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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还高估了自己。本质上来说,连玩物都算不上,是只待宰羔羊而已。
罗修,在以他的身体为筹码,在交换什么既得利益吗?
先前那失望到底的无奈,悲伤;到现在反而化成了内心释放性的一种凄怆!
亦淅,没有了先前的苦苦相求,嘤嘤啜泣;走向了另外一个极端:嘴边轻扬,如泣如诉地笑了出来。。。。。。
这非比寻常的笑声,如弦乐:婉转悠扬——静夜里,淡淡凄美而又诱惑。
陈峰,万没料到床上的人会是这样的一种反应,自己反而有点局促。
看着风情万种,又靡色生姿的亦淅:喉头发紧,血气上涌,抑制不住的欲望喷薄而出!
三下五除二的拉下自己的衣服,就冲了上去。
行为表现就是个发情期的牲口,完全丧失了往日的彬彬有礼。
又是一个斯文败类!亦淅暗想着,这梦还没有结束;但终究是会结束的。
然后,缓缓闭上双眸,如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动都不想再动了,默默地承受着体内野兽的横冲直撞。
反正,现在的自己,本来就是个没有生命尊严的“死人”。
陈峰,费了好大的力气做着活塞运动,都没有引起身下人的任何反应。
亦淅紧闭的唇,吭都不吭一声。
对于一个热情高涨的男人来说,无疑是遭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和侮辱。
陈峰本人迷恋财物,精明算计。对于这种事,并不是太热衷。尤其他并不是GAY,这么做完全是出于猎奇的心理。偏偏亦淅又毫不配合,像个死人一样;不屑多久,他就觉得无趣了。
意兴阑珊之下,草草收兵。
当然,他也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君子”。照足了规矩办事,没有让亦淅觉得太辛苦。
相对于身体所承受的不适,心理上饱受的摧残,才真正让人难堪。
如风中之叶一般脆弱的身体,再一次经历了暴雨的席卷:亦淅疲惫地蜷缩着,仅剩的力气就是住蓬松的被子里钻。
实在是太累了。累得以为自己的躯壳即将散架,好像一个损坏严重的玩具,有拼不完整的感觉。
现在,唯一期待的,就是天亮了。
天一亮,梦就醒了。
到时,药效过了,可以洗一个澡。把里里外外附着在身上的罪恶、肮脏、淫秽的痕迹全部清洗掉。
然后回到家,酣畅淋漓地睡一觉。从今以后,不再见这些人,不再去想这些人;躲得远远的。尽快在记忆里,把今夜发生的全部抹去,永不提起;那么,再拼凑起来的就是另外一个崭新的自己了吧?
人生,也许还可以进行下去。
可是,罗修呢?
一想到罗修,心就如一个被掏空的大洞:空荡荡的——全是冰冷,全是无望。
控制欲那么强的罗修,会放过自己吗?他会允许自己的离开吗?
亦淅有点恨自己:至今想到罗修,仍然惦记他给予的温存。他的一颦一笑仍在大脑里翻腾着,一种远比爱与恨更复杂的情绪在绞痛着他的心。
已经被人鱼肉到这种地步,与罗修也该是最彻底的了断吧?!
只是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遭到这样的对待。他不懂,想破了头也未能想出个究竟。
给个解释也好。虽然并不能改变什么。
但,终归应该有一个解释。
了却世上万般苦,执守向终南。
如果可以这样结局,也算慈悲了。
这晚所发生的一切,便如一道难解的谜题,冰冷地向亦淅展示着事实真相的残酷。
罗修,文雅高俊的皮囊之下,却是希腊神话里的“斯芬可斯”。
一个心机深沉,随时要害人的怪物。
奇怪的是,自己不是一直都在提高警惕吗?怎么还会如此愚蠢地堕入陷阱?
怎么就忘记了呢?!
凡是以爱为名的骗局,总是最诱人的,也最容易成功。
不要完全相信任何人,永远都是。
筋疲力竭的亦淅,试着放弃了同大脑分庭抗礼的“拉锯战”。
身上倦乏到虚脱的程度,已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无谓的计划。困倦,如一张舒适的毯子迎面罩下来,让他不得不闭上眼睛沉入到睡梦中去。
被过度索取过的身体,被痛苦折绞的大脑;都需要用睡眠进行修整与治疗。
他甚至于想到,如果就这样长久的沉睡过去,也不见得不好。
撩乱春愁如柳絮,悠悠梦里无寻处。
沉梦待久,一枕黄粱。
睡中不知过了多久,梦里似乎都感到有一双锐利、阴鸷的眼睛如一把利箭用直穿心脏的方式,牢牢窥视着自己。
背脊,敏锐地觉得发凉——一根跳跃而刺痛的神经,直冲向大脑皮层:眼皮轻颤着,惊醒!
房间里,挡着落地窗帘,无从判断是什么时间。
转身,秋波横动:
床头,竟是一团黑影,惊悚地潜伏着。
亦淅不禁骇然!
“是谁?!”
由于浑身无力,亦淅此时更没有安全感。受到惊吓而陡然变声的音调也并不很高,但不影响他指责的态度。
“醒了?我可没想要吓到你,真抱歉。”
一个男人的声音,听上去貌似在调情。
心,微动:这个声音,很耳熟啊!
亦淅定睛看了看来人:那狡猾而又阴损的笑脸,却是——肖云!
“你怎么进来的?”
亦淅脸色一变,质问。
肖云浮上轻蔑之色,“这对我也不是难事啊。何况,能进出你房间的可不止我一个吧?”
亦淅觉得面上发热到疼,这个人含沙射影地在暗示自己现如今卑贱的处境。
本来对这个人就全无好感,更不想再这个时候和他争长道短。亦淅唯一想的就是尽快打发他走,不愿和他废话。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们可没什么交情。请你出去!”
亦淅争取用最少的语言,冷冷地下逐客令。
“哼!。。。。。”
肖云莫衷一是,一脸得意。
“让我出去?只怕没那么容易吧。看样子,你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处境。”
“你。。。。。。。”
亦淅气结,只能发出简单的单音节,不明白这个人要干什么。
“若论起交情来,我们俩个渊源更深吧?远比你的大教授更有交情。他对你又怎样,不是照样把你送给别人玩儿。”
亦淅的心脏,有被人突然勒住的闷痛。
☆、第十八章 深渊(上)
肖云很懂得在战术上要对敌人穷追猛打的策略,运用得灵活自如。轻巧吐出的每字每句,都是向着亦淅最软弱的地方攻击!
刹那间,若刀剜一样的疼痛。。。。。。本想忽略不计的伤口,被人使劲翻搅着,连皮带肉的撒开,血淋淋的触目惊心。
“我的事情不劳你费心。出去!”
亦淅板起俊脸,冷漠地下着逐客令。
肖云一脸的泰然,唇边勾起邪恶的笑容。
“出去?我怎么可能出去呢!我来,就是为了安慰你受伤的心啊。”
他轻佻的说话,伸手扣住亦淅的身体,强势地拉向自己。逼迫着亦淅无力地倚在他身上。
亦淅出于本能地抗拒着,怒目而视。
指尖触碰到暴露在空气中紧绷、滑腻的皮肤:产生了难以置信的违反物理定律的反应,竟是有弹跳的触感!
亦淅的皮肤本来就好,细腻光滑,没有赘肉。再加上刚刚承欢了几次,在荷尔蒙的微妙作用下,竟有些雨后小荷的清媚;摸上去,更是有如上等绢绸般的舒适。这也就难怪,肖云有点贪恋的抚摸。
亦淅本这个男人一碰,浑身的感觉就如同接触了传染病毒一样:深深的厌恶。
“把你脏手拿开!别碰我!”亦淅低叱。
“咱们俩个相比,谁更脏还真不一定。。。。。。别人碰得,我就碰不得了吗?到了这个地步了,还装什么清高!”
肖云的脸,越发的狰狞;笑也开始变得扭曲。
他边是说是嘲弄的冷话,边是解着自己的衣扣。
方亦淅的脑子里一根弦,“嗡”的一声拉紧了。。。。。。。他明白眼前这个失控的人打算要对他做什么。
他赤裸而诱惑的身体就窝在被子下面,根本没有可以逃开的地方。但出于防卫的心理,他死死拉住被子,往床下退去。
如果,前面被那两个男人侵犯是无可奈何,但尚属于可容忍的范围的话;被肖云染指就成了他的认知里,天塌地陷的灾难了。
“哼。。。。。。。。”
“你出去!原来你也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畜牲!”
亦淅辱骂得很解气,却没有任何的威慑力。
“哼。。。。。我早听林萱讲起你对女人没兴趣。现在看来,没兴趣也对。你这样的尤物,天生就是给男人准备的!女人不适合你。”
肖云边打趣着他,边把反向逃开的亦淅拉了回来。
亦淅徒劳的挣扎着,俊俏的脸惊慌失措,像一只遭到围捕无法逃开的小兽。
“混蛋!放开!混蛋!。。。。。。。。。”
“你放心,我还是比那两个老家伙年轻许多的。技术方面你该有所耳闻,一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乖一点吧。。。。。。。。。”
肖云满嘴的污言秽语,整个人向亦淅压下去,鼻息里吐露出的竟是晴欲的气息。
亦淅,第一次觉得彻骨的恐惧。他怕的要死,拼命抵抗。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亦淅侵犯自己!
他把伸手可及的枕头,抱枕一一砸向肖云!可是很显然对这个已经红了眼的发狂男人并没有产生什么威胁。
“滚开!给我滚开!。。。。。。。。。”
亦淅气愤之极地大骂着,做着最激烈的反抗。本已是仿佛被抽筋拆骨的躯体,顽强地做着以命相搏的姿态。
相互纠缠中,亦淅的手掌狠狠打向肖云——指甲的尖利划开了对方面颊的表皮,登时渗出血来。。。。。。
肖云暂停了手上的动作:不怒,反有些亢奋的神情!
他的眼睛,由于这种不正常的兴奋而充血,变成诡异的红色。
用手揩去血迹,吐着舌头舔噬着——看上去,显得分外的晴色、危险。
那颠狂而带有病态的动作,就是一头失控发了狂的野兽!
“原来,你喜欢这么激烈的方式啊。。。。。。”
他揶揄亦淅,声调流出的是刺入心骨的冰冷。
鲜血的刺激,完全让肖云释放了心中早已发狂的兽性。行动凌厉如鹰扑兔扑到了亦淅,死死钳住他的双手,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去,动作野蛮粗暴。
“啊!。。。。。。”
亦淅一声惨叫!
原来,肖云正如一只发了疯的野兽般嘶咬着亦淅的后背!牙齿尖利地刺穿皮肉:血珠渗出,又被灵活的舌暧昧地舔弄。
从肩膀,顺势往下:嘴巴每挪动一寸,便咬开一处,再用舌头舔舐流出的血液。
亦淅,承受着背上传来的阵阵怆痛:感觉自己的皮肉似乎正在逐步被撕裂、咬碎。。。。。。。就好像一只无助的小羊,垂死于恶狼之口;血与肉在一点点离开身体,疼到麻木,麻木到即将闻到死亡的气息。
开始还在痛到失声尖叫的亦淅,随着伤口渐多;肉体上传达的不再仅仅是锥心的疼痛。舌头在皮肤上辗转挑逗的啃噬,带来麻醉的快感,配合着刺痛,撕扯着神经。。。。。。。
失神的瞬息:一种更为强烈的侵犯,狠绝地贯穿了身体!
“啊!。。。。。。。。嗯。。。。。”
亦淅凄惨地悲鸣,五官抽搐。身体似乎被卷入暴风的漩涡,转眼就要被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