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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狱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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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疼,无比的心疼。恨不得粉身碎骨要为他做点什么。可是,他知道,太晚了,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再则,以他今时今日的所为,也不配再拥有灿那样美好的感情了。
  想来,如灿这般纯洁通透的玲珑之人,本也不容于这污尘浊世吧?!
  或许,这万丈红尘,滚滚欲流里,只有那些投机取巧,见利忘义,寡情薄性之徒才可生存下去,才有资格搅弄风云。
  而端木灿,是不合时宜的。
  方亦淅心下清明:在罗修的眼里,灿,纯净得犹如天使,不言一语,也是一样“明月无心自照人”。他呢,登利禄之场,俗尘里翻滚出来的大俗物,怎么痴情一往,在罗修那里不过是枉然的“清风有意难留我”罢了。
  “寄照片和匿名信给我的人,是你?”
  “是我。”罗修答:“不过,照片是陈叔给我的。这些事,是我出面做的。”
  还真是老奸巨滑啊!方亦淅在心里暗自佩服陈至荣办事的老辣。如果上次不是因为池卫棋高一招,算在前面,恐怕自己也没那么幸运,从他手里逃出命来。
  “那,我被下药的事情,也是他干的喽。”
  “大概是的,也只有他会那么做。”罗修的语气,十分的肯定。
  “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想让我自责到疯狂吗?还是想趁火打劫?”方亦淅想起当时的情景,觉得分外可笑,又有些后怕。自己失去意识的时候,荒唐地做着和端木灿鸳梦重温的绮梦。
  “也许是他发现了,你我之间的关系,超出了他的规划吧。”罗修低声叹道:“他会采取这种方式,来挑拨我们。是他,把我看得太透了。”
  “啊——”方亦淅发出一声概叹之音:“所以,他才找上门来,兴师问罪啊。”
  以前发生的种种百思不解的事件,一下子全部迎刃而解;仿佛眼前原来一片迷雾,豁然开朗明亮。陈至荣看向他的,曾让他费解的诡异眼神,也终于有了解释。
  只是,陈至荣是灿的父亲;关于李原对他和灿所做的事,究竟知道多少呢?灿的日记,很显然没有记录这些;所以罗修没有提,看似也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但,陈至荣一定知道得很多,定是通过别的渠道发现的。一个人展开了复仇行动,没有牵连罗修,更是刻意地在瞒着他。
  那么,那三个人意外死亡,百分之一百,是陈至荣独自为之。
  这样问题又来了,他既是知道,为什么不当着罗修的面拆穿呢?假如这件事情抖落出来,罗修会对自己恨之入骨,他可以借着他人之手要了自己的命。这么便宜的借刀杀人之法,陈至荣不会笨到想不到这一层啊?
  方亦淅的脑子里,飞速地闪过一个念头:陈至荣,一定还留着后手。并且,这个“后手”,才是真正要给他致命一击的秘密武器。也许,他要对付的,不仅仅是自己一个人,那么简单?
  一早将目标锁定陈至荣,果然是没错的。
  方亦淅前思后想,沉浸在自己的逻辑推理中。没有留心到,这时的房间里陷入一种有些不自然的安静氛围。他没说话,罗修也不言语,各自想着心事。
  按理说,该说的说的,该聊的也聊了;做为再无瓜葛的二人,方亦淅最该做的,只剩下礼貌的告辞,利落的走人了。
  亦淅没有动,罗修也没有下逐客令。
  两个人,很有默契地,默默僵持着。。。。。。空气里,有令人感到沉闷的黏稠。
  “哗哗。。。。。。啦啦。。。。。。”窗外,疾风吹来了一阵骤雨。。。。。。。雨点飞坠,敲打着玻璃,发出气势不小的震颤。
  “下雨了。。。。。。这么大的雨下过之后,天会越来越凉了。。。。。。”
  方亦淅望向窗外的雨帘,痴痴地说着。
  罗修,淡淡地接口:“一场秋雨一场凉。。。。。。秋尽了,要入冬了。。。。。”
  “修。。。。。。。。”方亦淅收回视线,轻声唤道。
  “唔?。。。。。。。。。”
  罗修扬首,刚想问什么,便迎上了亦淅长长扇动的睫毛下水汪汪大眼,楚楚可怜地凝望着他。。。。。。蜷缩的身体,微微颤抖;苍白的倦容,孱弱之姿的痴态——纤纤动人,且如此的我见犹怜。
  “我冷。。。。。”亦淅想了半天方说出两个字,语气里听得出来的脆弱,和撒娇,“抱抱我吧。。。。。。冷。。。。。。”


  ☆、第七十四章 疯魔(中)


   争忍不相系?怨孤衾;
  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抱抱我,好不好?。。。。。。。”亦淅轻言细语地嘤咛恳求,身子纤弱得如一件精致易碎的磁器。
  罗修本就难已抵御这样美丽,无助的方亦淅;何况,他对这个男人还夹杂着深沉到复杂的热烈情感。他的邀请,好比诱人犯罪的“禁……果”坠在枝头一般,张扬而鲜艳,散发着致命的魅惑。
  他使出平生最大的定力,来稳住自己即将不听大脑支配的手脚,和一颗狂跳的心脏;一动不动。不是不想动,而是不敢动;一旦他动了,便会难已自控地卷入欲望的漩涡。
  “我。。。。。上楼拿条毯子给你。”
  尴尬的气氛,凝结了有一分钟:罗修可算是找回了点正常的呼吸和心跳;稍微冷静下来的大脑,也总算找到了一个还说得过去的办法。
  他站起来,转身往楼上走,几近匆忙。
  方亦淅的双眼,荡着水光,痛得快滴下血来。他知道,这一转身意味着什么。只要任他离开,这个人,会彻底地退出他的人生。这是他不敢想象的,也是他不能接受的。
  不管故事的开始是欺骗也好,强迫也好;现在,他的身体只依赖着罗修,他的心脏也只会为这个人加速跳动;他的苦乐悲喜,也都系于这一人。没有他的人生,没有他的世界,他行吗?他能支持得下去吗?
  他,深表怀疑。
  这一刻,他像一个即将被丢掉的小孩子,吓得瑟瑟发抖;想也没想,出于本能地冲过去——从背后,死死抱住那个人的身体。
  “修,别走!不要离开我。。。。。。别走。。。。。。”
  方亦淅低泣着,勒紧了手臂;好像不这样做,下一秒眼前的人就会凭空消失一样。
  罗修停住了脚步,身体不自然地一僵。。。。。。分明地感到,身后的人情绪激动得体温都开始发烫;一股潮湿浸透了家居服的纯棉布料,灼痛着皮肤。
  他,陡然一阵心疼。
  方亦淅自顾自地搂着罗修,带着满面的哀楚,和诚惶诚恐的狼狈。那是一种害怕被丢弃,被无视的恐惧和哀伤;鲜明地可以看到正在崩溃的边缘垂死挣扎。
  嘴里吐出的,还是一遍又一遍,惨兮兮的轻喃:“不要丢下我。。。。。修。。。。。。求你了。。。。。。抱着我。。。。。我冷。。。。。。”
  罗修,无法做到无动于衷,充耳不闻。他还没有修炼到那个层次,他以为他可以;事实上,根本做不到。
  罗修拉开亦淅因为用力过大,有些发白的手指,转过身来。。。。。轻轻拭去他面上的泪痕,动作温柔,眼底缱绻着爱意;手指恰像是被施予了魔法,于亦淅而言有安定人心的作用。
  “别哭啊,你这么大人了,哭什么。。。。。。身体才刚刚恢复得好些,这样很容易再生病的。你呀,要学会爱惜自己。。。。。。。”说着温情款款的话,声音似拨弄的大提琴弦,低沉性感。
  亦淅抓住他的手,泛红的眼眶惹人怜悯。急切地说着:“如果你不要我了,我爱惜自己干什么?这个身体是你的,这颗心也是你的。你都不要了,我还要他有什么用?!我不要,我不要了。。。。。。”
  方亦淅这般绝望,自暴自弃的态度,令罗修感到愕然。。。。。这太不像方亦淅了。他这副样子,自己只见过一次,并且是铭肌镂骨,再不能忘。与之相比,他更乐于看到那个清冷寡淡,目无下尘,又爱和他处处斗心眼儿,总也不服输的男人。
  那才应该是方亦淅,是他爱得发疯,也恨得无奈的方亦淅。
  罗修忍不住地叹喟,长长呼出的那口气,扑在亦淅的耳底,显得沉重,诉说着彷徨。
  “我想你明白,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的道理。我们在这样纠缠下去,对你也不是一件好事。我未必能做到全心全意待你,陈叔也不会放过你。这,也是为了你好。。。。。。。”
  “我不管!”方亦淅冲口喊道,脸上由于激烈的情绪而染上一层绯红,“我不怕,他要来杀我,就让他来好啦。。。。。。我不理那么多,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哪怕是死,我认了。。。。。。。”
  “这又是何必呢。。。。。。”罗修此时,倒有点感佩亦淅的毅然绝然了。
  他,必是爱着自己的吧?!那样强烈到不顾一切的爱恋,如火山焰浆般炽热地燃烧着自己,也吞噬着他人——涌动着毁灭与重生的神奇力量。
  方亦淅眼角又湿润了,闪闪泛动的波光,潾潾投映在罗修的眼底,暖意融融。
  他,双手捧起罗修的棱角分明的脸颊,以对待珍宝的方式,珍而重之地在鼻翼处落下一吻。。。。。。悄声软语:“修,抱我。要我吧?现在。。。。。我不管以后怎样,我们究竟会走到哪一天。。。。。。我只要现在,要你。”
  方亦淅踮起脚尖,奉若神明的虔诚姿态,沿着罗修的眉眼,说着,吻着。。。。。。不紧,不慢,犹似一缕清风吹过,春暖花开之魅。
  吟出的每一个字,发出的每一个音节,像流传千年的古老咒语,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魔力,钻入耳膜,鼓动心脏,迷惑着人的神智。
  “我是你的,我只是你的。。。。。。我不可以成为别人的。快抱我,让我热起来,我冷。。。。。。”
  这声音,这撩弄心尖的言词,让听的人全身燥热,越发的欲罢不能。
  细细碎碎的轻吻,从始至终没有停止过。。。。。。落到脖颈处,接着探索对方衣里的锁骨。
  罗修的家居服是套头衫,不那么容易脱掉。亦淅,隔着贴身的棉布,细密而又锲而不舍地吻着:神情专注,忘乎所以。
  这样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投到罗修眼中,简直奢靡,绮丽得让人不耐。对于任何一个身体健康,心智正常的成年男性来讲,皆是最赤………裸的引诱,最猛烈的入口毒药。
  罗修突然间有了一个爱谁谁,老子豁出去了的想法——反正,人活百年,终有一死。明日有明日之烦恼,和今天没有半点关系。人生在世,及时行乐。
  先前自己别别扭扭了三个多月,又怎样?不照样放不下这个人,照样食不知味地思念这个人?费尽力气的相互折磨,浪费了有限的生命,不是个傻瓜又是什么?
  不管了,不管了,随心所欲吧。至少,这一刻,身体听从着的大脑的叫嚣:想要这个人,想抱紧这个人,想贯穿他的身体。听到这些,足够了。
  罗修纠结过后,定睛看了看动情的方亦淅——再次确定,这个人,由里到外,全是他的。连血管中流动着的血液,皆可闻得到属于他的味道。
  想到此处,雄性的征服欲空前的高涨:他,一手揽过亦淅的腰,粗暴地撕扯着亦淅的衣服,一粒粒纽扣迸落坠地,发出闷响。
  随后带有薄茧的手掌,抚上光裸的肌肤:掌下的触感滑润得带着黏性,紧紧吸附着他。
  罗修霸道地堵住了亦淅的唇,用力吸吮着,在口腔里横冲直撞的翻绞。。。。。。似是愤怒,又似是蛮横的占有。亦淅热情地回应着,不时主动缠上他的舌,吞咽着他的津液。。。。。直到舌根发疼,直到呼吸不畅,眼前发黑,才被对方放开。
  没有等到一时半刻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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