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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越有些懵,“你把那男人睡了?!”
晋肴笑了一下,“什么,我喜欢的人是个女的,我把那个男人看成了女人。”
苏越忽然松了口气,原来他不是同志,他喜欢的是女人,但是,那个女人不喜欢他。可是一想又不对。
“那坐你旁边的那个男人呢?”
“第二天床上躺的就是他了,他说他把先前那个男人支走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轻,听起来还透着那么一丝温柔。苏越想,他是不是因此就爱上了那个男人,或许,那个男人也曾这么温柔地对待过他。
“那你和他,又是怎样结束的?”苏越莫名觉得,那个早晨,并不是他们的终结。
“一夜缠绵,相互慰藉,各需所求罢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寂寞,可他却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着,“彼此天涯,只求相忘于江湖。”
一时间,苏越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
爱情可以爱得很深,爱得痛苦,爱得压抑,同时也可以去的很快,前提是你找到了另一个可以填补心灵空缺的人,然而当你认为自己终于可以圆满时,才恍然发觉,这一次的伤痛却是成倍的增加。
爱情从来没有公平过,他比老天还残忍,不到痛彻心扉,不罢休。
苏越有些心疼他,“为什么不忘了他?”一个让你如此痛苦的人,何必再痴痴执着。
晋肴似乎愣了一下,半天不以为然地笑了一声,“我看着不像吗?”
你还会来,还会专挑这个位子,还会因为一杯蓝色生死恋而惆怅,难道这就是相忘于江湖吗。可是这句话,苏越没有说出来,他要了两大杯啤酒,一杯推给晋肴,一杯给自己。
晋肴看着他,“你想灌醉我么?”
苏越哈哈一笑,晋肴很聪明,他是在劝自己,或许他从自己的眼神里看到了什么,虽然,苏越不知道自己的眼睛里到底出现了什么。
“那你看着我喝!”
苏越开始咕噜咕噜灌酒,像晋肴一样把啤酒当水喝,不过这次,晋肴阻止了他,夺下他的酒杯。
“你干嘛学我。”
苏越豪爽地抹了下嘴巴,斩钉截铁地说,“我苏越要交你晋肴这个朋友!”
晋肴呆了下,好半天才说,“你喝醉了吧?”
“你不愿意?”
“不是。”他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说,“我们保持现在这种关系就好。”
仅限于酒友?交流些不深不浅的心事?苏越正思索着,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吵闹的声音,晋肴似乎已经看到了什么,“那不是上次要创口贴的小孩吗……”
苏越猛一扭头,就见远处角落里,阿心正被一个醉鬼拽着胳膊,身上衣服已经扯下了大半,大半个肩膀露在外头。竟然在他苏越眼皮底下对阿心干禽兽之事!苏越怒火攻心,猛然冲了过去。
“苏越……”身后的晋肴已经阻止不了他。
“旗,旗老板,你,你醉了!放,放开我!”
阿心语无伦次地抵抗,然而他瘦弱的身躯根本反抗不了精壮男人的欺压,腰上的衣服已经被男人凶狠地撩起,那双粗大的手掌正往里面摸索。
忽然“嘭”的一声,阿心从男人的怀里跌落。阿心惊慌失措中抬头,旗老板满口鼻血,脸色狰狞地盯着自己的背后。
阿心猛一回头,苏越不知何时怒气滔天地站在后面。那,那一拳,是越哥打的——
“不,不要——越哥!”阿心突然站起来阻止苏越再次砸出去的拳头!
苏越火烧上了头顶,已经管不住自己的拳头,阿心突然抓住他的手臂,苏越下意识甩开,不料力气太大将阿心推了出去,他一个趔趄撞到茶几,磕到了头。
“阿心!”苏越冲过去扶他,可刚一蹲下身,冷不丁后骨盆一记脚力将他踢倒在地!
“操|你大爷!”苏越在地上滚了一圈顺势爬起来,没有被男人踢翻。
黑高男人莫名其妙被打搅兴致,又莫名其妙被个小子揍了门面当然不能善罢甘休,见对方相安无事站起来顿时暴躁如雷,“不知好——”,忽然,身边有个人慌慌张张对他附耳了几句,黑高男人竟然一下子呆住。
“带着你的肮脏玩意儿给老子滚!蛋!”苏越肆无忌惮地叫,整个歌舞厅一瞬间似乎都安静了。
“妈的!你给老子走着瞧!”
丢下一句话,三四个男人畏畏缩缩跟着领头人走了。
歌舞厅又渐渐恢复了平常,一个经理着装的男人小心翼翼走过来,嗫嗫地询问,“苏先生,你们没事吧?”
苏越丢去一个白眼,“滚!”刚才干什么去了?现在来存心是找抽吧!
经理颤颤巍巍地滚了,他惹不起旗天,旗天是黑道里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脾气暴躁,如果不是刚才他看在老板的面子上,估计今晚夜总会就要伤亡惨重了。
“阿心,没事吧?”
看着他额头上紫红的血块,苏越觉得就好像痛在自己身上,“哥下手太重,弄疼你了。”
阿心连忙用手盖住,对苏越无所谓地笑笑,“一点儿也不疼,越哥。”忽然又内疚地说,“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害越哥和旗老板起冲突……”
“别说这个了。”苏越打断他,扶他站起来,“先把伤处理一下……”忽然,他不说话了。
“越哥?”阿心突觉他身体一僵,诧异地抬头,苏越的视线正朝吧台方向转去。
忽然,苏越甩开阿心,冲了过去。
阿心呆愣愣地站着,吧台边,明明没有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12章 手上的功夫
苏越疯狂地冲进电梯。
因为一分钟前,他问吧台的调酒师,刚坐这位子的男人去哪儿了?
调酒师说,我看他脸色不对劲,就一直注意着他,看到他上了电梯。
苏越毫不犹豫摁了二层的按钮,他知道,晋肴一定是去了这里。
可是二楼包厢无数,苏越一个个推开,看到的全是陌生的面孔,狭小的空间里,音乐震耳欲聋,腰肢疯狂扭动,还能看到好几个赤身裸体紧密交缠,淫|乱的一塌糊涂,残秽不堪。
“妈的!”
重重将包厢门踢在墙上,巨响声惊吓了里面所有的人,苏越甩袖离开。
卖|淫嫖|娼吸毒斗殴,谭纪琛怎么不去死!
忽然,苏越顿住了脚步,连忙闪身躲在旁边的墙壁后面。隔了一会,他稍稍探出脑袋。
前面卫生间门口,出来一个看起来精神不错的人,甚至还能看到他脸上满足的快感,那一眼,苏越的心里像被深深地刮了一刀。
他出了门口就朝反方向走,苏越看到他把手伸进裤袋掏出手机,转身消失在转角后,苏越冲进了卫生间。
砰砰砰,十来下摔门声,座便器蹲坑池清水哗哗,早已将任何残余痕迹冲尽。无力地靠着墙壁,听着隔板撞击的余音,苏越心中怅然。
晋肴,是不是吸了这些,你就能满足地以为得到了全世界,得到了他。
那天之后,苏越没有等到晋肴再过来。没有他的电话,不知道他的住所,苏越对他毫无所知。那天晚上谭纪琛没有回来,他每次出去办事从不和苏越招呼,苏越也不会问,他们的关系不深不浅,还没有到相互关心的地步。这一点,谭纪琛似乎明白得比苏越透彻,所以他从来不主动交代。
苏越以为他第二天就会回来,虽然他偶有夜不归宿,不过次数很少,每次回来总觉得他很累,倒在床上就睡着。但是这一次,似乎是例外,谭纪琛一连三天没有回来。
谭纪琛不在,苏越反而乐得自在,没人约束管束他,他开始无法无天,大摇大摆把整个夜总会当菜市场逛。尤其是二楼的包间,踢完这一扇再踢另一扇,弄得顾客人心惶惶,客流量一下子降下去,经理过来诚惶诚恐地劝说,被苏越一个滚字吓得缩了回去。
三天后,谭纪琛终于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苏越正翘着二郎腿,嘴里叼了支烟,若有所思盯着桌上一杯鸡尾酒发呆。
啪,嘴里的烟被抽了出去,苏越微微吓了一跳,正想着哪只不识货的敢抢他苏大少的……就看到谭纪琛的一张冰山脸,面无表情盯着自己。
“呀,好久不见,终于舍得回来啦?”苏越嬉皮笑脸。
谭纪琛面不改色,只是把苏越的那根烟转而叼在自己嘴里,给了他一道眼神,转身道,“过来,我们好好交流一下。”
“好嘞!老板!”
苏越双手一插兜,闲定自若跟上去,余光瞥到一个瘦小的身影,是阿心正忧心忡忡地望着自己,苏越朝他投去一个放心安啦的笑容。
上了二楼的一个小包厢,谭纪琛把自己陷进软皮沙发里,嘴里的那根烟已经燃到了烟屁股,掐灭在烟灰缸里,抬头看着苏越。苏越在他对面坐下,双脚一抬搁在沙发扶手上,整个人横躺下,侧过眼,懒洋洋道,“老板,洗耳恭听,请开始吧。”
谭纪琛眯了眯眼,顺着他来,“听说,你闯了客人的包厢?”
“没错。”敢做就不怕认!
“不听经理的劝阻,依旧我行我素?”
“没错。”他小儿的,竟敢告状!
“有客人叫你点单,你不理不睬?”
“没错。”老子没心情!
“客人占员工便宜,你出手打人?”
“没……错。”苏越不再理直气壮。
“技不如人,反被倒打一耙?”谭纪琛站起来。
“靠!老子技不如人?老子……”蓦地,苏越没了声音,因为此刻谭纪琛已经坐在身边,他的手正摆在自己的裤腰带上。
苏越现在是仰躺在沙发里,手枕着后脑,双腿自然地平放,而此刻谭纪琛的动作看似平常,实则暧昧,诱人遐想。
苏越一动不动,静观其变。谭纪琛的手指尖沿着他的皮带慢慢滑行,不动声色道,“听说,你为了一个打杂的,去得罪一个有钱的,最后不但没出气,还被对方踢了屁股?”
妈的!苏越气忿,“谭纪琛,嘴巴干净点儿!什么叫踢了屁股,老子——啊!”
苏越突然大叫了一声,整个人像只虾一样弓起来,谭纪琛一手抓着他的命根子,一手按住他的肩膀没让他弹跳起来。苏越倒在沙发上,大气一阵接着一阵地喘,声音虚软,“老子,老子那儿,你他妈,也敢……”
谭纪琛嘴角轻轻勾了起来,慢慢俯下身去。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苏越,因为疼痛而喘息冒汗的苏越,在他眼里充满了诱惑。
“瞧瞧,你安静的时候多好,多乖,别老是张口闭口老子老子的,你才多大,说话斯文一点儿。”谭纪琛的声音在苏越耳边夹了气儿的往里吹。
“你……把手,拿开……”
苏越早已浑身软绵绵,说的话也是断断续续。谭纪琛的手不知何时伸进了苏越的底裤,炙热的手掌正抚摸着苏越,或许开始是因为疼痛,让苏越失去反抗的机会,而现在却是身体本能的反应,下身不断上窜起来的电流让苏越全身无力,身心仿佛被抛向了半空,让他意识迷离。
谭纪琛手上的技术似乎很不错,不一会就让苏越丢盔弃甲,苏越微微闭着眼睛,小声喘着气,姿态妖娆,一下子让谭纪琛小腹燥热。
“怎么样,还疼吗?”
谭纪琛的自制力似乎也在一点点地奔溃瓦解,不断加重手中的力道,他开始俯身亲吻苏越修长的脖颈。
然而唇还未贴上,门忽然从外打开来。
苏越蓦然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