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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插/入了身体,像钻入可怕的生物一样,在苏越的体内不断挤压,不断摩擦,苏越僵硬地抬起头,对着那道模糊不清的黑影颤抖着说,“如,如果你真干了老子,老子让你死无全尸!”
手指没有退出去的迹象,反而变本加厉由一根增加到了三根,反复激烈地做着扩张,似乎已经等不及进入他的身体,指尖像刀子一样刮过,刀绞似的疼痛火烧一样从□直冲头顶!
“别……别碰我……”
全身的力气像被突然抽掉,再没力气仰着头,后脑砰一声砸在地上,大脑的晕眩却不及下/身的耻辱与愤怒,消耗了太多力气,他已再喊不出声来,身体已被窥探,体内异物的侵占,让苏越绝望般颤抖起来。
“阿心……”曾经,你是不是也像这样害怕过,颤抖过,无助过,绝望过,是不是老天可怜你,才让我亲身经历,你当初所受的痛苦,与折磨。
“嗯……”
身体下意识上弹,下/身忽然窜起一阵奇异的酥麻感。苏越怔愣住,抓着他下/身的手已经开始了剧烈的套|弄,苏越仰躺在地上,萦乱的气息一阵阵地急喘。
霍启言,他在干吗?难道,他非得屈辱自己到如此地步吗?
“霍……嗯……”想要说话,张口却只能发出无力的呻|吟,强烈的套|弄之下,苏越最终忍不住释放出来,“唔……”
气息在急促中戛然而止,一时间,大脑只剩一片空白。
他以为一切归于平静,可随之而来的却是那人的手伸到了脑后,抬起了他的头,嘴里再一次被滚烫的软舌填满,只是下意识的,苏越猛地闭上牙关,可是对方已经早有预料般退了出去。
他的反应太敏捷,苏越却失口咬到了自己的舌尖,伤口的再一次撕裂牵扯出钻心的疼,可猛然间,身后抵上灼热的硬物,苏越来不及出声,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间让他张大了嘴巴!
“……”想发出嘶喊,可突然失去了语言的功能。
后背因异物的撞击而不断摩擦地板,双腿被屈辱地抬高,大开在男人面前,他的双手抓着苏越的脚踝,手上的温度灼热至极,几乎要将苏越的肌肤灼伤殆尽。
体内的巨物不断疯狂激烈地冲击着,苏越的身体抖一下,它就深进一寸,直至完全没入的时候,苏越的嗓子只能发出沙沙的嘶哑声。
苏越瞪大眼睛,呆呆地望着房顶上空,那里仍是漆黑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耳朵也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和男人的喘息声。
他控制的太好,就连这种时候,都听不到他的喘息,还是身体撞击的砰砰声太大了,淫靡的水渍声太响了,覆盖了一切?突然有点害怕这样的感觉,就像小时候,明明很想说话,张大嘴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又被顶了一下,腰被抬高起来,突然身体里的硬物又深了一寸!
“啊——”太疼了,疼得身体受不了,疼得嗓子受不了,疼得眼睛也受不了了,泪水,终于被痛苦刺激出来,“不要,不要……求——”
更猛烈的冲击毫不留情将身体贯穿,来不及说的求求你,来不及说的求饶,被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无情地碾过,狠狠地压过。
不是说,求饶了就会放过我么,为什么,连说的机会都不给我,为什么,非得以这种屈辱的代价,来结束这一切……
眼泪像河川一样,怎么也停不住地流下来,头又被抬起来,他的手指滑过脸颊,没有停顿,只是顺势绕到了后脑勺,抱着苏越的头,借着舒服的体位,让他的凶器更深入地顶进身体,贯穿苏越,他的嘴唇因兴奋而微微开启,滚烫的呼吸擦过耳畔,却比严冬的冷风还凌冽百倍。
四肢被禁锢着,身体被蹂躏着,苏越已没有气力再挣扎,他只留着最后一口气,握紧双拳。
霍启言,终有一天,我让你拿命来抵。
☆、第27章 为自己复仇
昏睡了多久;大脑清醒过来的时候;只有浑身的酸痛和疲惫,身体还是那样僵冷;像具尸体一样没有一点温度。脸贴着冰冷的地面;慢慢睁开眼睛;刚好能看到半敞开的大门外;阳光那么明亮。
天已经黑了又亮,在这个幽冷的地方,昏睡了一晚上吗,凌|辱他身体的那个人,什么时候离开的;走的时候天亮了没有;睫毛微微抖了一抖;眼睛却一眨也不敢眨,仿佛只要轻轻一闭合,身体就会回到那个可怕的深夜。
眼睛死死盯着门口,什么时候,谁,来这里帮一把,哪怕施舍一件衣服,一块粗布,来遮掩羞耻。
嗒,嗒,什么声音,正在靠近,咬住的唇微微松下去,是有人来了么?是谁?
轰——
门被猛然撞开,阳光下,一道高挺的身影在背光下模糊了脸,他在门口怔了一会,猛然朝这边冲来。
距离那么近,苏越却看不清他的脸,还是眼泪又不争气地跑出来,模糊了视线。
“哥……”
是你吗,是你来接我回家了吗,就像小时候,无论我做错什么,你都不会骂我,不会批评我,那么这次,你是不是也可以原谅我的懦弱,和肮脏。
身上被暖暖的东西裹住,是他的衣服吗?好干净,一点儿味道都没有,哗啦的几声,手脚上的禁锢终于将身体释放,好轻,感觉一下子就腾空飞起来,又感觉在半空中一颠一颠的。
他终于抱着自己离开了吗,这座寒冷的,恶心的,该死的冰窖,终于,可以离开了……
身体被抱进了车子,车里开了暖气,大夏天的还开暖气,可是身体在颤抖。
“……越!……越!”
好熟悉,是在叫越越吗,果然,还是哥哥找到我了,果然……
“苏越!苏越!”谭纪琛他妈的快疯了!叫了千八百次苏越一点儿反应也没有,睁着眼睛像个死人一样不知道对着什么发呆!
“苏越,给我醒醒!苏越!”
拼命摇晃他的身体,他却依旧一副没了魂魄的样子,猛然将他拉入怀抱,“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苏越,对不起……”
抱了多久,身体总算有了温度,手指总算能感觉到东西,手边的是什么?硬硬的,冷冷的,这种感觉,是手机……双手被放进了西装的口袋里,衣服是谁的?
轻轻动了下胳膊,抱住自己的那个人终于松开手,他把自己固定在双臂间,眼睛直直地望过来,
“苏越,你醒了?你终于清醒了?”
“谭……纪琛?”
是他,竟然是他……
不是哥哥,不是哥哥,原来一直都不是哥哥……
嗡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眼睛再次闭上,苏越靠着谭纪琛的肩膀,昏了过去。
谭纪琛请了私人医生悉心治疗,三天后,苏越脸上身上的伤差不多已经治愈,除了嘴角出血过的伤口还没愈合,吃东西的时候不要碰到,基本没什么大碍。
三天里苏越的情绪还算稳定,就是很少开口说话,谭纪琛也不着急,他一个人发呆或是看电视,谭纪琛就陪在一边给他抹点药膏,套件衣服什么的。大夏天的,总感觉他的身体很冰冷,怕他着凉,苏越却把衣服拿下丢在一边。
“不冷么?”谭纪琛不知道如何和他搭上话,只能随便找个无聊的话题。
苏越依旧不太搭理,只对他摇了摇头,拿遥控板换了一个台,“……天晚上10点多,李某从网吧出来准备回家睡觉,半路上他碰到一个下班回家的女子,从背影看这个女子身材婀娜让李某很是心动,立刻起了强|奸的念头……实施完强——哔!”
电视被掐断,谭纪琛夺走他手里的遥控板,一甩手扔在地上,遥控板四分五裂。沉默良久,苏越朝他笑了笑,“你干嘛,不过是一条新闻而已。”
谭纪琛抓住他的肩膀,“苏越,忘了那一天,把那一天的事情通通忘掉!”
忘掉我所受的耻辱,忘掉我将你送入警局,可是,“你能忘吗?”
谭纪琛将他拥入怀里,紧紧搂着,“能,我能。所以你也可以,苏越,让我们都忘了那天,从新开始,好吗?”
从新开始……
他的声音又在耳边温柔地响起,第几次了,苏越已经数不清了,他现在只是想得到一个答案,“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呢?”
怀抱的双手紧了一下,良久之后,谭纪琛说,“在你说喜欢我的时候。”
苏越觉得他俩的故事持续太久,久到都遗忘了开始,“那是什么时候呢?”
“第一次,在夜总会的房间,你躺在床上,曾经对我说过喜欢,也只有那一次,你说过喜欢。”
“是吗?”这两个字现在听起来怎么那么痛呢,像刀子扎进了心脏,“你真可以进军娱乐圈了,演戏演到我这个局内人都蒙在鼓里,原来一句喜欢都可以成为破绽,谭纪琛,是你的心太硬,还是我太笨呢?”
“不是的苏越,我对你一见钟情,你的直白让我一时间觉得幸福来的太突然,我承认当时自己太敏感,但我没有怀疑你的想法。从小开始混的时候,我经常怕手机的信息泄露出去,所以每次手机用好都是反着面放的,但那天洗完澡出来,手机变了方向,还是正面向上。”
苏越愣了半天,忽然哈哈大笑,“你真有意思,如果那次我不小心反着放了,你是不是就不会起疑?还有第二次的时候,你也发现了么?”
“枕头那次,是我自己摆正的。”
“为什么?故意的?”
“对。”
“不想看到被我动过,所以宁可自己摆错?所以,你是在为我改变自己的习惯么?”
“苏越,我可以为你改变我的一切。”
良久,苏越轻轻推开他,“我说喜欢都是骗你的,和你在一起也只是利诱手段,为了目的我不失设计陷害你,这样一个人,你也敢放在身边吗?”
谭纪琛认真地看着他,声音像是心底而发,“只要那个人,是你苏越。”
“哈哈哈哈……”苏越竟一时失笑起来,谭纪琛也不踟蹰,只静静望着他。等苏越笑够了,抹掉眼角笑出的几滴泪,情绪一下子凝聚起来,冷漠地看着他。
“可是我与你不同,留你这样一个城府深沉的人在身边,我会怕。”
谭纪琛眼底滑过一道剑芒,“苏越,我只是喜欢你,才想留你在身边。”
苏越大呼一口气,决定和他摊牌,“我知道我接近你是目的不纯,我也可以把你的视若无睹不拆穿我理解为你所谓的喜欢,可是晋肴的事你为什么瞒着我?我接近调查他,只是想知道是谁害的他,可是你却出来转移我的注意力。那个电话,是不是故意想让我知道,你才打的?你怕我继续追查,所以提前把我的注意力转向你那边,你想保护谁?谭纪琛,在你羽翼下的那个人又是谁?那次pub,我问晋肴是谁把他弄成这幅样子的,晋肴口齿不清说了你的名字,后来我又误会了,你们他妈配合得太好了,时间怎么就掐得这么准,你怎么就刚好出现在门口呢?”
那么大一段疑问,谭纪琛只轻声道,“pub那次我是去找你的,晋肴只是意外碰到,我不想欺骗你……”
苏越笑,“找我?世界这么大,pub这么多,为什么你找的那一家我刚好就在呢?”
谭纪琛深深地望着他,“我说过,无论你在哪,我都能找到你,只要你的心在我这里。”
同样的一句话,只是再一次地重复,苏越竟一下子沉默起来。
沉默良久之后,苏越忽然微微一笑,“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