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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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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把郁辞塞到床上的时候,郁辞模模糊糊醒了一点,但是只是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隐约能看见一个轮廓。
  “学长?”郁辞含糊地叫了一声。
  乔鹤行应了一声,“是我。”
  “你回来了啊?”郁辞困得眼睛又闭上了,眼角都泛出了一点泪花,手却搭在乔鹤行的手背上。
  “嗯,我回来了。”
  郁辞听见这一句似乎安心了,重新睡着了。
  外头的天已经有些亮了,从窗帘没拉好的缝隙里透出一道白边。
  乔鹤行慢慢退了出去。
  他关上房门的一瞬间,不大正经地想,他虽然答应了郁沉言不欺负郁辞,但是这以后到了床上,郁辞万一哭了,总不能算“欺负”吧?
  …
  而郁沉言还不知道有人惦记上了他年方二十的儿子,他回到兰庭的别墅里,卸下属于郁先生的一身防备与威严,没骨头一样倒在躺椅里,身体蜷缩起来,润白如玉的脚踩在椅子边缘,脚踝纤细得不堪一握,十根脚指头都是粉白的。
  他认认真真盘算着以后要让乔家还他多少,一副奸商的嘴脸。
  可他却没看见商鸣落在他纤细的脚踝上的眼神,底下藏着多少暗潮涌动。
  …
  因为昨夜里等得太久,第二天郁辞一觉睡到了下午两点。
  乔鹤行已经又准备出门了,只来得及和郁辞打了个照面。
  但他本来已经走下楼梯,又折回来,顺手把郁辞睡得乱翻的领子整理好,说道,“这几天我都会很忙,如果我回来得晚,就不用等我了。”
  郁辞睡得懵懵懂懂的,听乔鹤行这么说,他就也随便点了下头,其实根本没从脑子里过。
  乔鹤行也看出来了,他揉了下郁辞的脑袋,“我先走了。”
  郁辞又在楼梯上站了会儿,一直到乔鹤行的身影从门口消失了,才走下去吃迟到的午饭。
  他一边吃一边看今天送来的报纸,平常他是不看这些的,但是今天花边新闻上却写着一个耸动的标题,报道乔家老爷入院治疗的消息。
  关于乔老先生的篇幅还算克制,但是话锋转到他三个儿子身上,就透出一股浮夸的唯恐天下不乱的气息,分析长子与次子狼子野心,已经逐步蚕食了乔家的大部分产业,而最得乔老先生宠爱的三子却被排挤在外,不得不让人唏嘘。
  郁辞匆匆扫了一眼,感觉上面大半都是胡编乱造,就扔在了一边。
  …
  时间一眨眼就到了临近期末了。
  这半个多月,乔鹤行忙得脚不沾地,甚至没怎么出现在学校里,只参加了一下期末考试。
  有时候郁辞都起床吃早饭了,才看见乔鹤行带着满身疲惫回到郁宅。
  郁辞考完最后一门课,走出考场,眼睁睁地看着和他同考场的许呈,居然对他挥了挥手,跟守在楼下的方汝清走了。
  郁辞默默地目送他俩远去,总算明白了什么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只怪他前阵子也是这么抛下许呈,跟乔鹤行跑了的。
  郁辞看了看学校里已经开满枝头的白色的花,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成串地压在枝头,碎雪一样漂亮。
  他想起乔鹤行之前邀请他和网球社一起暑期去旅游,但是现在乔鹤行这么忙,大概也是作废了。
  他心里说不上难过,只是微微有点遗憾。
  毕竟他已经决定暑期后搬出平山路了。
  这个暑假,是他最后一次这么靠近乔鹤行了。
  郁辞站在原地发了会儿呆,才有点惆怅地转身,准备回去面对空荡荡的郁宅。
  然而他一转身,却看见乔鹤行站在离他只有两三米的地方,含笑看着他。
  已经是夏天了,乔鹤行背后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而他站在树下,穿着前阵子和郁辞一起买的白色衬衫,树叶斑驳的阴影洒在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清俊。
  郁辞三两步跑过去,惊喜地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他明明记得乔鹤行今天没有考试。
  乔鹤行自然而然地牵过他的手,“来接你回家。”


第22章 出发
  乔鹤行并没有取消与网球社的活动。
  暑假刚开始的第三天,郁辞就在手机的本地新闻上看见了乔老先生出院的消息。
  记者隔着重重的保镖拍到了乔老先生的照片,他坐在轮椅上,虽然还有些消瘦,但精神显然很硬朗,一张脸和乔鹤行长得不太像,是那种严肃沉稳的长相,一双眼睛尤其清明锐利。
  乔老先生今年59岁了,还差一年,就是耳顺之年。
  郁辞注意到,照片上乔老先生的胸口有个珐琅挂坠,戴在他这样一个威严的人身上总有点格格不入,但乔鹤行曾经告诉过他,乔老先生随身带着他乔鹤行母亲的一件遗物,里面藏着她的照片。
  郁辞的眼神不由暗了暗。
  乔鹤行的母亲是被外国人收养的中国孤儿,和乔老先生在一家咖啡馆相遇,从一个普通的服务生变成了乔家夫人,堪称是童话般的故事。
  但这个童话般的故事却没有迎来一个美好的结局。
  乔夫人比乔老先生小了七八岁,却很年轻就过世了,反而走在了乔老先生前面,也不知道乔老先生面对与母亲肖似的乔鹤行的时候,心里会想些什么。
  郁辞摁掉了手机上的页面,问正在他身边看书的乔鹤行,“学长,你不需要回乔家看一看吗?”
  乔鹤行从书上抬起视线,“不了,之前在医院,我已经陪护了很久了。现在都出院了,我要是还回去,乔衡跟乔浚只怕得跳起来,以为我回去谋夺家产。”
  他眼睛里滑过一丝不屑。
  他对乔家的家业,其实什么兴趣。他之所以去争,不过是为了不让乔衡与乔浚如愿罢了。
  但这回他父亲住院,看到乔衡与乔浚做出的种种,只怕是真的对这两个儿子死心了。
  郁辞点了点头,虽然心里颇为替乔鹤行不平,却到底没说些什么。
  乔鹤行低头又看了两眼书,突然想起了什么,提醒郁辞道,“我们五号一起去旅行,酒店和车都安排好了,你的行李准备好了吗?”
  郁辞本来是趴在枕头上的,闻言不由抬起了上半身,惊讶地问道,“学长你还准备去吗?”
  “去啊,”乔鹤行从沙发上看着他,“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
  郁辞心里头忍不住有点开心,他知道这只是一次普通的社团旅游,他甚至只是其中附带的一员,可是只要想到他是和乔鹤行一起去海边,他就忍不住有点雀跃。
  “那我待会儿就去准备。”郁辞晃了晃脚丫子,忍不住对乔鹤行笑了一下。
  乔鹤行盯着郁辞的笑脸看了几秒,自己眼中也染上了一点笑意。
  他掏出手机和负责这次旅程的钱子佟又聊了几句。
  而他划开手机锁屏的瞬间,他的桌面上,出现的是郁辞穿着旗袍的照片。
  被他抓拍到的那张。
  郁辞穿着低调妩媚的黑色旗袍,小腿纤细笔直,还有一双茫然的眼睛,都被保留在了手机屏幕上。
  …
  郁辞满心以为,这次的网球社活动,许呈也一定会去。
  因为许呈天生就是喜欢热闹的性格,又是网球社的骨干社员,和社里不少人都是好哥们儿,这种集体活动他怎么会错过。
  但他万万没想到——
  马上都要出发了,前一天晚上,许呈唉声叹气地给他打电话,“去不成了,我哥说看我天天懒得抽筋,非要抓我去公司实习,说是锻炼我。”
  郁辞一脸懵逼。
  许呈忍不住跟他抱怨,“我哥怎么搞的,我懒也不是第一天了,他怎么突然抽风拉我干活?就不能让我当个快落的小废物吗QAQ??”
  许呈是真的非常愤怒以及生气,这还是他亲哥吗?
  他也想和网球社的朋友一起享受一下沙滩之旅啊,所有人都去了,只有他在家上班也太悲惨了吧!
  郁辞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祝他好运了。
  “你哥肯定也舍不得让你吃苦的,估计不会太忙,”郁辞这话倒是真心实意,谁不知道许家的大少爷是个弟控呢,“那我从海滩回来再找你玩吧。”
  许呈可怜巴巴地应了一声。
  而等挂了电话,郁辞才头疼地扶住了额,好了,这下子出行的人员只剩下他和乔鹤行两个人了。
  …
  五号的早上。
  郁辞拖着一个小行李箱,跟着乔鹤行到了集中的地点。
  因为人比较多,钱子佟直接搞来了一辆崭新的大巴,空调啥的都有,还备好了饮料零食,务必提供第一流的服务。他们网球社的汉子虽然都挺皮糙肉厚的,但是各位身娇体弱的家属可不能怠慢了。
  尤其是乔鹤行带来的那个。
  钱子佟是来得最早的,他靠在大巴上,远看着乔鹤行和郁辞说说笑笑地走过来,虽然他早就见过郁辞不止一次了,但是看看那唇红齿白的小脸,看看那瞧着乔鹤行仿佛发光的小眼神,多单纯。
  钱子佟就忍不住摇了摇头,挺好一孩子,怎么栽乔鹤行手里了。
  但是再看看乔鹤行,钱子佟又忍不住笑出来,他还是第一次看见金贵的乔三少爷给人提行李呢。
  还提得挺乐意。
  他正感慨着,乔鹤行已经带着郁辞走到了眼前。
  郁辞虽然不是网球社的,但是因为乔鹤行和许呈都在这个社团,和社团里的人还算熟悉,能对上号。
  网球社也不是每个人都来了,还有很多人暑假有计划不能过来。
  所以除了钱子佟和他的女朋友石倩林,在场还有另一对情侣。除此以外是一对兄弟,夏执和夏煊,还有一个独自过来的女生,都是网球社的成员。
  一行人纷纷和乔鹤行郁辞打招呼。
  钱子佟清点了一下人数,全到齐了,他就仿佛一个尽忠职守的导游,吆喝大家上车。
  乔鹤行是最后一个上车的,笑话他道,“你再配个小红帽,就能去旅游公司应聘了。”
  钱子佟白他一眼,阴阳怪气道,“官人好没良心,奴家这么辛苦都是为谁。”
  但他说完,又拱了拱乔鹤行,“我说真的,你要是不趁着这次旅行把人拿下,你都对不起兄弟为你豁出去办的事。”
  乔鹤行纳闷地看他,问,“你有什么豁出去的?”
  钱子佟惆怅地看了一眼蓝天白云,又看看自己好不容易追到的女朋友,石倩林还对着他笑了一笑,笑得他心都酥了。
  钱子佟沉痛地看着乔鹤行,“等你泡郁沉言儿子的事情暴露了,郁沉言发现了,你是主犯,我是从犯。到时候我还不得被一起切吧切吧扔海里。”
  想到这事他就愁。
  乔鹤行轻笑了一声,他往前看了看,郁辞已经在座位上坐好了,抱着自己的小书包就等他过去。
  郁辞身边的窗帘没有放下来,早晨的阳光洒在他脸上,小巧的耳朵在阳光下近乎透明。他今天穿的是一件深蓝色的衬衣,肌肤细瓷一样白皙,漂亮得像中世纪画家笔下的美貌少年。
  乔鹤行拍了一下钱子佟的肩膀,“放心,真被发现了,我给你顶着。”
  他说完这句话,就往车厢里走去,坐到了郁辞身边。
  车子慢慢地开始启动了,往他们两百公里以外的海边小镇驶去。
  …
  七月的阳光已经变得滚烫,即使拉下车上的窗帘,依旧有一两丝灼热的光从缝隙底下透进来。
  照在了乔鹤行和郁辞并排放着的手上。
  一开始还保持着几厘米的距离,只是亲近,却不亲密。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两个人的手指就轻轻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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