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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许惊涛说,他可以尽到伴侣的义务,也会努力习惯伴侣是一个男人,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可真的事到临头,仍然做的很糟糕。
“对不起,我……我昨晚……”“哭鼻子。”许惊涛打断了李铭的吞吞吐吐,“真够有你的,我还没怎么着呢你就哭开了。”李铭惊讶的愣住,半晌才大声反驳,“我,我没有!”“呵,这么说你是爽到泪流满面?那现在来继续完啊。”说着便作势要将手探到他身后,果不其然李铭又立即绷紧了身子,虽然嘴里不拒绝,恐惧却是明明白白的。许惊涛皱起眉头,“啪”地一记响亮亮地巴掌打在李铭屁股上,“死起来,做早饭去,我要吃煮鸡蛋。”
李铭如临大赦般的爬起来,裹上睡衣去厨房给许惊涛煮鸡蛋。许惊涛麻木着脸看他慌张落逃,忽然心里就泛起了那么点不爽,他从来没失败过,只要他有意,他可以让任何一个人在他身下意乱情迷忘乎所以,做到一半做不下去这种事,简直可以钉在他人生的耻辱架上一辈子。可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当他发现那只明明害怕的要死还死撑着嘴硬的笨兔子在他怀里默默流泪时,突然就不忍心了。他不知道这种不忍心是打哪来的,他明明对李铭毫无感情可言,一直愿意配合他也不过是觉得这个游戏还蛮好玩,何况就算他拒绝掉这个,老头子照样会继续塞给他下一个,相较之前的那些,李铭仅仅是还不算讨厌。
难道对他而言,自己就那么没有魅力么?许惊涛一摇三晃地踱到洗漱台前照照镜子,他这种健硕高大的身材,向来是圈子里吃香的类型,不过如果李铭本身是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那他这种壮汉岂不应该是他最不能忍受的类型?许惊涛撇撇嘴,忽然觉得李铭为了出道做出这样的牺牲,还真是不容易。视线下移,扫到洗漱台上原本空旷的置物架如今被李铭的保养品塞得满满的,各种大小的瓶子不知道都是些什么,许惊涛随手拿起一瓶打开闻了闻,是和昨夜李铭身上一样的味道,清爽的凉丝丝的香气,缓缓从滚烫的身体上蒸发开来,弄得他好像整个鼻腔和舌尖上都染上了这种甜甜的味道。
该死的,早起的男人果然是禁不起刺激的!许惊涛扔下瓶子,转身走进浴室,用力甩上门。“嘭”的巨响吓了隔壁厨房的李铭一跳,连忙出来看看他怎么了,只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
李铭敲了敲门,“鸡蛋煮好了,你动作快点啊,别一会儿凉了不好吃。”许惊涛没理他,李铭也不再多嘴,收拾了一下房间,换了套干净床品,又在客卫洗了个澡,穿上衣服。
李铭收拾清爽了出来,许惊涛正在餐桌前剥着鸡蛋,被烫到手指,还慌不迭的捏捏耳垂,这样孩子气地可爱动作,出现在他那种人身上,还真是有些滑稽。李铭坐到他旁边,给他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热牛奶,然后捧着杯子,静静地看许惊涛吃早饭。
从进入许氏开始,李铭就很少有假期,突然有一个月这么长的假,茫然得不知道该干什么了。而且更茫然的是,这还是婚假,得和许惊涛在一起。
“来一个?”许惊涛把手里剥好了的鸡蛋送到李铭面前,李铭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忙接了说谢谢。
“你出道的事进行的怎么样了?”一边吃着早餐,许惊涛随意的扯了些闲话。“还算顺利,”李铭具实相告,并不有所避讳,“决定了还是影视出道,假期结束后就进组,是个戏份不多但比较讨喜的角色,先试试市场反应吧。”“正式成了艺人就没自由了,最后一个月好好玩一玩吧。”许惊涛的关心来得有点突然,所以不免也令人奇怪,好在李铭向来不愿意将人往坏处想,特别是帮了他很多的许惊涛,“不是要去度蜜月嘛,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蜜月旅行许惊涛带李铭去到了一个海边的澳洲小城,因为太小,地图上甚至找不到名字。小城闲适宜人,只有阳光是喧闹的,岩石铺就的道路网络纵横,两边人家的阳台上都种植着绚烂多彩的鲜花。出了聚居区再走几百米,就到了海滩,这里的旅游业不算发达,来旅游的人大多喜欢租住在渔民搭在海边的小屋,于是错开捕鱼季节,渔民们便将自家的海滩小屋收拾成简易的临时旅馆出租给游人。
许惊涛租下的海滩小屋位置有些偏远,但带着个石头砌的半人高的矮墙小院,墙头上钉上了粗木头的花池,花池里开满了不知道是什么的火红花朵,墙边的木头架子,高高地晾着闲置的渔网。
“还是高中的时候来过,都没怎么变。”到沙滩上散步,舒缓一下旅途颠簸的筋骨,许惊涛叼着烟头伸展长臂,后面跟着小心翼翼的李铭,“你干什么呢,路都不会走了?”“沙子都进到鞋里了啊。”李铭懊恼极了,刚才一不留神踩进了软沙里,灌了满鞋的沙子,硌得难受。许惊涛回头眯着眼看他烦恼的样子,有些呆呆的,和他平时的样子很不一样,还真是难得一见。“来海边玩,还穿什么鞋?”许惊涛停下转到他身后,粗暴地踢掉他的鞋子。
光脚踩在沙地上,脚底被沙粒摩擦着,有些痒痒,像是戳着了笑穴似的,让李铭忍不住轻易地便笑了起来。这一笑仿佛打开了束缚了许多年的盒子,一个幼小的,童年的,爱玩爱闹的小孩儿从盒子里爬了出来,欢快地扑腾着,大笑着。
放开了玩心的李铭,比原来越发又显得小了几岁,许惊涛也是,好像变回了一个直爽顽皮,只是喜欢恶作剧的大男孩。一连几天,两个人在海滩上赛跑,围在渔民的小摊旁吃现烤的新鲜水产,滚在沙堆里晒太阳,在聚居区的街道上闲逛,买了一堆纪念品,还认识了一对旅居澳洲的华人摄影师夫妇。
“你们是来度蜜月的吧?”开朗的女士面对明明是两个男生的组合毫不认为自己的问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李铭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因为你们现在的状态和我们蜜月时一模一样。”先生耸了耸肩,与身边的太太相视而笑。
李铭困惑地眨眨眼睛,扭头去看许惊涛,许惊涛恶狠狠地弄乱他的头发,然后被他滑稽的脑袋逗得哈哈大笑。
闲聊中摄影师夫妇得知他们还没有拍结婚照,便热情地主动要求帮他们拍一组海景。萍水相逢的好意不容推辞,好在原本就有在蜜月旅行时拍照的计划,行李中也带着礼服,便在这如画的海滨小城中,一边游玩一边取景。
拍照对李铭来说是必修科目,怎样拍得自然,哪个角度最上镜,全都是早就手到擒来的。可是这次,有许惊涛在身边,似乎那些多年的经验反而全都化为乌有,变得像新人一般什么都不懂。
摄影师先生善意地宽慰:牵手,对视,拥抱或者亲吻都可以,不用在意镜头。
黄昏的阳光已将远处的天空染上金红,面朝大海,温暖的海风吹起李铭白色衬衫的领口,许惊涛从背后把李铭圈进怀里,下巴埋在他的颈侧,闭着眼睛声音慵懒而意味深长,“这么没有镜头感,你还怎么拍戏?”李铭震了震,像被狠狠的扇了一记耳光般无地自容,侧过脸看到许惊涛嘴角的坏笑,脑子一热,就亲了上去,只是为了证明给他看,自己的职业修养是不容质疑的。
12、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能告诉我JJ的尺度到哪么,情节和表现人物需要没法再减了,很忐忑啊= = 结束了一天的拍摄,又在城里和摄影师夫妇一起吃了晚饭,直到天黑下来,两个人才散着步回到海边小屋。
这个季节气温正是半暖不热,最是舒服,连晚上的海风吹在脸上也是温和的。许惊涛刚刚喝了点酒,又吹了风,酒性上来有些疲倦,便赖在院子里的凉椅上闭目休息。李铭见一时也喊不动他,索性自己先回屋洗了澡,也正好让许惊涛小憩片刻,再换他接着洗。
二十分钟后李铭洗好澡,不知道许惊涛醒了没有,于是放轻了脚步回到院子里。许惊涛仰面平躺在凉椅上,并没有睡死过去,李铭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忽然停下不再靠近,然后一抹红晕默默爬上他的脸颊。
晴朗的夜晚,月色皎洁,撒下一片银色的光辉。许惊涛舒服地躺着,意识或许因为酒精的作用不甚清楚,半梦半醒间一只手隔着衣服缓慢地抚摸着下身,不带任何情|色,仿佛只是下意识地寻找令自己舒服的解脱而已。
李铭咬着唇,远远的看着,自打婚礼以后,他每天和许惊涛待在一起,当然知道这些天许惊涛没有出去找过野食,而作为他唯一被家长认可了的伴侣,自己却从没考虑过,他是正常的成年男子,自然有正常的生理需要。新婚夜之后,许惊涛再没要求过李铭履行所谓伴侣的义务,是因为不想勉强他吗?所以宁可自己解决。李铭想着,忽然非常非常地内疚,却又因此心头一暖。
悄悄走到凉椅边,李铭弯下腰,捧起许惊涛的脸,轻轻地吻了下去。身下人的唇被海风吹得凉而干燥,李铭仔细地用舌尖描摩着他唇瓣的形状,渐渐令它湿润起来,许惊涛还没清醒,却在潜意识里张开嘴含住李铭的舌尖拖进自己嘴里,甘甜柔软,令他不禁索要更多。李铭大方地满足了他,唇齿纠缠,难分难解,直到彼此都气息将尽,才艰难地分开。
窒息感终于找回了许惊涛的神智,因为刚才漫长的一吻,李铭早已因被他拦腰抱住而渐渐伏在他身上,心跳异常明显,夜空下黑亮的眼睛半合着,睫毛也微微地不停抖动。“笨兔子,你在干什么?”许惊涛的声音带上了些许沙哑,问出来的问题似疑惑,又似带着一点捉弄。李铭涨红了脸,却又有些着恼,绷着冷冰冰的脸,口气也变得幼稚,“我才不信你不知道我在干什么!”许惊涛开始呵呵地笑着,停不下来似的,“你想强|暴我么?”食指的指结点着他的唇,微微的拉扯,“会痛哦。”李铭想都没想,出于本能的咬住了许惊涛的手指,这原本是逗急了的兔子对讨厌家伙的惩罚,却像极了主动的引诱。忽然腰上的手臂一收,再一提,李铭只觉得自己整个身子被腾空举了起来,还没来得及惊呼,已经稳稳地坐在许惊涛的身上。
美味的兔子自己跳上了猎人的餐桌,许惊涛觉得自己没有理由拒绝享用。食指顺着李铭的棉质衬衣前襟由上至下用力划过,扣子便一线听话地散开,露出的胸口,心脏的位置隐约可见嘭嘭跳动的频率。许惊涛把脸埋进李铭的胸前磨磨蹭蹭,蹭到一颗硬挺的小珠子,就一口含住。李铭撑在他肩上的手掌立刻握得紧紧的,手心里还拽着他的衣服。两颗小红豆很快便沾满了许惊涛的口水,变得饱满红润,同时双手也没有闲着,在李铭的腰间流连,感受着他因为剧烈呼吸而起伏的小腹,使坏地往他底裤里探进半根手指,绕着腰际转到脊椎,再转回来。李铭用身体诚实地变化回应着他,让他心底莫名有种从未有过的小小满足感,促使着他想要看到李铭更多的表情,痛苦的,忍耐的,愉悦的,享受的……太多的心理活动让许惊涛瞬间有些失控,大力地握着李铭的腰把他向上拉起来,让他直跪在凉椅上,顺势将沙滩裤和底裤齐齐向下一扯,臀部起伏的线条便整个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之下。
“小兔子,你长得好可爱啊。”李铭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