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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歌,我知道娜娜这事做得不对,可是毕竟事已成定局,我们现在争论也没有任何用处,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女人酥软的声线宛若勾人的狐狸精,眼角上翘,精致的妆容让她看上去年轻了不止十岁。
古跃朗还未开口说话,下面古流桦迫不及待地开口:“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不洁的女人怎么能进我古家的门?”
说着意味不明地朝曹明珠投去一眼,其中的嘲讽毫不掩饰。
曹明珠咬牙,却是不敢和他对上,转头看着男人柔声媚笑:“朗哥~你也觉得娜娜不能进我们古家吗?”
‘我们古家’!这个女人真是得寸进尺,真以为古家的女主人就是她了?我妈还在呢!古流桦看着,愈发对两人不满,如果不是这个老女人,他何必娶这么个破鞋。
“好了!”古跃朗眯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孙子,语气无波无澜,“娜娜已经是古家的人了,这件事就揭过去,以后不要再提了,你带着你媳妇去医院检查一下。”不管是真是假,没有贞洁的女人——是不可能进古家大门。
说完甩绣离开,留下曹明珠一人脸色难看。
古流桦心情也不好,瞪着母女二人,语言刻薄,“你们两个,做了表子还要立贞洁牌坊,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呵呵——”
等古流桦也离开,曹明珠猛地搧了曹衡娜一个耳光,那声音力度,在这空旷的房间里显得特别响亮。
“你个废物!跟你爸一个德行,这点事也做不好!我告诉你,古家儿媳只能是你!如果让我知道你又做了什么不自爱的事,你就给我滚出古家!”
漆黑的空间里只留下一人,心仿若被撕裂揉搓一般,曹衡娜望着母亲离开的方向,眼神幽深。呵!一声苦笑自嘴边蔓延,她知道自己从来不是那个幸运儿,所以在见到陆峥的时候才那么疯狂吧,全然没有理智。
许久,她撑着地面起身,身姿绰约,弱柳扶风,的确有让人着迷的地方,没了坚强的理由,她也不过是为爱痴狂的普通女子。
……
沈香雅带着口罩墨镜,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从机场走出时,浑身透着一股高雅卓越的气质,一身英伦风格的套装将她衬得人更加端庄秀丽,她的身后跟着一个身材挺拔的男子,一路吸引了不少人注目。
她脚步不停地把手里的提包递给身后人,嘴里快速吐出几个字,“你先不要告诉阿峥,我们给他一个惊喜。”
男人温声应道:“好。”
男人穿着很是讲究,绝对不亚于女人的品味和魅力让他不会被人认作是女人助理,他脚步紧紧追随前面气势十足的女人,嘴角不自觉露出宠溺的笑容。
这几年大概是他最幸福的日子了。
虽然雅雅没有同意他的求婚,但是他知道,这辈子是不可能选择其他人了,这就是一个嘴硬心软的要强女人。
沈香雅提前完成了学业和老师交给她的项目,并且被鹰国王室亲自接见,授予‘皇室设计师’称号和‘男爵’爵位,因着老师有私人原因不能继续为王室服务,她大概会继承她的工作。
这不,趁着还有些时间,沈香雅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国,甚至没有通知陆峥。
赶回别墅的途中,沈香雅一直在期待陆峥的反应,直到车子猛地一个刹车,耳边响起一个男音,接着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小心!”
“怎么了?”
沈香雅从怀里探出一个脑袋,朝前面的司机看了看,又转头对着身侧的男人,“怎么了?追尾了?”
石海皱眉,“是有人故意拦截。”
这条路地处偏远,大道又宽敞,那辆车哪里不好行驶,偏偏挨着他们的车走,其中目的不言而喻。
果然,好像是为了验证他的猜测,坐在驾驶座的司机焦急道:“车上下来了几个人,他们手里拿着棍子,好像是冲我们来的!”
沈香雅从他怀里退出,眉间郁色深沉,她好像没有得罪什么人吧?
石海叮嘱她不要下车,便独自一人前去应对。沈香雅看着他和那些人说了什么,然后原本凶神恶煞气势汹汹的人立马笑逐颜开地离开了。
沈香雅眉头皱得更深了,石海……真的还是以前那个石海吗?
回到家时陆峥不在家,沈香雅泡了个澡,吃着石海切好的水果拼盘,猛然想起今天不是周末吗?那么阿峥人去哪了?
正想着要不要去找找,石海进来了,他拖着行李箱,一副要出远门的打扮。
“雅雅,我可能要离开几天,你这几天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忙着就忘记吃饭。”
沈香雅吐出嘴里的哈密瓜疑惑不解:“你要去做什么?”
“处理一些私事,马上就回来。”
她低眉没有说话,石海只当她答应了,拖着箱子就转身想走,刚走出没几步,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鼻音浓重的语音,霎时顿珠脚步。
“好,你去,记得早点回来,我等你。”
男人没回头,只是沉声应着,“嗯。”
而后头也不回得离开了,再不走,他怕会舍不得离开。
公司的事他要处理一下,那些人都已经找过来了,虽然他和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但最后还是需要一个了结,现在他可是合法公民,并且有了要守护的人,这条命自然值钱多了。
过去的事情不该影响了现在,他只想安稳过日子。
石海想起了刚来到大城市打拼了那几年,撞了多少回南墙,又被打破了多少次脑袋,他从不曾后悔,尤其是自从再次遇见了沈香雅,找到了他的初恋。
如果当初没有离开村子,现在就不是这副安乐的模样了。
想着,石海不自觉露出了笑,这张硬朗的脸显得更加成熟有魅力。
第127章:昨晚我们睡了
沈香雅端着盘子坐在沙发上,双眼无神看着面前切得细致的水果,一时还没适应只有一个人的空间,习惯真的是个可怕的东西,她这样想着,眼睛转而毫无目的地落到了身旁放着的绒毯上。
她以为自己深爱的男人永远只会有一个,可自从那个男人残忍得夺走了她所有的憧憬,她才猛然醒悟,爱情是会随着时间的迁移而改变的。
慢慢发酵,变成另一种不能舍弃的牵挂,亦如她与石海。
初时,她自己也弄不懂,石海于她而言是爱人?还是助理?或者是童年的玩伴?现在想来,大概……亲人这个词更适合吧。这样也好,亲情的保质期似乎比爱情长得多……
随着一声‘轰’响,大厅的正门被一股大力踢开,屋外肆无忌惮的寒风一下如洪水猛兽般涌入里面,将沈香雅骤然从沉思中吹醒,抬眼凝视着门外不请自来的几人,沈香雅眼睛微眯。
陈美兰狰狞着脸嚣张地走在最前面,浑身似有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气势,她的身后畏缩地跟着沈跃,欲言又止地瞧着沙发上坐着的女人,又看了看身前的妇女,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人还未走进,粗犷的声音便传到了耳边,只听陈美兰大言不惭道:“沈香雅,我养你这么多年容易吗?”
说着她上下打量着房子,视线又落在妆容精致的女人身上,“这身衣服恐怕不便宜吧?啧啧,你这脸上涂的什么?化得跟妖精似的,是不是又要去勾引野男人了?”
妇女恶俗低劣的用词让她不禁皱眉,却衬得脸上的神情愈发惹人怜惜,好似一朵白莲纤尘不染。她放下拼盘起身,眼神犀利地看向面前出口成‘脏’的老人,语气冷冽:“陈老太太,我记得当初说好的,拿钱后你我再无关系。”
闻言,陈美兰眼神闪烁,似乎也知道自己此举不妥,可不妥又怎么样?法律可是有规定的,赡养父母是义务,每个人都不能逃避,想到这里,她又底气十足了。
“当初是当初!你欺负我们两个老人大字不识一个,骗着我们签下那个不平等的协议,现在我反悔了,我不要那些钱,我要你赡养父母。”
破罐子破摔,她突然耍泼皮似的一下坐在了地上,怒瞪着眼珠看着沈香雅,好像对方诓骗了她的全部钱财似的。
沈香雅嘲讽地勾起唇角,看着两人的眼神完全是把他们当做禽兽异类,是啊,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占着父母的身份颐指气使?
“你的话似乎逻辑不通啊,我可记得那时做了公正的,现在你想反悔,可曾想过法律允不允许你这样做?”
陈美兰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一旁充当背景板的沈跃一把打断,他哑着嗓子,语重心长道:“雅雅,我知道我们俩对不起你……可是,我们也实在走投无路了,你就当收留两个孤苦无依的老人吧,我们不白住你的地方,家务活我都可以做的。”
这话说得沈香雅无从反驳,她顿了一下,注意到两人身上的衣服还是以前的老款式,布丁破洞几乎遍布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脸上手上还沾着灰尘。那一刻,喉咙里仿佛是卡住了异物一般,想说的呼生生被堵在嘴里。
想起幼年弟弟还没出生的时候,父母还是像普通人家的家长一样疼爱自己的孩子,疼爱自己,沈香雅忽然没有面对两人的勇气。
她不是后悔,而是想不明白为何同样是亲生的孩子,差别就这么大?难道就因为一个是传宗接代的男娃,一个是送出去的女娃?
她寒心啊……
脸上的眷念缱绻一晃而过,立马换上面无表情,语气依旧冷得让人发颤,“你们是想……”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再次踢开大门发出的巨响打断,沈香雅转过视线,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沧桑男人。
心脏好像骤然被掐住一般,沈香雅觉得吸进肺里的空气都带着一股令人厌恶的气息,混浊不堪,她眼神复杂,死死盯着那人,不发一言。
来人看着女人,久久没有回过神来,这里……不是陆峥的家吗?为什么她会在这里?难道……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像是见到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脚步踉跄地后腿几下,撞到了门板上,‘哐当’一声响,拉回了他的神志。
陆铭神情恍惚,手紧紧拽着门把,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接,又猛地同时躲开,陆铭是无颜见她,而沈香雅则是觉得此人不堪入目,与长相无关,纯粹见着都让人难以忍受。
两位老人在陆铭进来之时便不由自主把视线的焦点放在他的身上,很熟悉,可是又不记得具体在哪里见过。
也对,一二十年了,陆铭离开村子的时候也不过二十来岁,出来这么久,拼了这么久,如今身上的气质和相貌,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稚气未脱的青年了。
过了许久,陆铭颤着泛白的嘴唇,试探问:“你……是阿雅?”
沈香雅将脸侧过一旁,不言不语。
这样的男人,看一眼都污了眼睛。
“你……过得可好?”
这话明显是明知故问,长眼睛的人都看得见这么大一幢别墅,能住在这里,非富即贵,这样还不算好吗?
果然,沈香雅还是没有说话。
陆铭见此,不知该说什么,场面一时极静。
看了许久的陈美兰终于想起这个男人是谁,开口想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要说什么,当初的情景一幕幕回放在眼前,看着男人狼狈落魄的模样,她眉眼舒展,一脸得意,果然自己的决定没有错,这个男人注定没出息的。
这样想着,陈美兰语气愉悦,其中的满意自豪不言而喻,“呵,这不是陆铭吗?怎么?在哪发大财了?”
陆铭看也没看她一眼,从头至尾都是目光躲闪着看着沈香雅,过了一会儿,他咬牙,“我当初离开你是因为……”
“不要再说了!”刚刚还平静的沈香雅突然情绪失控般朝男人怒吼,眼里的厌恶宛若实质得射向对方,“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想要你出现在我身边,可是你在哪?在我带着阿峥漂泊异乡的时候,想要一个人安慰鼓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