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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被人梦到那个样子总不是什么好事。
沈年也不强迫他,只是摁住他的手突然凑了过来。
沈年贴上来时,谢迪原本就没平复的心跳瞬间直逼250。
直到沈年咬了他一口。
“……”这货耍他上瘾了!
在沈年近在咫尺的低笑声中,谢迪气急败坏只想张嘴骂人,奈何一双嘴皮在别人的牙齿下,实在是有口难开。
直到他又能开口了,刚说出来一个“你”字,就又被封上了嘴。
罪魁祸首在他的唇舌间,里外探了个遍,到底是没招致什么报复,分开时话音里满是笑意:“下次梦点别的吧,比如这个,扩展成春梦就更好了,”说着沈年像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一样,一手抓住了被子,“啊,要不要我给你再提供点春梦素材。”
谢迪一把摁在了沈年要掀被子的手上:“滚!”
沈年反手抓住了他的手,摩挲了两下,接着就把自己撑了起来——被子还被两只手压着,沈年坐起来后大半个上身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谢迪看着这新鲜出炉的春梦素材,喉咙有些发紧。
某素材还挑了挑眉:“想我滚个什么姿势的,滚给你看。”
在侧过身掩饰和坐起来掩饰之间,谢迪果断选择了后者。
不过他刚一坐起来,就把自己坐起来的目的给忘了个干净——沈年的脸色突然变了,谢迪寻着沈年的目光看过去后,也一下僵住了。
窗外高大的摩天轮正在缓缓旋转着。
当他们站在摩天轮下时,摩天轮已经停了下来。
谢迪拿着望远镜扫了一遍摩天轮上的车厢,很快在最上面的一个车厢发现了一个人和一个玩偶。
上面的人和潘智杰很像,无论衣服发型还是面容从远距离看来都一模一样,那个人正一动不动地歪头“看着”窗外,而他对面的玩偶也在正扭着头朝向窗外。
因为距离还有车厢下部的遮挡,谢迪不是很能看清玩偶的具体长相,但看大小明显要比潘智杰小一个号,和昨天抓住吴典的那个玩偶有些相似。
上面的人维持着这个动作一动不动,发生了什么几乎是不言而喻的。
在再度响起的歌谣声中,谢迪的声音有些干涩:“你说他是自己出来的吗?”
“不是,”魏澜答的果断,但他很快又轻轻摇了摇头,“至少不是走门出来的,我从昨天晚上到刚才,一直在盯着窗户外面。”
谢迪背后涌上一阵寒意,硬压着才没让自己看向魏澜的目光太过讶异:“那有什么人进来了吗?”
魏澜依旧是摇头:“没有人从门那边进来,但是这楼房间那么多,真要藏一两个人也不是做不到。”
谢迪满脑子都是沈年进来的时候到底有没有被魏澜看到,一时没反应过来魏澜想说什么,他沉默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可是我们的门锁都是自己锁好的,就算楼里有人,也进不了我们的房间啊。”
他们那个堪比防盗门的大门设计的非常丧心病狂,除了密码锁之外,还在里面加了一个大号的插销锁和一个锁链锁,如果同时锁上这两个,再考虑到大门本身的重量,在外面的人即使是知道密码,也应该是怎样都打不开的。
“是,所以我只能想到是他自己走出去的,而且还故意没走门,”魏澜拧着眉,“走吧,我们回去看看,我昨天把二楼走廊的所有窗户都锁了,我们去看看有没有锁被开了的。”
谢迪有些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你有检查他的房间吗?”
他昨天因为沈年的缘故没有锁门,但也在门把手上放了瓶水——虽然事实证明这瓶水没能吵醒他,可是潘智杰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没有,我也检查过,他房间应该也是没有什么密道的。”
谢迪点了点头,昨天魏澜离开前提议帮他检查一下房间有没有什么密道,在他房间里左敲敲右摸摸足足折腾了有半个多小时,最后才认定他房间里应该是没啥密道的。
他检查的思路很简单,就看哪块墙或者柜子后面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裂缝,或者后面敲起来是不是空的。虽然方法简单粗暴了些,但是宾馆本来就不是什么结构复杂的地方,这么又搬柜子又搬床的折腾一圈,基本还是能确定一些事的。
可是潘智杰为什么要出门呢?又或者,他为什么不锁门呢?
“一个娃娃越过了界线……”
这歌真的太吵了,谢迪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思索着“望着天”的下一个是什么。
很快歌声就给了他答案——“一个娃娃反锁在房间……”
谢迪耸然一惊,不止是因为这句歌词,更是因为——
这歌谣很短,离歌谣响起已经有一点时间了,怎么可能才唱到这里。
唯一的可能,是这歌谣响了不止一遍。
谢迪再也顾不上旁边的魏澜,一言不发地向宾馆狂奔而去。
迈上台阶时,谢迪跨的步子太大,跑的时间长了又有点腿软,一个踉跄膝盖直接磕到台阶沿上,谢迪疼的激灵了一下,动作也是一滞。
他这么一耽搁,后面魏澜才气喘吁吁地赶了上来,他一把抓住谢迪,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谢迪之前跑太快,耳旁有些嗡嗡地响,这么一停嗡嗡声才减弱了些。
接着,他就听到了一个有几分熟悉的女声,那个女声离的有些远,似乎不是在二楼,而是在三楼的位置,喊的话不能完全听清楚,但他还是一下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柳晴。
两分钟后,他们站在了走廊的尽头的门前。
锤着门的祁晗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就不管不顾地继续锤起了门。
“柳晴你开开门,你快给我开门!”她锤门的手侧面已经红了一片,可是她压着门把的那只手却因用力过度而泛着白。
她明显已经打开了密码锁,可是门内的两道锁却依旧阻拦着她。
她喊的声音太大,嗓子都喊劈了,可是门里却依旧毫无动静。
他看着祁晗眼角的反光,突然有一种无力感。
“我去拿登山绳,我们爬上窗户看看。”丢下这句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借口的话,谢迪快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最后两步甚至跑了起来。
魏澜看着谢迪的背影,眯了眯眼睛。
第38章 恐怖游戏(十三)
距离游戏结束只有二十四小时,而他们也只剩下了三个人。
谢迪抬眼扫了下依旧愣愣盯着柳晴的祁晗,有些不忍地垂下了眼。
他们借着一楼的防盗窗和登山绳很快就爬到了窗户前,拿石头杂碎了窗户,两下就进去了。
可还是太晚了,柳晴躺在血泊中,早已闭上了眼睛。
和她躺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半人高的玩偶,玩偶睁着眼睛,嘴角高高扬起,笑的几乎见牙不见眼。
玩偶和柳晴面对面躺着,柳晴的手搭在玩偶的背上,像是把玩偶搂在了怀里一样,而玩偶的一只手也放在了柳晴脸上,看起来甚是亲密。
可再仔细一看,就会发现玩偶的手指牙尖全部沾上了红色的液体,她抬头大咧着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染血笑容,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看着”柳晴。
谢迪正看的心惊,就见祁晗愤怒地一把揪住玩偶的脖子,不容分说一把丢了出去。
把玩偶扔出去的那一下似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刚一转过身,她就直直跪了下来,抖着手探向了柳晴的脖子,做完这个动作她才把柳晴的上半身搂到了自己怀里。
她用手轻轻把柳晴盖在脸上的长发拨到了耳后,难过又不敢置信地看着柳晴。
她没有哭号出声,可是泛红的眼角却更看的谢迪心里发堵。
魏澜冷漠地问道:“你们怎么会在这。”
祁晗闻言头都没抬,答非所问道:“你们走吧。”
这下的态度一下激怒了魏澜,谢迪还没来得及拦,魏澜就一把揪住了祁晗的领子:“我在问你话,你们为什么会在这?”
这下祁晗终于肯抬头了,她斜眼看着魏澜,勾了一个冷笑:“不走?不走我就杀了你们。”
这个笑看的谢迪心头一寒,他刚摸上藏在后腰的枪就先听到了一声枪响——祁晗飞快地掏出了一把枪,朝着天花板就干脆地开了一枪。
魏澜被这一下吓到了,下意识地松开了祁晗的领子,还后退了两步。
开完这枪,祁晗又低下了头去,她把枪随意地别在了腰侧:“在我拿枪指着你之前,滚。”
谢迪现在其实只想扭头就跑,可是这个祁晗肯定是一个重要的NPC,如果他就这么轻易跑了,回来会不会再见到祁晗,甚至会不会被祁晗杀掉就说不定了。
虽然祁晗并没有冲他们开枪这一点很大程度上降低了她是凶手的可能,但在这种局面下,谢迪并不敢轻易地下结论。
谁知道她那枪里是不是只有一发子弹呢?万一她只是没把握一次杀掉两个人,才做出了这样的举动又怎么说?
谢迪没管往后撤的魏澜,就地坐了下来:“我不知道你怎么样,反正现在我想把凶手找出来。”
祁晗似乎是被他烦到了,微皱起了眉头:“你们走了,凶手自然会来找我,我会杀了他的,在此之前你保住自己的小命就好。”
“可是凶手远比你想的更加准备周全,我们分开之后,我们这边又发生了一些事情,现在我们可以肯定这次的主办方就是凶手,”谢迪一本正经地半胡说八道了起来,“你有枪,别人说不准也有,你没有别人的位置,别人却有你的位置,谁胜谁负很难说清吗?”
祁晗却不吃他这一套,眉头拧的更深了几分:“不,那个人一定没有枪,要么就是有但不会用,不然我们三个现在早死了。”
谢迪也笑了下,缓缓摇了摇头:“可那个人的目的不止是要我们死,他是要我们死在恐惧之中,他看我们就像猫玩耗子,他没有下手不是因为他没有这个能力,而是因为耗子们还没有被吓破胆,不然他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给我们下安眠药的时候直接毒死我们就好,哪里还轮得到我们在这说话。”
对于这个说法,祁晗没有反驳,也没有同意。
谢迪也不气馁,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和那个人偶长的一样的小孩你见过吧,我们前几天见过一批这样的人偶,里面有一个人偶和我以前杀|掉的孩子长的一模一样,甚至连身高都和他死去时一样,在草丛里看见他的时候,我差点真以为是那个孩子的冤魂来找我索命了,柳晴她……”
“她什么也没做过!”这一瞬间祁晗看向谢迪的眼神里满是怒火,但是很快这种怒火就黯淡了下去,化成了某种叫人看不分明的东西。
似是后悔,又似是执迷不悟。
谢迪并没有心思去探究祁晗到底在想什么,他摊了摊手:“那杀了她的凶手就更该偿命了。你之前怀疑过凶手在我们当中吧?你不想知道我们离开后发生了什么吗?”
“你想知道什么?”也许是真的被说动了,也许只是嫌谢迪太烦了,祁晗终于松了口。
“没什么,只是想知道你们前两天都在哪里,为表诚意,我先说我们都在哪。”谢迪答。
谢迪先讲了他们的经历后,祁晗也简单讲了她和柳晴的行动——她们第一天在乐园内的过山车附近露营,根本没去海边,更没有去悬崖上,甚至没有看到悬崖上的烟雾,后来她们在又听到了两遍那首歌谣后,确定下一个人的死状会是“抬头望天”就也躲进了这间宾馆——因为她们离的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