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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弹琴就像换了个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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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哪之前?萧逸没有问,只是笑着将琴谱放在一边,“先吃饭吧,吃完我们试一下?”

  傅司琴点头,拿起筷子,吃起来。

  吃完,傅司琴和萧逸各瘫在一边,幸福地看着头顶。

  “我好撑。”萧逸的声音传来。

  “让你吃。”傅司琴笑着骂到。

  “你不撑?”萧逸气不过的声音传来。

  “当然,不撑。”输啥也不能输气势。

  “那你起来收拾。”萧逸翻了个白眼说道。

  “我撑。”傅司琴笑了,乖乖地服了个软。

  “这才对嘛。”萧逸笑了,乖乖地翻身起来收拾东西。

  傅司琴在一旁笑出了声,他觉得萧逸真是太可爱,太有趣了。

  “笑啥?”萧逸收拾完了来到他身边轻轻踢了他一脚,“起来,说好的弹琴给我听。”

  傅司琴笑着起来,将曲谱拿在手中,还忍不住笑了几声。“你没完了是吧?”萧逸不爽的眼神看了过来,傅司琴摇摇头,止住了笑。

  今夜,月凉如水,世子院子里传了一夜的琴声,小声的,断断续续的,还夹杂着两人的笑声。

  有大舌头的仆人传出,一时,两人情深似海的谣言压过了两人互相利用的谣言,取得压倒性的胜利!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幽幽子墨
我今天百度了一下,未签约作者不能发红包耶。那看来我能做到的只有万更了。但是又想到我应该不会有那么多的评论,嗯,这种又失落又轻松的感觉。我怕不是个抖M。笑哭。







第23章 宫梦竹

  乐声响起,舞姬纷纷起舞,婀娜多姿的身段,姣好美丽的容颜,欲语还休的歌声,软若无骨的舞姿,无不是吸引男人目光的利器。

  傅宁玉看着这场歌舞,无聊地拿起一根筷子敲了敲碗,发出“蹦蹦”的清脆声,在这轻歌曼舞的场合尤为刺耳,“这就是司舞监最好的舞姬?”

  跟在傅宁玉身后女子闻言上前,“不知侍郎想要什么样的舞蹈?”

  “剑舞。”傅宁玉将筷子扔到一边,干脆利落地说道。

  “烦请侍郎稍等一下。”女子恭敬地点了点头,挥手让场上的舞姬都下去,自己去找乐师说了几句,然后离开了。

  傅宁玉给自己倒上一壶酒,饶有兴趣地等待着。

  “铮——”琵琶声起。

  “咚!”鼓声响起。

  “咚咚咚咚咚!咚!”连绵的鼓声不断响起。

  一个拿着剑的红衣女子突然从天而降。月光照在寒冷的剑上,剑光凛冽,冷光四射。然而照在女子身上的红衣上却更显热烈,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热烈,奔腾,充满生机和活力。冷与热,仿佛水火不容,却又如此和谐。柔软的身姿和冰冷的剑术,仿佛背道而驰,却又殊途同归。

  以傅宁玉的眼光来看,这场剑舞不能说不好。可惜……傅宁玉将杯中的酒喝进,然后将酒杯猛地摔在地上,“砰!”水杯砸得粉碎的声音向四方传开,歌舞停了下来。

  “侍郎无事?”台上持剑的红衣女子恭敬地说道。

  傅宁玉这才看清,这个女子就是刚刚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人,也就是司舞监的主事。没想到真人不露相,傅宁玉弯了弯唇,“无事。”然后起身离开。

  “主事,这——”身边有人向红衣女子问道。他们都知道这次的招待来使的宴会歌舞是由傅宁玉选的,他来这儿明明是为了选舞姬,但现在……

  “没事。”女子摇了摇头,“下去吧。”

  司舞监的人纷纷散去,只留下女子站在原地,看着傅宁玉远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傅宁玉笑着走出司舞监,想起那场剑舞,还不禁有点可惜。只是,若想打脸打得更彻底,就不能用礼部的舞姬,这次只是来走个过场,结局早已注定。要打就打肿,他可不是心软的人。至于用谁?梦竹大家,闻名已久。傅宁玉笑着大步向前走去。

  “如梦坊”傅宁玉望着牌匾上的三个大字笑了。如梦坊是一座青楼,是一座引得无数风流浪子流连忘返的青楼。与寻常青楼不同,里面的女子不仅美得各有滋味,而且各有所长,甚至有的堪称大家。同时,也与其他艺楼不同,里面的女子,哪怕是大家,只要你出的价够高,就能一享滋味。

  当然,越是大家,就越是价高。如梦坊的两位大家——“一点眉心痣,艳艳朱砂血”的韩眉心和“身姿如竹,莫折腰”的宫梦竹,因为价格过高,至今仍未有人能入其帷幕。

  傅宁玉是来找宫梦竹的。踏入如梦坊,无视掉身边的莺歌燕舞,直接找到老鸨,“我找梦竹大家。”

  老鸨笑弯了眼,“今天没有梦竹大家的表演,我们梦竹大家可不是那么好见的呢。”

  傅宁玉直接扔了一块金子在他的怀里,老鸨眼笑成了一条线,“梦竹大家今天休息,刚好可以为公子空出一个时辰呢。公子请。”

  老鸨袅袅地走在傅宁玉的前面,领着傅宁玉走到一座靠水的院子前,院子上面提着两个清秀的字“竹梦”,从院外依稀可见青竹参差。

  “公子,我可就将您带到这儿了,至于能不能进去,那就看您自己的了。”老鸨掩嘴笑了笑,然后袅袅地走了。

  傅宁玉扬了扬眉,推门而进。顺着青石板铺出的小路,看到了在竹间一袭青衣跳舞的宫梦竹。

  女子一袭青衣,手指盘转蜿蜒,身姿辗转起伏,似是察觉到来人,美目轻扫间,竟透出一股惊心动魄的媚意,似青蛇化作的妖媚要勾人心魂。

  傅宁玉站着没动,带着赞叹的目光看着这一支舞。宫梦竹也没停,将目光收回,恍若无人般继续着自己的舞蹈。

  一曲舞毕,宫梦竹停了下来。一袭青衣静立、回复气息的女子,非但没有了跳舞时那种惊心动魄的媚意,反而显得淡漠高雅,气质如竹。

  “你可以走了。”宫梦竹淡淡地说。

  “但我还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说。”傅宁玉扬眉。

  “你看了一支舞。”宫梦竹看向傅宁玉,梦竹大家一场舞,价值千金,更何况是独为一人所跳。老鸨带他来的时候,不知道宫梦竹在跳舞。他是可以和宫梦竹说上几句话的,但他看了这一支舞,所以这说话的机会没了,他也得马上离开。

  “果然不愧是大家。”傅宁玉听懂了她的意思笑了,“若我不走呢?”

  宫梦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径直回房去了。傅宁玉想跟上去,在踏上门槛的一瞬间就停住了。

  他扫了一下庭院,湖上阁楼,走廊盘旋,好不风雅。只可惜机关密布,怕是一进去,就走不了了。

  “若是公子一进来,怕就走不了了。”宫梦竹淡淡的声音传来。

  傅宁玉也听说过,敢在如梦坊动强的人到最后都没能走出去,而走出去的人都是付出了代价的。至于什么代价——在有人被抓住的那段时间里,总是会新出现一个花魁,而那个人若是出去了,那个花魁也会自然而然地消失。

  “梦竹大家可真是个好人。”傅宁玉话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讽刺。若是他刚刚走进去了,怕是也听不见这一句提醒了吧。

  “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至于他们那些人的下场,与我何干?”宫梦竹漠不关己的回答传来。

  傅宁玉笑了,有趣,真是有趣。怪不得梦竹大家能引来无数人的追捧。倚在门边,他懒懒地说,

  “我是想找梦竹大家表演一场,只是不知道梦竹大家能否胜任?”

  “跳一次舞一百两黄金。”宫梦竹也不介意他用这种质疑的口气,仍然淡淡回复道。

  傅宁玉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对宫梦竹求而不得了,一支舞就要这么贵的价钱,若是一尝滋味,那又是何等的天价。

  “我听说梦竹大家还有另一个规矩?”傅宁玉就这样倚着门和她谈起了交易,“若是有曲子能打动你,你可以免费跳一支舞?”要他花那么多钱是不可能的,给礼部干活,要花也花礼部的钱。

  “我把曲谱带来了,不知梦竹大家可否赏脸一观。”傅宁玉笑着说。

  “弹。”宫梦竹简短的说了一个字。

  “曲谱在这儿,是好是坏,你一观便知,何须我弹?”傅宁玉扬眉。

  “若是作曲的人不精琴艺,我如何能相信他能作出好曲。”宫梦竹将手中的琴谱翻过去一页,完全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若琴谱不是我谱的呢?”

  “那就去找谱曲的人来。”

  傅宁玉觉得文人就是事多,也罢,下次让傅司琴来就是。换了个话题,“我欲请眉心大家弹奏此曲,不知梦竹大家能否代为引荐?”

  宫梦竹翻书的手顿了一下,没有说话。

  傅宁玉等了半天没有回应,也知道这是送客的意思,“那我们下次再见。”

  屋子里仍然静悄悄的,没有声音传来。

  傅宁玉转身离开竹梦居。但没有离开如梦坊,而是随便找了个包间,在那里听琴听到晚上才回振国公府。

  “你想让竹梦大家来表演?”一回房,萧逸就坐在庭院里对他问道。

  “竹梦大家跳舞,眉心大家弹琴。”傅宁玉将曲谱放在石桌上。

  “成了?”

  “没。”
 
  萧逸挑了挑眉。

  “她非得让我现场弹琴。”傅宁玉无奈。

  “这曲不难。”萧逸疑惑,这曲子是他和傅司琴一起试过的,这曲的确是不难。

  傅宁玉心里更加无奈了,面上却仍是笑容不变,挥了挥手,朝房间走去。房里传来密室开关的声音。

  萧逸拿起琴谱看了一眼,轻声琢磨,“是不难啊。”

  过了一会儿,傅司琴走了出来,看见傅宁玉一个人在院中嘀咕,“在嘀咕什么呢?”

  “傅宁玉今天去见梦竹大家了。”萧逸扬起头。

  傅司琴笑了,“我知道。我明天去一趟。”

  “为什么呢?明明今天就可以搞定的事情。”萧逸还在琢磨,突然灵光一闪,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他不会是,不会吧。”越想越觉得应该是这样,只是之前傅司琴擅琴,他一时没有想到那儿去。

  傅司琴摇摇头,也不知道真假。毕竟有很多事,傅宁玉不说,他就不知道。

  眼珠一转,萧逸顿时笑了起来,“你在这儿等我,我去问问傅伯,他一定知道。”然后冲了出去。

  傅司琴笑了,放歌这八卦的性子,放在现代,应该是当狗仔的好材料。看着手边这一堆话本,随意拿起一本,津津有味的看起来。好在他文言文还不错,这些话本也勉强可以用来当小说看了。

  一本看完,萧逸还没有回来。傅司琴放下手中的话本,出去寻他。

  庭院中,福伯和萧逸坐在一起,一个讲一个听,衬着漫天的星光,有一种让人不想去打扰的安宁。

  傅司琴提着一盏灯笼,静静立在门口。

  萧逸正听得津津有味,随意扫一眼,看见了立在门口的傅司琴,顿时站起身来。

  傅伯看向门口,看见是傅司琴,笑着说,“世子来接世子妃?也是,天也晚了,也该安寝了。”然后看向萧逸,笑呵呵地说,“我们改天再说。”

  回去的路上。

  萧逸笑着说,“傅伯告诉我,傅宁玉小时候就不喜欢弹琴,弹的声音啊,那叫一个难听。琴棋书画,他是只有棋好一点,其他的都是一窍不通。小的时候,为了这事,不知闹出过多少笑话……”

  傅司琴提着灯笼,笑着听着。
 
  萧逸讲到开心时,还忍不住大笑。

  两人一路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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