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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女子不卑不亢的对他说着不大记得了,他一双鹰眸里闪过一丝不悦,却还是伸手笑道:“你救了朕的皇弟,又受了如此重的伤,你可以对朕提一个要求。”
此话一出,那些大臣们也尽皆讶然,毕竟欧阳清清只是墨王府中一个小小的侍妾,舍身救驾也是应该的,现在皇上让她提要求,无非就是给了她一道可以提免死金牌的权力。
凌飞霜一愣,对于古代的这些等级什么的根本没有分清,但也知道,这个皇帝是在给她一条路走,不管她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包括离开墨王府?这一点,她其实还在迟疑,家务事,皇上也能插手吗?
应该:我不是你的妾,不用称妾身
“清清,快提呀,你有什么心愿,都可以告诉大皇兄!”如歌在一边着急的对她喊,好像可以满足心愿的是她自己一样。
司徒墨放在她腰上的手一松又一紧,看着她的眸子也是闪烁不定的,心里也有些不安,这女人,会提什么要求?
凌飞霜低头思索良久,司徒墨的反应她没放在心上,但她还是不想在这里跟他闹僵,更何况,关于蛊毒,关于银狼,关于那个同样是穿越的女孩子。
她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明白,另一点就是,这个皇帝看上去太深沉,他这句话的背后是什么意思,她还没弄清,不能贸然去接招。
如果说司徒墨是狡猾的狐狸,但她毕竟能看懂,这皇帝,却是看不懂的。
抬眼,她的声音冷清,“多谢皇上,救王爷本来也是应该的,不必赏赐我。”
这种公然拒绝领赏,没有人能想到,就连司徒墨都微愣了一下,既然眼里出现一抹笑意,救王爷本来也是应该的,他喜欢这句,这女人,总能给他惊喜。
司徒昱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欧阳清清,这就是你对朕的态度吗?拒绝朕的赏赐,在朕的面前也不自称妾身?”
凌飞霜有些惊愕,回头看了眼司徒墨,他眼里的笑意掩下,却没掩去他的好心情,她皱了皱眉,见他没说什么,便又回头向司徒昱看了过去。
“如果皇上非要赏赐,那欧阳清清就当跟皇上之间有一个约定,今日想不起来,他日再提,也不辱皇上的龙恩,至于妾身,我不是你的妾,所以,不该那么称。”
这番话说出来,她自己都忍不住皱眉,感觉像在说台词一样。
她突然间,就很厌恶这座金壁辉煌的大殿了。
如歌在边上惊呼一声,压根没料到欧阳清清敢这么说话,记得从前,她可是很胆小的,就连她找她玩,她都是又害羞腼腆。
一晃眼,五年间,她竟然完全大变,当真是跟着二皇兄变化这么大?
较量:朕与你做一个约定
她又去看二皇兄,注意到他的手始终放在她的腰间,可见对她的宠爱不是一般,她该为她感到高兴,只不过大皇兄生起气来,也是很可怕的。
想了想,她赶紧跳出来说道:“大皇兄别生气了,今天不是为二皇兄所办的压惊宴嘛,大家都热热闹闹的多好,一直说这些都好无聊。”
司徒昱本是被凌飞霜气的脸色阴沉的厉害,心里却又划过一丝莫名其妙的情绪,尤其她说我不是你的妾,所以不该那么称时,他心里竟然升起一股不甘来。
这个当年他根本没看一眼的女子,她竟然敢站在他面前,抬头对他说出一番这样的话来,放眼整个后宫,也遇不到一个。
他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流淌而过,却又快的没能抓住。
正沉吟间听到如歌的话,再看看司徒墨有些莫测高深的看着他,便道:“好,朕就与你做一个约定,他日有事,你再来找朕吧,不管怎样,你救了朕的皇弟,就该赏!”
“多谢皇兄,霜儿初次进宫,不懂规矩,还请皇兄莫怪。”司徒墨揽着她一起向高殿上谢了恩。
却听司徒昱似笑非笑的说道:“怎么能说初次?看来朕也是慧眼识珠,将一个宝赏给了皇弟了。”
“臣弟多谢皇兄。”
兄弟俩各自较量着,进进退退间,群臣尽皆避而不见,如歌暗暗着急,凌飞霜却已经心生不耐。
她皱了皱眉,抬头看了眼司徒墨,很不想站在这里被当展览品。
司徒墨似是知晓她的心思,当下便又说道:“皇兄,霜儿身体初愈,臣弟先带她入席。”
终于能够坐下的时候,凌飞霜一抬眼便撞进了对面白逸轩有些惊奇与探索的眼,见她看过来,他并不尴尬,温和的笑,很干净,很真实。
她微愣,这样的距离,看着他,真的就恍如隔世,记忆里,陆飞翔的笑总夹着淡淡的讽意,总是一副别人欠他钱的样子,他似乎见了她就真的很不爽。
微笑:腰间一紧,被他搂到胸前
而对面的这个男人,明显的跟他太不同,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缕清泉,气息纯净,也许他来到这里是有目的,但他这个人的本身杂质是很少的。
这,是陆飞翔的前世吗?
朦胧间,她不自觉的对着他微微一笑,这算是真正的释怀,感激的笑,那一封她在异时空打开的短信,带着她看到了前世的他。
蓦然腰间一紧,她已被人搂到了胸前,下意识的动作是隔挡,却撞进了一双冒火的眸子里。
她微诧,却听他笑着咬牙切齿,声音极低,只有她能听见。
“你在对他笑!”他用的是肯定句,为他自己刚才所见的发狂着,这个女人在他面前从来没有笑过,现在却对一个刚刚才见面的男人那样笑。
她到底把他置于何地了?难道她不知道有这么大臣看着吗?非要表现的这么水性杨花?
后面的话是不能对她说出口的,只因,以她的性子,必定只会嘲讽他。
而他用大臣做借口,也只不过是为了掩饰心里不甘的怒火,他这样对自己说着,占有欲十足的认为,凌飞霜,只能对他笑。
“不可以吗?”她反问,有些不耐烦,其实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刚刚有笑过。
“不可以!”司徒墨还在笑,眼里闪过的却是警告。
远远看去,两个人似是十分亲密,只不过女子看上去太过冷淡,而男子笑的也是一贯的飘渺魅惑。
白逸轩在接收到她那抹轻笑时,心间就微微愣了一下,好像一把放置了许多年的琴,被人突然拨动了一根琴弦,接着谱写成一曲乐章。
看她转脸去看司徒墨,他的心里竟然闪过了一丝失落。
她所给他的惊艳之感是他想像不到的,走遍了三国,他也没见过这样一个女子。
她梳一个男人的发式,却穿着最魅惑的红装,她冷冷清清的,却又不卑不亢的对一国之君说着那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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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笑:我要你对着我笑!
她梳一个男人的发式,却穿着最魅惑的红装,她冷冷清清的,却又不卑不亢的对一国之君说着那样的话。
而想起她之前似乎是将他认成了另一个人,那一个微笑,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在他心间留下了一抹涟漪。
同样微怔的还有司徒昱,他坐在高殿上,一直有些审视的注视着右首上方,看到那样一抹笑,竟然感觉呼吸一紧,心也不禁跳了一下。
他有些不敢置信,这样一个从进大门初始,就一直冷冷淡淡的女子竟然会对着别国的王子笑,再反观司徒墨,他虽然在笑,但眼里的警告,连他也能感觉到。
从他们两人进殿开始,他就察觉了司徒墨的不同,他送了他大把的女人,他似乎博爱,但并不对哪个女人上心,这个欧阳清清显然是特别的。
当真只因为她救了他吗?
想到这里,心下一丝阴郁便泛了开来,看着凌飞霜的眼,也变的复杂起来。
他到底是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送到了司徒墨身边?
北离国前任国主的妹妹,他当年,还真是小看她了,只是,送出去的女人启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司徒墨,戏我已经陪你演了,那一个笑是无心的,你可以放开我了。”就算她是一个最不怕疼的女人,可也无法忍受一晚上被人掐着腰了。
若不是在大殿之上,她还真想跟他动手。
“无心?那你怎么不对我笑?”司徒墨听了心里的怒火更盛,她能无心的对着另外一个男人笑,这代表着什么?
凌飞霜皱眉,很想对他说,对着他这张脸,她一辈子都笑不出来,但,终究是没说出口,只是淡淡的问道:“你想怎么样?”
“对着我笑!”他命令式的在她耳边说道。
“我不是卖笑的!”凌飞霜狠狠的瞪过去,耐性尽失,这个男人,他一定要逼她吗?
“那你刚刚不是在对他笑!”司徒墨始终在纠结这个,也没察觉自己的话有多么的充满酸味。
纠缠:穿越时空没人会信
“那你刚刚不是在对他笑!”司徒墨始终在纠结这个,也没察觉自己的话有多么的充满酸味。
凌飞霜只听了他话的内容,也没去注意其他,当下不再跟他多言,反手去擒他的手,反正有桌子挡着,她不介意在桌下跟他打一场。
司徒墨却是震惊不已,这个女人她可真是大胆,他能感觉到皇上一直在看着他们。
当下一手抓牢了她的手,在她的腿下意识的踢来时,桌下的腿也顺势夹住了她的双脚,再次将她制服时,他倒是没有多少得意。
只感觉到累,想要这个女人顺着自己一次是多么的困难。
但,他有信心,让她在某一天,只对着他一个人笑,乖乖听他的话。
“放开我,不然我不介意在这里跟你撕破脸!”凌飞霜低喝,她最擅长的就是近身搏斗,可是每一次,她都会在他面前吃亏。
她不愿承认他太强,但,事实却是这样。
“霜儿,你是想告诉所有的人,你不是欧阳清清吗?你以为穿越时空这种事,有几个人会信?”司徒墨瞪着她,几乎是在用唇语跟她说话。
凌飞霜沉默,他说的真的是事实,可是,她对他真的是忍无可忍。
司徒墨却在这时放开了她,一派幽然的去拿面前的酒杯,她整理了下衣衫坐好,抬眼便撞进一双如水般清澈的眼里,似乎是注视了她一段时间。
见她望过来,便浅浅而笑,凌飞霜微愣,赶紧转开了眼,警告着自己,这一世,她不想再跟他们两个有所纠缠。
刚垂下眸子,便听身旁的人冷哼了一声,她懒得去理,将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食物上。
这几天美其名曰养伤,她吃的都很清淡,而她在现代的生活,最不亏待的就是自己的胃,她认为,只有吃饱了,她才有力气行动,她的战斗力也会加强。
大殿上已经有了一群舞姬在跳舞,她没心情看,低头进攻着自己面前的食物,对于放在手边的酒她也毫不拘谨的拿起来就喝。
不见一丝做作的豪爽,透着一股小女儿般的娇俏与英气。
脸红:唇不小心擦过他的唇
司徒墨见她独自坐在那儿喝酒吃肉,诧异的凑了过去,说道:“你会喝酒?”
凌飞霜抬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以为然道:“那些说不会喝酒的女人只是没有喝过而已,就跟水一样,看个人的适应能力。”
“这么说你以前喝过?”
他的话让她不置可否的挑眉,却见他又凑近了她说道:“可是欧阳清清从来没喝过。”
凌飞霜皱了皱眉,手上的第三杯酒便没再喝,“我明白了。”
他是怕欧阳清清这个身体不胜酒力,喝多了给他出丑吗?即使如此,她也真的不想在这里做实验,她心知自己喝醉了也只不过是睡觉而已,但,她还是想离开了。
“司徒墨,我想离开——”
她回头对他说话的时候,唇不小心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