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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软弱无比的欧阳清清,几乎别人说话的声音大一点,她都会吓的抖一下身体,又从哪里来的胆量,敢去抓云浮?
凌飞霜还没说话,外面就传来阵阵打斗声,接着是一个护卫匆忙跑进来喊道:“王爷回来了,在前面遇袭,有刺客!”
众女人夸张的一阵尖叫,提起裙摆就向门外跑去,绿蝶一顿,深深的看了眼凌飞霜也即向外面走去。
“快放开,快放开,王爷遇刺了,你还抓着我干什么?”云浮显的很着急的样子,竟然大喇喇的拿另一只手去扳凌飞霜的手。
凌飞霜皱了下眉头,现在事情没有弄清楚,大堂中的人一瞬间全跑了,她只能先松开了云浮。
全身上下都在痛,只不过这是真切的肉体的痛,之前在她眉间的那股火热烧灼也已经消失。
云浮跑出大堂时,突然回头,恶狠狠的说道:“欧阳清清,你就装吧,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王爷也不会放过你。”
承诺:以后,我会保护你
云浮跑出大堂时,突然回头,恶狠狠的说道:“欧阳清清,你就装吧,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王爷也不会放过你。”
说罢,赶紧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刚刚被她抓的疼痛还在腕间漫延,她可不敢一个人留下来了。
凌飞霜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事实上,这里的事情她还要调查,包括,她为什么还活着?
“小姐,你没事吧?”
柳柳从地上爬起来,奔到凌飞霜面前,看到她手臂上的条条伤痕,眼泪扑扑的往下掉,她满脸的血,说话都有些漏风,原来是刚刚被那两个家丁护卫打落了一颗门牙。
凌飞霜的眼睛有些怔愣,下意识的摇头,“我没什么,你,疼不疼?”
她没跟女人有过太过的接触,在她的世界里,只有楚飞扬与陆飞翔,生活中,只有无尽的任务,而她,却偏偏喜欢了楚飞扬。
看到柳柳的眼泪,她除了有些无措外,心间,还漫起了一丝感动,似乎,已经很久了,忘记,被人关心的感觉。
“柳柳没事,都怪柳柳没本事,不能保护小姐。”柳柳还在哭,小姐白皙的脸上还有血,她可是清楚的记得,她们是怎么打小姐的。
“以后,我会保护你!”凌飞霜脱口而出,在没有经过大脑的情况下,做了一个承诺。
有些呆愣,在还没有弄清情况时,她怎么能做承诺?向来,凌飞霜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算了,这个小丫头,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关心她的人,保护她又如何?
“小姐……”柳柳却哭的更加厉害。
她没再说话,向来不会安慰人,任由着她在哭,有些感慨,女孩子真的有好多的眼泪,可是记忆里,她从来没有哭过。
不管经历过什么样的任务,不管受多重的伤,她都不会掉眼泪。
柳柳又突然不哭了,睁大了眼睛,伸手拉住了她,“小姐,我们也快去前院,趁那些主子向王爷告状前,跟王爷说清楚!”
飞扬:红衣男子,一笑魅人颜
凌飞霜本想说不用,她根本不认识什么王爷,但下秒她又犹豫了,所有的矛头都在指着她,而谜底似乎是在那个王爷身上。
点头说了声好,她跟着柳柳出了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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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才一回府就察觉出了异样,在下一秒他跨进大门时,几个黑衣人迅速的截住了他的路,将他堵在了王府大门处。
身边的亲卫立刻飞身而上,跟那些潜伏在王府的刺客打在了一起。
从情形上看,他们已经在王府潜伏了好几天,打探了一切,而之所以埋伏在大门处,想来是想好了逃生路线。
司徒墨并不出手,只是看着眼前的一切,手中的折扇轻摆,一副风流潇洒的样子,甚至,他的脸上竟然还有笑意。
倾城的脸,一笑魅人颜。
看着那一群急奔而来的家丁护卫,后面跟的一大群女人,眼底深处划过一抹厌恶,在身边的无痕多次使眼色请示时,他依然没有出去近卫。
只因,他已经将目标放到了那群女人中间,王府一定出了内奸,否则,这些刺客,是怎么买通,怎么潜伏?
甚至于,他们的身上所穿的可都是他墨王府的衣物。
“王爷,王爷小心啊!”
“你们这些贼人真是大胆,竟敢闯入墨王府!”
“快!快上呀,保护王爷!”
………………
乱嚷成一团的女人们在边上指挥着,有些胆小的,则是往后躲着,却又不甘心跑开,只因想多看一眼墨王爷。
一个无痕足以抵得上所有的家丁护卫,那些刺客虽是抱了必杀的决心,却也是一时半刻近不了司徒墨的身。
司徒墨虽然在笑,眼眸深处却了浓浓的怒气与杀意,真是可笑,他在自己的王府大门口被一群穿着王府侍卫服的人行刺。
凌飞霜跟着柳柳到了前院,一眼就看到一排女人前方的混乱,她才皱了下眉头,就听柳柳小声的说道:“小姐,我们先回房吧,等王爷拿下了刺客,再找他——”
凌飞霜的眼在看到那个红衣男子时,霎时睁大,耳边也再听不到任何人的声音,“飞扬……”
血衣:有我在,谁也别想伤他
凌飞霜的眼在看到那个红衣男子时,霎时睁大,耳边也再听不到任何人的声音,“飞扬……”
她呢喃了一声,在看到一个黑衣人举着手中的半截大刀向他脑后砍去时,心里没有闪过任何的想法,行动却已经如羽燕一般飞射而出。
一手作刀刃砍向那个刺客,另一手快捷无比的夺下了他的大刀,有些微沉,她竟然拿不住,她想,可能是受伤的缘故。
想了想,竟是将大刀抛向了黑衣人群,几个旋转,惊散了训练有素的人。
回头,撞进一抹诧异的眼中,她有太多的话要问,可是,他不出手时,她就必须要出手。
少女的眼神太过坚定,转身便杀进了人群中,赤手空拳,却以奇异的招式打倒了几个刺客,纯白的羽裳背后,一条条都是鞭痕。
随着她的凌空翻跃、横踢、扫腿,一滴滴的落在地上,如冬日里的红梅,散发着一种妖艳的美。
“欧阳清清……”
司徒墨低喃着,心间更是疑惑,她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她为什么,会武功?
扭头再向那群女人看去,她们的脸上也全是惊讶,甚至,有些心虚与惊吓,他暗暗冷笑一声,看来他不在府中的这些日子,这些女人,没少给他惹事。
只不过,他观察了欧阳清清五年,当年那个十二岁的女子,确确实实不会武功,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察觉到有杀意,他还没有展开扇子,眼前白影一闪,竟又是她护在他的身前。
“有我在,谁也别想伤他!”
那么坚定的一句话,却含着一种肃杀之气,少女的背还在流血,却透着无尽的倔强。
她的发髻散乱,他这才注意到,她的头上也有血,眼神一冷,到底是谁对她下毒手的?
而且以她这样的身手,又怎么会让自己受这么重的伤?
连无痕都有些惊讶,五年来,他一直是负责盯着府中侍妾的人,可是,就连他也不知道欧阳清清何时会武,三两下解决最后一个刺客。
他才发现自己在心疑之时也疏忽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没有留下活口。
深藏:说!是谁派你来杀他?
凌飞霜反剪了一个黑衣人的胳膊,咔嚓一声脆响,女人们白了脸,却见她将那人压跪到了地上,声音冷冷的,却又无尽的悦耳。
“说!是谁派你来杀他?”
“原来你之前都是装的,墨王爷府中,果然卧虎藏龙。”那人冷冷一笑,突然脸色发黑,委顿在地。
凌飞霜微怔,放开了他,身子却已有些微踉,她本就知道自己受伤极重,现在又打了这么长时间,脑子一波波的发昏,有些支撑不下去的感觉。
司徒墨上前,一贯温和的脸上快速的闪过一抹担心,才要问她,她也在此时回头。
“飞扬……”喃喃的喊了一句,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他上前接住她,眉头微蹙,飞扬?她在喊谁?
触手,都是她背上的血,他不敢多有耽搁,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王爷,这里属下会处理。”无痕上前,默默的说道,其实,他也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调查欧阳清清。
是他太过疏忽了吗?这个深藏不露的女人。
司徒墨点了下头,扬声道:“去叫大夫来。”
说罢,大踏步抱着凌飞霜,向自己的寝宫昭阳殿走去,留下身后一大群女人目瞪口呆又不敢多说半个字的神情。
柳柳也吓愣在原地,半晌没能反应过来。
刚刚,那个人,是她们家小姐?
她在心里开始结巴,眼看着王爷将她们小姐抱走了,她赶紧小跑步的跟了上去,无论如何,小姐伤的这么重,她一定要好好伺候着。
来的是一个老大夫,在看了半靠在司徒墨身的凌飞霜后,慢吞吞的摸了把胡须,才说道:“王爷,主子的伤势很重,失血过多,再加上之前的鞭痕之深,恐怕已经嵌入肉里,这一番将衣服脱去,怕也要受无尽的折磨。”
柳柳在边上一听,霎时眼泪便掉了下来,司徒墨看了眼紧皱着眉头的人儿,眼里虽然夹着质疑,却还是挥手道:“你们都先出去吧。”
说服:盈盈一笑女杀手
欧阳清清,不管你的底细是什么,今日你当着众人的面救了本王,本王也自当救你,本王,不喜欢欠人。
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他盯着她的脸,缓缓的想。
柳柳却以为他是在赶走老大夫,不管她们家小姐了,当下急的就跪了下去。
“王爷,求您救救我们小姐吧,她绝对没有偷东西,真的……”
司徒墨微一皱眉,向匍匐在地上的柳柳看去时,她满脸的血,漏风的牙齿,让他略一沉吟,便说道:“本王会救她,你先下去。”
又对那大夫吩咐道:“帮她看看伤吧。”
“谢谢王爷。”柳柳终于放下了心,不管怎样,王爷的话还是一言九鼎,她相信的。
寝宫的内殿中只剩他们两人,司徒墨凝视着她苍白的小脸,伪装不再,除了嘲讽之外,却有着更多的担心。
“欧阳清清,这么多年,你伪装的如此隐秘,今日为何又要公开?”
她的武功招式让他根本看不出是哪门哪派,唯一记住的,是她的速与狠,凌厉的眼神,却护在他身前。
他能单纯的相信,她只是在保护他吗?
叹了口气,他伸手将她的衣襟褪下,的确如那老大夫所言,由于鞭痕和失血过多,衣服竟然都嵌进了肉里,随着他的每一步动作,几乎都在她的肉里拔刀一样。
但,他却听不到她的哀叫,即使在昏迷,她也应该叫出声,可回应他的,只有她深深锁起的眉与额上大滴的汗。
本是要去点她的穴,现在却又改变了主意,他发现,对这个女人,他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她到底是伪装的多深,平日见了他,只是盈盈一笑。
而今,却冷戾的如一个女杀手。
是的,那一瞬间,他亲眼看到她身上所散发的杀气,而她制服敌人的手段,也是快、狠、准,一招制服,有时却不下杀手。
唯有在那刺客攻击他时,她才会显露出狠辣,整个情形看来,她就像是他所培养的人一样,贴身护卫。
疑心:白皙的背部,鞭伤
唯有在那刺客攻击他时,她才会显露出狠辣,整个情形看来,她就像是他所培养的人一样,贴身护卫。
她还知道在最后留一个活口问话,她到底是谁派来的人?
想的远了,手上不免用力,就听她传来一声闷哼,极小,他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