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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心安了一下,从身上丢下去一把匕首,本来想测一下距离,却听一声轻响,下面随即亮出几个火把来。
她这才了然,原来这里设计成了地下室的样子,就算有人不甚至跌了下来,没有武功,也会摔的半残,而有东西落地,才会引开火把。
司徒墨本是能用轻功带她的,却无奈自己中了毒,根本提不起内力,却见凌飞霜在落下之前,迅速抱着他,侧滚了几圈,减缓了不少冲力。
凌飞霜正要站起来,他却拉了她一把,抱住,脸上有些惊喜:“霜儿,你怕我摔到。”
更衣:脱我衣服竟然不会脸红
凌飞霜正要站起来,他却拉了她一把,抱住,脸上有些惊喜:“霜儿,你怕我摔到。”
她皱眉,看一眼,他还在流血的脖子,轻轻哼道:“墨王爷的命很硬,估计是摔不死,你要进来这里做什么?”
司徒墨此刻力气早已用尽,躺在地上微微喘息着,“当然是来解毒。”
他说着,自怀里拿出一瓶药来,却半天打不开,凌飞霜见状,一把拿了过来,“要吃几颗?”
“三颗吧。”就着她的手吃了药,突然想起前些天她生病时,又忍不住微微的笑。
凌飞霜将他扶起来,打量了眼所处的密室,发现中间有一个很大的方形池子,里面的水是墨黑色的,微散发着一些药味,她挑眉,有些了然的问道:“你要……”
“对,毒蛇在我体内停留了一晚上,不泡药池去不尽毒。”
凌飞霜点了点头,将他扶到了药池边,那一池子的药水让她忍不住皱眉,难道他一直都准备着这种东西?
不是一个八卦的人自然不会去问,却听他虚弱的说道,“替我更衣。”
凌飞霜微顿了一下,看到他的毒血慢慢散开,脸色却越来越苍白的样子,什么也没说,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了,只留一条白色的锻裤,再将他扶到了药池里。
才靠在池边,他就轻闭了下眼,再睁开时,竟然是调侃的声音,“你替我更衣,竟然不会脸红。”
她替他脱衣服,竟然手都不抖一下,是她做的太习惯了,还是她当真不管面对什么都那么从容。
如果是前者,他难免会气愤,但若是后者,他又未免有些挫败,没有人能影响她,连他也不能。
凌飞霜看他一眼,微有些无语,她起身,居高临下的看他,“还有力气说话,证明还死不了,我要走了。”
她没心情一直陪着他在这里耗,她要开始查寻自己身上的蛊毒了。
司徒墨一听,脸色就沉了一下,“你就这么走了,不想知道本王是怎么中毒的吗?”
愤怒:凌飞霜,你未免太过冷静!
司徒墨一听,脸色就沉了一下,“你就这么走了,不想知道本王是怎么中毒的吗?”
力气稍微恢复了一点,他的气势也随即强大了起来。
凌飞霜皱眉,在前一刻,她的确迷惑过,只是她自己的心在为他动容后,她就刻意在克制着,她不想,这个人成为一个例外。
不再看他,清清冷冷的说道:“与我无关!”
伸手已经拿出钩链要向密室入口走去,却听他有些疲累的喊道:“与你有关。”
也是四个字,却让她的脚有些迈不出去,这两天所发生的事都太过诡异,她的确也想知道一些事情的前因后果。
回头便又走到了药池边,“别告诉我,是我在你身体里放了一条蛇。”
昨晚的事情她不记得,如果真是这样,她觉得自己被人控制的有些恐怖。
司徒墨看她一眼,脸上明显的挂了一丝愤怒,“如果我说与你无关,你是不是就直接走了?凌飞霜,你未免太过冷静!”
她挑眉,不置可否,她是一个杀手,杀手训练的第一要务就是冷静,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冷静以待,否则,一秒的时间也会让你死。
“司徒墨,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看着她,一边运功,一边缓缓的说了昨晚她的异样,以及那条蛇咬了他一口却没有伤口,也因此他没放在心上,却没想今日蛇毒发作,差点要了他的命。
“那些蛇?”
“全部烧死!”
凌飞霜对于他的话没有异议,心里却是波涛翻涌着,忽然想到什么,她又问道:“控制我的那个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关键就是在这里,微雨太后死了,她给本王的药水却正是引导你体内蛊毒的药,所以,应该还有一个幕后的人在控制着你。”
司徒墨蹙眉,严格来说,真的是他让她被人控制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昨晚的事也有可能重演。”凌飞霜低喃着,有一丝迷茫。
防心:一把将她拉到了药池里
“如果真的是这样,昨晚的事也有可能重演。”凌飞霜低喃着,有一丝迷茫。
她可以轻易的突破五十人的,但却对古代的这些蛊术束手无策,有些不知所措。
“我已经在找你中的是什么蛊了,霜儿,相信我,我当然不会看着你被人控制。”司徒墨突然说道,用内力散毒,头顶上渐渐冒出一阵白烟来。
凌飞霜看着他,眼神有些怔忡,他要她相信他,而他,早就信了她,看着这张脸,渐渐就与前世的他重和在了一起。
楚飞扬,从来是不信她的,无论她表现的有多么的忠心,她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可是他依然不信她。
她看到他脖子上流出的血渐渐转红,有些忍不住撕了衣摆,走到他身后帮他包扎,她无法想像有一条蛇在他身体里停留了一个晚上,太过诡异与恐怖,连她都开始动容。
控制她的人,到底是谁?竟然养了这种蛇在身边。
司徒墨用内力冲破着最后的毒素,任她的小手帮他包着脖子上的伤口,在她要离开时,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拉到了药池里。
手不松开,已将她拉到了身侧,避免她喝到那些药水。
凌飞霜恼怒,向他瞪过去时,他已经恢复了一贯狐狸般的笑来,“霜儿,本王不喜欢你的冷静。”
“司徒墨!”她怒喊,全身都湿透了,被他这么一弄,她怎么可能会冷静下来。
他却一手将她揽到身侧,挟制了她的双手,一手去抚摸她的脸,“你现在的表情,也好过那股冷淡,霜儿,你重生后,其实不必为以前的自己活着。”
她讶异,他竟然都知道,她的确,总是有些放不开包袱,说了要为自己而活,却总是不经意的想起从前,因为上一世的教训,她的防心更重。
与其说是不相信别人,不如说是,她不敢。
这样的被他看穿,更让她有点不安,她使全力推了他一把,离开他两米远,才说道:“司徒墨,如果这一世我能活得简单,我愿意那样。”
【PS:明天可能要外出,故更新会晚点】
江湖:看来王爷要裸奔着出去了
凌飞霜使全力推了他一把,离开他两米远,才说道:“司徒墨,如果这一世我能活得简单,我愿意那样。”
她说着,右手撑在池边,就跳上了石板上,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她微皱了下眉,快步来到另一边,拿起他的外袍披在了身上。
回头看着他,难得幽默的说道:“看来王爷要裸奔着出去了。”
这次不再迟疑,她拿出钩链固定在了上面的隔板,飞速的窜了上去……
司徒墨靠在药池里只是轻笑,是因为所中的蛊毒,让你觉得不简单吗?霜儿,我会替你解的,一定会的。
你想要简单,我会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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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司徒墨浸过药池,身上的毒也被他用内力散的差不多了,凌飞霜的蛊毒与蛇有关,这是很明显的,于是他又找了这方面的书。
无情进来时脸色便有些凝重,他抬头,他从怀里拿出一卷牛皮纸卷来。
“王爷,江湖最近新出了一个帮派,似乎是叫离魅教,专以魅惑之术控制人心,这个教现在在江湖上被形容的很诡异,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哪里,但只要不防,就有可能被他们所控制。”
无情说着,拿匕首割破了牛皮纸卷,烛光下,赫然出现一道道蛇影的地形图。
司徒墨仔细看过,半晌,蹙眉道:“只有一半?”
“属下无能,传说这一半地形图是有人冒死去了离魅教暗中画出来的,流出江湖时,另一半也即消失。”
“这一半所画的大半是里面的地形图,外面只有一个大概,把这张地图分散下去,尽快找到具体位置,本王倒要看看离魅教,究竟是什么样子?”
司徒墨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将牛皮纸卷给了无情,厉声说道。
再拿起古老的巫术书时,他的脑海里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来,难道控制凌飞霜的人就是离魅教的人?
心念闪过,他才站起来,就见无痕匆匆奔了进来,抱拳说道:“王爷,清主子出府了!”
少主:有人在监视着你
心念闪过,他才站起来,就见无痕匆匆奔了进来,抱拳说道:“王爷,清主子出府了!”
“你说什么?”
司徒墨一惊,既而意识到她可能又被控制了,该死的,他应该直接将她带在身边才对。
“继续给本王找懂蛊术的人,严密监控着格尔桑!”
有时候他也不得不怀疑是格尔桑在她身上放了东西,说完这句话,他立刻向外奔去。
墨王俯的侍卫一种留下了记号,他不知道她这次会做什么,但必须要马上阻止才行。
王府的一间囚室里,本是一直嚷嚷着的书生突然停止了喊声,起身走到了一个护卫面前,轻轻撩开了头发,“放我出去。”
火红色的眼眸注视过,那护卫呆呆的点头,随即打开了囚室的门。
其他的人待要发问,他右手挥出,便全都定在了原地,双眼微凸,竟然被订死在原地。
书生嘴角划过一丝冷笑,再抬手时,脸上赫然已挂了半张青色面具,额角处缠绕着一条青蛇,挥袍间已出了囚室……
格尔桑只觉一阵轻风闪过,墙上便出现了一道黑影来,微侧着脸,露出脸上的半张面具,她一句立刻跪了下去。
“属下参见少主!”
“起来,有人在监视着你。”墙上的黑影刚好在床榻处,纱缦晃过,也不易被人发觉。
格尔桑一听,立刻站了起来,不动声色的坐到了桌边,假装去倒茶水,实则手指轻晃,有些紧张,少主竟然亲自来墨王府了。
影子人似乎满意,半晌才道:“司徒墨中了毒半日便解?”
“是,幽蛇似乎对他没用,他中毒那日,墨轩被人严密监控,属下无法去探究竟。”格尔桑坐着,也是用隔空传音在对他说话。
头微低,明显的不敢看他。
那影子人沉吟了一下,既而说道:“司徒墨出府了,他能那么快的解毒,墨轩中应该藏了什么,你去查清!”
“是,少主!”
杀人:女侠杀了采花贼
“是,少主!”
“少主?她死了,我还是少主吗?”影子人声音突而低沉了下去,却又似乎离她极近,格尔桑身子轻抖,赶紧俯首回道:“教主英明,属下该死!”
“嗯,欧阳清清现在对我们的用处很大,你该知道自己的职责吧?”
“是,属下明白,只是……”格尔桑沉吟了一下,有些不敢说的样子。
“说下去!”影子人的声音又离的远了一点。
格尔桑微抬了下头,疑惑道:“最近王爷关了一个人,属下怀疑他是想帮欧阳清清。”说话间,她的眼神也略微怀疑的盯着墙上的影子看。
“无关紧要的人不需要你去打听!”
说完这句话,轻风过处,那抹影子也即消失在了房间里。
格尔桑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