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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负了父皇曾经的遗愿,但,相信他也能明白,他不想再杀戮的心。
凌飞霜轻皱了下眉,对于他这种话不置与否,江山不是他的,少一个王爷不上朝,应该也没什么,但——
“那还是有其他问题的,比如上厕所。”
她承认,她现在是在无聊的与他反驳,以往的生活总是太过沉重,记起随想想说过,人生就这么几十年,何不让自己活得轻松一点。
而在他面前,她便真的很轻松。
司徒墨皱了皱眉,不解道:“厕所?是什么?”
凌飞霜愣住,这才想起,古代人的叫法不同,她难得的开一次玩笑,竟然也是石沉大海。
轻轻的叹息一声,她侧脸靠在了他肩上。
“好,我答应,永远不离开。”司徒墨,你可知道,这一次,我是真的在承诺,我不想离开你,再也不想了。
司徒墨满意的笑了笑,却又想起之前的问题,还待再问,马车便停了下来。
“王爷,永安宫已经到了。”无言在外面提醒着。
永安宫是进宫门后所经的第一个宫道,在这里,任何的代步工具都必须弃之,甚至武将们的兵刃之类。
司徒墨叹了口气,“只好回去再问你了。”
拉着她下了马车,凌飞霜不是柔弱的人,他却偏偏要将她抱下来,她也由他,只是有些汗颜,他在执着那个厕所的问题。
司徒墨的一把武器便是他特制的扇子,平日里带在身上,也从不解下,因此是没人会说什么的,但凌飞霜这一次身上所多出来的双手短剑,却被带路的公公一直盯着不放。
她微微有些不解,司徒墨注意到时,二话不说便自她腰间扯了下来。
“他的东西,不该留下来的。”
说这话时,神色带些不悦,不悦那个人,还教了她武功,不悦那个人,竟然与她生命相连。
【十更!!】
迟疑:我喜欢就好
“他的东西,不该留下来的。”
说这话时,神色带些不悦,不悦那个人,还教了她武功,不悦那个人,竟然与她生命相连。
凌飞霜愣了愣,点头轻笑道:“那就扔了吧,连同那套武功,我也不用。”
司徒墨听了心里大为喜悦,直接将剑扔给了一旁的侍卫,颇有些得意的说道:“你们都听到没,把这东西扔了!”
说罢,也不理会众人的错愕,拉着凌飞霜就向太后的寝宫走去。
她看着他轻快的脚步,心下却微微有些迟疑,眼看已经到了太后的寝宫,反而有些退缩起来。
“怎么了?”
“司徒墨,太后不喜欢我。”她还记得上一次所发生的事,后来,太后也没有允许他们的婚事。
“我喜欢你就好。”他握紧了她的手,认真的说。
这一次,凌飞霜彻底的没有了顾虑,他喜欢就好,我喜欢就好,只是他们两人,又何必在乎别人?
想通了,便轻笑着点头,跟上了他的脚步。
记忆里他们似乎从来没有对彼此说过什么情话,却一直都是心意相通般的了解彼此,而她,感谢在这一世遇到了他。
太后的和宁宫依然飞扬的是如歌的笑声,这一次进去,里面却极为热闹,除了白吟香之外,还有几个妃嫔,甚至连皇帝司徒昱也在。
司徒墨带着她行过了礼,太后已停止了说话,向着他们看了过来。
“哀家听说清清前些日子被一个恶人掳走了,是不是真的?”她上下打量她的眼光也颇有些深意。
凌飞霜正要回答,司徒墨已笑道:“母后,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今日母后兴致如此的好,又何必提那些不愉快的事?”
太后点了点头,向着皇上看了一眼,才对着凌飞霜招手道:“你到哀家身边来。”
她略微迟疑,感觉到司徒墨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带着些鼓励,便轻轻点了点头,向太后身边走了过去。
随性:她跟丈夫离开了
如歌向来不喜欢这种繁复又庄严的场面,不等凌飞霜走到太后面前,已一把将她拉了过去,“清清,你今日来怎么没带上你那个朋友?就是叫随想想的那个,爱女扮男装!”
她至今仍记得当日自己所出的糗,对那个女子其实也挺好奇的。
本是淡然的立在一边的白吟香在听了如歌这话后,立刻也向凌飞霜看了过来,眼神闪烁着一些道不明的光彩。
但凌飞霜的下一句话却将她彻底的打愣住。
“她离开了,她的性子是坐不住的,遨游天下大概才是她的愿望。”
她羡慕随想想的活法,她在现代时,必定也是个快乐的人,在古代,又有欧阳澈陪在身边,此生无憾。
如歌听了,好一阵感叹:“随想想,随想想,她果然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羡慕她,与心爱的人一起浪迹江湖吗?对了,她有喜欢的人吧?”
“嗯,跟丈夫。”凌飞霜点头,看出太后已经不悦,便挣开如歌向她那边走了过去。
谁也没有注意到,白吟香的脸,有多么的苍白。
她竟然走了,真的是一别就无法再见,她跟欧阳澈,应该很幸福吧?
“见过太后。”凌飞霜不习惯跪人,只是略微向太后弯了下腰。
如歌见之不由得叹气,“母后,清清也不是外人,你又何必这般严肃?我刚听了随想想的事,就特别羡慕她的那一份潇洒,如果有一天,我也能如她一般……”
她没有再说下去,突然想起了白逸轩,那个人,好像真的已经变成了遥远的回忆,从此,真的与她无关了。
原来是她太过死脑筋,现在想想,她要找的驸马,就要那种,能陪着她走遍天下的人!
“如歌,你上次任性的离开,哀家也没怪你,现在还来胡说。”
太后嗔怪的看她一眼,却没有责怪之意,上前伸手拉过了凌飞霜,问道:“哀家也可以不问你那些日子发生了什么事?墨儿如此护着你,哀家不成全也不行,”
蛊毒:她会杀了身边最亲近的人
“哀家也可以不问你那些日子发生了什么事?墨儿如此护着你,哀家不成全也不行,”
她说到这里顿了下,向后看了看司徒墨希冀的眼,只能叹道:“你可是真心要做墨儿的王妃?”
这句话,就像是现代的牧师问新郎新娘,你可愿意?
哪怕是在这么多的人面前,愿意就是愿意,凌飞霜也没有再迟疑。
#奇#“太后,我是真心的。”
#书#这句话一落,司徒墨立刻就大踏步的走到了她身边,将她拥进了怀里,“希望母后成全。”
“哀家还能不成全吗?难得见到墨儿如此的喜欢一个女子,哀家又何不羡慕那所谓的真心相许,皇上,择日,为墨儿举行大婚吧。”
太后的脸上终于现了一抹笑意,她看着凌飞霜也是满意至极。
尤其,听到如歌回来后所说的一些事,她舍身的救过墨儿多次,她其实早该相信这女子是真心的。
皇上似乎顿了一下,才又说道:“母后,朕认为此事还需商议。”
司徒墨一听,立刻有些恼怒,转身就道:“皇兄,臣弟的婚事,如果皇兄没有时间,臣弟自会料理,现在母后都已经答应,我不认为皇兄还有什么理由。”
他是在防着皇上可能的反对,却没料到,他当真是如此。
“墨儿!”太后喊了一声,多少是夹了些对他话语间无理的责怪,却仍是说道:“皇上认为还需要商议什么?墨儿早已弱冠,纳王妃也可谓是喜事一桩。”
“母后,儿臣不是故意想反对,”司徒昱说了一句,倏而看向了凌飞霜,眼神夹了些凌厉之色,“儿臣听说,这女子身中蛊毒,被人控制时,毫无人性,甚至有可能会杀了身边最亲近的人!”
此话一出,太后立刻变了脸色,而司徒墨放在凌飞霜腰间的手也不由的收紧。
眼神微眯,有些恼恨的向皇上射了过去,他,是故意的!
“墨儿,皇上说的可是真的?如歌,你是不是也知道些什么?”太后惊问,看着凌飞霜的眼神也充满了不可思议。
香妃:臣妾只是一个小女子
“墨儿,皇上说的可是真的?如歌,你是不是也知道些什么?”太后惊问,看着凌飞霜的眼神也充满了不可思议。
司徒墨握紧了拳,坚决的说道:“母后,儿臣一定要娶她!”
“母后,二皇兄,是真的很喜欢清清。”如歌也帮着说,有些担心的看向了凌飞霜,她自然是知道她所中的蛊毒的。
曾经在白吟国,她也亲眼见到那个天心大师要为她解蛊。
“这么说,就是真的?”太后沉吟,这次,直接看向了凌飞霜。
“回太后,如果可以,我并不想如此。”凌飞霜亦看着她,没有闪躲,没有退缩,谁会愿意别人控制自己,她相信,她会理解的。
可是,她的想法却还是错了,太后除了是一国的太后之外,还是司徒墨的母亲。
“那么,就在解蛊之前,离开墨儿。”
凌飞霜愣住,司徒墨突然也沉默,似乎在沉吟着什么。
如歌被随想想的爱情刺激到,非要帮一帮他们,便又说道:“母后,你自己也看到了二皇兄前段时间的样子,怎么能再让清清离开呢?还有,可以让大皇嫂修书去给那个天心大师,让他来帮清清解蛊。”
她说着,向白吟香使了个眼色,却不想,另一个不曾说过话的贵妃此时不悦道:“公主可从来没有喊过我们皇嫂之类的。”
话语间,颇带些酸意,白吟香不语,太后却已烦躁无比的挥手道:“你们先下去吧。”
屏退了其他的妃嫔,才又问道:“香妃可有主意?”
白吟香正要说话,就听司徒昱轻咳了一声,她很明白,这是警告,可是有那么一秒,她真的想豁出去不管不顾的帮他们一把。
但最终,她还是隐忍了下来,自己牺牲了那么多,何必为了别的人而前功尽弃?
“回太后,天心大师乃是我王兄手下的人,臣妾只是一个小女子,怕是要请不到他。”
皇上似对她的回答有些满意,看着她的神色也暖了一些。
反对:她的确曾经伤害过墨儿
“大皇嫂,你可以让你王兄帮帮忙啊!”
如歌却有些急了,她又走到太后身边轻摇着她的手臂,“母后,我相信清清,她这辈子,都不可能会伤害二皇兄的,再说,以二皇兄的本事Qī。shū。ωǎng。,还能被人伤了不成?”
凌飞霜看向如歌,微微带些感动,如歌真的变了,曾经刁蛮的她,甚至为了一个男人而设计她,现在,却一心只想帮她。
太后却依然不肯放心,“你忘了之前吗?她的确曾经伤害过墨儿。”
“母后!”
司徒墨终于忍不住喊了一声,沉声道:“曾经,是我故意让她伤我,母后,你可知道为了留下她,我已经费了多少心计?如今,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
他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余地,哪一次他不是拿命在赌,现在又怎么能轻易的说放手?
“墨儿,你当真是不顾自己的性命了?你可知道,你是我昭若国的王爷!”太后听他这么说,也不禁变了神色,万分不悦起来。
“除此之外,儿臣娶妻,并不影响昭若!”司徒墨亦是冷声回道,有些被逼急。
“皇弟,你怎么能对母后这样说话?”司徒昱在边上突然提醒。
“皇兄,臣弟只希望,这件事,皇兄不要再插手!”
他敬他是自己的兄长,又是一国之君,才一直没有与他撕破脸,当真以为有些事他不知道吗?
他曾经在御花园中调戏凌飞霜,他在去白吟国的途中多次被刺杀,当真以为他是傻子,不会怀疑吗?
“司徒墨,你是这样对朕说话的吗?”
司徒昱皱眉厉喝道,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