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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你是这样对朕说话的吗?”
司徒昱皱眉厉喝道,有些不悦的瞪着他。
太后叹气,“欧阳清清,你是想看着哀家的子女个个反目吗?为何不说话?告诉哀家,你会离开!”
这相当于在逼她。
“母后!”
“母后?”
司徒墨和如歌同时喊道,都有些着急起来。
“霜儿!”他握紧了她的手,又在她耳边喊了一声,夹着无限的紧张。
看透:不嫁,不娶,亦可
凌飞霜旁观了许久,现在终于能插上话,才抬头看着太后,很是坚定的说道:“我不会离开!不嫁亦可。”
她是一个现代人,又不会居于那种所谓的名份,只要他们彼此认定,要不要做王妃,实在无所谓。
她的话让众人都愣了一下,司徒墨看着她,眼里充满了惊奇,其他人却满是不可置信。
以为在这么多人的反对下,她定会离开,却没想到……
司徒墨却突然笑了起来,“母后,儿臣想通了,不娶亦可。”他低头看着她,眼里充满了柔情,这一刻,他是真的懂她。
她要的,是他这个人,并不是所谓的王妃之位。
而他要的,也并不是以王爷之身来娶她。
在太后与皇上惊奇的眼神中,他拉着她便向宫外走去。
“墨儿!”
太后大喊,有些难以忍耐住的气怒之色。
司徒墨来时的一腔热情被浇毁,当下根本不想理会,却不想凌飞霜拉住了他,他没办法,只能回头。
“母后还有什么吩咐?”不让他娶她,他也已经如了他们的意了,现在还想怎么样?
“你可知道,这女子有可能会杀了你,哀家怎么可能让你陷入这种危险当中!”太后起身,一步步的身他们这边走来,厉声喝问。
司徒昱在她身后略有深意的笑,如歌却有些着急。
司徒墨下意识的将凌飞霜护到了身后,沉声道:“母后,儿臣会一直在她身边,怎么可能让她再被控制?”
她又怎么可能会杀了他?
“人在被控制的时候还会有自己的意识吗?欧阳清清,哀家不想看到那种悲剧发生。”见说不动自己的儿子,她只好再转而看向凌飞霜。
“太后,我也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我早就跟他说好,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会杀了我。”
凌飞霜说的很轻,司徒墨握着她的手却紧了紧,最终没有说出反驳的话。
太后突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沉默良久,才叹道:“那也要他能下得了手。”
执着:在自己府中成亲
出了和宁宫,又在宫道上走了一阵,司徒墨的脸色还是很难看,本来以为既定的事情又被推翻,是人都会忍不下这口气。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皇上多了一句嘴。
“司徒墨,你相信我的蛊毒会解吗?”她突然在旁边问他。
他愣了一下,顿住脚步,深深的看着她,“当然,欧阳澈其实这一次带随想想去苗疆就是去帮你找解蛊之术,另外,我还是去请了天心大师,无论如何,我们要试一试。”
凌飞霜点了点头,这才又说道:“那么,我们要做的就是等待,你又何必现在不乐?”
“也对,霜儿,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司徒墨又雀跃起来,拉着她快速的向停靠的马车奔去。
凌飞霜所穿的蓝衣在风中划过一道涟漪,她的脚步有些虚浮,是在硬撑着,如果真的与轩辕冥生命相连,那个人必定现在受了重伤,所以,她才会越来越虚弱。
只是,不想让他担心,她的表面依然在笑,勉强自己跟上他的脚步。
司徒墨将她扶上马车时,手不经意间的搭向了她的腕脉,他微愣了一上,将她抱着坐到了身边,对于她现在身体的状况,他完全无能为力。
“霜儿,累了就靠着我休息一会。”
“嗯。”她点点头,轻闭上了眼,的确很累,这些年来都没有感觉到像现在这般累的不想醒来的疲惫。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又赶紧抬起头说道:“到家了一定要叫醒我。”
现在还只是中午,这种时间,她绝对没有要睡觉的意思。
“当然,你不说我也要叫醒你,因为有一件事,还在等着你。”
他用神秘的语气告诉她,她便也没再多问,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下午坐在梳妆镜边,看着柳柳带两个丫环来帮她梳妆时,她才明白,他所说的事,还是要她做新娘。
他说不娶,她也说不嫁,但,他可以在自己的府中与她成亲,凌飞霜想到这里便笑了起来,有时候,司徒墨执着的像一个孩子。
成亲:心里莫名的慌乱
“小姐,你笑起来脸色就好多了。”
柳柳在旁边夸道,迅速的帮她挽着头发,另外两人则双手捧来了一套大红色的喜服,笑道:“现在应该叫王妃了,王爷准备这套衣服,可是很久了呢。”
凌飞霜看着镜中自己上了胭脂的脸颊,已不似早上那般苍白,任她们帮她换上了衣服,她心里扬起的,也是满满的幸福。
上辈子都没机会嫁人,这辈子竟然就摆在眼前,感觉,好不真实。
司徒墨是说风就是雨的性格,太后与皇上刚刚驳了他欲举行大婚的念头,他马上就在自己府内,命管家与手布置起了礼堂。
对外并不通知,他只迫不及待的要与她成亲。
但晚上的时候,如果竟然出现在了墨王府,也不知道她从哪得来的消息,后来见她对无情眨了眨眼,司徒墨才明白过来。
他当然是不会怪罪自己的手下,如歌是站在他这一边的,他自然明白。
起哄声中,从外面请来的喜娘扶着凌飞霜进了大堂,如歌立刻就走了过去,接着扶她,在她耳边低语道:“二皇嫂,恭喜你了。”
凌飞霜几不可闻的点了头,头上盖着红盖头,她几乎看不见路,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些画面。
曾经,在离魅教时,她也,穿过这样的衣服,那时的新郎,却是花落。
到现在她还是没能明白过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心头莫名的划过一抹不安,她甚至有挑开盖头的冲动,直到红绸的另一端被人拿起,她木然的站在了大堂的中央。
周围都是一片叫好声,有些声音她甚至很熟悉,全是墨王府中的人。
应该安心的,却还是想要确认般,在人群的声声道贺中轻喊道:“墨?”
她想确认,是不是他?
心里突然涌现的慌乱,一直消散不去,压抑的她,有些难受。
“我在,霜儿,你怎么了?”
她的手立刻就被人握起,温暖,熟悉的,凌飞霜安心了一下,却还是伸手指了下红盖头,问道:“我想把这个揭开。”
盖头:可是我看不到你
她的手立刻就被人握起,温暖,熟悉的,凌飞霜安心了一下,却还是伸手指了下红盖头,问道:“我想把这个揭开。”
“不行,这个只有我才能揭。”司徒墨立刻的就反驳她。
民间娶妻的习俗他也是知道的,今天回来后,他用最快的速度将府内的其他女人全部送了出去,才又举办了婚礼。
而揭盖头,是在洞房之后才能的。
“可是我看不到你。”凌飞霜的声音夹了些无助。
这是她难得一面的软弱,司徒墨便笑起来,握着她的手,紧紧的,凑近了在她耳边悄声道:“等到洞房花烛时,我让你看个够!”
“啊啊,二皇兄,你们还要不要拜堂,亲亲我我的,也不说等到洞房时,反正你们有那么多时间来说话,现在先拜堂,我们要喝喜酒的。”
如歌在一边大声的喊,其他人本都是司徒墨的手下,今日却也难得的放开了胆子,一个个的催促着。
是老管家主的婚,一声声的念着那些拜堂所用的台词。
凌飞霜的一点点担心,被周围太过热烈的声音所淹没,便也没再坚持,她看不到,如歌就在边上指点着她。
她是个爱热闹的女子,不时的拍掌叫好。
司徒墨表面在笑,心里却也在提防,墨王府中如此大的动静,如歌又偷偷出宫,只怕皇上和太后此时也已知道他在干些什么。
但好在,直到夫妻交拜后,他也真正的松了口气。
所谓的洞房,自然还是他的昭阳殿,凌飞霜才走了两步,脚下便有些虚浮,她皱了下眉,轩辕冥到底受了什么伤?
才要继续跟上他的脚步,身下一轻,她便被人整个抱了起来。
“墨?”
下意识的低喊,耳边是他低低的笑声,“当然是我,先送你回房。”
伴着他的话落,是众人一片拍手叫好的声音。
柳柳等人也是快步跟上的,司徒墨将她直接抱到了内殿,放在床榻上,随即自己也坐了下来,叹息道:“真想现在就掀了盖头。”
花落:带你离开
“真想现在就掀了盖头。”
凌飞霜诧异,那他还等什么?她干脆自己伸手要去拉扯,却被他一下子伸手阻止。
“霜儿,等我一下,我去外面安排好,马上就回来陪你,不能自己掀盖头,这是规矩。”他对她叮嘱了几句,俯身隔着红布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
转身离开,吩咐道:“你们守着王妃,本王马上回来。”
就算是他在自己府中成亲,有如歌在,怕是她要闹所谓的洞房,而外面的酒宴他也要张罗一番。
凌飞霜坐在床边叹气,古人,真的好麻烦。
不能掀盖头,像个傻子一样的等,好吧,人一生,也只做一次傻子而已,她愿意等。
下午明明睡了一觉,现在坐着,却还是有些泛困。
因为被蒙着脸,四周就好像变得越来越静,她刚想张口喊柳柳帮她倒杯茶来,就听到几声重物倒地声音。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一把就掀开了盖头,忘记了司徒墨的交待。
只因,她感觉到了一丝危险,那是多年来的一种本能。
珠帘掀开,进来的,却是穿一身白衣的花落,他的神情淡漠,上下打量着穿一身红衣的她,而她,亦是站了起来,有些不好的预感。
“你想做什么?”
这个人,一直是让她看不透的,他淡漠的太过遥远,深奥,他的眼神可以那么的纯净,似乎没有一丝杂志,却又可以纯净到一种无情的地步。
至今也想不明白,轩辕冥在离魅教所举行的婚礼,新郎为何会变成是他?
“带你离开!”
他废话也不多说,直接上前就对她伸出了一手,凌飞霜待要拔枪,繁杂的喜服再加上她今天一直都是全身无力。
动作缓滞之下,已被他点了穴道。
“他要见你,否则,我不会让你出现。”说罢,又再封了她的哑穴,一把将她扛在肩头,越窗而出。
凌飞霜来不及呼救,耳边便只剩下了风声在呼呼的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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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霜只看到夜色里,他的轻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根本没有惊动墨王府的任何人,便已经带着她离开。
而墨王府今日办了喜宴,守卫便有些松懈下来。
她突然想起,没有揭开盖头,真的就来不及见他,司徒墨,该说我们是有缘,还是无缘?
出了城门,花落就将她横放在马背上,他看了她一眼,策马离开。
从头到尾,没有再说一句话。
而他这样的掳人行动,竟然还穿了一身白衣,夜色里那样的显眼,他却又那样的从容淡定。
凌飞霜说不出话来,这样被驮在马背上,头渐渐晕眩起来,轩辕冥即使不出马也能将她抓走,她渐渐有些绝望的闭起了双眼。
马飞奔的很快,她也并不去辨路,很明白他要将自己带去的,无非是离魅教。
那个诡异无比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