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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今晚不必等殿下回府
此时外面的天气已渐渐黑了下去,不多久,寝殿内又走进来一个男人。
面无表情的只是看了她一眼,便伸手解了她的穴道。
凌飞霜正要松口气,下一刻便立刻知道,这解法,不过是能让她行动,却发不出任何的大力,与当时在离魅教是完全相同的。
正暗自皱眉,便听那人冷声道:“殿下吩咐过,娘娘不得出寝宫一步,稍候会有丫环前来伺候娘娘,今晚也不必等殿下回府。”
说完,也不待她答应一声,便转身出了寝殿。
凌飞霜心里没来由的生起了一股气闷之色,什么娘娘,还不能出去一步。
如果白逸轩真的死了,白展英怕是会更忙,而她刚刚没来得及跟他说蛊毒的事,轩辕冥一旦拿笛音控制她,她怕是又要陷入万劫不复。
还在思索着要怎么对他开口,便见有几个丫环鱼贯着走了进来。
凌飞霜没拒绝她们的服侍,她现在又累又饿,的确要先养好精神。
吃了晚饭,又在她们的服侍下洗了热水澡,有些无奈的躺到了白展英的那张床榻上,今夜他必定是不会回来的,她可以放心的入睡。
只是不知道,司徒墨,此时在做什么呢?好像每一次,他们都是短暂的相逢又即分离。
这一次,连古代的结婚仪式都举行了,还是没能在一起。
她叹息着,浅浅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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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此时,却还离不开昭若国。
他在自己府内私自成婚,终是惹来太后大怒,后又听说凌飞霜失踪,而司徒墨要去寻人时,她便拿生命相逼。
直说着,她此时失踪,是被人控制,司徒墨寻她,无疑是送死。
眼见着太后不吃不喝的威胁,司徒墨只能让墨轩的人紧急寻人,自己在宫中应付着太后。
北离国的战事还未解决,便又传来了白吟国大王子病危的消息。
夜闯:臣妾思兄心切
北离国的战事还未解决,便又传来了白吟国大王子病危的消息。
一向淡然的白吟香整个人像是傻了一般不敢相信,王兄病危?她的王兄怎么可能会生病?
这肯定是有人陷害!
脑海里蓦然就想起一个人来,白展英,她那个同父异母的二哥。
白展英的母亲并不是宫妃,只是一届宫女,她设计召来皇上的宠幸,珠胎暗结,却触怒了皇后。
以至于莫名流产而死,她产下的皇子也即从小便被带到了外城抚养。
那个人,一向都流落在外,但她清楚的记得,去年父亲寿诞之时,他曾经回来过一次。
他的母亲是异族人,他自己也是长得高大英俊,白吟香在此之前并没有见过这个二王兄,但父皇那次却对他满意至极。
虽然没有马上召他回皇都,却为他配了手下。
从那时起,他的势力也渐渐扩大。
她虽然人在昭若国的皇宫,却一直与自己的亲生哥哥保持着联系,也得知,白展英回国,父皇赐了府邸。
太子之位开始在朝中有了争执,她本就担忧,却没想这一次,直接传来了这样的噩耗。
如果她的王兄死了,那么她,所做的牺牲又算什么?
根本没办法淡定下去,一向仅守本份的香贵妃连夜闯了御书房,不顾太监的拦截,扬声直喊道:“臣妾有要事求见皇上!”
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丝内力,清亮之极。
本在与司徒墨商议白吟国突变的皇上,听了她的叫喊,脸上立刻闪过了一丝不悦之色。
这个女人,她现在是想做什么?
“臣弟先行告退!”司徒墨看了他一眼,躬身行礼要离开。
司徒昱却蹙眉道,“不用,宣香妃!”
白吟香急步而来,当下便跪到了书房中央,不待司徒昱问话,便急急说道:“皇上,臣妾思兄心切,听闻王兄生病,心里忧虑万分,恳请皇上准许臣妾回家省亲。”
司徒昱听罢,沉吟不语,只是盯着跪在中央的白衣女子看。
手足:司徒墨请旨
司徒昱听罢,沉吟不语,只是盯着跪在中央的白衣女子看。
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淡定之极,喜怒不形于色,常常让他觉得索然无味至极,却没想此刻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
“看来爱妃与令兄果然手足情重。”
他盯着她,不急不徐的说了这样一句,却对白吟香的恳请没有半分的表示。
“臣妾恳求皇上恩准!”
白吟香又再喊道,这一次微垂了眸子,拢在袖中的双拳却不禁握紧。
他若不准,她硬闯也会回去,如若王兄出了意外,她万不会再留在昭若国!
司徒昱又盯着她看了一会,才笑道:“爱妃思兄心切,朕又怎能不准?白吟与我昭若近来交好,理当探望,只是朕忙于政务不行脱身,只能委曲爱妃一人前往。”
他把话说的婉转之极,白吟香松了口气,立刻接道:“多谢皇上成全。”
司徒墨在边上微沉吟了一下,突然也转身对皇上行了个礼,说道:“臣弟愿代皇上护送香贵妃回国探亲,并向白吟国皇帝献慰!”
他此刻也只有靠着这个才能离开皇宫,凌飞霜已经失踪了三天,他着实担心不已。
从没想过在自己的府中他也能将她弄丢。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真的太没用,若不是看到几个丫环被人点昏,他真要以为她是自己离开。
但现在猜到她可能是被轩辕冥带走,却反而更加担心起来。
司徒昱听了他的话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向他看去,似笑非笑的说道:“臣弟代朕自是甚好,只怕母后不允。”
他出宫,无非是想找寻凌飞霜,上一次的行刺失败,这一次他回来,屡次忤逆他的话,攻北之计也被他以民心为借口在朝堂上推翻。
若是再让他出去,回不过……
“皇兄先行下旨,母后自是不会反对,更何况,臣弟只是想为两国交好做一些绵薄之力。”
司徒墨又再说道,声音夹了些坚持。
表明:他永远是臣,他是君
司徒昱看了他一眼,没再持反驳的意见。
“好,朕就准许墨王代朕护送香贵妃!”
“臣弟遵旨!”
“多谢皇上厚爱,臣妾先行告退!”白吟香又再行了一礼,折身退下。
司徒墨却抬头,深深的看了眼皇上,说道:“臣弟愿永为皇兄分忧,臣弟会谨记自己,只是臣!”
他突然重重跪了下去,表明自己的决心。
而司徒昱却霎时愣住,心间翻涌过无数的念头,最终,只变成了一声叹息。
他知道,可能从来都知道吧。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防着他,而他在此时向他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他永远是臣,而他是君。
可是司徒墨,朕该相信你吗?
你处处都比我强,整个昭若国的军队甚至都是你的人,更有大半朝中重臣倾向于你,要朕,如何放心?
“皇弟此生,最大的心愿是什么?”他突然问道。
司徒墨却有些了然,他的皇兄,还是不放心的,而此问题却是含沙射影的问了许多东西。
他不假思索,立刻说道:“臣弟只愿国泰民安,与之飞霜偕老共度余生!”
“以你之意,此生只要欧阳清清一个女人,别无他求?”
司徒昱反问,再一次确认着。
如果只用一个女人交换他的半壁江山,有何不可?
一个女人而已,即使他曾经也对那女人存有非份之想,但能换得他的安宁,舍之何妨?
“是!臣弟愿马上交出兵符!”
为表决心,司徒墨立刻从怀里拿出了兵部的腰牌递了上去。
司徒昱看了许久,却并不接过,隔了一会,才又道:“朕明白了,如若这次你能寻她回来,朕为你们主持大婚,并寻人为她医治!”
“多谢皇兄!”
司徒墨将腰牌放在了他的书案上,终于松了口气。
不是应付不了这种刺杀,而是,他不想再手足相残下去,与其他日短兵相见,不如现在交出一切权力,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十更!!!女主这次被白展英劫走是有用意的,淡定,阿米豆腐~~~】
太子:封你为太子妃如何?
凌飞霜是在第二天的中午才看到白展英的。
大概是一晚没睡,他的脸色显色有些颓废,甚至冒出了一些胡渣。
他进到内殿时便看到凌飞霜坐在窗边发呆,忍不住一笑,他过去,便将她拉了起来。
“告诉你一个消息,白逸轩死了。”
她惊讶,原以为只是生病,却没想到,一下子就死了?
那个拥有陆飞翔脸的白衣男子,就这样死了?
她一时分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大概,是带了点惆怅的吧。
人的生命,何其脆弱,她死过一次,不怕死,但,如果有机会活着,她也不会选择死。
“怎么?你看起来有些难过。”
白展英看着她的表情,冷冷的笑着。
她难过,他却要无比的兴奋,配合天心的话,父皇已经相信白逸轩被鬼怪附神,而他现在又是他唯一的儿子,为避免再过曲折。
大葬大王子后,就会封他为太子。
他终于为自己的母妃报仇,也拿回自己想要的一切。
“我有什么好难过的,人都会死,而且,我也快要死了,又何须为别人难过?”
凌飞霜说这话时,暗暗看着他的脸。
他看起来很匆忙的样子,马上就要离开,她必须抓住机会。
果然,白展英微愣了一下,既而大笑开来。
“你放心,本殿下绝不会让你死,等我做了太子,封你为太子妃如何?”
他一时得意,竟将皇上才决定的事便说了出来。
也忘记了昨日说过她只不过是侍妾的话。
凌飞霜并不反驳他这句话,只是说道:“不是指你杀我,你大概不知道吧,我中了蛊毒,被人控制,与他人生命相连,他现在受了重伤,他死我也会死。”
她早就看过自己的神色,今天更显憔悴。
所以在他面前说这番话,是完全有根据的,只是不知道,轩辕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指司徒墨?”
白展英皱紧了眉,仔细的看她,她似乎,真的没有说谎。
激将:反正,人总是会死的
“你是指司徒墨?”
白展英皱紧了眉,仔细的看她,她似乎,真的没有说谎。
“不,是离魅教的教主轩辕冥,他对我下了离蛇蛊,他用笛音控制我杀人,只不过现在,他可能受了伤,所以,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凌飞霜对着他自嘲一笑。
的确是在嘲笑自己,从穿越到欧阳清清这个身体上,她便一直在受这样的折磨。
白展英错愕了一下,离蛇蛊,控制杀人。
“本殿下怎么能知道你说的是真的?”怎么看,也不觉得她像是被控制的样子。
“你手下应该有不少能人异士,或者太医,让他们帮我检查,你就会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白展英忽而笑起来,凑近她一点,挑眉笑道。
“霜儿,你是指天心大师吧?你很聪明,利用这一点,想让我帮你。”
他知道她的用意,她并不觉得惊讶,这本就是她要的效果。
“本殿下若再救你一命,你会怎么报答本殿下?”他忽而又问道,眼光灼灼的盯着她。
凌飞霜微窒,最后决定一赌。
“你也可以不救,反正,人总是会死的,也许,为了让轩辕冥不好过,我会选择自杀,这样,他控制不了我,我也不会因他而死。”
她当然不能对白展英承诺什么,这个人的野心极大。
欠了的,若是必须要还,也不能去承诺他。
所以,她只能用激将。
白展英微愣,既而恼怒道:“你当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