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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妆要是单眼皮来画说不定还挺好看,可夏之星的眼睛是一副亚洲人少见的欧式大双,抹了两点红在眼皮上乍一看还以为眼睛哭肿了。
配上脑门上的同款颜色的发带以夏之星的审美来看简直是丑到不行,还不如不化妆。
时间紧迫他也来不及在意这些细节,阿部离开他去交涉其他的事了,夏之星就跟着其他歌手一起去调试自己的音响设备了。
正调着吉他,一个男人的手就突然从后面伸出来勾了勾夏之星的下巴。
夏之星身手很快的握住那个欠收拾的手指!
“痛痛痛!要断了啦!”手指的主人大声呼痛,眼泪水都要掉下来了。
夏之星松开手,他并不想干这么血腥的事。
那人就绕到夏之星面前,甩着自己受苦的手指骂着,“开个玩笑而已,我以为你是那方面的人……”
“哪方面?以为我是同性恋?”夏之星调紧吉他上的弦,他当然知道美国这边好这种事的人不少,玩音乐的人里同性恋就更多了,“我看起来像?”
那人看着手指上被夏之星掐出来的红印突然暧昧的笑了声,把手指凑到唇边亲吻,“像啊。”
夏之星顿时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也难怪他会起起鸡皮疙瘩,面前这人虽然模样不差,但却留着荷尔蒙爆棚的红棕色络腮胡,被他这么暧昧的盯着夏之星还没吐出来简直就是奇迹
☆、怨喜
夏之星把调好的吉他交给工作人员,上下打量着这个络腮胡男,用中文骂了句傻逼。
刚好处理完事情的阿部一脸莫名其妙地走过来,“你干嘛骂我?!”
“我不是骂你……是骂那个留胡子的。”夏之星瞄了眼络腮胡男,发现络腮胡男也在盯着他看,眼神□□得让人发毛,“他刚才骚扰我。”
骚扰……阿部秒懂了。他嘻嘻笑着,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把夏之星拉到身边,“你特么可真走运,那可是主办方股东之一的儿子,被他看上也是不容易。”
这算什么走运……
阿部在暗示夏之星不要招惹他,不管再怎么不舒服再恶心也要顺利完成音乐节上的演出。
倒了血霉,该死的,但愿络腮胡男不要缠着他!
可偏偏想什么就来什么,夏之星不详的预感准得不得了,那个络腮胡男打听到了夏之星的名字,在夏之星音乐节舞台上唱完一首歌后给他献了一大束红玫瑰。
虽然看着男人送的红玫瑰胃里排山倒海,但碍于他的身份夏之星也不好发作,“谢谢。”
“不用谢,我叫亚伯。约翰逊,可以做个朋友吗?”络腮胡男报了自己的名字,还友好的伸出自己一双跟气质跟不符合的修长双手。
约翰逊……
夏之星大概知道他是谁的儿子了。
传奇摇滚歌手瑞文戴尔。约翰逊的儿子。
夏之星回握上去,“谢谢你帮我调整次序,我才能出那么大风头。”
音乐节上受邀过来的歌手一共一百多位,可最瞩目的压轴出场歌手却是在这里大多数都不认识的亚洲歌手夏之星。
演出很完美。
夏之星的中国风歌曲不出意外的惊艳全场,又因为是压轴基本上是让全场的人都清晰无比地记住了这个东方少年。
“不麻烦!我一句话的事情。”亚伯手上用力,略有薄茧的手掌包住夏之星的手轻轻摩挲着,“你的手可真软……”
夏之星把手抽出来,绕到背后擦了擦,不客气道,“我明天就回国,以后有机会再见面吧。”
亚伯笑了起来,眼角细微的皱纹让他双眼看起来更细长,活像只盯着一块肉的狐狸。他要见这位漂亮的少年可不用慢慢等什么机会……
音乐节过后照例是歌手们自己的狂欢,阿部领着夏之星去参加他们的聚会。这是很有必要的,这次音乐节的亮相让他大出风头,美国的社交网络上夏之星的照片和现场视频转发和点击量已经很高了。阿部和夏之星要跟这些人处好关系,才能让写夏之星的报道往好的方向宣传。
国内的活动没那么多规矩,但阿部在这里并不能帮夏之星开什么后门,只能跟他们赔笑着灌下一杯杯酒。
夏之星被人拉着合影,笑得脸都快僵了。
亚伯是聚会上的焦点,他身边围满了人和灌满杯子的酒。他也很会玩,几杯酒下去不知不觉就让跟着一起玩的男男女女们把身上的衣服脱得差不多了。
欧美人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和冲鼻的烈酒味让这个聚会变了味道。阿部被人灌得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瘫成一团烂泥似的强撑一口气跟别人应付着。
亚伯摇着手里的骰子对夏之星道,“来不来一局,赢了的话我现在就让人开车护送你和你那个醉得不能动的经纪人回酒店。”
“不用了,我去外面打车也能回酒店。”夏之星回道,他拉起醉得趴在别人身上的阿部拍打他的脸,“喂,你能不能自己使点力?”
一个女人把阿部拉下来,哈了口醉气熏熏的气在夏之星脸上,“小朋友干嘛这么快回去,在玩一会儿嘛,一会儿带你舒服哦,中国的明星不能玩吧……”她一脸呆滞的笑,但力气却大得很,眼里的瞳孔聚焦后又涣散了。
亚伯身边的人纷纷伸出手把夏之星也拉过来,卡座里的人一个挨着一个坐的,亚伯坐在中间,他们就把夏之星像抱小鸡似的提起来从自己腿上越过一个传一个然后夏之星就坐到了亚伯的旁边。
桌上酒杯旁边堆着□□末透着异常的诡异,以及周围人都是一副□□的模样顿时让夏之星有些慌了,“这是……毒/品?”
“毒?”亚伯提起一边唇角,手指撵住一点粉末往鼻子里吸,睫毛颤了颤,“不是毒哦,不会让人死的,会让你快活的。你要不要……来一点。”
“荒唐!我不用!”夏之星猛的站起来,“我先走了!”
“走什么走!”亚伯发狠地把他拉下来扣在怀里,“不是说了让你跟我玩游戏吗?你赢了才能走!”
“唔……放……痛……放手!”亚伯显然练过什么,浑身都是结实坚硬的肌肉,把体重还没女人多的夏之星按在怀里不能动弹显然一点都不费力,夏之星动不了就只能骂了,“放开!我没那方面兴趣,你要是敢让我吸毒我就让你不得好死!”
“口气很大嘛……”亚伯勾住他的下巴,“你怎么让我不得好死?”
“我……我……”夏之星一时间还想不出来庞他不得好死的办法,这里不是国内,阿部帮不了他。这人又是瑞文戴尔。约翰逊的儿子,只要他不出美国阿部也没有办法让他吃苦头。
“放开……”夏之星不挣扎了,“我玩你的游戏就是了……那个东西我不能碰,会坏嗓子的。”
亚伯亲了他一口,手上的力道松了一点,“这才对嘛。”
亚伯一手把夏之星抱到腿上一手握着骰子摇晃了好多下然后扣在桌上,“猜大小。”
“大。”
打开骰子,亚伯笑道,“是小哈哈。”
答错了夏之星就被迫喝了杯酒。
骰子又摇,“猜大小吧。”
“小。”
“又错!”
“唔……”亚伯把酒从夏之星嘴里灌进去,酒液从他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口里流出来弄湿了领口的衣服。
艹――
艹了――
夏之星受够了!去你大爷的!关你是谁!放开我!!!
他拼了命挣扎,竟然真被他给挣脱开来了。亚伯揉着自己被他抓伤的手腕,“你逃什么……我原本就打算把你放了的。”
“你说什……么……”夏之星肚子里突然一痛脚下没了力气,亚伯伸出双臂重新抱住他软绵绵倒下来的身体,“就算我不抓着你,你还不是不能走……”
夏之星吃的那个心脏药药效肯定早就过了,也不像是酒精造成,只可能是……夏之星咬牙切齿道,“亚伯你个混蛋!卑鄙!你竟然给我下药!”
“那又怎样?我给你开了那么大的后门,你不该表示一下么?”亚伯揉了揉他的脸禁不住赞叹,“你的脸好软好滑啊,比女孩子还细腻。”
夏之星的嘴还能使上力,他啊呜一口就要咬亚伯的手,亚伯飞快地把手拿开从脖子上抽出领带塞进他口里,“咬人的小东西我可不喜欢。”夏之星又惊有恐,阿部就在那里躺着,他却不能求救……这个亚伯。约翰逊要真的敢对自己做什么的话他一定要跟这个变态同归于尽!
亚伯把夏之星抱起来,“我先跟这个小美人快活去了啊!”
周围的人全吸了东西眼前都是幻觉,但都下意识地起哄道,“去吧!”“玩完了记得叫我,换我上哈哈!”“噢噢噢亚伯你记得录像哈~”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变态混在一起的果然也算是变态,这已经是构成了强,奸罪了!这些人无法无天是笃定自己不会报警么?
夏之星无力地想到自己现在这幅动不了的样子也报不了警啊……
亚伯抱着他去了别处,还在这里的人就把他们的位置占了继续摇骰子喝酒。他们因为吸了东西所以喝酒不会轻易醉,威士忌和白兰地跟灌凉水似的猛喝。
“喂,小哥这个不用你收拾,你去别处吧。”一个半醉不醉的女人握住白秦伸向一只杯子的手。
白秦没听她的,还是把刚刚夏之星喝过的杯子拿过来,他手指伸到里面沾了点杯里残留的酒放到舌头上尝了尝,“嗯,不是催/情药。”
这时女人总算看清了这个白衣服黑裤子穿得跟服务生差不多的人上衣上的贵宾胸针了,才笑道,“请问你是?”
“白秦。”白秦回她,“以前叫沈秦。”
女人喝了酒不大灵光的脑子里对于他的名字搜索起来倒是挺快,“秦,那个夏家的小儿子我们帮你收拾了哦。”
“我并没有让你们帮……”白秦把杯子放回去,“亚伯去哪儿了?”
“嗯……应该去他的休息室了,西边尽头第一个房间。”
此刻亚伯的那间休息室里正亮着昏黄的灯光,夏之星被摁在沙发上。他并不动,因为他灌下去的药已经彻底发挥了效力,他只能闭着眼,脑子里保持着一丝丝的清醒。
在这种灯光下看着他还真像被迷/奸过后的样子,亚伯先把他上衣脱掉在他裸露的上身躯体上掐出几个红印然后拿着相机跪在他腰间拍照。
正拍得起劲就有人推门进来了。
亚伯看清是谁后把从沙发缝隙里抽出来的麻痹针又塞了回去,“这不是秦吗?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怨喜
“快从他身上下来。”白秦冷声说道。
“我没听错吧?”亚伯不敢相信,看看夏之星又看看白秦,“你别跟我说你过来不是为了跟我一起玩他,而是来救他的?”
“下来,亚伯。”白秦道,“别让我说第三次。”
亚伯微怔,他还头一次见白秦对他这么严肃。身下的少年好像从昏迷中醒过来了一点,但因为嘴堵着那跟亚伯的领带只能发出蚊子似的呜呜声,白秦走过来把亚伯拉开,“你这是给他灌了多少药,怎么动也不能动一点了?”
白秦把夏之星塞得满嘴不留空隙的领带费力地拿出来,“夏之星?夏之星?”
夏之星眼皮总算撑开一条缝,虽然只是模糊地看到影子,但还是沙哑地叫起来,“秦哥!”
“喂,你当我不存在吗?!!”亚伯拉着白秦的后领向后托,“你说放就放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