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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秦不抽烟,他要是抽烟肯定用打火机把这女人给烧死。
“哇塞――”金丰一紧接着进来,看到了华黎艳白的发光的肩膀就手贱地想去摸一把。
沈秦,“是华黎艳。”
“我去,老女人啊!”金丰一收回爪子在身上抹了抹,“你们先走,这里交给我,华黎艳要是有偷税漏税的证据存在的话,今晚那些让她陪酒的人一定知道些什么!”
如果能让华黎艳醉死在那家夜店里,沈秦一定谢天谢地的去烧高香。可他那不知道多少年不见的母亲不知从哪里听来了他正做的好事,警告他不要做得太绝。
她要华黎艳平安无事。
沈秦表面冷静的答应了,内心不知道像金丰一一样粗俗的骂了多少脏话。
快了……
一定要冷静。
母亲不是还没出面帮华黎艳吗?
只要这女人身败名裂彻底失去让她闪光的一切,他就能彻底痛快了。
把华黎艳交给来接她的经纪人后,沈秦让他传达给华黎艳一句话,“你那不管不问的孩子再一个人放在公寓怕是会饿死,我就带回家了。”
想要回孩子的话,就请她自己亲自过来接回去。
夏冯在旁边听到了颇为惊讶,“夏之星在你家?!”
“我忘跟你说了,那孩子被华黎艳一个人放在屋子里没人照顾了好几天就生病了,打电话给我求助,我就将他带回家了。”
“你忘记跟我说?”夏冯拉住他,“还是压根没打算跟我说?”
沈秦被他拉的手腕疼,想扯开他可没扯动,他皱眉道,“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样粗暴的对我?”
夏冯放开他,“不是。”
“跟你说不说有什么意义吗?”沈秦坦然道,“我就是故意不说的,说了你也不会管那孩子,你也别想把之星送到夏默升那儿,他连你也没教导好怎么可能会教导好之星。”
尽管沈秦语气平淡,可夏冯的心头就是突然窜起一团火,“你是觉得我不幸,没救了吗?你同情那个女人的贱种,所以他还有救,他该快乐?!”
金丰一已经办好了事,跟在他们后面,看热闹看的兴奋,“一个小孩子你们也能让你们吵起来真稀奇诶,难不成那夏家的小孩子不是夏默升的而是沈秦生的?”
“你闭嘴!”沈秦回头骂道。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之星在我家了吗,怎么……你要去我家把那孩子带走吗?”沈秦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你要是再因为这种事生气我下次就不会再瞒着你什么了,你家那乱七八糟的氛围不适合孩子待。交给你你不把他弄死就不错了,夏默升自己的破事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管孩子。”
沈秦都这样说,夏冯还能怎么样呢……
他总不可能把自己那见不得人的嫉妒和怨恨就这样□□裸的在沈秦面前吼出来。况且金丰一还在看着……
“对不起。”他吸了口气,轻声道了句抱歉,把沈秦的手轻握住,拉到嘴边亲吻了一下,“对不起,我冲动了。原谅我,我不是有意的。”
被夏冯吻过的地方,红痕虽然没消退但竟然不痛了。沈秦笑道,“好了好了,我得要回去洗个澡把碰到华黎艳的酒味和香水味洗了。”
“嗯……开车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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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中旬的时候一场北下的暴风雪突然袭击如泉市,沈秦家那一直含苞欲放的梅花树在雪夜过后总算是一齐热闹的盛开了。
夏之星拉开了一点窗户,看着满院的雪开心的大叫,“哇!好多雪!”
“小鬼关窗!好冷!”被冻醒的沈时把头埋到被子里。
“时姐姐快起来!”夏之星扑到她床上,“陈姨让我喊你起床吃早饭,吃完了早饭我们去院子里玩雪吧,我想堆雪人!”
夏之星的嗓音又尖又脆吵得沈时头疼,要是她还不动,这个臭小子就会仗着她老哥的威风把她闹到起床为止!
沈秦认命的哀嚎着从被子里钻出来,“知道了,别吵了!”
她打了冷颤,飞快的套上厚厚的两件长毛衣下床把房间窗户关好,“如泉四季分明,每年都有雪,你是去年没见到还是前面没看过,非稀奇成这样要到院子里堆那种冷冰冰的玩意儿吗?”
夏之星拉着她的手往房门外拖,“走啦,去吃早饭,粥都要冷了。”
“我的天……你别用力拉着我,我自己能走,我冬天早上容易低血糖头疼!”
沈家今天早上的粥陈姨做得多了。
“小秦刚刚去医院看沈总了,马上就回来了。”陈姨把小菜端上桌,“粥我做了两锅,分了甜的和咸的,小时你和小星可以吃甜的,咸的给小秦吃。”
沈秦很快就回来了,衣服上沾了一点还没来得及融化的雪。
“诶呦,怎么冒着雪进屋呢!”陈姨把围裙摘了,飞快的洗了手用纸巾擦干,上前要把他的大衣换下来,“车库那边我不是放了伞吗?干嘛不撑伞过来!”
“雪已经不大了,就没拿伞。”
“那也不行!你感冒了难道好受么?”陈姨把门关上,把他大衣挂好,拿刚才擦手的纸巾仔细把衣服上的雪吸干,“你去吃早饭吧,我准备了你爱吃的脆花生,是刚炸的,配粥特好吃。”
“快来!秦哥哥这个花生真的又香又脆!”夏之星正半跪在椅子上向沈秦招手。
沈秦看着喝粥弄出吸吸呼呼声音的沈时教训道,“沈时,把你的腿放下,还有吃饭别太大声。”
沈时没睬他,一口气把粥喝干净还极不文雅的用手抹了抹嘴,“你干嘛只说我,这小子不也没好好坐着吃饭吗?”
“他还小,我们家桌子高椅子矮,你难道让他坐在桌子上吃饭吗?”
“我说不过你,我吃饱了,我还困呢,我要去房间再睡一会儿。”
“时姐姐你说好一会儿陪我去院子里堆雪人的啊!”夏之星喊道。
沈时哼了一声,“是你说好堆雪人,我又没答应你。我哥不是回来了么,你让他陪你呗。”
夏之星,“啊……怎么这样……”
“别理她。”沈秦拍拍他的头,“赶紧吃饭,这么大的雪公路封了我也赶不回江城,上午没什么事可以陪你去院子里玩儿。”
“可是外面好冷秦哥哥会感冒。”
“没关系,我会穿厚厚的羽绒服,很暖和的。”
暴风雪过后的空气吸进肺里冷冽刺激。
沈秦忍不住咳了一声,把羽绒服的拉链拉到顶。
院子里红梅栽得很密,树下的雪都推着,夏之星跑过去把那些堆好的雪都推到了一起,左拍拍右拍拍想弄出个雪球,可怎么也弄不好。
沈秦在脚下捧了大把干净的雪过去把他的雪球弄大了些,“先不用把球弄得很圆,你先把它在雪地上滚起来,等滚大了滚结实了再弄圆就容易了。”
“真的吗,我试试!”夏之星嘿嘿笑着,照着他说的果然轻松把小球滚成了大球。
他高兴的拍拍冻得通红的手,“大球球你在这里等一下,我接着去滚个小球球做你的头哦!”
一回生二回熟,第二个小雪球夏之星做得更圆更漂亮,他小心地放在了大雪球上面。
雪人完成了差不多了,该找什么做雪人的手呢?
沈秦折了两个长长的开满血红花朵的红梅花枝递给他,“这个,给你。”
红梅花清冽的味道扑鼻而来,夏之星深深嗅了嗅这种好闻的气味,“红梅花真香啊,比百合还香。”
他给雪人的大雪球身一边插了一枝,对雪人说道,“雪人现在你也是香香的了,开不开心呀?”
天空不知何时又变得阴沉了,大片雪花飘下来,沈秦和夏之星头顶却没有一片雪花落下来。
沈时撑着伞,递给他们一大一小两双手套,“冷不冷啊,蠢死了。”
沈秦把小手套先给夏之星套上自己再套上大的那双,“你也一起再堆一个吗?”
“太幼稚了,我不要。”沈时把伞给他,“雪还会继续下得更大的,你替他撑着吧。”
“对了,陈姨让我把这些给你们。”沈时掏出一把黑芸豆。
芸豆饱满黑亮,正好可以做雪人的眼睛和嘴巴。
雪人大功告成了,夏之星勾着沈秦的脖子悄悄在他耳边说,“秦哥哥,我堆的是时姐姐,你说像不像?那个黑豆就像她的黑眼圈!”
沈秦笑着点点头,“像,太像了。”
他抱着夏之星,看着他的笑脸,心里暖融融的。
夏冯不常笑。
沈秦也逗不笑夏冯,所以就爱看夏之星笑。
看着他这样如同剥开阴霾天阳光的笑容,沈秦轻易的就能把他和他母亲分开区别对待。
千错万错都是他母亲的错,他还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是无辜的。
不该知晓,也不该卷入大人们之间争斗。
沈秦决定把这个笑容温暖的孩子送到国外去,等一切结束,再把他接回来。
☆、破裂
“秦哥哥秦哥哥我这是要去哪里啊!!我不要上飞机!”
“乖,去外面玩一段时间。”
“不要!不要去!我要妈妈!我要秦哥哥!”夏之星拉着沈秦的衣服怎么也不肯走,在机场哭得撕心裂肺,“我不去!我不要一个去不认识的地方!”
沈秦没有去擦他的眼泪,“会有人陪你去的,阿部会陪着你,他会把你照顾好。”
“呜――不要!我要妈妈,我要去妈妈那儿!”夏之星哭喊着。
他一点也不想跟那个阿部走,问秦哥哥什么时候才能让他回来秦哥哥都是冷着脸的。
他有预感自己这一去就不能回来了。
夏之星以往只要自己哭泣着请求,沈秦总能软下心来,可这次……他再多的眼泪也不能让沈秦安慰他妥协他。
这样陌生的秦哥哥让夏之星害怕,哭得更厉害了,他要扯着沈秦的衣服,死也不放开!
阿部拖着他和这个小鬼的行李拖得手都酸了,“还上不上飞机了啦?”
沈秦冷硬的手拽开夏之星,把他塞给阿部。阿部把行李先放在一边,一只手牢牢抓住夏之星后颈。
夏之星哭得声音都哑了,也没什么力气了,但还是不停的挣扎踢着阿部的腿,“放开!唔……放开!”
阿部把他拖着进了海关,对机场的工作人员笑道,“亲戚家孩子就是这么任性,见谅哈!”
沈秦隔着玻璃最后看了眼夏之星,表情没有半分不忍,冷酷地回头跟身边的司机说道,“去夏冯那里。”
送走了无辜的孩子,就该是时候给那个母乌鸦最后的一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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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沈秦的错觉,他忽然觉得夏冯学东西很快,商场上签单的人情世故他越来越能看得分明透彻。
坐在一张桌上能够透过对方的一举一动,看懂对方是否有诚意,是否是值得合作的伙伴,是否是可以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交易对象。
或许是夏默升实在太蠢才显得他这个儿子特别开窍也说不定。
领导者不必有面面俱到的才能,不必有绝对公正的判断,不必有细致入微的观察,需要的是以上所说的总和,只需了解不需深究,让大家知道自己是清楚明白全部的事情,让所有人看到局势有一个完美无缺的走向。
如果运气好就能成功。
如果运气不好就一败涂地。
沈秦是家中三世子,祖辈父辈为他铺的路是笔直的毫无阻碍的,只要沈秦不是痴呆智障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