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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咂咂咂咂……看你这样,是不是梦到不该梦见的了?”杜华可是亲耳听见他儿子说梦话。
“爸,我想多活几年。”杜爅蔫在床上。
杜华嘿嘿笑,拿出一包烧饼,“看,你最爱的烧饼,而且是西环路那家的。”
“爸,我减肥呢。”杜爅真是羡慕杜子有这么好的爸爸,不过杜子啊,对不住了,现在他是我爸。
“减什么肥,够瘦了。”杜华把袋打开,让香味引诱杜爅。
“虽然瘦下来了,可是还得多做运动巩固一下,我现在需要慢慢恢复饮食,爸,你吃吧。昨天还喝酒了,好后悔。我得赶紧去锻炼。”说着,杜爅赶紧逃离去做早饭。
“儿子,你得吃啊。”杜华追。
把配料都准备好,杜爅就去跑步了。杜华看着烧饼摇头,“我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毅力。”
端着一盆水收拾屋的陈姨一听,笑说:“有毅力好啊,不像我那闺女三天两头张罗减肥,结果一天就撑不住。前两天我闺女听说小杜减肥成功,特意命我让小杜写了份减肥食谱。”
“那她也不一定成功,我儿子可有毅力啊。”杜华骄傲地走了。
“这个老杜,你就骄傲有个好儿子吧。”陈姨笑的摇摇头。
今天晨跑没看到叶严之,杜爅寻思这叶总睡懒觉了,谁料回屋里听陈姨说他在三楼的健身室锻炼。
杜爅那叫一个深受打击啊,他就那么不招人待见,居然为了不想看他都不出门跑步了。
他拧开燃起,认命地伺候老板吃饭。
“什么味道这么香啊?”陆风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厨房,“你做的真不错。”
“叶总呢?”杜爅回头瞅。
“严之他在三楼呢。”陆风用筷子去夹锅里的鸡蛋饼,被杜爅推开,“一会吃。”
“真是饿死了,昨晚管吃串也吃不饱啊。”陆风寻摸的又去掀那边的锅盖,里面煮着热乎乎的杂菇瘦肉粥,“嗯~真香。”
杜爅勺子一拍,“喂,大哥,出去行不行?”
“都说了别叫我大哥,老子还不老。快点,我去叫严之吃饭。”
半晌,早饭就热乎乎的端上桌了。陆风迫不及待的吃口鸡蛋饼,“太软了,你怎么做的?”
杜爅看着沉默吃饭的叶严之,笑了笑,“就随便做的。”
“哎,去我家吧,酒店也行,我高薪聘请。”陆风用胳膊肘碰了下叶大少,“严之,同意不?”
“是去是留,这不是我决定的。”叶严之冷淡的说了句。
陆风兴致勃勃地看杜爅,“严之给你的薪水,我加两倍,跟我走怎么样?
“不去,给十倍也不去。”杜爅想都不想的拒绝,转身的去小屋吃饭。
“这小子够拽,比那些听话的男生有趣,我挺感兴趣。”陆风笑说,“严之,我能勾搭他吗?”
叶严之撇头看他,“你勾搭有用吗?不还是玩,他有喜欢的人,不用惦记了。”
“谁啊?我看看他喜欢什么类型的?”
“我怎么知道他喜欢谁,别打扰我吃饭。”叶严之舀口粥,热乎乎的粥下肚舒服极了。
陆风走后,杜爅去二楼找叶大少,他站在门口说:“叶总,我听说这的山可以随便玩,咱们去登山如何?”
“不去。”卧室玩电脑的叶严之直接了当。
“我做了很多好吃的,咱们拿上帐篷露营,肯定酷毙了。”杜爅见叶严之理都不理他,故作委屈,“你是不是在我的气啊?昨晚上的事我想起来点,我以后不喝酒了。”
叶严之抬头看过去,“杜爅,我们之间好像没有熟悉到一起出去散步的地步。”
“你一定要分的那么清吗?叶总和陆风不也是从不认识到朋友的吗,为什么我不行?难道就因为我家世不好,穷,所以你看不起我,不想和我有过多交集。”杜爅抿抿唇,在门边直溜溜地站着,像犯错似的。
小说中写高中时的叶严之虽然对人态度淡漠,但还是个时常笑的人,是因为白洁让他越来越冷,书中写叶严之其实是个容易心软的人。
叶严之皱皱眉,合上书,“我没有看不起你,也更不会以自己的身世去俯视任何人,我只是觉得我们没有必要做朋友,我也不懂你为什么要和我做朋友?”
“我的老家不是这的,在这里也没有朋友,我在叶家工作自然不会认识别人,男的,我只认识你,你很优秀我想和你交朋友。”杜爅认真地说:“这个理由够充分吗?”
叶严之叹气,扭头看窗外,实在不想拒绝,可自从白洁走,他就不喜欢交朋友,感觉除了身体,他的心和魂都跟着走了,对生活和人也没什么热度。
“我知道叶总性子冷,不喜欢与人交集,可我就和陆风一样爱说话,平时和你多聊聊天,也好填充下你的孤独。其实看你每天上班下班看书睡觉,反反复复重复着一样的事,我挺心疼的,我想懂事长他们也一样心疼你。”杜爅扯起笑,倚在门边吹声口哨,“走吗?”
叶严之想想自己确实如此,哪怕有家人他也会感到寂寞,那是因为他心里装的那个人装的太多了,越是想越是寂寞。
他有时感觉自己挺自私的,心里除了那个人他都忽略了自己的家人,可他就是放不下,白洁不给他一个准确的答案他就是放不下。
他很想问个最终的结果,同时却又害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就这么掉着,至少他还有希望。
好像五年了,距离上次出去溜达有五年了,似乎也对,给自己的心放放松,别再想那人了。
“去吧,去准备吧。”叶严之去看杜爅。
杜爅打个响指,“这就去。”
叶严之从办公桌后起身,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套休闲装,走到床前把身上的衣服褪去。
他的肩很宽,腰窄臀窄,身上的肌肉也是健美的隆起,不是肌肉男,也不是文弱书生,举止间的动作弥漫着成熟而又野魅的气息。
“那个叶……”杜爅突然跑来,一探头把叶严之的男性体魄一览无遗,尤其是腰际,从内裤中露出的体|毛充满了雄性诱惑力。
叶严之提上裤子,又把半截袖套上,“有事吗?”
“哦,没事。”杜爅干咽一口口水,转身走开了,满脑袋都是叶严之的肉体,完全忘记来这是何事。
叶严之下楼后,他正在餐桌前发呆,“杜爅,你到底去不去?”
“去,去。”杜爅连忙起身,又深深地看了几眼叶大少。
太他妈有男人味了,那个白洁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这要是叶严之这么想他,他一定自己洗干净,坐床上等他来操。
他吧,不是那种纯受,完全是因人而异。在看这本书时他就幻想过叶严之上他的画面,毕竟叶严之太男人了,让他忍不住发|春,在他身下承欢。
“叶总你看,我准备了很多点心,还有我自己熏的肉,看,还有凤爪和肉肠。”杜爅把一盒盒的美食抱出来,一一装进袋子里,“我从早上就开始准备了,你要是不去都白瞎了。”
叶严之坐在餐椅上,就看着杜爅收拾。以前家人让他跟着出去玩,他都拒绝,有时他弟弟叶宇多说两句,被他再拒绝就不多说了,而这个杜爅却是一直穷追不舍,直到他现在坐在这同意去。
这种感觉不烦,相反有一丝丝愉悦,似乎很久没有人这么坚持要跟他出去。
“呦,这是要出去玩了?”陈姨抱着晾干的衣服走进来。
“陈姨,我和叶总可能明天回来,今晚的饭就麻烦你了。”杜爅装好美食,笑的瞅向叶严之,“我们走吧。”
“好好玩。”陈姨欣喜地道:“严之,也别怪陈姨多嘴,你真该好好的放松心情了。”
“我知道。”说罢,叶严之和杜爅就朝着门外走。
“小杜还挺有本事,挺好,挺好啊。”陈姨自喃。
一路朝南,车开进了一片树荫中。杜爅坐在副驾驶上,趴在窗边愉快地吹风,“这小风吹的真爽。”
清凉的风吹散了他的碎发,把头帘也吹了起来,露出了光洁好看的额头,杜爅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很满意现在的自己。
虽说五官没有叶严之的精致,线条却是柔和优美,笑起来透着几分洒脱不羁,活脱脱一个飘逸小伙。
这要是再瘦点一定更潇洒。
“放点歌听吧,这么好的气氛不听歌都浪费。”杜爅去调歌,捅了两下没响,“这个怎么调的?太高级的车不会弄。”
开车的叶严之撇他一眼,嘴角一勾,“我还以为你挺厉害呢。”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能出来散心,拜这小子所赐。
“我可不厉害,我乖着呢。”杜爅嘻嘻地笑。
“你乖?”叶严之哼笑,明显的不信。
杜爅一笑,用手指敲了两下车,“咱们还是听会音乐吧。”
“我这车里音乐不多。”叶严之调出音乐,是一首旋律优美又透着丝丝凄凉的钢琴曲。
“我听不懂钢琴曲。”杜爅是单纯的喜欢听歌,要是唱歌简直鬼哭狼嚎。
“你自己找吧,这个是下一首。”叶严之听那钢琴曲即心烦又迷恋,无其它原因,那是白洁喜欢的旋律。
杜爅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喜欢的种类,只好放弃,关掉了音乐,“连我都能听出这曲子忧,那还是不要听了,人啊,就要活的潇洒自在。”
叶严之瞅了一眼神清气爽的杜爅,默不作声。他像这人这般年纪时也是喜欢自由,如今成熟了,却是找不到了年轻时的放纵。
有时他真想重回到高中,希望不认识白洁,那样他或许不会这么难受寂寞。
第7章 一夜游
两人爬上山时,已经三点多钟了。杜爅支帐篷,叶严之则是一贯的领导风范,什么都不干在四周溜达。
山顶的风凉爽,杜爅一边出汗一边风就吹干了,他见叶严之在一颗树下眺望山下,微微笑了出来。
骤然,树林里快速穿过一道影子,杜爅扔下手里的活,往树林里看,“是野鸡。”
他回过头,问:“叶总,你吃野鸡吗?”
“野鸡?”叶严之顺着杜爅的目光看去,那只野鸡也不知在吃什么,“那东西好抓吗?”
“好不好抓不重要,只要你想吃,我就使劲给你抓。”杜爅灿烂地笑,露出一排整洁的白牙,又俊又俏。叶严之想说话,他已经朝野鸡跑去了。
那只野鸡闻声低飞走了,杜爅跨着大步追,一会隐藏一会猛追,直到钻进树林不见踪影。
叶严之抿下唇,看没搭完的帐篷,走过去干活。
眼瞅快五点了,太阳也逐渐往西边移动,叶严之看了眼手表,在岩石上坐不住了,要去找某个人。
都一个多小时了,不会出事了吧?
叶严之在树林四处张望,走了一会看到了远处走来的人影,只是走时好好的人,回来衣服裤子都划破了几道口子,右脸和鼻梁也有两道干固的血痕。
杜爅左手拎着被砸死的野鸡,右手揉着发痛的脸,几步路走的不羁,一抬眸见到远处站着的叶严之,唇单边的翘起,几分放纵,几分洒然。
“看,抓到了。”杜爅把野鸡高举,加快了步伐,而只顾着跑,他连脚下的一块小木头桩都没看见,“啪”一下,摔趴在了地上。
叶严之眼瞅着他脸朝下摔,皱了皱眉,都替他疼,想了又想,走了过去。
“没事吧?”
“哈!老子真是倒霉到家了。”杜爅趴地上抬头仰视叶严之冷酷的脸,“叶总,我实在起不来了,你拽我一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