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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春丽就要让那些人瞧瞧就算身份不高贵又怎么样,她也能当上伯爵夫人。
等过了十年八年,还有谁记得这些。
可是这个女人,春丽恨恨地看着她,竟然敢阻挡她的荣华之路,真是太可恨了。
“伦,把她给我赶出去,我不想见到她”强忍着心中的怒气。
伦站着没有动。
反倒伯爵夫人倒是笑着走进了她,在她的耳边低语了一番。
“你说什么,你们骗我”春丽激动地扯住伯爵夫人的衣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为了他做了那么多事,怎么可以。”
一直养尊处优的伯爵夫人,力气比不上春丽,索性也就不费力气了。
看着深受打击的人,她不介意再帮她一把。
“一个□□当伯爵夫人,这不是给整个首都的贵族丢脸了,族里的长老是不会同意的,你只是在做梦。”
“做梦,做梦”余音不断冲击着春丽的大脑。
“啊,不是的,不是的,伯爵说只要乔洛克菲勒死了,就会让我做伯爵夫人,不会是假的”春丽喃喃道,手松了下来。
伦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
理了下衣服,望了眼失了神的人,伯爵夫人勾了勾嘴角,你也有今天,目的达成了,她也该功成身退了。
虽然接下来的戏码会更精彩,但她还是先去跟前园的客人们道个歉,今天的封爵仪式看来是不能如期进行了。
“夫人,您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怎么突然像疯了似的”伯爵夫人的贴身侍女在去前园的路忍不住问道。
“丽丝,你知道对一个人来说最可怕的事是什么吗,不是死亡”
“是一生追求的东西,马上就要唾手可得了,就在眼前消失了,那种感觉可是生不如死”
“那个女人可是为了得到伯爵夫人的位置,连自己的儿子都下的去手,可是回过神来发现一切都是伯爵在骗她,疯掉一点都不奇怪。”
侍卫把人带了下去,屋里只剩下两个人。
春丽瘫坐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念着不可能。
“母亲”
春丽回过头来看他,“怎么你也嘲笑我做梦,别忘了你还是我这个□□生的孩子,也流着那些肮脏的血。”
“哦,你是想问那个残废是怎么死的是吧,是我哦,是我杀了他,在送给你的红茶叶上我下了毒药哦。”
“那还是东域巫医的密毒,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发作起来根本找不到病因。”
“但是,你放心,你是我的亲儿子,我怎么舍得让你去死呢”春丽抚摸着他的脸,伦只感觉道浑身的冰冷,他不认识眼前的人。
“你看这是母亲给你找来的解药,世上可只一颗,你快吃了就没事了。”
碧绿的小丸躺在盒子里,伦抬手打开了面前的东西,药丸滚在了地上。
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为什么偏偏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伦感觉自己像搁浅在海滩上的鱼喘不过气来。
红茶,是他亲手泡的红茶。
乔你在哪里,我想见你,伦冲出了庄园。
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他突然不知道该往哪里走,街上的人都有着要去的目的地,他要去哪里呢。
已经没有地方是他可以去的了,没有了。
漫无目的的走在街头,天色从白到暗,直到黑夜。
烛光代替了自然的光亮。
街边的一家小酒馆内。
店员的眼神不停的往窗边的那张桌子瞟。
真是可惜了,长的一表人才青年,竟然是个酒鬼真是糟蹋了。
不过也真是个能喝的,进来到现在也喝了好几坛酒了。
酗酒的青年正是伦。
口中的辛辣麻痹他的大脑,他想让大脑变的迟钝,可是为什么他越喝心里就越难受。
“嗯”摇了摇手里的酒坛,没有酒了,他还要,还要更多。
抬起头眼神迷蒙的在酒馆内巡了一圈,“找到了。”
“再给我来一坛酒”冲在柜台上坐着的店员喊道。
店员应声的走到他的身边,不过没有拿上他要的酒。
“客人,您看我们小店要打烊了,您是不是明天再来呢”
“我有钱,给我拿酒来”伦从身上掏出金币放在桌上,他要喝酒。
店员也是看出来了,跟酒鬼不能讲道理,虽然是个有钱的酒鬼,可是店里的规矩不能坏。
收了就酒钱,店员把人扶起来,“客人,夜市都收了,您还是快点回家去吧,免得家人担心”
“担心,没有人会担心我了,有个可能会担心我的人,被我毒死了”伦挣脱开店员的手,摇摇晃晃地往门外走去。
看着那人的背影,店员莫名觉得格外落寞、凄凉。
首都连续下了十几天的大雪也不加停歇。
一太搓了把手,往手里哈了口气,诶,生活不易啊,冰天雪地还要讨生计。
一太刚给个小少爷看完病,贵族就是娇气不就是拉个肚子吗,还要他特地从暖暖的被窝里爬出来。
去买个小酒慰劳慰劳自己,一太哼着小曲往自己常去的酒馆走去。
“哎呦”一太被绊的摔了个狗啃雪。
“啊,噗噗噗”吐出嘴里的雪。
“什么玩意”一太踹了踹脚下的东西。
雪花下露出了一片黑色,呵,好小子,这么冷的天还有人睡在大街上,看着衣服的质地也不像流浪汉。
一太好奇的靠近了点,浑身的酒味,看来是喝酒醉了,伸手抹了两把雪花盖住的脸。
这下可是把他吓到了,这不是乔那小心肝吗,怎么变成了这副鬼样子,今天可是大日子啊。
一太没有可以打听消息,可是并不代表他一点都不知道,毕竟这是连孩童都知道的事。
“碰上我也算你运气好了,就当我给他再报一次恩得了”
一太把人扛上肩,溜了。
☆、第 61 章
头昏昏沉沉的,伦敲了敲脑袋,这不是他的房间,房里还有淡淡的药草香味。
“哟,小少爷醒了”一太倚在门框上,手里端着个碗。
“喝了吧,一太牌醒酒汤,仅此一家,你值得拥有。”
“谢谢”伦接过碗向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道谢。
除了味道有点怪倒也没有其他问题。
“人啊,要爱惜自己的性命,这大雪天睡在大街上这不是找死吗,幸好遇上了我”
“你等着,我到门口给你买碗热粥,喝完会舒服点的”说完不等人回应就去了。
伦第一次碰上这么热情的人,顿时语塞。
乖乖的吧醒酒汤喝完,伦整理好被子,打算离开。
房间右角桌子上放置的一盆白色小花引起了伦的注意。
“嘿,久等了,今天的客人有点多等得有点久了。”一太边说边推开门。
当他看到伦的手里拿着那盆白色的花,他不禁在心里大骂自己怎么忘记把它给藏起来了,表面还是佯装镇定。
“来,喝点热吧”
伦就这么盯着他,本来还想早点离开不给别人添麻烦,看来他是的留下来弄清楚一些事情了。
伦坐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喝粥,没有一太意料中的问话,难道他忘了,那就更好了。
一太放下心来,享受的喝着粥,果然百年老粥店就是不一样。
见对面的人的表情放松下来,伦猜想他肯定认识乔。
这盆北隅进贡的花是司法大人送给乔的,后来乔把它送给了别人,说是送给了个老酒鬼,看来就是这个人。
不过乔什么时候认识了个这样的人,他从来都不知道,而且这个人似乎不想让他知道他与乔的关系。
看房外那些晾着的药材,这人是个巫医无疑,洛克菲勒有专门的巫医,除非……
伦并不是一个愚笨的人,相反他很聪明,在乔的身边熏陶了那么多年之后就更聪明了。
“你是给乔治毒的巫医”
“咳咳咳”一太突然咳嗽起来。
“这粥太烫了”
碗里的粥已经差不多快喝完了,伦也不揭穿他。
“先生,求求你告诉我”伦朝着一太跪下,他实在是太想知道了。
说实话,一太也心疼这两人,可是一个都走了,没有必要让另一个也活在痛苦里,更何况他答应过乔绝对不能告诉他。
他当时怎么就脑抽把人给带回来了,送回去亚力克府不好吗。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快起来,起来”一太想把人给拉起来。
没有得到答案的伦,直直的跪着,眼神里的坚定的。
在一太给第五个病人看完病后,他偷偷地走进了屋里。
“诶,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都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快点走吧,算我求你了大人”一太看见人还在,真是头都大了。
“你不说真话,我是不会走的”即使这种方法很蠢,他也要等到人开口。
一太败下阵来,只能灰溜溜的去前面收药材去了。
一天,两天,人还在跪着,一太是真的没办法了,这人不听劝啊,能想出来的办法都试过了,可人家就是不肯走。
跪在那里不吃又不喝,这样下去好不容易救回来的命都没了,那颗药可是拼了他的命才做出来的。
“我说,伦亚力克,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让它过去不好吗,这样无论是对死去的人,还是活着的人都好”,这是一太第一次直呼伦的名字。
“先生,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另一个人做决定,除了他本人,别人认为对他好的也许并不是好。”
一太低下头思考着。
“罢了,罢了,你们两个人的事,还是由你们自己处理,我还想多活几年,跟我进来吧”
伦脸上一喜,赶忙从地上起来,跪了太久,腿都失去了知觉,一太及时把人给扶住,“这叫什么事吗。”
在那一个时辰里,一太把所有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说给了伦听。
解药,乔已经拿到解药了,为什么还会出事。
脑子里的线在一瞬之间突然接上了,那晚滑进他喉咙的东西。
乔,乔,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明明知道我是亚力克府送去的卧底,你这个傻子。
伦想大声的质问那个人,可是已经做不到了,眼泪不断的从眼眶中溢出。
没有听见一太后面的话语,他想见乔,这一刻他疯狂的想见到乔,那位他的少爷,没错去找他,找到他一切都会好起来了。
胖子接过外卖员手中的外卖,深深地叹了口气,对一旁的瓜瓜说道:“你说老大这年轻人做起事来不要命也就算了,那群老头子也像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那么好精力,我真是纳闷了。”
瓜瓜这次难得感同身受的点点头,“这或许就是为什么人家是大佬,我们是小虾米的区别。”
“快点把饭给老大送进去,别等下刚出医院就又回去了,啊呸,说错话了。”
胖子听话的拿着盒饭给夏林送去,实验室里,老大正和老头们在讨论的那块石头,胖子悄悄地把盒饭放下就出去了,这种场面不是他能参加的。
“这块石头和人骨的表面有被熔浆覆盖的痕迹,不过人骨居然没有被化掉,着实是奇怪”Doctor李是地质的研究者,他为这两样东西做了检测,想看石头接近那一时期的地质,没想到得到了意外的收获。
“石头上那些文字还需要些时间,我怀疑它综合了多种我们现有的文字”头顶地中海的一名文字研究者快被着块石头折腾成大西洋了。
“各位前辈,先吃饭吧,吃完饭回去休息,让脑子放松放松,我们明天在继续”夏林拿着胖子放下的盒饭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