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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见微踢了他一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爱车的人都喜欢把自己的爱车比作老婆,章居白这是占他便宜呢。
贺见微开着他那辆二十来万的车上班去了,而章居白长腿一迈,一脚油门踩下去,充分发挥了贺见微这两法拉利的性能。
倒是把路上别的车主吓得不轻,顺带收获罚单一张。
章居白到学校的时候有点晚,一时之间得意忘形,忘记自己回国了,油门踩太猛,被交警给拦下了。
这会儿才处理完到学校,负责人已经等急了,一看见章居白立马迎了上去。
“抱歉,路上有点事儿耽搁了。”章居白一下车,那双修长的长腿立瞬间引来了周围上体育课的学生的注意。
“好帅啊!那是谁啊?”
“天啦,该不会是哪个明星来我们学校了吧?”
“那是法拉利吧?高富帅,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都安静点,回去上课。”负责人冲着那堆吵吵嚷嚷的学生大声吼了一句,虽然不甘愿,但迫于教导主任的威严,他们还是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章居白看着那一张张青春洋溢的面庞,嘴角不由扬起一抹笑意,眼镜遮挡处那双眼睛却越发的幽深。
“章先生,您好,我是这次活动的负责人,我姓蔡。”负责人走过来和章居白握了个手。
章居白倒是没有像对贺见微那样嘴巴毒,礼貌的笑道:“蔡老师?你爸爸该不会是蔡德明先生吧?”
蔡老师惊讶的看着章居白,“章先生怎么知道?”
“我不过是猜的没想到竟是真的,蔡德明先生当年是教我语文的老师,可惜没有教完就退休了。”
蔡老师点了点头,“是,那会儿我妈他突发疾病,半身不遂需要人照顾,我爸他就毅然决然的选择了退休照顾她,他总是和我说对不起自己当年教的那群孩子,应该陪他们一起走完高三最后的时光。”
“原来如此,这事儿不仅是老先生的遗憾也是当年我们那帮同学的遗憾。”
蔡老师和章居白这么一聊顿时就和章居白熟络起来了。
蔡老师带着章居白四处逛逛,章居白看着庭院里的那棵玉兰树,停住了步伐。
“我记得这里以前种的是海棠?”
“章先生好记性,这里以前种的的确是海棠,只可惜后来被虫子给咬死了,后来才换的玉兰。”蔡老师解释道。
章居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像是忽然想到什么,转头对蔡老师说:“说起来当初蔡德明先生退休之后,我们班换了一个新老师,那老师初出茅庐,性子又软,好欺负得很,班上的同学都不给他面子,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了还有没有在继续做老师。”
蔡老师附和着章居白笑起来,“刚当老师的时候就是这样,年纪轻,高中生又正是叛逆的时候,难搞的很。你说的那倒霉的老师姓什么?说不定还在咱们学校当老师呢。”
章居白笑着摆摆手,“应该不大现实吧,这都有十年左右了,我也记不大清是姓什么来着,好像是姓卢……卢森?不大像……姓卢还是姓陆来着。”
蔡老师猛地一拍手,“章先生你说的是陆深陆老师吧?”
章居白恍然大悟,“哦,对,好像是叫着名儿,太久了,我都不大记得清了。”
“哈哈哈,我们学校真有陆深这么一位老师,说起来他当老师也有快十年了,这么一说还真对得上,一会儿我带你去见见,说不定一见面就知道了。”
章居白微笑道:“如果是那可真就太好了。”
蔡老师也高兴的点点头,附和道:“是啊,是啊,十年了,多不容易啊。”
他没有看见章居白的双眼里没有半点笑意,深得像是一潭湖水。
中午是在学校的食堂里吃的,章居白所到之处都像是有明星来了一样,引来阵阵尖叫和议论声。
陆深他们班今天在考试,所以放的晚了些,错过了章居白打菜那会儿的人潮高峰期,但是食堂里依旧骚乱不安。
他扶了扶自己的黑框大眼睛,走到窗口前打菜,顺带问了食堂大妈一句:“这都怎么了?”
那大妈对陆深印象特别好,这年头能听她们唠嗑的年轻人不多了,也就陆深不烦她们,反而耐心的听着,所以每次陆深去打菜的时候这些常年患帕金森的食堂大妈们手也不抖了,视力也正常了,给陆深打的饭菜都是满满当当,大块大块的肉。
“嗨,刚刚来了一小伙子,长得挺俊的,这些小姑娘都和疯了似的。”
“就是,我觉着还没我们小陆好看呢。”
陆深腼腆一笑,“您们说笑了。”
陆深端着盘子找了个空位刚坐下,便忽然感觉自己的背后一凉,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样,汗毛直属。
他猛地回过头四处张望,只看到人群中一个鹤立鸡群的背影被一群人围涌着离开食堂。
难道是昨晚没睡好?陆深奇怪的歪了歪头,夹起一块肉吃了起来。
下午第一节 课过后,学校组织去礼堂里听演讲,大家兴致缺缺,演讲有什么好听的,反正不是糟老头子就是中年油腻大叔在上面给你洗脑。
然而这次当昏昏欲睡的学生们看见走上台的那个人时,霎时间全场就沸腾了。
“安静,都安静一下,这位是我们学校的荣誉校友,章居白先生,他也曾就读本校,是你们的学长。”主持人又介绍了章居白获得的一系列成就和奖项。
听得下面的同学们目瞪口呆,长得这么好看竟然还这么厉害,难道这位就是传说中上帝给他开了一扇窗还给他把门和屋顶都给敞开的那种吗?
章居白接过话筒走到台前,他一眼便看见了人群中那个清癯的身影,那人戴着黑框大眼镜,一脸木讷的看着他。
章居白嘴角一扬,“大家好,刚刚我的身份主持人已经介绍过了,我就不再赘述了,其实我这次受邀回到母校,自己也没想清楚该讲点什么。因为我在你们这个年龄干的事情说出来我都怕被赶下台。”
下面爆发出一阵笑声。
陆深看着台上那个耀眼的身影,恍如是从梦中来,一点都不真实。
陆深浑浑噩噩,没有听完章居白的演讲便离开了礼堂,他在阳台上吹了会儿风,脑子里乱糟糟的,那些已经压箱底积灰的记忆忽然之间被一阵强劲的风吹过,纷繁翩跹,一幕幕重现在他眼前。
他吐出一口浊气,去厕所里洗了把脸,冰冷的水泼在脸上,才让他清醒了点。
脸上的水渍还没有被抹干,陆深的腰身忽然被一双有力的手给紧紧抱住,他浑身一抖,全身僵硬,然后他便感觉自己的后颈传来一阵湿。热滚烫滑。腻的触感。
陆深正要用力挣脱开这个怀抱,便听见了一个陌生而熟悉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陆老师,好久不见。”
随即,陆深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被狠狠咬了一口,痛得他几乎要喊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垫起脚采访一下:听说会有陆老师和他儿子还有他相亲对象的修罗场?
某人:呵,当我是死人吗?还有他相亲对象是谁?天凉了。
贺见微:突然被cue,一脸懵逼。(⊙o⊙)
没有说要虐,你们相信我,24K纯甜!答应我,别自己吓自己。爱你们,么么哒~
第27章
那双手冷极了; 像是一条蛇钻进了陆深的衣服里一般,让他颤抖; 让他害怕。
“……章……章居白?”
章居白眸色一沉,手顺着陆深的腰身一路往上摸去,陆深一把按住他的手; “别……别这样……”
章居白在他耳边低低的笑了笑,那笑声竟然令陆深有几分毛骨悚然。
“原来陆老师还记得我的名字; 我还以为陆老师早把我给忘了呢。”
章居白说的不错,陆深的确早就把这个名字给忘记了; 他第一眼看到章居白的时候也没有认出他是谁,毕竟都快十年了; 他哪里还记得这人的模样; 更何况,那时候的章居白才十几岁还是少年,而不是现在这个充满了攻击性的成年男性。
章居白看见陆深恍然又心虚的表情; 便知道这人真的没心没肺的把他给忘记了,一阵怒火从心头燃起,章居白忽然抓住陆深的手腕将他翻过身来; 与他面对面。
猛地迎上章居白充满侵略性的视线; 陆深一阵恍然; 近距离的观察让他清楚的看到了章居白的脸; 这真的是个大人模样了。
章居白长大了。
然后陆深就被长大的章居白给强吻了,章居白强势的抓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动弹,两人推搡间; 陆深被章居白压在了冰冷的墙面上,后脑勺却被章居白用手给垫着,没让他撞到头。
因着章居白的这个动作让陆深有那么一瞬间的恍然,然而就是这么一瞬间的失神却让他的口腔被章居白全面攻占。
“唔……”陆深剧烈的挣扎着,狠狠的咬了章居白一口,虽然章居白反应极快的从陆深的口中退出去,但还是被陆深的牙齿给咬到了,一股血腥味瞬间在嘴里蔓延开来。
陆深抬手便扇了章居白一耳光,眼睛通红,“你有病吧!”
章居白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抹下一点血迹,他看着手上的血迹,眼神一变,浑身都散发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陆深不由往后退了一步,可惜他背后是墙壁,他退无可退,陆深不知道自己一个年长章居白许多的男人为何会害怕他,他握紧了拳头,因为刚刚激烈的动作,他的框架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甩到了地上,镜片被碾碎,镜腿已经断掉。
没了那笨拙的眼镜的遮挡,陆深那张俊秀的脸完完全全的露了出来,他的长相清秀儒雅,五官精致,此刻正一脸惶恐的看着章居白,像是只受惊的兔子。
章居白忽然压了过去,灼热的呼吸洒在陆深的脸上,他猛地抓住陆深的双手,看着他说:“陆老师,我有病你不是早就知道吗我就是有病才会在十七岁就喜欢你,才会这么多年都忘不了你,无数个夜晚我都是想着你达到高。潮。”
陆深到底脸皮薄,实在是没有听过这等污言秽语,他气急败坏的瞪着章居白,“章居白,就算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可我好歹也当过你的老师,请你放尊重点好吗?”|
章居白阴郁的笑了笑,让陆深背后一凉,“放尊重点?我难道还不够尊重你吗你知道我有多后悔吗?我就该在我十七岁的时候就上了你,陆老师,我真想现在就侵。犯你,让你的嘴唇吐出甜蜜的呻。吟。”
陆深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气急败坏的给了章居白一耳光,章居白在他打完之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目光直直的看着他,然后从他的手腕往上舔去,直把他整个手心和手指都舔过。
“陆老师,还打吗?只要你高兴,打多少下都可以。不过,陆老师,你得记住,我章居白回来了,你逃不掉了。”
陆深气得浑身发抖,“变。态!”
……
“陆知着,放学打球去不?”
陆知着旁边的一个男生将书立起凑过去和他说话。
陆知着一边记笔记,一边拒绝道:“不去。”
“去嘛,去嘛,我们约好和隔壁高中打友谊赛。”男生不依不饶的游说着陆知着。
陆知着没有再理会他,认真的记着笔记。
“陆知着,陆知着,喂!”男生见怎么叫陆知着都没有反应,却不知道自己整个人都探出去了,他和陆知着虽然算是旁边桌的,但也隔着一条过道。
“郭飞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