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想再捉弄捉弄他,马车却蓦地一颠,马匹的嘶鸣声尖利刺耳。
“怎么回事?”直觉不妙,轩辕梦猛地坐直身子,眼神中的锐光如一道箭直射向前。
☆、第17章 左右为难
“回禀殿下,是几个拦驾鸣冤的人。”竹染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
鸣冤?
轩辕梦眼中泛起一抹疑惑,掀开车帘,目光向跪在马车前几个衣衫褴褛的人看去。
为首的是个女子,女子身后还跪着两名男子及两个半大的孩子,几人皆是灰头土脸,朝着她的方向不停磕头,在女人面前的土石路上,一滩血迹尤为明显。
轩辕梦歪着头,不知在思索什么。
“果真是狠心的女人。”口吻不善的声音从身后传出,一抹紫色先她一步跳下马车,朝那女子走去。
“回来。”淡淡的两个字,没有情绪起伏,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定,即便早知轩辕梦残忍无情,萧倚楼还是忍不住怒上心头。
“轩辕梦,你难道忘了自己这次去五菱郡是为了什么吗?”
查贪嘛,她怎么会忘。
“萧倚楼,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你……”他俊颜涨红,两拳紧握,直捏得骨骼作响,指节泛青。
跃下马车,不再理会萧倚楼,轩辕梦将视线投向对面仍在不停磕头的女人。
女人口中不停喊着冤枉,双手高举,头顶状纸,声声泣血。
轩辕梦眉头紧锁,不停在心里做着挣扎。
这桩拦轿鸣冤的事是接还是不接,她一时无法下定决定。
女人看上去似是真的受了极大冤枉,可她身为钦差,沿途有不少官员和侍卫为她开道清场,这女人拖家带口的,是怎么闯过重重关卡来到自己面前的?
而且她才刚刚离开京城,得知自己走访五菱郡的人少之又少,这个女子却好像早就知道她会途经此地,早早等候在这里一样。
这两点实在可疑,她不得不防。
“你要状告谁?”站在原地,她漫不经心地问。
女人没有抬头,只将状纸又举高了一些:“草民要告的,正是当今丞相!”
轩辕梦神色一僵,秀眉高高挑起,对左右侍从道:“这女人疯了,把她拉下去。”
侍从正要执行命令,另一个人影踉跄着奔至女子身边:“谁都不能碰他们!”
作死啊!
轩辕梦太阳穴狠狠一跳,这几个夫婿真是没一个让自己省心的。
“萧倚楼,把白苏带回来。”
萧倚楼一声冷哼,把她的话当耳旁风。
轩辕梦大怒,“好,你不去是吧?来人,把白苏和那女人一起拖出去,每人重责五十大板!”
“轩辕梦,你的心肠也太狠了吧!就不怕遭报应吗?”萧倚楼气得浑身发抖,白苏却是一脸淡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头疼,疼的像是要裂开一样。
不用猜也不用去想,这一定是某个觊觎自己太女之位的人设下的圈套,很多事情都太巧了,女人出现的时机,状告的对象等等。是谁在她背后撑腰?又是谁,这么迫不及待想置自己于死地?
心头漫上一股寒意,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与此同时。
太女府后花园内,阳光明媚,菊香四溢。
一身月白锦袍的云锦,闲坐于凉亭内,一边品茶一边捧卷阅读。
他神情专注,似是被书中的内容深深吸引,直到轮椅的咯吱声传来,他才放下书卷,低垂的眸轻抬,掠向凉亭外的男子:“你从不踏足我这里,今日却是为何?难不成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调侃,邵煜霆直视他道,“为什么要帮那个女人?”
“你说的是我之前派人护送走的那个,还是……”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打断他的话,邵煜霆的语调显得有些硬邦邦。
云锦起身,缓步朝他踱来:“她是我们的妻主。”
冰冷镌狂的笑爬上男子的嘴角,令人心寒,“妻主?云锦,比起轩辕梦,你更让人瞧不起。”
云锦倒是无所谓,似乎不论别人怎么评价他,他都不会在意:“我从来都没有想让谁瞧得起过。”
“所以你甘愿折翼,做她身后的男人?”
“做她身后的男人不好吗?她需要我,我也需要她。”
邵煜霆冷笑:“你倒是看得开。”
“看得开看不开,日子照样得过,既然已经嫁给她做了他的夫,那就做自己该做的事。”
邵煜霆冷眼朝他看去,语带不屑:“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出卖自己的母亲算是该做的吗?”
“出卖?”云锦笑着摇头:“呵……看来你知道的不少,那个竹染,是你们月影山庄的人吧?”
邵煜霆瞳眸骤然一缩:“云锦,你果然不简单。”
“彼此彼此。”
“和你相处越久,就越看不清你的为人,云锦,你到底想做什么呢?”望着逆光而立的文雅男子,邵煜霆向来冷厉的眸竟变得有些迷茫飘忽。
闻言,云锦失笑:“别把我看得那么复杂,我和你们一样,只是个嫁了人一心想平淡然度日的普通人罢了。”
邵煜霆冷嗤一声,不置可否。
转过轮椅,朝来时的路缓缓驶去。
他武功尽废,身怀残疾,剩下的余生只能苟延残喘,这府里的勾心斗角两面三刀都与他邵煜霆无关,一个被恨意支配才能苟活于世的废人,又能有何作为呢?
目送邵煜霆离开,云锦重新坐回凉亭,拾起被搁置在桌面上的书卷,再次沉浸于书中的世界,仿佛之前的一切,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那个女人,轩辕梦的心情沉重得像坠了块铅。
不论那女人说的是真是假,她都不能管这档子事。
开玩笑,她现在虽然是太女,但还得靠云彩原罩着,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扎刺,她不想活了!
但终究还是放心不下那女人,悄悄派竹染给她送了几百两银子,又命人将她一家妥善安置。这一切都在暗中进行,谁也不知道。
“轩辕梦,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一路上,这样的话她听了不下百遍,终于忍不住,掏掏耳朵,哀求道:“萧大爷,您老可否换个说法,天天重复这么一句话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她满不在乎的态度使萧倚楼怒气更甚,也顾不得会有什么后果,当下抓起矮桌上用来削水果的银刀,笔直朝正半躺在软垫上闭目养神的轩辕梦刺去。
寒光闪过,死神逼近。
乖乖隆地洞!这家伙来真的!
☆、第18章 初吻啊初吻
半眯着眼昏昏欲睡的轩辕梦被径直朝自己心口刺来的利刃吓得魂飞披散,眼看刀尖已近在眼前,心中哀呼不已,看来今天她得折在这了。
她不想死,更不想这么不明不白地冤死!大概是强烈的求生欲激发了体内的潜能,千钧一发之际,她闪电般快速从自己躺着的位置弹起,萧倚楼只觉眼前一花,握刀的手就被人狠狠拧住,反扭到了身后。
呼……
好险。
轩辕梦长吁了口气,等激烈的心跳平复下来后,才朝被自己死死摁在软垫上的人看去。
“萧倚楼,你果然不是好鸟,竟然谋杀亲妻!”
萧倚楼的脸被摁压在软垫上,出口的声音闷闷的,还拐了调:“越撒句撒,唔就素做鬼也八会复故里。”(要杀就杀,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轩辕梦腾出一只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脸:“我不会杀你,因为我讨厌见血,不过,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萧倚楼嘴硬:“舞步帕里。”(我不怕你)
轩辕梦嘿嘿一笑,将脸凑近他:“我知道你不怕我,但有你怕的。”
萧倚楼斜眼瞪她,好好的一张俊脸,被挤出奇怪的形状。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偷袭我,我就让你光着屁股游街示众。”
萧倚楼不说话,只拿眼睛瞪她,眼神中透出的信息是——你敢!
轩辕梦阴阴一笑:“我怎么不敢,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做给你看。”说着,将他从软垫上提起,一手便去抽他的腰带。
萧倚楼急了,却又倔强得不肯认输,一句服软的话都不讲。
轩辕梦原本也只是想吓唬吓唬他,没想到这家伙竟这么倔,一时骑虎难下,探出去的手停留在萧倚楼的腰侧,一脸纠结。
萧倚楼扬高下巴,雪白的颈项优雅如白天鹅,似是看出了轩辕梦的犹豫,这货开始得瑟了。
“哼,我就知道你不敢。”在他的印象中,轩辕梦的心是狠,她说杀了他,他倒是会信,说脱他衣服让他游街,他才不信。这女人比谁都看重面子,自己是她的夫婿,她宁肯亲手毁了他,也不会让出去丢人,因为那样做等于间接丢她自己的面子。
可他……错了!
轩辕梦一声狞笑,停在他腰侧的手毫不犹豫地抽下他的腰带,然后去扯他的领口。
千算万算,没算到她果真卑鄙无耻没下限,剥了他的外衫又去脱他的亵衣。
“轩辕梦,你……你不要脸!”
“你说我不要脸是吧?别担心,等回丢脸的人可就是你了。”小样,跟姐玩,就你这样?嫩了!刚才那一刀差点没要她老命,以防这种事情再次发生,她决定,就算眼睛长针眼,也得好好教训一下这混蛋。
三下五除二将他的亵衣脱下来,赤着身子在她手底下扭来扭曲的萧倚楼,就跟一条白生生的泥鳅一样。
再宽敞的马车空间也很有限,萧倚楼左闪右避,最终还是没能逃脱轩辕梦的魔爪,“哧”的一声,绸裤被大力扯开,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
轩辕梦眼一眯,故意伸手在他的腿上摸了把。
啧啧,那皮肤嫩的,都可以掐出水来。
“轩辕梦,你再不停手我就死给你看!”没辙了,萧倚楼竟把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伎俩拿出来使,轩辕梦听罢,差些没笑岔气。
“好啊,我等着,你死吧。”松开手,双臂环抱,轩辕梦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恨,非常恨,恨得牙都咬酸了。
萧倚楼欲哭无泪,这女人折腾人的本事似乎又上了一层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为什么正却压不了邪?
“不死是吧?那就继续脱。”轩辕梦废话不多说,再次伸手,去拽他的底裤。
天呐,这要是被脱光了游街示众,他萧倚楼就真的别活了。
“我……我……我认错。”打落牙齿和血吞,他何时沦落到如此境地了。
“说什么,我没听见。”
脱他裤子的动作依旧不停,萧倚楼现在就差哭给她看了。
“我说我错了,我不该偷袭你,不该对你出言不逊,我是个混蛋,我错了还不行吗?”一口气喊出来,他真是要哭了。
轩辕梦手下动作一顿,眼中闪起一丝幽幽狼光:“再说一遍。”
“你……”
“咦?还有一件,不行不行,说好了要光屁股的……”低头,狼光大盛。
“我错了,我是个混蛋,从今天开始,我萧倚楼就是轩辕梦的一条狗,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绝不反抗!”说完这句,萧倚楼晕过去的心都有了。
轩辕梦闻言,彻底满意了。
她换上一脸柔柔笑意,蹭到萧倚楼身边,语气真诚的不能再真诚:“别这样说嘛,你是我的夫君,怎能说自己是狗?你要是狗,我不就成了狗夫人。”
嘻嘻嘻嘻……
真有趣,轩辕梦欺负人欺负上瘾了。
萧倚楼僵着身子,一脸愤懑,如同刚被一群流氓强暴的小娘子,就差滴两行清泪了。
“喂,你一个大男人,至于……”轻声一叹,欺负完了还得安慰,这叫什么事。轩辕梦刚伸出手,准备将从萧倚楼身上剥下的外衫披上他光裸的脊背,马车就是狠狠一颠,她一个重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