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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还得继续深入。
扯开衣襟,探手而入,轩辕梦就差把自己的眼睛贴在戚如花的胸部上,好好观摩一番了。
“喂喂喂,你你……你想做什么?”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戚如花又惊又吓,连忙拢好衣襟,后退数步:“我对女人没兴趣,你……你可别乱来!”
轩辕梦举着手,一脸不解地喃喃:“是女人?好像是女人……手感不会错,应该吧……”
南宫灵沛率先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戚姑娘不必惊慌,梦只是想验证一下你的性别而已。”
戚如花吞了吞口水,往南宫灵沛那边挪了挪,还是和男人站在一起有安全感:“什么意思?”
南宫灵沛微笑着望向还处在发呆中的轩辕梦:“这你就要问她了,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最后一句,被轩辕梦听到了。其实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吧。不知是怎么回事?他明明想说的是:我也不知为何与梦互为知己的赝月,突然就变成了她朝思暮想的人。
朝思暮想?呸呸呸!这个成语运用有误。
“你别担心,我的性取向正常得很。”轩辕梦走过来,一把扯过南宫灵沛。其实自己的独占欲也很强吧,就是看不得南宫与别的女人过于亲近,哪怕这个亲近,只是普通字面上的亲近。
戚如花哼了哼,开始四处寻找小麻子:“这样最好,我的心里只有我的小宝贝,你长得再像男人,我也不会喜欢你。”
能不能不要再强调她长得娘娘腔的这个事实了?早知道当初就让穆采颐把自己的脸整得粗犷一些,多点所谓的女人味。
“妈咪妈咪!”一个小小的身子,旋风般飞扑而来,紧紧抱住她的腿:“妈咪你终于回来了!”
许多天未见,小丫头似乎胖了不少,这应该是绵儿照顾用功,都不知他是怎么娇惯小丫头的。
抱起肉呼呼的一坨肉球,轩辕梦在她脸上亲了亲:“妈咪不在的这些天,小湉儿乖不乖啊?”
小丫头抱着她的脖子,亲昵地蹭来蹭去:“乖,非常乖,我是最乖的宝宝。”有其母必有其女,全都擅于自夸,且脸不红心不跳。
白苏在小丫头飞扑过来,抱着轩辕梦叫妈咪的时候,就傻眼了。
虽不知妈咪是什么意思,但想想就能知道大概含义。
她有孩子了?竟然有孩子了?一股难言的酸涩,渐渐拢上心头,一路上他都在告诉自己,轩辕梦不是只属于他的,他要学着放开手,不要让那一缕流沙,因他的倔强而流逝,可看着眼前一幕,还是感到难以控制的伤感。
小女娃很可爱,笑起来就像她一眼明媚耀眼,可那是她和别的男人所生的孩子,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小丫头靠在轩辕梦的肩上,目光正巧落在白苏脸上,愣了愣后,问道:“妈咪妈咪,那个美人哥哥是谁啊?”
噗——女儿啊女儿,你能不能不要再这么惊世骇俗了,见到个美男就叫美人哥哥,漂亮哥哥,幸好,自己没教她“帅哥”这个形容词,难以想象,她见到美男时蹦出帅哥俩字,会是多么得天雷滚滚。
拉过白苏,让他的手,与小丫头握在一起:“这位哥哥叫白苏,你可以叫他苏苏哥哥。”
小丫头大眼骨碌碌一转,甜甜唤道:“苏苏哥哥好。”
“你让她叫我哥哥?”虽然刚开始有些排斥小丫头,但面对那这样一双澄澈明晰的眼睛时,白苏却发至内心地喜欢上了这个小丫头,不管她的父亲是谁,她都是他最爱之人的骨血,所以,爱屋及乌,他也会对她好的。
“怎么,不愿意啊?”轩辕梦小心翼翼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生怕他会一直排斥小湉儿。
“不是,只是……”他看着小丫头,忍不住刮了刮她嫩嫩的小脸蛋:“你让她喊我哥哥,那我们之间……”
轩辕梦眨眨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白苏说的也没错,小丫头哥哥长哥哥短的叫,以往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白苏是自己的男人,她迟早要娶他为夫,按照辈分,小湉儿该喊他一声爹爹才对。
爹爹……
哎呀,这个词,她当真能让小湉儿喊出来?
“先这么着吧,以后再改就是。”不就是称呼问题嘛,等小湉儿长大了,再改口也没问题。
白苏脸上的喜悦又黯淡下去,他其实迫切的希望,轩辕梦能让小丫头喊他一声爹爹,这样就代表,自己在她心里是独一无二的。
“那个……”在小丫头吵着找绵儿去玩时,白苏忍不住问:“孩子的父亲……是……是……”他也不确定到底是谁。
“这很重要吗?”轩辕梦淡淡一句反问。
“是不重要。”但对他来说,却很重要。
轩辕梦牵过他的手,按在胸口上:“你只需要记住,我这里有一个位置,永远都为你而留,这就足够了。”
是啊,这就足够了,只要她的心里有他,还何须在意其他的形式?她既然愿意给他承诺,他就要相信她,无条件地相信。
“我是你的夫。”他环上她的腰,同时轻吻她丰润如娇花的唇瓣:“永远都是。”
“没错,永远都是。”她反客为主,含住他纤薄柔嫩的唇,细细吮吻。
……
为了安抚白苏那颗玻璃般易碎的心,轩辕梦一脸几天都与他同榻而眠,尽一切可能满足他的所有要求,床榻间的细腻温存,如痴如狂,渐渐驱散了掩埋于他心底的惶恐与噩梦,婉转承欢中,彼此交换着这七百多个日夜的思念,那些烙印在两人身上的伤痕,也随着激狂的欢爱而一点一点褪去。
当夜深人静时,轩辕梦吻了吻睡熟中的白苏,披衣而出。
静立在山头,瞭望远处的万家灯火,心中忽生一种淡淡的寥落。
有家的人,真好……可惜自己,根本没有家。
手腕轻翻,指尖多出了一枚绿豆大小的红色药丸,刚吞入腹中,就听身后传来脚步声:“那位公子是真心爱着你的,你也很喜欢他,为什么要服药?”
那种药丸,龙华和宛东的女子都认得,有避免受孕的功效,只需一粒,此后的一个月内,便可高枕无忧。
转身,黑色的发丝在夜风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暂时不能为他实现心愿。”白苏的心愿,无非就是想要一个属于她和他的孩子。
“那小湉儿是怎么回事?”
“她……是个意外。”当初发现自己有身孕后,她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孩子不能要。现在回想起来,若当时真的打掉这个孩子,她该有多后悔。
走到她身旁,戚如花手里,也捏着一粒药丸:“身在福中不知福。”
“什么意思?”她瞥向她手里的药丸。
戚如花盯着手里的药,忽然扬手一抛,黑漆漆的夜色下,也不知那药丸落去了哪里:“我永远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
“啊?”轩辕梦一怔。
戚如花却笑得轻松:“瞧你那表情,有那么奇怪吗?”
“是你?还是……”戚如花身体这么好,也会不孕?该不会问题出在小麻子身上吧。
戚如花依旧一脸轻松,“不管是谁,我都不在意了。”
“其实你没必要这么悲观。”不是还有白苏吗?区区的不孕不育症,是难不倒他的。
“有兴趣做老大吗?”戚如花突然换了话题。
“什么?”这话题转变的也太快了。
“御龙军的首领。”
轩辕梦瞬间沉默,她做这么多,无非就是为了最终的权利与霸业,但……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机会。
“你是将才,我只是个出谋划策的人,这御龙军的首领,还是你最合适。”
戚如花却笑了,不知是无奈,还是自嘲:“将才?你说的对,将才通常都只有俯首称臣的份,我可以为你征伐天下,但最终坐上那个高高在上,接受万人拜膜位置的人,还是你,轩辕梦。”
“你……”脑中的某根神经猝然一跳,藏在宽大衣衫下的手,差一点,就要挥戈相向。
戚如花却像是没发现她的动作一样,目光远眺:“我了解你不愿信任我的原因,但这是最后一次,我希望你不要把人心看得太凉薄,你自己是遭受过欺骗和背叛的,应该知道这种滋味不好受。试着真正敞开心扉吧,你会发现,其实信任,比怀疑更简单。”说完这句话后,戚如花便转身离开。
轩辕梦依旧沉静在震撼中久久不能回神。
信任?敞开心扉?
在遭遇过那样的背叛与伤害后,她还怎么敞开心扉?
戚如花在揭露她真实身份的那一刻,她从她眼里看到的,不是愤怒,也不是责怨,而是悲悯,是可怜,是难以言说的叹息。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可从前的信任,又换来了什么!
胸肺间腾起一股又酸又胀的怒气,这股怒气,渐渐由身体里迸发而出,周遭的草叶急剧颤动起来,瞬间化为齑粉。
长长吐出口气,自己总劝白苏放下仇恨,可自己呢?还不是一样。曾被挑断手脚筋的痛,依旧残留在身体中,疤痕虽逝,回忆却难以消磨,要真正放下仇恨,谈何容易?
正欲转身回房,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宁静的夜空。
轩辕梦心中一咯噔,难道白苏老毛病又犯了?
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快速疾奔,当一轮明月映入眼中时,不妙的感觉,猛地袭上心头。
糟糕,今天是月圆之夜!她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
赶到事发地点,轩辕梦被眼前一幕震得说不出话来,那个一头红发,半*的身子上全是红色图腾,充满了狂暴戾气的男子,真的是血瞳?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那么有男人味。
她在这边看得津津有味,那边血瞳已化身恶魔,逮人就咬,细白的齿缝间,不断有鲜血滴落,配着他现在妖异的模样,简直酷毙了!
听到动静的戚如花也赶了过来,南宫灵沛原本在看书,听到声音,也从房内走出,只有白苏,累了一个晚上,此时睡得跟死猪一样,压根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
自打让绵儿照顾小丫头以来,她就黏上了绵儿,晚上都不跟轩辕梦睡,死活要让绵儿陪着。绵儿给她讲了一个晚上的故事,才把她哄睡着,为避免吵醒她,自己又要重新哄她入睡,连忙盖上被子,关紧窗户,隔绝外面的一切声响。
“怎么回事?”戚如花看着发狂的血瞳,也是一脸惊愕。
戚如花的质问,拉回了轩辕梦游离的思绪,戏虽好看,但也不能任由他这么闹下去,得想办法阻止才行。
傀儡术一旦发作,血瞳便会失去所有自主意识,别说是认出轩辕梦来,就是连自己的行为都无法控制。轩辕梦一手去拧他的手臂,却被他用力挣开,一双暗红色的眸子,就像淬了血一样,死死盯着她。
“血,鲜血……”红发如火,在朝轩辕梦接近时,血瞳脖子上的一处血色图案,渐渐由暗红变为深紫,并暴突而起,看着实在骇人。
“血,血……”血瞳似乎极为难受,不停地伸手去挠脖子上那块图案。
轩辕梦想了想,将自己的手臂递向他,血瞳毫不犹豫抓住,狠狠咬下。
“啊。”一声轻呼,出自南宫灵沛。
雪白的手臂,立刻出现一个深深的牙印,有艳丽的鲜血,顺着手臂蜿蜒而下。
血瞳贪婪地吸食着自轩辕梦体内流出的热血,那种每次月圆时,都折磨得他几乎发疯的痛苦,竟随着腥甜的血液入喉,而被渐渐平复。
轩辕梦无视正吸食自己血液的血瞳,目光只胶着在他脖颈的突起上。
手指轻轻抚上去,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薄薄的皮肤下微微颤动。
她猜得果然没错,只有不停地吸血,才能让种在血瞳体内的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