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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生回头,一副不屈服的模样。
郑林心平气和,直视着他:“放开他,懂了?”
阿生不甘,却也还是慢慢退开。
最后是郑林出面的私了。
翟东南靠在医务室门外抽烟,阿生跟木头在里面,谁也没有说话。
实在是没忍住,阿生靠近一步,木头往后退一步,等到最后无路可退的时候,木头才抬起眼来,轻蔑的瞧他:“做什么?”
阿生没回答,他伸出手轻轻的把木头刚才被抓的凌乱的头发理了理,给这人束到身后想帮他把头发扎上去,正当木头冷冷说道:“放开,皮筋丢了”,阿生从自个儿手腕上取下来一根皮筋,颤抖着手十分不熟练的给他扎好了头发。
他退开来,有些支吾道:“皮筋。。。在呢,我昨天。。。你皮筋掉床缝儿里,我。。。我把皮筋收好了。”
木头看了他一眼,又别过脸去拿着沾着酒精的棉签往身上的伤口上戳。
“诶诶诶!你干嘛?!你轻点。。。啊。。。嘶。。。”像是被清理的伤口长在他身上一样,阿生的脸皱成一团,鼻尖的汗在太阳的照射下看起来亮晶晶的。
“我。。。我帮你来。”说完,他不由分说的拿过木头手里的棉签,往他的腿上轻柔的擦拭着,碰下去一个地方就小心翼翼的抬头问他:“疼不疼?”
这碰没碰到都不知道,疼个屁。
木头不想回他,但他问的次数太多,木头不耐的回道:“没感觉!”
阿生看着他凶巴巴的侧脸,脑子里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画面,木头右边眼下的痣还好好长在那个地方,昨天被他舔的,全是口水。想到这儿,他好死不死的咽了下口水,直接问道:“那昨天晚上,有感觉吗?”
这句话可真的是触到了木头的逆鳞。
他动作一点没客气,把阿生狠狠一推,阿生闷哼一声,后背撞上了后面的医药柜。
他疼的龇牙咧嘴:“你。。。你这么大力气做什么?”
他后背可是昨天被抓了好多印子,现在都又痒又痛。
木头冷冷看他:“你那是强|奸。”
阿生解释:“我昨天喝醉了。”
“你扒我衣服的时候就醒了,你自己说的。”
阿生看着他不近人情的侧脸,倒算是真的明白赌场里为什么这么多人,打着木头的主意了。
这张不可一世,谁都瞧不上的脸,谁不想看看他低眉顺眼在自己身下呻|吟的模样。
况且,他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木头对他,还是冷冰冰的。
阿生不服气道:“就是把你上|了,怎么着?”
啧,这样欠揍的表情,这一头鸡窝黄毛,木头的眼神像刀一样,冷的又像冰山,拎起那边的医药包就砸了过来。
木头连忙一躲,又怂的躬起了身子大喊道:“你别砸了!我还要赔那小子的医药费呢!这里面东西砸坏了你赔?”
木头充耳不闻,捡着顺手的东西往那边狠狠砸去。偏偏他的脸色因怒气变得绯红,嘴唇抿着,昨天脖子上的痕迹随着他朝前伸手的动作明晃晃的展示在阿生眼里。
那是他留的。阿生想道,那个草莓,是他种上去的。
他像是魔怔了一般,任由着木头扔东西,几步冲过去把他抱在怀里,鬼使神差的说道:“你脖子上的草莓,真好看。”
这他妈简直是欠揍!
木头气不打一处来,从他怀里伸出手去揪着他那一头黄毛,狠狠的往上扯,阿生被扯的嗷嗷乱叫,“放手!”
“把你的爪子给我移开。”木头动了动,阿生的手还贴他腰上,让他十分不舒服。
“你先放开!”阿生瞪着他。
“给我移开!”
阿生看着怒气冲冲的木头,眼珠一转,邪笑着说道:“放不放开?”
“移。。。唔。。。。唔。。。”
阿生凑过去,另一只手猛地捏上木头的下巴,俯身下去紧紧的贴在了木头的唇上。
本就是临时起意,头发上的拉扯早已松开,他现在却不愿停下来了,想把舌头伸进去,想跟昨天一样,尝尝木头的味道。
木头的脸看着苍白又脆弱,一双眼睛失神的睁大着,眉毛紧皱。睫毛也不肯垂下来,一眨一眨,扫在阿生的心里。
他用力往里挤,终于顶开了木头的唇。
不消一秒,他的舌头就被木头狠狠的咬了一口。阿生吃痛退了出去,嘴里全是血腥味,笑的却吊儿郎当:“咬我干嘛。”
木头气的发抖,脸上的神色又带着几分痛苦。他伸出手去拿东西打他,被阿生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别怪我,木头。”
“别怪我。”
他搂的很紧,木头的动作被他限制住了。阿生小心的低下头,去看木头的眼,打着商量的语气,却又带着不同于平时痞里痞气的认真道:“那小子再骂你,我弄死他,我赔。”
“你再生气,打我,骂我,砸我,我都赔。”
“都一张床上的人了,我什么都赔给你,你就跟了我,行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副cp戏份不会多的。
第34章 第 34 章
“木头怎么样了?”郑林才从张叔的休息室里出来,整个人一副倦色。
阿生还在那边给他处理伤口,“没。。。没事啊,郑哥,这不是有我吗?我给他处理好。”
说起处理,郑林就气不过,直接走上去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你处理个屁!你他妈差点把那小子手踩断了!得亏你命大,不然就这处理方式,你不拖出去被那些人揍死,我都不会来给你收尸!”
木头跟阿生打人这事儿,可大可小。
虽说是那人嘴贱先挑起的战火,但赌场规矩,不管输了赢了,兄弟们评理,你理亏,输的人大家都帮你揍回来,赢的人也被打个鼻青脸肿。
阿生不服道:“那不是他先挑衅的吗?你听听他那嘴。。。该有多欠,我还嫌打得不够狠呢!”
郑林怒火冲天的脸狠狠瞪了他好几眼,从烟盒里抽出的烟都还没点,又夹在手里指指点点道:“你好意思说他!你他妈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阿生被骂的一顿,继而又听郑林怒道:“你他妈跟木头是怎么一回事!”
郑林提起这事儿,脸上还有些尴尬神色,似乎都不愿回忆起来。
他们仨住的近,今天见木头跟阿生久久不下来。郑林敲了半天的门,没有答应拿着备用钥匙就进了屋,嗬,差点没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心脏病突发。
郑林比他们大不了多少,自认为还是挺糙挺直的一男人,阿生跟木头更不必说了,一直跟着他,两人关系虽时好时坏,但在郑林眼里,毕竟一起长大的关系,也算铁哥们了。
但就在今天早上,这俩铁哥们睡在一张床上。见到郑林破门而入,阿生甚至露出了一点不耐烦的神色,他把被子往木头身上一拉,遮住了那些密密麻麻不堪入目的吻痕,随后躺下又把这人抱在怀里,“郑哥,你出去。”
郑林倒真的退了出去。
他站在门口抽烟,都没法理解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是什么个剧情走向。
木头跟阿生亲密,他知道。两人同一个地方捡回来的,一起长大,一起上学。
但怎么有一天,这看似兄弟般的亲密就变了样呢?
郑林又想到了昨天,阿生逼问着阿南跟何老师的事情,当时自己还开玩笑,说要是真的想知道,找个人试试。
这他妈还真是一语成谶。
阿生跟木头,翟东南跟何修远。
郑林这二十一世纪直男是真的看不明白了。
但他其实也不大清楚,二者还是有差别的。
例如,前者是强取豪夺,后者是两厢情愿。
阿生被郑林这一逼问搞的心虚了不少,低头讷讷道:“还能是怎么回事。。。就是好上了呗。”
木头拿着瓶紫药水退开,对着郑林道:“我没跟他好。”
这话一说完,那边的阿生立马瞪着眼看他。大概是实在不敢再靠过去,只能用眼神瞧着木头,可木头实在是冷淡,连个眼神都不偏过来看他。
情况在郑林看来,复杂,且麻烦。
今天的事儿被彻彻底底耽误,索性放了这两人的假,拉着翟东南出去做事。
今天去城西赌场不远的码头,大概是要拿什么重要的东西,郑林倒干起了以前的老本行——开出了一辆货车。
出门前,两人还站在门口抽最后一根烟。
烟还没灭,赌场的大门却开了,张叔带着芳姐走了出来,芳姐极为亲昵的挽着他的手,后面则跟着张郁,活像一家人一起出行的模样。
郑林跟翟东南靠在车前,微微躬身。
“阿南适应的怎么样了?”张叔扫了他一眼。
“挺好。”
张叔没再看他,把视线转移到了郑林身上问道:“阿生跟木头呢?”
郑林一惊,心想着才刚刚打过报告打架的事情,可不能再节外生枝了,这时他也不能多说,却又不敢不说,含糊着说:“他们等会儿就来。”
张平峰点了点头,走进车里。翟东南甚至没抬头,张郁掠过他身边的时候,却又对他一笑。
两人没再耽误,开着车来到了码头。
这码头也不算太大,沿着江。车到岸上不久就开不下去,下面是个斜坡,杂草丛生。偏不能走人行通道,顺着那梯子下去,只能绕开来,从码头的背后绕到前去,两人蹲在石阶上等着。
秋天的码头风大,吹的人心冷。这会儿捕鱼船都没在江上找着,只能看见在一百来米开外的江上停着一艘大轮船,三层,是城西的特色餐厅,开在船上引来许多人来这里设宴款待。但他们的位置十分隐蔽,顺着杂草挡着,在餐厅里吃饭的人,是断不会看到他们的。
没过一会儿,才有了条看着普普通通的船开了过来。
郑林站起来拍拍身子,“下去。”
翟东南跟着他往下,进了船舱,船舱里人不多,郑林找了个地方坐下,那船又往另一边开了。
离着那餐厅还有十几米的时候,翟东南却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却又很久没听到的声音,那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又带着点欣喜——“翟东南?”
他往船外探头一看,站在那轮船餐厅外吹风的人,正是沈绰。
郑林的神色变得有些凝重,“认识?”
翟东南点了点头,却没动身,只抬头看了看他,随后又坐回了船舱里。
“这有点麻烦,可能会遇到什么问题。”郑林皱眉道。
“换船。”翟东南说道。
“我先上去看看。”
说完,那开船的人也停了动作,沈绰见他走出来笑了笑,船上出来一个人拉着一块板放下来,翟东南上了餐厅。
“好久不见。”沈绰寒暄道,他像与翟东南十分亲密的老朋友一般,也不在意这人会不会回应,贴上去揽他的腰。
翟东南往身后微微一侧,避开他的动作。淡淡道:“你在这儿干嘛?”
他挑眉看翟东南:“你真的是不关心我啊……几个月都没主动联系过。”
沈绰笑道:“我老婆,是这儿的人。”
船运公司的女儿,方晴。
他答完话头一转,又问:“那你为什么今天来这儿了?”
“酒吧的事儿我问过了,你没再干了。”
“后来给你打电话,你电话号码也换了。啧。。。这是要跟我决裂啊……”
翟东南解释的十分敷衍,眼都不抬:“有事儿就换了。”
沈绰看他的样子,又笑又气。最后还是点了根烟道:“要是耗你身上,冲你这态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