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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不记得。
再后来就是高考了,他进了华政法学系,乐言好像是进的是什么牛逼哄哄大学的计算机系,谢师宴的时候他都没有请对方参加,好像对方请了他,不过因为和他同班的好友撞了,所以被他拒绝了。
后面的生活就是,他在大学读了法学,双学位兼修的是知识产权双学位,然后因为要考专利代理人资格证,为了报名资格,多读了个理工科的研究生。到读博士的时候,跟的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个导师,读的是知识产权学位。
等他毕业拿了证书,在市知识产权局待了一年,到底还是回选择来教书育人。暑假的时候,还要负责带学校知识产权基地的学生,就是负责培训要靠专利代理人资格证的那一批。
他的工作相对来说比较清闲,也就有时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比如说在网上写作和画画。
视频邀请声又把司珐的思绪从回忆里拽了回来,他看了眼屏幕,上面显示:乐言邀请您进行视频通话
他选择了接受,屏幕上便浮现出对方的脸来,屏幕的背景是一把靠椅,后头还有一块极大银屏,想来是家庭影院。
司珐和他打了招呼,又有几分好奇地问:“背后是你的房间?”
乐言在视频里摇头:“这是我的房子,我一个人住。”怕担心司珐误会自己是啃老一族,他忙补充道:“这房子是全额买的,用的是我自己挣的钱。”
司珐倒没有想那么多,不过他还是顺着对方的话夸赞道:“那很不错。”C市房价2…3W/㎡,乐言应该也就工作了五六年,年纪轻轻能够靠自己挣一套房子下来,确实很厉害了。
视频里的青年挠了挠耳朵,面颊染上点点绯红,看起来似乎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踌躇了一下,又问司珐:“我今天就是想问问,过协调不是放长假吗,我要去F国旅游,想着你应该有空,就想问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毕竟机票要提前订。”
司珐调了一下电脑里的行程日历表,又看了下校历,这次劳动节和端午重在一起,加上校运动会,大概能放九天的假。
他沉吟片刻,道:“我有九天假,可以和你一起去,从27号开始,回来就定3号的票吧,四号晚上还要给学生上课。”
“那我去订票,你想要头等舱还是商务舱?”
“商务舱吧。”也不是负担不起头等舱的费用,不过司珐在这方面向来不主张奢侈浪费。
乐言又聊了一会,看到司珐面上有几分困倦,十分关切地问道:“今天是不是很累?”
司珐打了个哈欠:“也还好,不过我平时都睡得比较早。”除非是上晚上的课,不然他都在十点半前上床睡觉的。
“那我不打扰你了,你早点休息吧。”乐言说完,还在最后面嚒了一口表示晚安。
司珐愣了一下,回么了一口,挂断视频准备沐浴上床。
剩下乐言握着黑下来的屏幕,忍不住调出对方的照片狠狠亲了几口,然后激动得在床上打起滚来。过半个月就要去旅游了,两个人的旅游,想想就兴奋得不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就要划船了
☆、04
一大早的时候,司珐就被铃声吵醒,他迷迷瞪瞪抓起身边的座机电话,问了声谁,电话里便传来青年十分欢快的声音:“是我,我是乐言,今天不是上机吗,我就想开车过来接你。”
司珐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上午七点整:“你等下先按下面的门铃,我住1903,先进来坐会,我洗漱可能还要有点时间。”
他住的是电梯房的十九楼,通过对讲电话给人开了门,又打开了房门,便换了身上睡衣去洗漱。
乐言在他淋浴的时候进了门,喊了声司珐,后者回应了一句:“桌子上有水,冰箱里有酸奶,你自己先倒一杯喝吧。”
伴随着他声音的是哗哗的水声,乐言应了一声,起身走到司珐浴室的门前,可惜的是透明的玻璃门外头还有一扇虚掩着的实木门,水蒸气从木门里溢出来,青年在房门口站了站,到底还是没有那个胆子推开门,便又轻手轻脚的走开,四处打量着司珐房间的装潢摆设。
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司珐的房间基本都是以黑白灰三色为主,家具也俱是蓝色这种冷色调,家具摆放整齐,不管是茶具还是别的小玩意,都整整齐齐地搁在特定的位置,整体而言雅致大气,而且还能看出,这屋子的主人隐隐有些强迫症。
在乐言四处打量的时候,司珐便淋浴完从浴室出来,他一只手擦着头发,身上还围着条深蓝色的浴巾,浴巾只系在腰间,尾尖只抵在膝盖处,露出修长有力的大腿。司珐的皮肤很白,像是深山上的雪,但肌肉相当结实,线条也十分流畅。
顺着腿再往上,便是被浴巾遮挡的隐秘部位。
乐言的眼睛只在那上头看了眼,就感觉鼻子隐隐发热,忙撇过头去,等冷静下来,才道:“天有些冷,你还是先换上衣服吧,免得着凉。”美色惑人,他是想看久些的,但又担心自己表现过头,引人反感。
乐言这么早就来等着,司珐也没有多磨蹭,换了身衣服,拖了一个银灰色的旅行箱出来,就朝沙发上的人点了点头:“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们先下去吧。”
等到上了飞机,一路都是乐言主动帮忙,完全不像和家人旅游那样,殷勤得令人发指,但并不惹司珐生厌。飞机一开,司珐就戴了个眼罩平坦着开始补眠。乐言则拿了本原装版的《傲慢与偏见》读。
不过看书只是掩饰,他的眼神时不时就移到身边的人身上,两个小时过去了,他的书还是在序言一页。
司珐有轻微的晕机,服下了晕机药之后就一直闭着眼睡觉,一共八个小时的飞行旅程,他就睡了足足八个小时,临到飞机快降落的时候,还是司珐收了自己家翻开了一页的书,预期下相当轻柔地把司珐唤醒,这才提着行李和对方一起下了飞机。
一路下来,司珐觉得乐言很有意思,他并不擅长主动和人交谈,但对方一直很热情,说的话也很俏皮,幽默感把握得刚刚好,虽然说是和他同一年毕业,但对方社会关系似乎更复杂些,处理事情的时候有种老道感,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成熟可靠。
但当他靠近的时候,对方又很容易羞涩,有种青少年特有的青涩纯情,即便这是对方装出来的,但这种表相足以让他怦然心动。
准确的说,他在先前就心动了,这次只是把好感加深了几分。因为他的要求,乐言定的是两件单人房,两个在导游的介绍些逛了一圈,临到晚上的时候,又大吃了一顿美食,在夜色渐深的时候,肩并肩地一路走回了酒店。
兴许是因为夜色正好,他们又喝了点小酒有点微醺,司珐走着走着,一只手就悄悄地搭上了他的手,他低头看了一眼,反手扣紧了对方。
临到酒店房间快分开的时候,对方突然踮起脚来在他口上就亲了一口。司珐愣了一下,然后把人压到了墙角,反客为主地把人亲了一顿。
亲得乐言手脚发软,他这才起身,转过身来往房间里走。他随手关上了门,这让有些晕乎乎的乐言一下子冷静下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有些飘飘然地进了自己的房间。等到在房间里过了五分钟,他的房门就被敲响了,乐言从猫眼里看到一张英俊的面孔,忙不迭地打开了房门,但介于先前司珐的冷落,他还是冷着脸道:“你找我作甚么?”
司珐朝着他扬了扬手里的东西,那玩意看上去有些像劲爽薄荷糖的包装:“超薄薄荷味,你喜欢这个味道吗?”
乐言面色一红,用力将他拉了进来,随手甩上了房门。他一进来,对方便吻了上来,等到唾液交换完了,他才气喘吁吁地道:“我不喜欢薄荷,我比较喜欢草莓味。”
司珐定定的看着他:”那怎么办,我可没有买?“
因为情/欲的缘故,他的眼睛显得十分妩媚;他舔了舔司珐的嘴角,他的声音像是把小钩子:“我备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为隔壁的文拉票,等那文跑到第一,再写这边的船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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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古言组的寡夫从良记
☆、05
两个人都是比较洁身自好的,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上互相有好感,到了床上,那就是天雷勾地火,一夜用掉了四五个套子,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的都累得够呛。
等到乐言醒来,他身边的枕头上空荡荡的,伸手一摸,已经冰冰凉凉。
他心下便有些拔凉拔凉的,直到司珐提着个装了早餐的袋子进来。
他脸上便露出几分笑容,掀开身上的薄被准备下床,结果这一动,他面上的神色便有几分扭曲:他的腰,草草草好痛。
不仅是腰酸痛,后面那个部位也是难以让人启齿,不过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液体流出来,反而有种清清凉凉的感觉,看床上的整洁度,对方应当是在他睡觉的时候给他上了药。
乐言便不觉有些脸红,司珐见他反应,也没有戳破他的小心思,只说:“你先去洗漱,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都买了一点。”
乐言红着耳朵咕噜噜的刷牙,他动作很快,整理仪容的速度更快。换掉身上的衣服的时候,他看到了自己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
本来他是想换件贴身的衣服,凸显自己的好身材。结果一穿上衣服,他就发现自己激凸了,低头一看,昨天做得太嗨,胸前那两颗都肿了。
禽兽,他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却不自觉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画面。
他一想起昨天的旖旎场景,更觉脸上发烫,底下的小兄弟更是有了反应。平心静气!平心静气!他默念着《道德经》把早晨男人正常的反应压了下去。
司珐把他的动静全看在眼里,心下只觉得有些好笑。见到乐言脸红,他也想起昨天晚上的欢愉,不觉也有些面红耳热。
两个人的身体很合拍,乐言的身体也和他想象中一样柔韧,他应该还练过舞蹈,腰特别软,昨天实在是有些疯狂,以至于到后头他们还做了几个难度很高的动作。
把脑海里不和谐的画面挥去,司珐又把面包拿出来,还把买好的牛奶倒在玻璃杯里,顺手又将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地叠好。
乐言换了身宽大的T恤和短牛仔裤出来,T恤的下摆被他随意地塞了一截到裤子里,看起来很是青春活力。
司珐把椅子拖开,等着乐言选了几样爱吃的,他拿了剩下的,慢条斯理地吃起自己的早餐来。
等到吃完了,乐言主动收拾了一下桌子,打开木糖醇的盒子,自己倒了两粒,又往司珐嘴里塞了两颗。
司珐低头含住那两颗白色的木糖醇,舌尖又在乐言的掌心轻轻得碰了一下,明显感觉对方一个激灵,他才抬起头来,脸上带了抹促狭笑意。
准备好了出去玩的东西,两个人便并排走了出去,乐言嗅到了他身上有淡淡的香味,很特别的味道,带着草木的香气:“你喷了香水?”
司珐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不是香水,是药膏。”
“什么药膏?”;乐言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那味道肯定是出在司珐身上。
“昨天被小野猫抓伤的药膏。”乐言伤在隐秘处,他伤得可是背部和胸口,都是一道道抓痕,所以他仍旧穿了长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