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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就地晕倒,再也没爬起来。
整个打斗过程其实没超过五分钟,何砚之在车里目睹了全过程,惊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原来这就是……他家小保镖的战斗力?
隔着车窗上的防晒膜,俞衡并不能看到自家雇主错愕的眼神,他没立刻打开车门,而是继续留意四周,想确认对方到底还有没有同伙。
SUV停在停车场里一个挺偏僻的角落,因此附近并没有管理人员,听到惨叫声,酒店的保安才姗姗来迟。
保安大叔抄着根警棍,指着他大声质问:“怎么回事!”
俞衡心情极度不爽,根本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生气的时候无需过多的表达方式,只需看上对方一眼,一切就都解决了。
说得中二一点,就是他眼神里“有杀气”。
保安成功被这股杀气劝退,停下脚步,不敢再上前了。
可见“保安”跟“保镖”,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而正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俞衡回头一看,只见有辆黑车刹在路边,从车上下来了四五个穿黑色西装的人。
其中三个是光头,两个脸上有疤,个个身强力壮,走路带风,凶神恶煞。
俞衡神经还紧绷着,看着这几位朝自己走过来,本能就要拿手里的钢管招呼他们。正在这剑拔弩张之时,对面领头的大哥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人,立刻反应过来,大喊一声:“别动手,自己人!”
俞衡一愣。
前一刻还浑身写着“挡我者死”的领头大哥立刻转变态度,硬生生从那张刀疤脸上挤出一丝和蔼来,他走上前亲切地握住俞衡的手:“你好,我是保镖。”
俞衡警惕地抽回手,客气地回应:“好巧,我也是。”
保镖大哥顿时露出惊讶的表情,好像不相信面前这大学生打扮的小伙子居然是同行,他重新打量对方一遍:“我们是……专业的。”
“哦,我是业余的。”
“……”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保镖大哥再看一眼倒在地上的三个倒霉蛋,表情变得惊疑不定起来——业余的?业余的能一个人撂倒仨?
专业保镖和业余保镖在车外对峙,车里的何砚之终于看不过去了,他抠开车门锁,探头道:“俞衡。”
几个保镖听到他的声音,立刻围上来:“砚哥,你这……怎么回事?你明明有保镖啊,还叫我们来?”
何砚之尴尬地咳嗽一声:“预估……失误。”
他哪能想到俞衡真能以一敌三?本来是叫他们来救场的。
俞衡见他们确实是自己人,终于放松下来,便听何砚之说:“没事儿,你们也没白来,地上那仨你们捎回去吧,帮我问清楚……你懂。”
保镖们立刻会意,把那三个被俞衡揍倒的架起来塞进车里,扬长而去。
俞衡也上了自家SUV,系好安全带:“怎么,信不过我?”
何砚之好像嗓子里卡了鸡毛,连连咳嗽:“不是信不过,这不是……以防万一吗。”
俞衡从后视镜里瞧他,也没拆穿他“担心我就直说”,只似笑非笑地抬起嘴角:“大概知道是谁干的吗?”
“有数,”何砚之并没透露太多,“不用报警,我自己处理就行——回家吧。”
他这么说,俞衡便不再多问,在保安大叔茫然的目光中驶离停车场,又问后排的人:“刚刚没吓着吧?”
何砚之并不想承认其实吓着了,而且吓着他的并不是别的,而是小保镖的战斗力。他装作无所谓地一摆手:“放心,我之前被人堵的次数多了去了,这种才三个人的,都是小场面。”
俞衡心想——小场面,对面三个人,你叫了四个保镖。
“说起来,我应该问你有没有事才对吧?”何砚之视线落在对方肩头,“我看你刚刚好像被打到了,要不要去医院?”
俞衡:“不用,就是擦了一下,过两天就好了。”
“那回去我给你喷点药,我家里有药。”何砚之又说,“你可真够狠的啊,你一个大学生,怎么下手那么狠?”
“我不狠,等着你被人敲破头?”俞衡从后视镜瞥他,“早就跟你说了让你别出门,别去公众场合,你偏不听,现在好了?”
何砚之:“……”
砚总委实心虚,不敢反驳,只能闭嘴。
大概看在他是来接自己的份上,俞衡没再继续数落他,而道:“那几个保镖……你认识的人?”
“是我以前的保镖,”何砚之说,“挺久没联系了。”
俞衡有些诧异:“你既然有保镖,怎么还要发招聘广告?随便找一个过来陪你不就好了吗?”
何砚之迷之沉默三秒,随即深吸一口气,表情几乎有点狰狞:“我说,你又不是没看到他们的脸,那种歪瓜裂枣我怎么吃得下去?看一眼就萎了好吗?”玫瑰小说网;玫瑰小说网;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m。meiguixs。 玫瑰小说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
☆、第27章 何砚之的还击
俞衡听了这话,眼神立刻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你心术不正啊; 砚总; 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居然对‘贴身’保镖下手;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我没有良心,”何砚之板着脸; “别废话了,快点开车; 回去我看看你伤怎么样了,不行的话真的得去医院。”
俞衡丝毫不以为意; 他缓缓把车转过路口:“你不是最讨厌去医院了吗?而且,公众场合……”
何砚之一咬牙:“我可以找人陪你去,就刚才那四位大哥,你挑一个吧。”
俞衡:“……”
还是不了,他也吃不消。
他又往前开了一阵; 忽然从后视镜里看到一辆尾随他们的黑车; 跟之前那几个保镖所乘的车是同一款,但车牌号却变了。
俞衡再一打量,看到那车主驾上坐着一个明晃晃的光头。
于是他问:“这是什么?保驾护航?他们不是已经走了吗?”
“回去换车了; 现在车里应该只有两个人。”何砚之扭头向后张望,“不能确定危险完全解除的状况下; 他们当然得护送我到家才能走——你开你的; 不用管他们。”
俞衡便不再多问; 一路将车开回鑫月小区; 这时他再从后视镜里看,发现那辆黑车已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
还真是专业保镖,来无影、去无踪……就是个人形象能再提高一些就好了。
俞衡把SUV停进自家车库,熄火下车,并把后座的何砚之接下来。
虽然是别墅区,又是大冬天,没什么人闲得无聊在外面走动,但到底光天化日,用抱的实在不太文明。
本来车库有门可以直接通到楼上去,可砚总这不太好使的脑子忘了把钥匙扔在了哪儿,之前俞衡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只能作罢。
此时此刻,他只能背上这位脑子不好使的砚总再去外面吹一次风,从大门走。
然而他却忽略了一点——他肩膀上刚受了伤。
冬天衣服厚重,何砚之也看不见对方到底伤在哪里,扒住他肩膀往上爬的时候,俞衡突然“嘶”一声,浑身不可抑制地一抖。
何砚之赶紧把手挪开,紧张兮兮地问:“哪儿?我碰你伤了?”
俞衡没说话,只伸手在他大腿上一托把他背下车,又打开后备箱去拿轮椅。
何砚之完全不敢动,心说小保镖真是个狠人,被压到伤处都不喊疼。
两人经历一番“共患难”,终于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俞衡才刚打开门,就听一声热情洋溢的“喵”从门缝里钻出来,紧接着是一颗充满期待的猫脑袋——大橘终于见到了失踪两天的铲屎官,看上去非常激动。
何砚之趴在俞衡背上,有些惊讶:“原来猫也会迎接主人啊?”
深知自家猫习性的俞铲屎官回以一声冷笑:“还不是因为没猫粮了。”
何砚之:“……”
为什么感觉他在含沙射影?
俞衡把轮椅展开,放下何砚之,自己在门口换鞋。大橘围着他转来转去,四只白爪爪不停地在地上踩,甚至还站到了他脚上。
何砚之自己换好睡衣拖鞋,难得好心地说:“我去喂它吧。”
他操控着轮椅往俞衡那屋走,大橘站在原地张望了一会儿,好像在观察现在到底该跟谁走。三秒之后它果断追上了那个有四个轮的奇怪生物,屁颠屁颠地投奔“新铲屎官”。
俞衡:“……”
谁给吃就跟谁走的小畜生。
小保镖早已深刻了解到“猫”这种生物的本质,他坐在沙发上缓了口气,把上衣脱得只剩一件背心,扭过头试图看看肩膀上的伤。
可惜,位置刚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除非他能变成猫头鹰,把脖子拧一百八十度。
说实话他刚跟人打完一架,着实有些累了,一看时间又到了吃饭的点,他家雇主还饿着,便决定暂时不管这伤,先去做饭。
何砚之那边去伺候小祖宗——他实在低估了“橘猪”这种生物的能吃程度,一进俞衡房间,就看到放在角落的猫碗已经被舔得锃光瓦亮,上面隐约还能看到猫口水。
他一边嫌弃,一边把碗擦干净,倒粮添水,又顺手撸了一把大橘的大毛尾巴。
随后他环顾四周,认真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
他很少来俞衡的房间,甚至连俞衡自己也很少来,或许是这个原因,房间里显得特别空,被子很整齐地摞在枕头上,床头放着两本书,书上扔着一个耳机线。
行李箱被俞衡放在了衣柜顶上,衣柜里应该是他自己带来的衣服。除此以外……这个屋子里最惹人注目的东西大概就是某个占据了半面墙的猫爬架。
这玩意应该是拼装的,但具体是什么时候拿过来,又是什么时候组装起来的,别问,何砚之也不知道。
除了猫爬架,还有一个大号猫窝、一个猫抓板、两根逗猫棒,墙角摞着三个收纳箱,分别塞满了猫砂、猫粮、猫罐头以及数不清的小零食。
阳台还有猫砂盆。
这些东西俞衡到底是怎么搬过来的,何砚之表示非常迷惑。
他看了一圈,觉得这屋子不是人住的,是猫住的。
何砚之觉得自家小保镖已经没救了,他撇下正在嘎嘣嘎嘣嚼猫粮的猫,驱动轮椅回到客厅,就看见俞衡正要往厨房走。
他连忙喊住对方:“今晚别做饭了,叫外卖吧。”
俞衡一顿,回过头来:“为什么?”
“你不是受伤了吗,体谅你啊,”何砚之凑到他跟前,朝他招招手,“你过来坐下,我看看。”
俞衡诧异地看了他好半天,这才重新坐回沙发上,低下头,把肩膀露给对方:“我看不着,你帮我喷点药吧。”
何砚之看见那道伤不免有些心惊——一道足有二指宽的印子赫然出现在他肩头,原本白皙的皮肤红了一大片,估计明天就要淤紫了。他伸手轻轻碰了碰,感觉那里的皮肤很烫,甚至有点肿。
好在没破皮,也没流血。
他忙问:“没伤着骨头?”
“应该没有,”俞衡说,“有云南白药吗?”
“有,你等我给你找。”
何砚之从自己那屋床底下翻出一箱云南白药,俞衡不禁诧异:“你买这么多这玩意干什么?”
“哦,以前经常从轮椅上摔下来,磕得这青一块那紫一块,就喷点,好得快。”
俞衡:“……”
为什么感觉这么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