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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晓弟觉得自己的心从未坦诚过,背负已久的包袱卸掉了,多出来了一份小小的礼物。亲情与爱情交织成了一体,使他空洞的躯壳充盈。
他任凭何玖深宽大的手掌穿梭在自己纤细地腰肢上,向下滑落而去。
何晓弟没有拒绝,他选择了抱紧他。
“哥哥,你这是在邀请我吗?”何玖深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
何晓弟的脸色绯红,他想了想解释道:“其实我们不是……”
“我们不是亲生兄弟。”何玖深率先说出来,只见得何晓弟一脸吃惊地望着他。
他的手指轻轻地触碰到何晓弟的隐秘的花穴入口,引得何晓弟的身子一阵颤栗。
“我知道是一件很值得惊讶的事情吗?”何晓弟想回答的时候,发觉何玖深侧身拿了水台上凡士林,带着微笑细细地抹在白净的手指上。
“抱歉,要委屈哥哥一下了。”何玖深将浴室内的暖灯打开,温煦的光照的何晓弟裸露在外的皮肤,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何玖深轻轻的用吻啄了啄何晓弟的白皙的脖颈,只见得他稚气的面孔上散出羞涩的红晕。
他很慌张,身体紧绷的线条泄露了这点。同时他又强行压下逃避的想法,想用一场云雨证明内心发出的萌芽。
正如他在梦中约定的那般:“从今往后,我们会牵手,我们会接吻,我们会像夫妻那样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这些举动不过是彼此坦诚地第一步。
何玖深的手指探进蜜穴之中,感受着何晓弟身体的痉挛,慢慢的滋润他的每一个皱褶,扩张开他的身体。
这是他们第一次性爱,不仅仅有了性还有了爱。何晓弟的脚背绷紧,喘着气,他忍不住地用双臂抱紧了支撑他的人。
何玖深的气息环绕在他的耳边,声音低沉得像在咬着情语:“他们根本不是我的父母。”
何晓弟还未听清,只感觉到一股力量挺入体内,天旋地转,烈火焚身,神志不清。他哑着嗓子迷迷糊糊地喊出了声:“小深……”
“哥哥。”何玖深的手指插入他的头皮,舒服的发麻,往日听惯了的称呼今日来听,何晓弟居然动了情。
“他们不是我的父母,所以请不用担心我会离开你。”何玖深烈酒般地声音在何晓弟耳边回旋。
随着他的一言一语,迷雾在何晓弟的面前彻底拨开。
何玖深早就知道这个秘密,究竟有多早何晓弟不得知道。在那千万孔明灯飘舞之日,何玖深的心底就已经落定这个计划。
“哥哥,如果我不再是你的弟弟,你愿意接受我的爱吗?”
“我永远都是你的哥哥。”
那么我就亲口让你否定掉,这份兄弟之间的情谊如何?幽深的夜里,何玖深的眸子中燃着坠落的火。
从这一天之后,他没有再和何晓弟发生肉体关系,让何晓弟误以为已经回归自由。
“哥哥,我们今年会回乡过年吧?”
何晓弟思考了一会点了头,一切看起来再平常不过。
他们回乡前三天,何玖深请了一对年长的演员,去扮演自己的亲生父母寻到了村里,并丢下联系的号码。
他将何晓弟的心思摸得透彻,知道他迟早会拨响这个电话。
当何晓弟拨响这个号码的时候,何玖深终于将一切调动起来,他决心打破这个僵局。
如果维持着这个关系,这一生他都没有半点机会钻进哥哥内心的空隙里,终有一天哥哥会结婚,会生子,会将他彻底抛之脑后。
他没有欺骗何晓弟,他当时就已经说了,他不是在求死,他是在求爱,他用一个悲情的谋划求得哥哥一个爱他的机会。
两位老演员向何玖深汇报何晓弟离开的时刻,何玖深勾起了嘴角。
他提前拨号了救护车,计算好了救护车到来和哥哥回家的时间。他知道割腕自杀最好的方法是竖着切自己的手腕,放入温水里,所以他特意用刀刃横切开自己的手腕。
这个口子切的很深,但是因为天气寒冷的原因,血液流逝的速度会变慢。
他躺在藤椅上,望着墙壁上年幼时的合影。
这并不是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若是救护车来得慢一点,他或许会真得会死去。又或者哥哥始终不肯打破“兄弟”的枷锁,他终其一生都得不到他想要的爱。
何晓弟是一个死脑筋的人,认定了一个道理便不会改变,所以当他亲口承认他们并非的兄弟时,他内心的屏障就会被彻底打碎。
他便和旁人一样,有了同等获得哥哥爱的权利。他比起旁人又有更长的时间陪伴在哥哥的身边,他可以等待,等待哥哥将迷茫的感情归属成爱情。
何玖深的话语像雷电劈在何晓弟的脑海里。
“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卑鄙?”何玖深挺进入自己的下身低低的哑语。
他甚至选择特意交合的说出这些隐秘,让何晓弟想要生气都生不了,想要反抗都反抗不动。
不可置否,何玖深的手段确实卑鄙。但是何晓弟的内心却一阵抽痛,他想:小深这么聪明的人,究竟是在怎样的绝望下,选择了这种最蠢的方式,寻求几乎渺茫的爱。
如果问何晓弟是否生气,他肯定是生气的。不过,即使生气又如何?此时他趴在玻璃门上,被何玖深圈在怀里,何玖深狠狠地往深处一抵,艳色的哼鸣像小荷露出尖尖角。
蔷薇色的红晕蔓延上何晓弟剔透的身体,他虚无地抓着玻璃门,被愉悦占据思维,忘却了一切烦恼。
后颈是何晓弟极度敏感的一个地方,被手指轻轻触碰便浑身发抖。此刻何玖深用火热的吻一下一下印在何晓弟的后颈,像雨落琵琶叶。
他从未发现性是让人如此快乐的事情,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因为快感膨胀。何玖深身上有一股让他迷恋的香味,像三月从冰雪中露出芽儿的青叶,也像燕飞离巢时节火烧的枯草,光是嗅着就让他的身体兴奋不已。
他觉得自己在绽放,缓缓地露出香甜的花瓣,发出成熟地气息引诱着爱人。
何玖深显然闻到了这股香熟的味道,他强悍的性。器搅动着花瓣深处,在他的耳边亲密地低语:“哥哥,你现在的样子真是淫荡极了。”他滑溜地舌头轻轻地卷了一下何晓弟的耳廓。
“啊!”何晓弟没有控制住,叫出声来。何玖深不仅没有放缓自己的举动,像是发现了一个新大陆般,恶狠狠地撞击深处,享受着哥哥的火热和紧致。
何晓弟在昂扬的性欲中高潮了,白浊射到了磨砂玻璃门上,黏稠缓缓的滑落,绘成了一副美丽的艺术品。
何玖深从背后圈住因为高潮身体痉挛的何晓弟,不让他手脚无力虚软摔倒。他的炙热还在他挺在他的身体缝隙里,不曾软半分。
高潮之后的何晓弟的内壁不仅没有松软,反而因为痉挛紧致了内壁,绞动着何玖深。何玖深深深地嗅了哥哥脖颈处的芬芳。
“哥哥,我快忍不住了。”
何玖深害怕哥哥的身体受不住,一直以来都在努力地克制着力道。他的欲望很强,自从第一次打开之后,他就发现了,他的欲望比正常男人要强,强到可怕,若不是用极强的克制力克制,他几乎是每时每刻都想要了哥哥。
想在床上做爱,想在走廊做爱,想在沙发做爱,想在厨房做爱,想在桌子上做爱,想在地毯做爱,想在浴室做爱……在任何地方他都想和哥哥做爱。
这一刻理智快要被欲望控制,他想要恶狠狠地将哥哥干在身下,看着他爽到哭起来。
何玖深的眸子像漫山的枯草燃烧,他横抱起虚弱无力的何晓弟,一步一步地走近喷头处。
“哥哥,可以允许我小小的放纵一下吗?”
晕天转地的何晓弟没听清,用着迷茫地眸子望着他。
何玖深将温水打开,圆润的水珠滚落在哥哥剔透的肌肤上,烟雾缭绕中,他的双颊又粉嫩起来。原本冰冷白色地板被温水浸泡,发出温热的烟雾。
何晓弟躺在发热的瓷砖上,望着何玖深扯开了自己的双腿。
“啊!”只是一下,撕裂感便从身下传来,痛到了神经,可随着痛感之后是被裹烫的快乐。
何晓弟发觉这不是自己所了解的尺寸,何玖深的膨胀比往常更加撑大,他原本略带粉色的性器上爆出根根青筋,完全不像那张妖孽的面孔所能拥有的。
何玖深全身紧绷呈流线型,他的肌肉被温水浇灌散发出温热的雾气,暖阳般的灯光下,他的薄薄地嘴唇变成玫瑰般的红色,他双眸中的火热,何晓弟光是注视,就已经饱受爱的煎熬。
他宽大的手掌将何晓弟的双。腿扯开,更加的扯开,进攻的力道像是一只野兽地狂欢。
吵闹的水流声抵不住何晓弟发疯般的叫床声。何玖深的粗野,何玖深狂放,以及水流般的细腻全部反馈到自己的肉体上。
何晓弟再次陷入疯魔般的快感,他的前端勃起。他以为自己会像平日一样射精,然而这一次后穴中的充实,让他体验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一下又一下,向浪潮翻涌,比起以前只体验一次就结束的快感,简直像是经历了不可思议的魔法。
他感受到了爱,永不停歇地爱,粗暴地钻进了他干涸的胸膛,用雨露滋润他的灵魂,使他动容地流淌下晶莹的泪水。
他疯狂地叫床后,前端射出透明的射液,悬挂在粉色的性器上,说不出的诱人。
何晓弟觉得被包裹的严严实实,从未体验过的充实感让他沉醉在极乐梦乡,他觉得自己的全部都被填满,有些恍神地望着面前英俊的脸,突然间觉得很爱很爱面前的男人。
爱到有一股火焰在胸口燃烧,爱到觉得自己每一寸都是他的。
他哭了,被爽哭的,何玖深轻轻地啄干了他的泪水,然后吻上何晓弟肩膀上残留下来的咬痕,像个无比虔诚的骑士。他轻声唤着:“哥哥。”
何晓弟觉得灵魂一颤,融入进了何玖深风暴般的瞳孔,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魔障。
第二十一章:承诺
温热的水流冲刷两个人身上的白浊,他们赤裸相对,心灵在拥抱中得以融化。这或许是他们有生以来最近的距离,湿润的胸膛紧贴着对方的胸膛,心跳声连成一片。
何晓弟将半张脸埋在何玖深的颈窝,脸色绯红。
水流从他们的发丝流淌,流淌过面颊。烟雾缭绕中好像有人主动的仰起头,另一个人则轻轻地吻上。
这是他们第一次事后的吻,轻轻浅浅,不带欲望,如三月春风柔柔般的爱。
他们混着彼此的体液,交融成了一体,眼中只余彼此,情意缱绻。
何晓弟在给何玖深削一只苹果,他并不擅长刀工,将整个苹果皮削得弯弯曲曲,削掉了大半的果肉。
何玖深则靠在病床上翻阅一本书籍。等何晓弟的削出来时,原本白皙的苹果肉大半都氧化成了黄色。
何晓弟正想重新再削一只,何玖深已经捞过这只丑陋的苹果。
“哥哥,不用扔,苹果核削得很完美。”他带着浅浅地笑,“我喜欢哥哥胜过哥哥削得苹果核。”
……何晓弟削得苹果就这样被他一本正经的开了玩笑。
这样说着的何玖深却也没有嫌弃,用嘴叼起果核的样子,稍显顽皮。不知道何晓弟想起了什么污秽的东西,脸色滚烫。
他们现在处于一个很奇妙的关系处境,说是兄弟早就已经逾越,说是恋人却仍然以兄弟的身份相称。
何晓弟也不清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