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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薇赞许田洛的迟疑道:“奶奶说,小叔能遇上你是小叔之幸,现在我彻底相信了。”不难看出田洛时刻都是在为谢正考虑呢。
听完这等同于正式被谢正最尊敬的长辈所承认的话,田洛决定还是大方地先看一看盒子里有啥吧,盖子打开,原来是一枚欧式风情的复古大钥匙???
沈薇认真道:“为了它,阿临吃味儿得很,所以奶奶让我偷偷地盯着点儿,就怕他们哥俩儿因此再互相置气。”扫了一眼自己的房间道:“这个母婴会所是个不错的养胎的地方,我已经呆在这儿有段时间了,没想到你的朋友之后也住了进来。”语毕温柔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再道:“突然地找上你,失礼之处,实在抱歉,我也是不得已,因为阿临提前行动了。”很快地李土地夫妇会被自己的丈夫利用起来去对付谢正,但她不信谢正就真的像看起来的那样没有防备,恐怕是将计就计地等君入瓮呢,于是赶日不如撞日地她决定立即和在此出现的田洛见面了,不想承认也得承认,论玩儿心计的话自己的丈夫从来都不是谢正的对手,可是要强的自己的丈夫就是不甘心服输,所以也是为了自己的丈夫好,她才会背着自己的丈夫听从奶奶的命令行事。
一瞬间,田洛整合出了很多信息,相当吃惊!
想对沈薇的这一胎不利的人有很多,谢临就找了一个看起来最不像藏匿沈薇的地方把沈薇藏匿了起来,因为母婴会所这个目标过于明显了,此招真是高妙,时刻盯着谢家的动静的谢正不也是没发现么。
不对,睿智如谢正不可能没发现,只不过是发现得有些晚了吧,那时阿弟夫妻俩应该已经办好这里的手续了,所以如果马上让阿弟夫妻俩撤离的话只会打草惊蛇,也会给阿弟夫妻俩带来危险,那就不如将计就计!
就因为他在乎阿弟夫妻俩,而谢正在乎他,所以谢临自以为拿捏住了一个可以随时向谢正发起攻击的利器,却不知谢正早有防备,并且磨刀霍霍就等着刚愎自用的谢临自动上门找砍了。
至于谢正没有事先提醒他还有阿弟,是因为他们都是普通人,不会耍这些真真假假的阳谋阴谋,一不小心就会让谢临有所察觉,到时候谢临猛地一发难,他们这边的所有人都会陷入被动,所以做好了万全准备的谢正倒不如什么也不和他还有阿弟说,像是刚才稍现异动就有额外的一队谢正的手下迅速到位了。
再看眼前的这把钥匙,估计意义非凡,为了它,好不容易对谢正少了点儿敌意的谢临在得知奶奶有意把它送给别人后就又不乐意了,所以这次来中国一方面是看望老婆,而另一方面是组个小团儿来给谢正找不痛快。
只是,姜还是老的辣,精明的谢奶奶一下子就打乱了兄弟俩各自筹谋已久的计划,所以才会让沈薇在适当的时候找上他,那么,谢奶奶如此大费周章地是想通过沈薇向他传达什么重要的话呢?
果然沈薇接着便先铺垫道:“不知小叔有没有和你说过这件事,当时的谢家比现在还不安稳,那天奶奶的车被人动了手脚,幸亏谢家的保镖也不是吃素的,后来人和车都没有什么大事儿,却刮碰到路边的一家小吃摊儿上的桌桌椅椅,摊主老大爷还没说啥呢,一个小伙计打扮的小男孩儿冲了出来非得让奶奶他们赔钱不可,不依不饶的可爱小样儿不禁让奶奶多瞅了小男孩儿一眼,而这一细瞅啊,不得了,小男孩儿的长相颇有谢家人之风,再后来详查才知道小男孩儿真就是谢家的子孙。”
于今天田洛总算知道了是怎样的一个契机让谢正回到了谢家,有人使坏要伤害谢奶奶,机缘巧合地谢奶奶的车就撞了烧饼爷爷的小吃铺子,而后也就发现了当时一有空儿就给烧饼爷爷打下手当报恩的谢正的存在,只不过他也理解谢正为什么闭口不提这件往事,因为其也是不久之后谢正失去了心爱的相依为命的母亲的开始。
沈薇不错时机地过渡道:“很多人都想要这个钥匙,但是奶奶认为把它交给你最稳妥。”直白地点明了钥匙的价值以及奶奶对田洛的重视,明知威逼不合适,所以,这就是在利诱,佩服奶奶为了谢家不惜下血本地深谋远虑!
田洛沉默地等着沈薇往下说。
沈薇终于说出了奶奶的真正目的道:“小叔对谢家的心结很难解开,然而你却能宽慰小叔些许,因为如今你是小叔心中最重要的人,所以你的建议小叔会听。”
田洛明白了,谢奶奶是想让他帮忙调和一下谢正与谢家之间的矛盾,不惜以这把不知有何重大意义的钥匙作为谢礼,前一阵儿谢奶奶好像还没有这个意向,也就是说近日谢家已经乱到谢奶奶希望谢正能介入的地步了???
又是短暂的沉默之后,田洛严肃问道:“听说,谢正的母亲是自杀也是被谢家的某些人逼自杀的?”很多事谢正不说那他就不问,不过出于对谢正的关心他多少也想知道些,所以在私下里他有向梁哥打听过,梁哥回答得隐晦,却也足够让他了解个大概。
沈薇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慢慢地说道:“我公公不喜欢谢正,其实可以理解,说得不好听点儿,谢正是他被人龌龊算计的恶果,我公公这人虽然有不少缺点,但至孝的品质还是值得被尊敬的,当年奶奶发话让谢正回谢家,我公公即使不愿意也还是接受了谢正的存在,要知道在那时我公公若是一心想让一个孩子消失的话并不是难事,而我婆婆讨厌谢正,同样身为女人的我觉着也可以理解,一个妻子怎会轻易地喜欢上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还是个有可能抢夺她的儿子原有的一切的孩子,母爱的天性能让一个女人刹那间失去理智,至于我的丈夫,本是谢家的唯一的正经的大少爷,谢正的出现毕竟扰乱了他的平静生活,心里有气也是自然……”
不等沈薇说完,田洛已是愤怒难抑,沈薇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本就是肯定了他的疑问,也许沈薇只是在客观地描述事实,但在他听来其中还是包含了太多的推诿,不由自主地凛然反驳道:“算计谢锋的从来都不是谢正,谢正也从来都是无辜的,谢锋可以不喜欢谢正这个儿子,哪怕对谢正视而不见都说得过去,可万不该一次又一次地冷眼旁观他人对谢正的陷害,所以你所说的谢锋的至孝根本就是虚伪,他不过是答应自己的老妈不会亲手除去这个让他生厌的儿子而已。你的那个婆婆更不是个东西,是,从某些方面来讲她也的确是一个受害者,但那绝对不是她从谢正还是个孩子起就卑鄙以对的借口。你的丈夫,呵,你的丈夫谢临心胸狭隘,就说这次,谢家是不是意外地碰上了什么棘手的问题了,老人家想把钥匙交给我,但最终目的是希望谢正帮谢临顺利地坐稳谢家家主的位置吧,可谢临却领会为老人家偏心地把钥匙给谢正却不给他,所以他嫉妒地又打算向谢正找茬儿,对,谢临就是嫉妒,嫉妒没有谢家这个枷锁在身的谢正活得比他自在……”
爆发完了,稍微冷静,果断地把这枚不管是象征着什么无价之宝的钥匙推还给沈薇,平静道:“老人家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有关谢正与谢家之间,老人家还是直接和谢正说为上,这个让谢正对谢家不计前嫌的说客我做不来,喜欢当站在道德高峰上用圣母光环普照人间的善良之辈的人也不配站在谢正的身边,再说我为什么要劝说谢正对亏待谢正良多的谢家心慈手软甚至出手相助,我想要的从来都是谢正这个男人而已,谢正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谢正讨厌的就是我讨厌的,哪怕他是横行霸道地无理取闹,我也会义无反顾地陪着他一起发疯,总之,我田洛讲理还是不讲理情愿遵从谢正的心意!”
这个,田洛是背对着门口坐地,更是因为情绪有些激动而没有注意到刚才有谁进门来。
谢正合不拢嘴地笑得极其得瑟,因为整个儿听清了田洛对他的深情维护,有时他真该感谢谢家的不消停,不然含蓄如田洛又哪有机会如此慷慨激昂地当众表白说宠他到忘乎所以,嘿嘿嘿……
终于发现了自己正处于何种尴尬情景的田洛唯有故作镇静,真是一涉及到谢正他就没了平日里引以为傲的淡定,悔之晚矣,瞪人,谢先生你那喜滋滋的样子还能再贱兮兮点儿不!
☆、第163章 灵好
离开了李土地两口子那儿;马义本来是直接回他的宠物会所的,但是向达却请他麻溜儿地过去杰凯一趟;马义想说个不吧,这才发现和他同行的几位保镖兄其实都是向达的手下;也就是说此时他森森地有感自己仿佛是被绑票儿了一样。
“麻烦停一下车。”
保镖不知马先生想干嘛,老板说要务必尽快地把马先生安全送达,难道看起来有些不太情愿去和老板见面的马先生是打算趁机逃跑???
马义看向路边的某家著名的连锁式熟食店,咳了两三声缓解一下尴尬才道:“那个,我要买个肘子吃。”不好意思也得说啊,刚才李土地问兰子中午想吃啥,兰子说想吃大肘子,他接话说也想吃主要是逗着玩儿地活跃气氛;不过后来他是真心在惦记了。
于是乎,接下来马义是周身散发着肉香地走进向达的办公室地。
向达问大大咧咧地被笼罩在香喷喷之中的马义道:“孝敬我的?”带着马义过来的手下早就把马义在路上的一举一动都汇报给他了。
马义忙把袋子往怀里紧了紧道:“我们吃货才不会把好不容易到手的美食让给别人。”
就知道这死胖子不会想着他,向达笑道:“你,还吃货,长得好看的才是吃货,就你这样儿的少不了被人叫成饭桶。”故意扫了一眼马义的身材道:“还是个大号的饭桶。”
马义气呼呼道:“有话快说!”
向达却看向马义手中的肘子道:“这玩意儿凉了就不好吃了吧,我让人又送来点儿菜,不如咱俩边吃边说怎么样?”他的话音刚落就已经有人把餐车推进来了。
马义在看清了餐车上都有啥后,兴奋地搓手等开动,但嘴上还不饶人道:“无事献殷勤,没安好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动啥坏心思!”
向达一愣,不过马上又释然,因为马义的神情不像是察觉到了什么。
果然马义只是道:“怎么着,你带这条领带好看就不想还给我了是不是,一顿饭想收买我,天真!”
向达二话不说地把颈间的领带解了下来还给了马义,还顺带地把上面的领带夹一起递了过去,道:“这是我征用你的领带的报酬。”他的原计划就是想送点儿什么给马义,但是师出无名地送达不到最佳的效果,所以抢马义的领带是假,借机送这个领带夹才是正经。
这回轮到马义一愣了,不得不承认向达把领带解开时的姿态很是耐看,他自己做这个动作时也不丑,但那是因为疯狂父母对他在进行精英教育时的严苛训练之一,所以即便是后来养成了好习惯也难免有刻意之嫌,哪像向达这般浑然天成似的优雅,领带他必须要回来,而这领带夹他说死也会收下,全当是各种气不过的补偿了,且眼下这领带夹还有其他的妙用,别住一低头吃饭就妨碍到他的流海的说。
那是他精挑细选的领带夹,竟然被死胖子这么随便地糟蹋了,暴殄天物,向达快气死,把本是想同样借机送给马义的袖扣从自己的袖子上狠狠地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