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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最紧跟着做出反应的是马义,咋呼道:“呀,工作上有急事儿,我得赶紧走了。”说完就消失,因为若是向晨选择继续留在这里的话,那向达可不就能没有负担地接着赖在他家了,所以他得想辙避开瘟神的二次非法入侵。
顺利地把车发动,松口气,就怕向达再追过来,可是猛然地他胆战心惊,因为后排座上有个无声无息地坐得端端正正的人在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姓古名陌,不知什么时候上的他的车,稳了稳情绪,才道:“我说,古少爷,你别总这么吓唬人行不行?”
古陌道:“我没吓唬你啊,我要是想吓唬你的话,就会告诉你有什么东西正趴在你的前车窗上对着你嘿嘿笑了。”
刷,马义身上的汗毛倒竖,他不是胆小,而是古陌真的不像是在说谎话。
古陌道:“没事儿,它不会伤害你,不过我也纳闷儿,你的命相不差,但怎么挺爱招惹这些乱七八糟的,所以我推测也许是你家里的风水没安排好,这样吧,明后天我去帮你看看,给你打个友情折扣八八折,见效快,没有后顾之忧,绝对物超所值!”
马义在想古陌是不是缺钱了,所以才这么装神弄鬼地忽悠他,问道:“送你到哪儿啊?”
古陌慢条斯理道:“找个最伸手不见五指的阴森地方把我放下就行。”
心脏犯小突突的马义道:“你再说不着调的神棍儿话,我不如现在就把你扔下车。”
古陌道:“那我就不告诉你还有什么东西正坐在副驾驶上意图占你便宜地想偷亲你!”
被恐怖的四面楚歌感骤袭后的马义:……
车行半道儿,向达来电话,关心道:“到哪儿了?”
马义打起精神道:“不告诉你。”
向达也不生气,反而更亲切道:“我没什么事儿,就是想好心地提醒你一下,要是古陌让你送他到什么有河又有桥的看上去很奇怪的地方的话,你把他放下后就千万别回头地赶紧离开,记住了没?”
马义的血压嗖嗖嗖地上窜,车窗外有一条河,河上还躺着一个在月光下不甚清晰的桥型物体,衬得整个画面幽幽无比,而且刚才下车的古陌也笑眯眯地和他说了,直接开车走,千万别回头……
谢正的书房里,放下电话后的向达坏笑,是的,反正小晨也不跟他回去了,正好他又有公事要和谢正商量,于是决定今晚留宿这里的客房了,但气不过马义走得那么顺溜,所以买通古陌一起吓唬马义地解解恨儿先。
谢正点评向达的行为道:“幼稚。”
向达道:“为了田洛啊,你也幼稚过。”指指自己的眼睛道:“历历在目。”
谢正道:“起码我和田洛已经结局圆满了,你和马义却还有得煎熬,呵呵!”
这是事实,毋庸置疑,所以一时间也无言以对的向达:……
之后,两人所探讨的对策正在杀伐决断之时,可留意到钟表显示的谢正突然起身地就往外走了。
向达不知谢正又在闹哪样儿,跟着去看看,只见谢正拿起一个擀面杖叮当开敲一个不锈钢盆,简直无语死他。
轰隆轰隆地,两只狗呼啸而来,外加上两个小孩儿也跟着田洛现身了。
田洛往地上放了两个碗是给两只狗地,再往桌上摆了两个杯子是给两个小孩儿地,等都准备好了,谢正才开始挨个儿给倒奶喝。
田洛客气地招呼向达道:“你喝不喝,这是羊奶,对身体好。”
向达摇头道:“我不喝。”一指弟弟向晨道:“他原来也不喝。”
向晨有一种被老哥揭了短儿的赶脚,放下变空的杯子,抹嘴儿,打嗝儿,道:“谁说我不喝。”说完就先原路返回了,他还要继续和田老师一起给甜甜贴墙纸呢,耽误不得。
田洛忍笑,不忘嘱咐同样把羊奶迅速喝完了的两只狗,道:“你俩,不许马上就睡,去尿个尿。”
向达知道大旺和大妞子听话,但是今天他又亲眼见识了一次两只狗是听话得多么不可思议,一得到命令便毫不迟疑地直奔一楼专门给它们预备的卫生间就去放水了。
谢正见向达盯盯瞅大旺和大妞子,笑道:“看得这么入迷,你也想养狗啦?”
向达皱眉,“我可受不了宠物。”任何时候都是嫌恶不打折。
谢正道:“你就死守你的洁癖吧,要是马义把小动物成天带在身边,看你怎么办,他身后的能让你自动退兵八丈远的资源可雄厚着呢。”
只能说,谢正的乌鸦嘴又要预言成真了,此狠招是马义的杀手锏,之前也就是时候未到,因为还没有寻着给力的同盟。
向达的眉头锁得更紧,如果马义真那么做的话,他又该怎样破解……?
宠物学校,校长办公室,马义有预感,那只神勇的可以一劳永逸地击退向某人的喵或者汪已经离他不远了,笑,自信状,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
☆、第178章 灵好
田洛既然答应了帮甜甜布置房间;那么他就一定会按时地把自己的承诺兑现;风雨无阻。
甜甜的要求也很简单,帮她贴贴墙纸就行;一点儿也不贪心,乖得惹人怜。
所以田洛必然是尽善尽美地让女儿得偿所愿;不怕多用钱,墙纸的花样子随便甜甜选;哪怕是找设计师专门加急定制也舍得。
他有想到出生于泰国的甜甜会喜欢大象;但是没有想到甜甜偏爱把写实风格的大大小小的大象图案贴满包围卧室的整四个墙面。
等这会儿完成任务后;甜甜跟着保姆去睡前洗漱了;小晨也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才试着站在甜甜的视角上感受着焕然一新的这屋子的大概念。
原来,睡在这样的屋子里就好像睡在象群之中;暖暖地被这些脚踏实地的庞然大物们稳重地守护起来一般,不言而喻的安全感。
谢正见田洛还不归来陪他睡觉,耐不住寂寞地去找了,于是便看见了神色复杂地抱膝蹲坐在女儿房间里的安静的人。
田洛再次环视象群,似疑问又似肯定地和谢正说道:“我们会让甜甜幸福地长大,我们不会让她再感到无助地孤单,对吗?”
谢正走过来紧挨着田洛坐下道:“当然。”小田螺儿又感性上了,惹得他想马上把人给扛回卧室地疏解体内顷刻间就烧得旺的邪火,然,他还是选择解风情地陪着小田螺儿一起感性上一会儿,这也是他可以给亲亲展现的温柔又体贴。
甜甜回来了,看见了两个爸爸,很开心地也凑过来坐,而且屋子里还有好多大象嘞,都是两个爸爸送给她的,真高兴!
给甜甜讲完睡前故事,谢正和田洛回自己的卧室,临睡前两人还要一起学习一下育儿方面的知识,是一人一本书地认真阅读中。
看完题目为“浅析家庭环境对儿童性格形成的影响”的文章后,田洛有感而发道:“我好像发现马义和向总难有进展的问题所在了。”
谢正道:“说说看。”原因一定有意思。
田洛道:“先说向总,向总的父母都是先进人物,因为忙于工作就少有能长时间陪在还年少的向总的身边的时候,所以向总很早就养成了独立的习惯,不是说向总的父母不关心向总,只是关心得还不够吧,向总又少年老成,久而久之地他愿意完全依赖的人也仅是自己而已了,于是才会小小年纪就理智得惊人地说服父母及时结束并不适合彼此的婚姻,也许我分析得不全面,但是在我看来,向总就是喜欢能完全掌控身边的一切,而在这一切里当然也包括他所在意的人。”
谢正思量,说得不错,有道理啊!
田洛又道:“再说马义,可能马义自打是个受精卵开始就被父母全权支配着,而他唯一的选择只有顺从,终于有一天他醒悟了过来,是可以自己主导人生的,所以这时他最排斥的恐怕就是再次失去哪怕是一分一毫的自由。”
谢正总结道:“一个是向来我行我素地掌控自己想掌控的一切才能感到踏实的人,另一个是好不容易夺回自主权地再也不肯有损一点儿独立精神的人,哎,这两个人想没有纷争地妥妥凑合到一起还真是不容易。”算计地摸了摸下巴道:“你说我们把这条情报卖给向达怎么样?”
田洛道:“你告诉向达,我就告诉马义。”这样才公平,谁的朋友谁多关照,反正他不能让马义吃亏。
谢正翻身压人道:“也好,我们一起煽风点火,估计他俩能闹出更有看点的幺蛾子来。”
田洛被逗笑,轻轻地捏了捏身上人的鼻子,道:“唯恐天下不乱。”不过谢先生的提议也是有可取之处地,那两个人总这么不远不近地僵着也不是个办法,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呗,既然有解题思路出现了,试一试总比不试强。
于是没过多久向达和马义就接到了分别来自谢正和田洛的信息,仔细读完,有所感悟。
向达联系马义道:“没睡呐?”
马义道:“被你扰醒了,春梦里的仙娥刚脱下羽衣,你就来电话捣乱了,我是一眼便宜都没瞅着,遗憾得无以复加。”
向达顿了一会儿才道:“你等着,我赔你。”
马义还在纳闷儿向达说的是什么意思,然后就收到了向达在卫生间里对镜自拍的上半身全︱裸的照片一张,帅是帅,画面尺度也没超标,但他仍是被惊吓得要吐血,吼道:“你傻呀你,你也算公众人物吧,要是被泄露了出去可怎么办,大半夜的你发什么抽?”
向达道:“想做就做了,没考虑太多,也不是发抽,单纯地在发春而已。”
马义呆住,因为向达所说的这句话中其实包含着很多值得他深思的东西,道:“你说谢董和洛哥分析咱俩分析得对不对?”
向达道:“对个屁,饱汉子永远都不知道饿汉子饥……”
第二天一早,向达被怪异的起床号子吵醒了,真有田老师的风格,竟然是节奏感十足的广播体操在作响,揉揉惺忪的双眼,看向窗外,呀呵,跟着领操的田老师把伸展运动做得相当欢实的小男孩儿不是他的那个以往喜静不喜动的弟弟向晨还能是谁,臭小子还有多少改变在等着让他感到吃惊呢?
话说回来,不怪向达起得不算早,昨天半夜不知不觉地他就和马义聊了很久,该感谢给他们发了那条意义不小的邮件的谢正和田洛,为此他和马义才有了这次推心置腹地沟通的机会,虽然实质性的问题也没解决多少,但是至少不是原地踏步得让人着急了。
打个哈欠后,向达又直眼,楼下的广播体操结束了,田洛就又拿出了一个足球来,他居然不知道小晨不仅喜欢踢足球还很会踢足球。
向晨的心情非常之明快,这要是在家里,他爸和他妈肯定会保护过度地不让他大早上地就在室外玩儿,怕因为天冷的关系他再感冒了,像是他生来就多脆弱似的,更不用提这么随心所欲地在地上滚来滚去了,要是他哥看见了必定是嫌脏地让他马上起来站好喽,踢足球,我神采飞扬地踢足球!
甜甜郁闷了,足球只有一个,可是她没有向晨踢得好也没有两只狗跑得快,所以足球能沾到她的脚的时间可短了,虽然温柔爹说重在参与也经常特意照顾她地传球给她,嗯,但还是自己能争取来控球机会才更有志气吧……
向晨见甜甜跑着跑着就摔了一跤,担心死,他离甜甜最近,所以火速冲了过去,无事就好,甜甜最坚强了,都没有哭。
他格外地想关照甜甜是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