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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达道:“我掏钱的话还算是你们买给裘亮的礼物吗?”
谢正道:“算;就算田洛出力我出人情然后你向总出血呗!”
向达倒是让人把烟斗给包了起来,他这人虽然喜欢斤斤计较但是不抠门儿;而且他还等着把东西交给田洛时这样说:“我妹妹小天的语文成绩就需要田老师多费心了。”
谢正悔;原来向达在这儿等着呢;“老师再好学生不学也不行,你少给我家小田螺儿压力啊!”
田洛:又叫谁小田螺儿……
向达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他妈打来的;原来欧阳天气死家长地弄了一只大白狗回家,夫妻俩是没辙了,还得麻烦向达回去管教一下就会想一出是一出的臭丫头。
向达头疼地先行告辞。
往回走的时候田洛又买了一个足浴盆和一个腰部按摩器。
谢正道:“早说呀,刚才一气儿让向达给你免单多好。”
田洛道:“送人的,还是自己花钱能表达心意,阿弟的爸妈前两天到了,我最近忙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过去看看,听阿弟说叔的腰不好,这个按摩器看上去还行,婶儿生弟妹的时候家里生活困难就落下了爱脚凉的毛病,这个足浴盆正好。”田洛知道自己作为初出茅庐的编剧之所以能专心做自己想做的事除了有谢先生的关照外阿弟的功劳少不了,所以不能错过任何一个向阿弟表达谢意的机会。
谢正吃味儿道:“你就还没想起来应该给我买点儿啥?”
田洛道:“哪有无缘无故就送东西的道理?”
谢正道:“那我还无缘无故和你好呢!”
田洛道:“那你再无缘无故地不和我好不就行了。”
谢正突然抱住田洛,就算这不是人比较少的停车场当听到田洛刚才的那句话后他还是会这么做,因为只是想一想田洛会不和他好了他就心慌。
田洛不解但是也没动,“怎么了?”
M的,自己竟然就这么失态了,谢正顺嘴瞎话道:“啊,刚才地上有老大一只蜘蛛,吓死人。”
田洛低头去看蜘蛛还在不在,若是在的话他就弄走,省的谢先生害怕。
谢正偷笑,小田螺儿还是这么可爱!
到家后田洛首先用猪皮给大旺做咬胶,切切煮煮刮刮油毛然后打结放入烤箱里烤烤再等晾凉风干就能吃了。
大旺经常跑到窗户那边假装闻味儿实际上企图偷吃。
谢正见它馋得可怜就拿起来一个喂它。
大旺吃得老凶猛了这个香啊,不过吃两下突然就不吃了,而是转头跑去找田洛主人,它一张嘴一个白色的小点儿就落在了地上,卸任的小狗牙一颗。
田洛兴奋,谁家狗掉牙还知道主动交给主人的,大旺就是好。
谢正比田洛还兴奋,有狗掉牙早有狗掉牙晚,但是大概齐都是在那一段时间,之前是左等右等没个动静今天终于等来了这喜悦的时刻,所以田洛转身去找东西收好大旺的牙齿当纪念的时候谢正就想扒开大旺的嘴再看看还有其他要推陈出新的小牙牙没。
就那么被撑开嘴的大旺能干吗,再说谢流氓也不是田洛主人呀,不从!
谢正一高兴也没了注意,结果手上突然一疼,完了,出血了!
大旺不是故意的,一只狗就算留着分寸还能分寸到哪儿去,牙齿尖尖的又不是它的错,要怪就怪手欠的人。
田洛不愧是修全了养狗的相关知识,在正确地帮谢正处理好伤口后就领着谢正去打针了,上了出租车指明地点为离得最近的卫生防疫站,全程没浪费一点儿时间,别说谢正只是手背上被大旺的牙擦破点儿皮,就是被大旺咬个零碎儿按田洛这个迅速法儿再拼回来也来得急。
打完针,两人在大厅的休息区坐一会儿。
谢正发自内心地对田洛道:“有你在真好。”
田洛没有正面回应而是说道:“一会儿回去后也要和大旺好好说,狗通人情知道自己错了一想不开再上火。”
谢正点头,这事儿确实怨不得大旺。
田洛道:“你在这儿歇会儿,我再去问问医生打针后的注意事项,刚才急慌慌的也没来得急细打听。”
谢正不仅不会怪大旺还要谢谢大旺,换来田洛对自己的如此担心,他觉得自己快圆满了。
田洛走到拐角处却没有去找医生而是扶墙放松呼吸,注意事项啥的那大厅里的宣传画上写得可全了,只是他意外自己竟然如此担心谢先生,这种担心可不是普通朋友的那种程度。
一会儿,谢正见田洛回来了便指着墙上的宣传画儿,笑道:“这儿就有,你还特意去找人家医生问,你说你傻不傻?”
田洛淡淡道:“是啊,我真是傻死了。”他说的傻明显和谢正口中的傻不是一个意思。
两人往出走,一人往里进,擦肩而过。
田洛突然停了脚步一回头。
谢正道:“咋地啦?”
田洛道:“没啥,就是觉得刚才那人长得有点儿像马信,应该是我眼花。”
谢正也回头看了一眼那人的背影道:“听说马信挺瘦,估计就算复活了从土里爬出来也不会胖到这个程度。”
田洛同意,“嗯。”不过又道:“你怎么知道马信挺瘦?”
谢正道:“李土地告诉我的啊,你上大学那会儿起水痘儿我都知道。”
那么大了还起水痘儿田洛自觉丢人,埋怨阿弟什么都和谢先生说,后来想想也情有可原,因为他和谢先生算是朝夕相处尚且经常拿谢先生没有办法所以更不用说工作上受制于人的阿弟了。
后来马义走到拐角时也回了头,他一眼就认出了田洛,之前也曾经在电视上见过李土地,原来在这个城市里大哥生前的两位好朋友都在,可是在结果陈庆龙之前以免节外生枝他不想与任何人联络,又自嘲地笑笑,就算事情顺利了结了自己又有何脸面与人家相认呢,整理那些万幸没有被父母全部扔掉的大哥的遗物时庆幸大哥生前身边至少还有这两个好朋友在,不然大哥会是多么地孤独,大哥说自己喜欢男人可是没有说究竟喜欢哪个男人,若是对象是这两个好朋友中的其中一个想来大哥就算死了也无憾了吧……
先不提谢正和田洛回家后是怎么安慰好因为不小心伤了田洛主人的谢流氓而自我嫌弃的大旺的,就说谢正的那些朋友听说谢正被大旺咬了后的反应是多么地让人啼笑皆非,比如终于找到机会损谢正的向达故意打电话给田洛道:“最好给你家旺公子也打上点儿预防针,谁知道谢正身上有啥人神共愤人畜共厌的病没!”
谢正抢过电话开骂。
田洛笑着回厨房去给谢先生做“病号饭”。
灵好原创,*独家。
两天后田洛抽空儿去看望了李土地的父母,礼物当然要带上。
等送走了人后兰子看着东西对自己男人道:“这得花洛哥多少钱啊?”
李土地道:“没事儿,以后有机会我给洛哥他爸送些更好的就是了。”
兰子妈招呼道:“土地,快来看,电视上有你总骂的那个刘青松。”
兰子爸道:“哎呀,这刘青松又做了不地道的事儿,什么人呐!”
正罡的这个微电影有谁出马和有谁准备出马不是秘密,所以杰凯能随便找便宜选手凑合吗,不过刘青松不是被谢正保护起来的田洛所以就算有陈杰凯罩着他但是该去的应酬不能省。
正罡哪能放过这个机会,让人截了几个刘青松与女星角度暧昧的照片再配上言不符实的几篇报道,目标陈依依,目的让刘青松后院起火。
田洛拿着报纸就问谢正道:“你做的?”这么做好像不太好。
谢正道:“陈依依和刘青松要是像咱俩这么情比金坚的话就不会少信任,若是不少信任的话陈依依就不至于做出傻事儿来。”
田洛道:“谁和你情比金坚,臭美!”谢先生的话也不无道理。
谢正道:“我更想用*,这还有所保留呢。”
田洛道:“离我远点儿!”
谢正道:“才不。”扑人,没扑着,再扑!
大旺:又在打情骂俏,本狗的猪皮咬胶还不拿过来!
很快陈依依不负众望地重现江湖,还当众掌掴了正在和刘青松商量公事的某杰凯女星,最后是陈杰凯不得不亲自给人家赔不是。
借此良机正罡还是找好角度截好图在“疑”、‘“似”、“或”等模棱两可的字眼儿下就把陈依依未婚先孕的消息给抖落了出去。
刘青松转眼间就成了娱乐界新宠,红是红了,可就是时时被包围在负面言论中。
为此陈杰凯也一直在给正罡泼脏水进行回击,可就是没脏过他那孕期情绪不稳疑心病加重的女儿和翅膀渐硬让他不省心的女婿的这一盆,期间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再闹点儿令人发指的破事儿出来,好嘛,媒体和观众的批斗矛头指着杰凯无转移,也未尝不可以说陈依依和刘青松的感情裂痕是从这里开始的。
☆、72灵好
又是一个周末到;天气好,适合中午来一觉。
田洛上楼去叫午睡到现在还不想起的谢先生,一会儿裘导在昭君馆举行生日会;迟到不好,敲敲门,没有人应声,走进去。
谢正这厮早就醒了,擎等着借机调戏小田螺儿呢!
叫了两声后田洛见谢先生还是没有醒来的意思只好上手去推推人,夏去秋来;谢先生怎么还光着膀子不盖被地睡觉,也不怕着凉……
谢正这才翻过身来学着半裸美人的样子侧躺但是实际上看上去非常二流子,而且用爷们儿声就说道:“奴家的身子被你碰了;公子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田洛:……
谢正笑够了也不闹了,坐起来指着自己的后背道:“痒痒,给挠挠。”
田洛给挠挠,初上手时不太敢用力,后来反应过来谢先生后背上堪称艺术品的夜叉纹身是挠不坏的所以加了一些力道,不轻不重刚好。
谢正道:“往下。”
田洛往下挠。
谢正道:“往左。”
田洛往左挠。
谢正道:“往中间。”
田洛往中间挠。
后来谢正的后背都快被挠遍了可是他还像是一点儿也不解痒似的指挥着田洛继续。
田洛道:“你到底哪儿痒?”不是不耐烦的意思,就是有些担心谢先生的皮肤不适是打过第二针狂犬疫苗后的过敏反应,因为接下来还有两针要打呢,不过幸好过去的五次五针改为现在的三次四针了,不然自己非得被谢先生折腾死,哎,不对啊,谢先生被大旺咬又不是自己的错,为啥最后受累的还是自己呢?
谢正痞笑着拉着田洛的手到自己的左胸口道:“就这儿特痒,痒得一看见你就扑通扑通跳!”
田洛自知又被戏弄,谢先生胸前的红点儿很有斗志啊,我拧!
谢正疼得是一激灵,但是仍不忘犯贱道:“爽!”
田洛看着痛得龇牙咧嘴也要不正经的谢先生道:“我刚才就应该用这个而不是用手。”他手中是一张一合的力度肯定比人手更暴力的衣架上的夹子,当然这是玩笑话,他之所以拿起衣架是要把上面挂着的衣服递给谢先生换上。
谢正接过衣服后没马上穿,而是按着自己胸口的另一侧乳头道:“行啊,不过这回换这边儿,要不换个花样儿也行,家里还有蜡烛吧,拿来,我也在你手下享受一把炽热的快感。”
田洛气势如虹,“变态!”我丢!
捡起打中自己接着落在床上的衣架后谢正竟然还伸出舌头诱惑状地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