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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心饲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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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舔了一下嘴唇,微微翘起水润的唇瓣。
  再精确不过的索吻姿势。
  带着故作成熟的魅惑味道。
  厉建国却想到第一次相遇时,他以为自己撒谎,不满地嘟起嘴唇的模样——这么多年过去,他的鲜嫩的唇,依旧像一朵花。
  厉建国心尖揪得麻麻地疼。
  偏头轻轻碰在他唇角靥窝的位置上:睡吧。
  苏晏不满地哼了一声。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喉咙里发出猫一样低低的呜咽,像抱怨,像撒娇,又像要哭。
  厉建国明知他是耍赖却还是不忍心推开,在心底叹了口气,缓缓地贴着他脸颊柔嫩的皮肤把嘴唇移过去,在他的唇上贴一下飞快地分开:好了,睡吧。
  下一秒就被苏晏灵巧追出来的舌尖在嘴唇上卷了一下。
  “小气。”
  苏晏笑眯眯,像一只偷着到鸡的小狐狸。
  厉建国立刻又感到深重的饥饿。
  忍不住扣着他的腰把他往怀里塞得更紧一些。感受亲密相贴的皮肤上传来的略低的体温。心想总有一天,要让怀里这个身体,从骨髓和内脏的最深处热起来。
  厉建国在苏家的最后一天,苏敏学又把他叫进书房。
  推过来一份文件:
  是苏家当地分支企业与厉建国手上正运转的项目合作的协议。
  从模式和利润分配上来看简直就是“单方面扶持”。
  厉建国吓一跳:“苏伯父,您不用这样。我本来也不是为了这……”
  “我知道,”苏敏学打断他,“这是我个人的意思。我多少也和令尊打过交道,了解一点他的为人——恕我冒昧了——你这样跑来找苏晏,如果没有带点好处回去,这个年恐怕过不了吧。”
  厉建国无言以对。
  苏敏学微微一笑,在协议上点了两下:“就当为了感谢你照顾苏晏——你看看详细条款,觉得有不妥的地方都可以调整。”
  厉建国还是推脱:“可我并不……”
  “厉先生是不是觉得,这样一来,和苏晏关系会变得庸俗了?”苏敏学眨着眼,语气里微不可查地带着揶揄。
  厉建国一凛,无法回答。
  “含着金汤匙出生,经手的流水分分钟让股市都动一动的人,还拘泥这个?”苏敏学挑眉。
  厉建国只是蹙眉绷着脸。
  那神情过分严肃。宛如面前的不是一份让利协议,而是一个摁下去就会引爆全世界的核弹控制键。苏敏学不由笑得更深:“你得换个角度想。苏晏仰仗你的地方必然还多——不止是眼下我们无法在他身边,过几十年,我们必然还要先他而去……”
  “伯父别这样咒自己。”厉建国赶紧打断他。
  “实事求是嘛。”
  “伯父教训得是,我知道了,”厉建国麦色的脸颊下透出一点红来,“在这种细枝末节的问题上纠结是我的不对。您给我点时间,我仔细看看合约——也知会一下苏晏。”
  苏敏学拍拍他的肩:“辛苦你了。多谢。”
  苏晏对他们两人怎样合作缺乏兴趣。
  单纯因为“和自己相关有义务了解”听一耳朵。
  听着听着就坐不住,拱到厉建国怀里来,搂着脖子讨亲亲。不亲就闹。听一段要奖励一个亲。
  厉建国被他磨得没有办法。
  索性抱他起来:“今天怎么这么娇气?”
  苏晏挂在他身上像只小树袋熊,鼓起嘴:“哪有娇气……”
  “这么爱撒娇这么粘人,还不娇气?”
  苏晏“哼”了一下就要撒手,厉建国赶紧把他搂回来:“不高兴了?因为我明天要飞回去?”
  “你爱去哪去哪,我才不管呢。”苏晏在他怀里乱扑腾,逮哪儿踢哪儿,打到哪里算哪里,还咬。
  “你啊,跟谁面前都和只瘟猫似的,就会和我横。”厉建国捏着他的下巴转过来,啄一下嘴唇,把他亲乖了——立刻发现苏晏眼眶微微红,心口一揪,赶紧把他放到腿上拍背,“好了好了,算算分开也就十天时间,每天打电话好不好?”
  苏晏被他摁在怀里动弹不得,闷闷地说:“讨厌,时间怎么过得那么快……”
  厉建国笑了一下,故意说:“是啊,时间过得很快,十天眨眼就过去啦!”
  “才不是,”苏晏委委屈屈地把头埋在他颈边蹭来蹭去,“只有你在时间才快。你一走,时间会好慢好慢了。太阳黏在天上,一天从早到晚,老也不下山……”
  厉建国把他的脸托起来,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我之前没来你不也好好的。和爸爸妈妈哥哥在一起,每天都开心。”
  “那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呀!”苏晏拖长调子说,摇头晃脑的。
  厉建国被逗笑了。他知道如果和苏晏说,家里有规矩,并且还有事要办,必须回去,苏晏便不会闹小脾气,还会乖乖笑着送他出门。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不想这么说,反而圈着苏晏软声下气地哄了足足一个小时,直到苏晏终于忍不住笑出来,神秘兮兮地说“多亲两下就不追究”为止。
  厉建国一面三令五申“回国之后不能这样”,一面捧着住他紧闭双眼睫毛颤抖的脸蛋,小心翼翼地把轻轻贴他的嘴唇。
  苏晏还要伸舌头。
  立刻被严肃地制止了,厉建国郑重其事地和他说:“晏晏,别胡闹,只能和喜欢的人做。”
  “我喜欢阿国哥哥的呀。”苏晏不依不饶地缠上来,“最喜欢了。”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嘛。”
  “等你长大就明白了。”
  苏晏不答。就看着他。只眨眼功夫,大眼睛里就浮起水汽来。
  厉建国明知都是戏,还是拗不过,任由他扑在自己怀里,搂紧自己的脖子,麻酥酥地舔湿了自己的嘴唇。
  是夜苏晏在他的臂弯里睡得很甜。
  厉建国却不□□稳:他这一次来,没有事先知会厉苛。当时只想让苏晏高兴,脑子一热什么都不管不顾。现在想来,恰逢年关,光祖宅里那些行军蚁一般贪婪无餍的亲戚就够喝一壶的。何况还要应付厉苛的不满和猜疑——就算有苏敏学的合约,这事儿也未必容易混过。
  幸亏苏晏沉在梦里,也能感到他的焦躁,不时拍拍他的背,又用柔软温热的身体把的怀抱偎的暖洋洋的,他才终于睡着了。
  然而回到家一看,发现情况远不同预料:气氛紧凑不足,诡异有余。
  厉苛甚至不在。
  厉建国大奇:平常这种时候,他应该怎么都会在祖宅与迎来送往,应酬周旋才对。
  放下行李问管家。
  管家霎时青了脸:“怎么?少爷不知道?凌先生生病住院了。”
  厉建国心中“咯噔”一下:“什么时候的事?”
  “已经两天了。”
  厉建国心直往下沉,慌忙要车出门,刚走两步背后就除了一层冷汗。暗想这下可真得把牢底坐穿了。
  凌先生是厉苛的……
  ……不知该算什么人。
  他大概……
  ……不清楚今年几岁。
  名字叫做……
  ……实际上也不能确定是什么。有人说是“凌某yuan”,有人说是“凌yuan某”,也有人说只是“凌yuan”……“yuan”这个音大抵还是能肯定,因为厉建国亲耳听到厉苛叫过他“小yuan”——然而读音也很模糊,不能推测是“远”还是“圆”,又或是“元”。
  管家仆妇们叫他“凌先生”。
  厉建国先是跟着这么叫,后来关系好了,就叫他“凌叔”。
  从厉建国记事起,他就被困在厉苛的私宅——那时他还很年轻,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眼非常好看。待厉建国的母亲过世之后,他就被搬到主宅里,到现在少说也有快二十年了。小时候厉建国总以为他和别人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了。可这么多年,厉苛身边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他竟始终稳坐钓鱼台。
  厉苛喜不喜欢他权且不论,对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的确强到变态的地步。
  据说有一次——大概五六年前,厉建国还上小学——在某个酒会上,厉苛一个亲信喝高了,仗着酒劲硬拉他的手,说凌先生,你别老端着,给老大甩脸子。他可喜欢你呢。那么个人,在外面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谁见了他不是跟个畏猫鼠似的,在你面前就成了个孙子!你还不知足?别的那起小玩意儿,哪个不是任我们想要就要了,就只你,连油星子都不让沾一沾,可是把你放在心尖上了……
  凌先生就笑了。
  慢慢把上衣扣子解开,露出布满斑驳痕迹的雪白皮肉。把□□上新鲜的伤痕指给他:把人放在心尖上,就对他做这个?
  亲信眼都看直了。
  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看到这亲信——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而凌先生也足足消失了半年。
  再出现时,被救护车直接送进ICU。
  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随便和凌先生说话了。
  就连厉建国,从小被他带大,算得是半个儿子,个头蹿过一百零之后,也成了厉苛严防死守的对象,日常会主宅探视,多和他呆一会儿,厉苛都要黑脸。
  这样的凌先生,很能够左右厉苛的情绪,并且是世界上有且仅有的一个能改变厉苛决定的人——无论是公司的高层,还是家里的执事人等,只要在厉苛手下办事的都知道,把什么事儿搞砸了,在厉苛那里交代不过去,赶紧曲线救国地找凌先生。
  凌先生固然总表示“厉苛的事情我怎么做得了主”、“我就是一个卖屁股的,我哪说得动他”,可只要他点了头,事情总归就还有救。
  而凌先生心软,虽然开头照例是推脱不允,但多磨一磨,多半会松口。
  厉建国这次回来,就是指望先去找他,由他保着去见厉苛。
  可他一病,非但自己没了□□,厉苛的暴脾气也没了安全阀……
  ……一见面会是怎样的血腥?
  厉建国简直不敢想。
  然而这一劫肯定躲不过,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早死早操生。也只有硬着头皮往病房里走。
  按指引来到vip加护,果然看到凌先生横在病床上,苍白憔悴,身上横七竖八地插着各种仪器、药物和营养液。厉苛就坐在病床边,握着他的手——显然是连续熬夜,胡茬眼袋黑眼圈全出来,头发蓬乱,眼底都是红的。
  厉苛一贯注意形象,并且有点轻微洁癖。每天要洗两次澡。西装领带一丝不苟,皮鞋必须锃亮能反光,一点灰都不能有。厉建国鲜少见他这样失魂落魄的时候,不由愣住。
  在病房门口站了一刻,才深呼吸平心定气走过去:“爸。”
  厉苛的目光一直盯在凌先生脸上,仿佛眼珠不能转动一般。厉建国又叫了一声,他才发现有人来了,一点点艰涩地转过来——活像一个关节没上油的旧木偶。然后他对着厉建国的脸望了一阵,猛地回魂般活泛起来:“操,你小子还知道回来?”
  抬脚刚要踹。
  就听病床上很轻很虚弱地一声:“厉苛。”
  厉苛的腿就悬在半空。
  继而轻盈且迅速地放下,扑到床前:“小远,吵醒你了?你有没有不舒服?哪里痛?要不要喝水?”身手之迅捷,姿态之狗腿,简直宛如被另外的人灵魂附体。
  厉建国没眼看。
  微微偏过头。
  凌先生被喂了水,又被厉苛紧张兮兮地叫来的护士上下看了一圈,确认一切都好,才又开口:“你别凶孩子。”
  厉苛天大的脾气这时候也不敢说不好。就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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