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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建国真是一辈子的自制力都交代在这里了。
好不容易把苏晏里面全摸软了。
才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地一点点地进去。
进入的过程非常缓慢。
所谓一力降十会。
在厉建国禀赋过人的凶器之下,无论多么熟练的老司机,都只能算得一个雏儿。
药物作用迟钝了苏晏的痛感。但也绝不轻松。他可以非常鲜明地感觉到自己的入口被撑到了之前无法想象的程度,随着那火热的欲望一点点楔进身体,五脏六腑都慢慢离了位。
更糟的是,厉建国不像周泽宇那样直截了当,一进到底。
相反,他进入的过程,可他所有对待苏晏的动作一样,缓慢,温柔,细致,非常磨人。稍微进入一小段,停一会,原地画圈,反复厮磨,见苏晏有点耐不住便退出去,一点点把苏晏的内穴咬住阴茎的部分撑到完全是因为他已进入的大小和形状,才得陇望蜀的往前再磨一点点。
苏晏被他逼得简直要发疯。
眼底都红了。
不断地夹他的腰,用光滑小腿勾他的背,腻着嗓子甜甜地哭着求他快点。
厉建国不断的把那奶猫一样的哀求吞进肚子里:“晏晏乖,好宝贝,别急,你要受伤的。”
他也是真被逼得不行了。
一头一脸全是汗。顺着下巴滑下来,落在苏晏白腻的身体上,滚烫的,灼得苏晏一颤,条件反射收缩身体夹紧他。厉建国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哄,让他再放松一点,不要急……
好不容易全根进入时,两人都大大地松了口气。
厉建国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爽得头皮发麻。
而苏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射过一次,小腹上黏黏腻腻地沾满白色粘稠的体液,阴茎却又颤巍巍地站起来,抵在厉建国的髋骨上,一点点往外吐着清液。
“你动啊。”苏晏眼神都打着飘,却还是不怕死地催,抬起腰,作势要把厉建国往更深的地方吞。
厉建国也是真忍不住了。
抓着肩膀一把把他摁回去,往外稍稍撤了一点,又缓缓地推回去。
只这么一下,苏晏就不行了。头猛地向后仰,耐不住地从喉间发出一声绵长的尖吟,搭在厉建国肩上的手霎时就留下五道很深的抓痕——这感觉有点太超过了……明明应该已经很习惯的,明明平时都是冷漠。jpg的,做到一半闹钟响了还能爬起来把别人开心家园里的菜抢了,但是现在就……是药吗?不应该。平时也吃的。那是为什么?
苏晏有点模糊。
因为实在太大,还是正在自己身体里的人是厉建国呢?
厉建国又顶了他一下。
苏晏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只觉得整个甬道都是敏感点,全身都热,五脏六腑都蒸发了,只有厉建国滚烫的欲望,填满自己空虚的皮囊……
厉建国的怀抱,厉建国的热度,厉建国的气味,厉建国的声音,厉建国肌肉的起伏,厉建国在自己身体里的形状、动作和每一点细微的变化……
……简直美的像一场梦。
苏晏咬着厉建国的肩膀努力把呻吟往回憋——他平时在床上有事没事就爱哼唧,此时却不敢了,怕吓到厉建国,又怕自己真把“阿国哥哥”叫出来……
那可算什么呢。
都订婚了。
婚期就在这个月。
今天早上还去试的给他当伴郎的礼服。晚上就把他勾到床上了。算什么呢。
厉建国注意到他的失神,停下来问:“怎么了?难受?”
苏晏摇头,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你亲亲我。”
厉建国就亲他,从嘴唇亲到眼角:“不舒服?不舒服就别勉强了。看看你,又哭成个泪人儿。”
苏晏这才发现自己哭了,越发缠着他不肯放:“别。舒服的。你不舒服么怎么总想着半途而废,我就那么不好,”一说到这个就越说越伤心,“你是不是看我可怜才碰我的,你就不想和男人做,你是不是觉得恶心后悔了……”
厉建国跟不上他的思路。
也不知怎么回答。
转念一想苏晏一直迷迷糊糊的,还不知把他当成谁呢——瞬间就对周泽宇非常的生气了,觉得都是那王八蛋的错。这么一想,终于注意到苏晏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脑内忽然“嗡”地一声,想也没想冲着苏晏颈侧那一块吻痕就咬下去,动作也控制不住地蛮横起来,嘴上却像是抹了蜜一样:
“我不想和男人做,不想和女人做,只想和你做,不恶心,太舒服了,我怕控制不住你受伤,不想欺负你。”
他哄苏晏是从小练就的本事。融在血液里的天赋技能。都不用脑子,张口就来。
一边是横冲直撞,一边是甜言蜜语。
苏晏没两下就不行了,尖叫着射出来,蜷在他怀里直打颤,求他停一下。厉建国也是无奈,咬着牙压下火:“又怎么了祖宗?”就这么着,还是摸苏晏的背给他顺顺气。
苏晏好容易喘过来,缩在他胸口小小地咕哝了一句话。
厉建国没听清,凑近问:“什么?”
苏晏圈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耳边:“可我就想要你欺负我。”声音又甜,又哑,像带着钩子。
厉建国脑内“嗡”地一声。
苏晏还不足:“都怪你,早不欺负我,让我被别人欺负了。”
厉建国二话不说,捏着他的脚腕架到自己的肩上,重重地拍了他的屁股一下:“这可是你自找的,苏晏晏小朋友,哭也没用了。”
平时厉建国要打他屁股是这张脸。
苏晏一贯是有点害怕的。
今天却有点病态的兴奋,兀自不知死地拍拍自己的肚子:“来啊,射满我。看能不能让我怀宝宝。”
厉建国总觉得切实地听到脑内有弦崩断的声音。
骂了一句很粗的粗话。
摁着苏晏的腰,卖力地动起来。
厉建国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爱。
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人类的理性很快被焚尽。灵魂深处某种更加原始、更加野蛮,也更加真实的存在,渐渐展露出它的爪牙。
苏晏非但不制止,反而鼓动他。
要了命地煽风点火。
向他展开身体,藤蔓植物般缠绕在他身上,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水。喘息、呻吟,配合他的动作抬高腰……
他觉得自己人生中难得这样疯狂。
然而苏晏总还能让他更疯。
第一次高潮过后,苏晏让他拿掉安全套。
他当然犹豫。
苏晏立刻就哭。质问“是不是嫌我脏了。”
厉建国哪还敢怠慢。
忙着把安全套打了结随手一丢就地蹭过去,亲吻他说:“我是怕我自己脏。”
苏晏依旧挂着一串小眼泪,偎在他耳边说:“那就把我一起弄脏。”
肉贴肉的感觉——在此之前厉建国从没有和任何人试过。一时间脑中炸起一连串烟花,朦胧的硝烟在眼前飘忽不去。理智上他还知道顾着苏晏一点别受伤,行为上却已经克制不住,大开大阖每一下都撞进最深的地方。苏晏叫得嗓子都哑了,抠着他的后背射得他满胸口都是,浑身湿漉漉像刚从水里捞上来,软得像被抽掉了骨,腿都没力气夹紧了,却还虚虚地勾着他的腰,哼哼唧唧地要他不许出去,就射在里面。
射完还不让走。
往外退一点点就要哭,要他留在里面一会再来一次。
厉建国看他一头一脸的汗,人白得仿佛透明,嘴唇都有点褪色,怎么敢乱来。苏晏变着法子求他。先是晓之以理,说高潮的时候会胀大一点,接着来很容易;又诱之以利,说东西留在里面,操起来特别滑,很舒服的,不信你试试;再后动之以情,说好哥哥,晏晏想要,你就给我吧;最后闹起来,什么想做你的小母狗之类开口就来……
厉建国不知道苏晏是怀着什么心情说的——苏晏从进门到现在都只胡乱叫他好哥哥,他以为苏晏没认清人,只当平日里和别人也这样,心口一阵阵疼得像钝刀子割肉,赶紧咬住苏晏的嘴唇,生怕再说出什么好的来。
他怕苏晏哭,又怕苏晏药性没过尽难受,却也怕苏晏这样下去虚脱,当真是左右为难。
最后只好拿床单胡乱把他擦干净,又用浴袍把苏晏裹着抱起来,一路到吧台,把苏晏放在台面上,一边温柔地亲他慢慢地动,一边调了杯温的糖水,嘴对嘴地喂进去——苏晏被他亲得迷迷糊糊的,像一只没有睁眼的小奶猫,哼哼唧唧地挂在他身前任由摆布,厉建国看他喝了糖水嘴唇又红润起来,放下心来,这才发现自己是真的很难受了,又可气又可笑,低下头咬苏晏的鼻子:“小坏蛋,你就想折腾死我吧。”
苏晏不答,只用后面咬他。
厉建国“啧”一声,一把把他捞住提起来,摁在怀里操。
苏晏全身没个可借力的地方,手脚发软连攀都攀不住,算是被厉建国插稳了,这个姿势厉建国硕大的龟头正好碾在他的前列腺上,爽得连叫都叫不出来,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任由厉建国托着他的背,把他顶得一耸一耸的——这哪里受得了呢?没两下就要射了。厉建国却摁住出口不许射。苏晏被逼得全身发红,硬生生地用后面到了,全身痉挛,直翻白眼,脑子一懵就失去意识。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浴室里。
嘴里有甜甜的味道。
张开眼就看到厉建国焦虑的脸——厉建国也瞧见他,长舒一口气:“可算醒了。”就转头对手机说,“不用来了。没事了。”
苏晏蒙了一下:“那是谁。”
厉建国把他的湿发撩到耳后;“家庭医生,你吓死我了。”
“我晕了很久?”
“半分钟吧。”
苏晏撇撇嘴。
厉建国捏他脸:“我心脏都要停了,你还满不在乎。”
苏晏被他浸在浴缸里,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手指都抬不起来,就撒娇:“要抱抱。”
厉建国跨进浴缸里,从背后搂着他,小心翼翼地帮他清理身体里的东西。
苏晏眯着眼哼哼,又说:“要亲。”
厉建国就把他的脸扳过来亲。亲了一会苏晏抱怨脖子扭的不舒服,厉建国就把他换了个方向,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慢慢亲了一会。厉建国的手在苏晏身体里摸索,没一会儿苏晏就又要闹:“还想要……”
厉建国咬他的鼻子一口:“小祖宗,你饶了我。”
苏晏往他下面摸一把:“你都硬了,我后头还软着呢……”
厉建国是真不敢了,变着法子哄他,苏晏只是撒娇。厉建国拿他没办法,姑且推进去一点,很轻地磨了一阵,苏晏就累得睡着了。厉建国把他清理干净,塞进被窝里,才回到洗手间自己打出来。
收拾好夜已经很深。
厉建国从洗手间出来,苏晏已经睡熟了。
那么小的一个人,陷在巨大的床里,就露出一张巴掌大的白白的小脸,脸上挂着一滴眼泪。
厉建国心尖软得发疼。
没多想就掀开被子躺进去搂住他。
苏晏没醒。
梦里自觉地蹭到他怀里来,找到平时习惯的那个舒服的姿势,打起了平稳的小呼噜。
于是第二天早晨,两个人保持着面对面抱着——更确切点说,“苏晏枕在厉建国手臂上,整个人被包在厉建国怀里”——的姿势醒来。
超尴尬。
苏晏清醒之后第一个念头是“没法做人了!”
他昨天晚上吃了药,十分放飞自我,这会儿呼整个人都不太好。全身上下每块肌肉都像被大卡车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