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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晏勾住他肩膀,凑在他耳边:“我自己准备过了。一路含着过来的。”
厉建国只觉得气息喷在耳道里热得发痒,一时脑子都不转了。
苏晏又说:“挤了大半管在里面。”
厉建国这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心脏突地跳得飞快。血液冲上头来,耳边嗡嗡直响。
苏晏还要说:“而且,我自己,也能出水的,一晚上尽够了。”说着非拉着厉建国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分量是不小,就是,不不知道,能不能,喂足我一晚上?”
他最近瘦得吓人。
抱起来比小时候还轻。全身上下就屁股和大腿上还剩一点点肉。小腹几乎只绷着一层皮。稍微一用力,竟真能摸到里面被身体包裹着的硕大的性器,似乎还能到它灼热的脉动……
“苏晏你真是要死了。”
厉建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待吐出音节来时,额上青筋已都爆出来。
他是真被撩上了头。
脑子里闪过的都是些接近犯罪的疯狂念头。
苏晏就窝在他怀里,勾着他的肩,枕在他的胸口,又温顺,又依赖,本该完全是他熟悉的模样,可又有些陌生。
昨天还能说是药物作用。
但今天……
……这大概真就是苏晏在床上的模样。主动,性感,诱人。可口得不得了。开玩笑,苏晏光冷着脸不动都好看,漠然地发号施令都好听,何况这样粉扑扑地挂着眼泪,扭着腰,软着声音求人变着花样求人操。
难怪盛名在外。
然而凭什么盛名在外!?
这明明是他的晏晏。他的心尖子。他从小捧在掌心里长大的人。本该是只属于他的。他一个人的。
厉建国被欲火和妒火烧得眼底都红了。
骨子里那种在苏晏面前一直藏得很好的蛮横霸道一股脑儿喷薄而出。
他性子上来真不是玩:毕竟十二岁就跟着厉苛在风月场里混,什么事没经过,什么阵仗没见过,什么本领没学过;外面谁不知道厉大少爷难搞。只是单避着苏晏罢了。
这辈子还没谁能把他逼到这份上。一时不管不顾,怎么折磨人怎么来。
他师承厉苛,手腕高段得很,许多平常人不知道的下三滥法子用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周泽宇那些高档场所里用的情趣可差得远。苏晏体质本来就敏感。又虚弱不耐受。没两下就不行了。软着嗓子求他。他却还要抵在甬道里,疯狂地往敏感点上撞,一边咬着苏晏的耳垂,一边把那挺翘的屁股拍得啪啪响:“说,谁在操你。”
“……你。”
“我是谁?”
“唔……”
“说!我是谁!”
“呜……别这样……”
——苏晏在床上管谁都叫阿国哥哥。兴起了就叫厉爸爸。偏当着他就不敢叫。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越是不叫,厉建国越焦躁。
反反复复地问“你是谁的”。
苏晏把受不了:“你别了……停、等……啊!”
“不是你要我喂饱你么?嗯?”
“呜,不行,太快了……不要,那里不行……”
“哪里不行?这里不行?还是这里不行?”
苏晏连话都说不出来。
捂着嘴直哼哼。
厉建国用掰开他的手:“不许捂着。叫大声点,让大家都听听,我怎么操你的。”
苏晏脸皮本来就薄。
哪儿受得了这个。只觉得一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委屈。压在心底的怀疑和愤怨全翻上来,当时就哭了——他高潮的时候惯例是哭得湿淋淋的,厉建国原本没在意,又动了两下发现他声音情绪都不对,才“呀”一声,连忙停下来,给他擦眼泪:“这又是怎么了?”
苏晏喘不过来。
半晌才咕哝一句:“你出去……”
厉建国在爆炸边缘。停下来已经算是完成了男人不可完成的任务。压着嗓子有点告饶的意思:“晏晏……”
“你出去!”苏晏脾气一上来,哪儿管得到许多,只是一直眼泪流,嘴唇都哆嗦。
厉建国无可奈何。
难受归难受,终究还是心疼苏晏,只好咬着牙往外退。
退到一半,苏晏又不高兴,扁着嘴拽他:“你怎么真出去……”
厉建国这辈子就没见过在床上这么反复无常的。当下看着苏晏侧着头,露出半截雪白的颈子,真想一口下去咬死算了——临凑到嘴边,却只是轻轻地亲了一下:“那不是你让我……”
“我让你出去,你就出去呀……我让你给我买冰淇淋,你怎么不买……”苏晏被做得蒙蒙的,话不过脑,张口就来。
“哈?”
厉建国根本本不上节奏。
“你不但不买,还不许人给我买!多少年了,他们还怕你……连新来的保镖,都会和我说,厉总交代,不让你吃冰……哼唧……”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厉建国哭笑不得,当真服气,当真无可奈何——觉得这样居然都没软,自己也是很可以——不但没有软,而且还可以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和人讲道理:“你那个胃,冰是真不能让你吃,其他你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不好?”
说着耐不住苏晏身体里柔软的热度的诱惑,轻轻往里推一点:“好不好?”
苏晏就“哎”一声,爽得皱眉直哼:“好。”
“那现在,你要我怎样呢?”
要怎样呢?
苏晏茫然了……
明明以前都是厉建国说了算。一切听厉建国的。他说什么都好。只要乖乖的就好。现在却怎么都不好了。知道都是假的。总觉得每个动作、每个笑容、每一点细微的温柔背后,都有无限微妙的深意,令人不能不忐忑……
“嗯?”厉建国催着,动了动腰。
苏晏倒抽了一口气,迷瞪瞪地摇头:“……我不知道。”他的睫毛上挂着细碎的眼泪,把头埋在厉建国的颈窝里,“对不起,我不知道……”
厉建国叹了很长的一口气。
苏晏以为厉建国这下一定要发脾气了——哪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能不生气呢。
可是并没有。厉建国只是很轻的吻他,像小时候那样软言哄他。
说的话其实都没什么营养。
苏晏却微妙地安静下来。回过神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就被厉建国弄到房间里了,就是那个他们俩从小一起睡大的房间。安置在床上。用棉被细致地裹起来。关了灯。黑暗里厉建国把他整个人包在怀里,不留一丝缝隙,好像连风都透不进来,又严密,又安全,仿佛厉建国喷在他唇上灼热的吐息就能隔绝世界上一切的恶意、危险和恐怖。
这太舒服了。
苏晏的眼泪都被蒸出来,淅淅沥沥地往外涌。
厉建国说“怎么又哭了,认识你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你这么爱哭的。”语气又宠溺,又骄纵。
苏晏被他抱着磨着,慢慢地到了,高潮时间拖得很长。厉建国伸手轻轻地揉他,帮他延长快感,贴在他耳边问:“晏晏,你为什么害怕?”
苏晏猛地一缩,抬手就推:“不要!”立刻察觉自己的失态,何况是真推不动,手就软绵绵地垂下去,“——我、我不知道……”
厉建国又叹了口气。
没有放开他,只是细细地吻他,一直吻。
朦胧中,苏晏以为自己大概会溺死在这连绵的亲吻里。
这一晚他们做了很多次。
中途还停下来吃饭和洗澡——苏晏也不知厉建国什么时候把粥和小菜都弄到房间里来。他压力一大就不爱吃东西。每次只吃一点点。一餐饭分了四五次才吃完。入口居然总是温热的。后来苏晏才发觉,那或许并不是同一餐饭。
苏晏一时要撒娇。一时又觉得自己太软弱,便发脾气。厉建国尽由着他。到后来苏晏自己都不好意思,伏在厉建国怀里不敢看对方,道歉说太任性。厉建国便笑了,把他搂紧一点:“你还和我客气?”
苏晏不知该说什么。
厉建国轻轻地吻他头顶上小小的发旋:“我把你宠成这样的,自然是我担着。”
苏晏又想哭。
厉建国偏还要抬起他的下巴,盯住他的眼,一字一句地说:“晏晏,你别怕,一切有我。”
苏晏挨不住,果然哭出来。被整个人揉进厉建国的怀里。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悲哀地想:可我什么都不怕,我就只怕你,这要怎么办呢。
第二天苏晏比厉建国早醒。
——这还蛮少见的。这么多年,厉建国从来都是哄他睡了看一会儿文件才睡。早上也都是先起来跑步再挖他起床,有时候赖床不愿意起,还得扛着去卫生间帮他洗漱。苏晏竟真没怎么见过厉建国的睡颜。
现在这样近看……啧啧,难怪那么多姑娘排着队想要嫁给他,难怪就算和谭羽订婚了谭云也不肯放手,难怪夜场里名声那么差还有人要往上贴……嗯,应该不是自己偏心,是真的好帅啊!
浓眉谢飞入鬓,睫毛黑而且长,鼻梁又高又挺——据闻鼻子周正的男人本钱好,面相学诚不我欺……苏晏的脸颊一下红起来,下意识地稍微活动一下:明明昨天晚上做了那么多次,而且那么大,腰却并不特别酸,后穴也不疼。
谁说我厉爸爸不是好情人。苏晏在心里偷偷为厉建国鸣不平。传言不可信。周泽宇名声在外的床上照顾伴侣感受温柔体贴甜美可人,用户体验远远不如我厉爸爸呢!
他也算是长过见识了的人了。知道厉建国在床上是真疼他。昨天晚上清醒着来,却比吃了药还疯,身体敏感得要命,精神从另外一个意义上的敏感,自己都觉得反复无常,厉建国却只是纵着他……苏晏想着想着就很情动,身体又热起来,忍不住凑上前亲吻厉建国的嘴唇,舌头还没伸进去,就发觉厉建国的嘴唇是很薄的。
上唇薄,下唇也薄。既薄情,又寡意。
苏晏在心底叹了口气,脑子里一会是昨夜黑暗里那个温情脉脉,能融化人的厉建国;一会儿又是厉苛视频里的那个厉建国……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如果是真的就糟糕了。
苏晏到底没敢往深里亲。偷偷摸摸地又退开,蹑手蹑脚地溜到洗手间里去。拿个软垫垫在马桶盖子上,一边刷牙一边给周泽宇发信息:感谢教练栽培,我已正式上路,驾驶感觉良好。
——想想昨天撩得厉建国失控的样子。虽然有点可怕。但还美滋滋的。
他没想到周泽宇能拨回来。
他们俩是纯得不能再纯的肉体关系。连饭都很少一起吃。更别说打电话了。通讯记录里只有时间地点。偶尔见面把对方当替身,倾诉一下感情问题,也都是鸡同鸭讲,从来不对频。苏晏以为周泽宇会敷衍他一句“再接再厉”之类,没想到居然回了个电话,甚新鲜,想都没想就接起来。
周泽宇劈头盖脸第一句:大胆妖孽,你还有脸和我说话?
苏晏倒奇了:怎么了?我还得为你守节不成?
周泽宇咏叹腔:苏晏啊苏晏,我可待你不薄,没想到你恩将仇报,背着我居然……
苏晏汗毛倒竖:等等等你说清楚。你怎么就待我不薄了?我怎么又恩将仇报了?我们不是说好的人不在跟前就各管各的嘛,你现在这算是……
周泽宇打断他:卧槽你个小没良心的!无息贷款谁给你办的!上次那单谁给你牵的线!在床上还叫人家亲老公!转眼就……
苏晏和他说话历来口没遮拦,立刻顶回去:我分分钟流水上千万,任你随叫随到,还是我自己夹着润滑剂过去等你操,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