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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一转连厉建国要他当地下情人的剧情都飞出来。
脸色登时就灰下去:“有什么好谈的。”
厉建国却压根没把结婚当做一件特殊的事——就跟签个新合约,多个合作伙伴差不多,此时根本没往那边想,看苏晏脸色不好,只当不让他去见周泽宇他不高兴,醋得牙根直发酸,却还是按捺着脾气:晏晏,我们这么多年兄弟,何必搞成这样。
他的意思无非是有什么话要直说——最近他和苏晏一见面就是干,再迟钝也知道这不正常。
隐约觉得苏晏一直不开心,总有点什么隔在两个人之间。
猜也猜不透。
问苏晏也不说。又不舍得真用强逼苏晏。
暗自急得直上火。
只要苏晏愿意直说一声,哪怕要他当场把心挖出来他也没二话的。
可苏晏一听“兄弟”两个字就上火,心想谁要和你做兄弟,艹都艹了还什么兄弟,敢情你那么high都是我逼的,到头来还是只要做兄弟。
——他脑子一抽,就咕哝出声。
厉建国没听清,探身问一句:什么。
苏晏没好气:你要不喜欢,我以后不这样了。
厉建国以为他乖了,大大地松口气。
苏晏看他如释重负的模样,胸口直抽抽,心说都这样你还追我回来干嘛呢,甩下一句“以后我找别人就是了”,拔腿就走。
厉建国大骇。
根本没明白他又是为什么忽然就……
愣了一秒赶紧追上去。
苏晏已经拉开门了。
厉建国心急如焚,饿虎下山似地猛扑过去把门摁上,把苏晏笼在怀里不让走:你什么意思?
苏晏头也不回:就字面意思。
厉建国想到他早上机票的目的地,一时火气又烧上来,又急又气,心口疼得像顿锉刀来回割:你、你、你……
你了半天,吐不出个下文来。
苏晏蹙着眉,唇边挂着一抹冷笑,半侧身,回头挑眼瞟他,挑衅意味十分昭然:厉大少,你又不要我,又不让我找别人,我很为难的。
厉大少这名号,只风月场里的人叫,正经谈生意的地方都少有人这么叫——苏晏这么称呼他,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配上这动作。
这眼神。
厉建国当场爆炸。
苏晏还来不及再找话再激他,已经被咬着后颈顶在门上扒了裤子。
苏晏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裤子是怎么没的,厉建国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性器。
灼热粗糙的触感。
苏晏不由低低地叫了一声。
“这么硬?”
厉建国撕扯着他的耳垂问。
苏晏这才发现自己硬得吓人,随时能射出来——事实上厉建国刚握住他试了试还没有认真动,他就已经到极限,身体颤抖,脖子向后脑袋蹭在厉建国的锁骨上,直接射出来。
“这么快?”
厉建国又问。
苏晏臊得连肩膀都通红,耳廓更是几乎透明,咬牙切齿地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啰、啰嗦……”——配上潮红的脸颊、颤抖的嘴唇和泫然欲泣的眼睛,并没有说服力。
厉建国看得小腹紧绷,阴茎一弹一弹的拍着苏晏的屁股。他一肚子邪火,铁了心要让苏晏看一看什么叫做真正成人的世界。以往恐怕吓到苏晏、担心太深弄疼他,许多动作不敢做,许多姿势不敢用,现在那些不舍得的动作和姿势全出来了,摁着苏晏的腰,飞快地把膝盖卡进苏晏的两腿之间,向上随随便便地一顶,就把苏晏并拢的双腿撬开了——苏晏正在高潮后的不应期,或者不如说哪怕最清醒的时候,十个苏晏都无法和一个认真的厉建国较量,何况是盛怒之下失去理智的厉建国……
他本就比厉建国矮的多。
这下直接被顶得双脚悬空,只靠厉建国的胯把他抵在门上。
瞬间的失重感之后是巨大的危机感。
苏晏忍不住“哎”了一声,想要挣扎,哪里挣得脱,呜呜咽咽地扭了两下,反而让厉建国顺势他的西装外套扒下来,单留一件缺了扣子的衬衫,被厉建国扯得七零八落的裤子也全溜到膝盖下面去……
厉建国用胸膛把他固定住,放开握着他的腰的手,顺着那莹白的大腿往上摸——苏晏身上瘦得能数清肋骨,但骨架小,身上那一点蚊子肉全在腿和屁股上,始终柔滑莹润——厉建国摸了两下兴头就上来了,手法不由越来越色情,荤话也溜出来:“你这样,好像高中女生。苏、总。”
陌生的称呼让苏晏整个人抖了一下。
随即懵逼:
高中女生?
哪儿跟哪儿?
厉建国热而有力的大手在他柔嫩的大腿内侧流连不去:“你看那堆布浪里浪荡地挂在你脚上,像不像泡泡袜。”
苏晏为了勾搭他女装练得精熟。这会儿却又不爽他把自己当女人看。气咻咻地蹬腿。
厉建国笑:“有什么用,你这么白,这么嫩,这么软……”
“流氓!”苏晏没想到他会这么对自己,是真动了气,眼都红了——可恨某个仿佛具有自我意志的部位却因为这样的话,兴奋得要命,颤颤巍巍地又站起来……
……并且立刻被厉建国发现了。
怎么可能不发现:
几分钟之前他才射了厉建国一手,那只帮他撸的手还握着他的重点部位,一点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并且立刻引起一阵极情色的碰触:“苏晏晏小朋友看来特别喜欢流氓嘛,嗯?”
手法太好。
苏晏想反驳,却被他揉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破碎地哼唧,挤出一两个比如“烦”、“别”之类的单字——连什么时候被摸进后穴里都不知道。
直到厉建国咬牙切齿说“后面这么软这么湿”的时候,苏晏才忽然觉得不对劲,厉建国的手指在他的身体里,一进就是两根,但并不疼,就算昨天晚上刚做过,这也有点太顺利……
……而且湿软不好么有什么好气的……
苏晏脸上身上都热,根本无法顺利思考,问号塞了一脑袋,厉建国的逼问却还要不依不饶地钻进来:“自己弄过了?含了多少润滑在里面?就打算这么一路含着过去?想去勾引谁?”苏晏被问懵了,这算怎么……然而他想不出什么反驳的字句,厉建国的手指比言辞还要缠人,绕在敏感点旁边,既不肯离开又不愿用力,勾得他魂飞魄散,只觉命都被吊在那两根指头上……根本没反应过来厉建国在说什么。
等厉建国把他的穴口撑开,硕大的龟头带着威胁的热度抵上去的时候,苏晏才猛地一凛:“等……”
“等?”厉建国的手指又往里面抽动一下,“都这么湿了,含着我一直抖,苏总等得了?”
苏晏茫然,连称呼都顾不上,只觉得奇怪——
湿?
怎么会?
“我没有……”
苏晏不认,眨了眨眼,努力回神,终于在厉建国粗重的喘息声之外,听到隐隐约约地的水声——嗯……就在他自己的,身体里……
厉建国笑了一声,抽出手指,把指尖上黏腻的液体全涂在他挺翘的白屁股上,摸匀了还“啪”地用力拍了一下:“没有?那这是什么?”
苏晏大慌,猛摇头:“这不是……”
——这是什么?
他怎么知道?
就算他也搞不明白自己兴奋得前后都湿漉漉的身体了……
这什么鬼。
雀跃个什么劲儿!
讲道理男人身体明明不应该会出水的……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完全不科学……
……怎么解释?
根本没法解释。
厉建国也不要他的解释。
这惊慌的挣扎立刻被解读成别的意思。
沉甸甸的凶器当即毫不客气地带着怒火闯进来:“不是?不是什么?不是给我准备的?嗯?”
苏晏这下是真的害怕了。
颤抖着想逃。
可被厉建国禁锢得死死的,能往哪儿逃?只能拼命摇头:“不要,不行……”
“不要?不行?”厉建国上了头,根本听不进他说什么,只顾摁住他的腰,缓慢而坚决地往里推,“是不想要,还是因为是我所以不要?是不行,还是对着我不行?”说着偏不怀好意地在苏晏翘起的前端上重重地捞一把,“可这里说想要呢,”又顶了顶胯,一下进去了一大截,“后面说很行,说想要我,说想让我的操——心口不一还是身体背叛你了啊?苏总?”
苏晏疼得一哆嗦。
话都说不出来。
嘴唇咬得直发白,片刻又被渗出来的血染红。冷汗不一会儿把整间衬衫都浸湿润了,透出肉色软哒哒地黏在身上——自行分泌的体液毕竟不是专业的润滑。摸上一般的柔滑黏腻,实际插入的时候却远不是那么回事。
他算是很能忍疼的。
小时候帮苏旭阳做治疗的时候,什么雷霆手段没有用过,他从来哭过,没多哼过一声,眼下却觉得要挨不过去……
身体还是其次。
心太疼了。
像是赤裸裸地被放置在某种针对他的弱点专门设计的机器上,用最专业最冷酷的手法,径直对着他最脆弱的部位反复切割、穿刺、斩剁……
……长到这么大,他几时听厉建国这样说话。
一时连怎么反应都不知道。
脑子里一片空白,连挣扎都忘了,只是细细地急促地喘,听凭厉建国摁着腰径直地往里推。
厉建国只当他抗拒和自己做,才格外艰涩,打了他屁股好多下,啪啪响,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格外有种恶劣又低俗的效果。苏晏知道逃不过,弱弱地求他退出去一点再进,说这样乱来不行的——厉建国连这都不听,反而两只手把他被拍红的屁股掰得更开:“乱来?是我乱来还是你乱来?”
苏晏回头想要狡辩不是。
就看到厉建国超危险地眯起眼睛:“我早点乱来,你是不是就不敢乱来了?”
苏晏想摇头,却像被蛇盯住的青蛙一样僵住没法动。
任由厉建国捏着他的屁股,一寸寸地凿开他娇嫩的后穴——好像被一根烧红的烙铁楔进身体,疼得浑身抽搐,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配合着深呼吸,感受着内腔被一点点地侵入、撑大、占满……直到深得不可思议的地方……
“这不是全都吃进去了。”
厉建国终于说出这句话,语气轻佻,像一个漫不经心的判决,苏晏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位了,整个躯干被贯穿,脑中不断想起烧烤中被插在竹签上的鱼,又或者战败被波斯人穿在木刑上的列奥尼达……
厉建国偏还要摁压他的小腹:“看,形状这么明显……”
苏晏尖叫都来不及。
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淅淅沥沥地射出来。
连厉建国都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笑声没有一点温度,反倒带着残忍的寒凉:“这都能射?嗯?”
苏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快喘不上气。
厉建国还非问他:“谁把你的身体教成这样的?周泽宇?还是谁?教你穿女装的人?陪你过夜的那些保镖?还有谁?回答我!”——完全不顾苏晏高潮过后还在不应期,就这样动起来。
苏晏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厉建国本来就天赋异禀尺寸惊人,不仅大,还粗,还特别硬而烫,这个姿势又进得特别深,随便动一动,苏晏都有心脏要被从喉咙里顶出来的错觉。
他现在忽然体会到厉建国以往的温柔。
……然而又有什么用。
都是假的。
并且他终于亲手撕开这画皮,直面这麒麟皮下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