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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宿敌儿子看上了怎么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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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麻也点头,“你一个人在这里也不安全,不如住我家,可以单独给你一个屋。”他对喻衍印象挺好,长得喜人不说,年纪轻轻还嘴甜,一路上大哥大哥地叫着,叫的他都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岁。
  “不不不,不麻烦你们了,我自己就好。”喻衍连连拒绝,他还是少和人接触为好,他来这里全然是为了祭拜母妃,一个人行动才方便,和人在一起什么都干不了。
  天越来越黑,驼队里该回家的都回家了,宵禁也越来越近。
  喻衍对着驼队大哥木麻鞠了一躬,“多些大哥带了我这一路,郑雨有事在身,不便多留,咱们就在此别过。”
  驼队大哥倒没什么大反应,木吉一脸失落,“你有什么事?说来听听,我说不定可以帮上忙呢。”
  喻衍心道,你不跟着我就是在帮忙了。
  喻衍也没回他,背起包袱便跑,声音远远传到木吉耳朵里,“多谢好意,在下在这玩玩,并不需要帮忙,再见。”
  木吉看着他消失在视线里,伸着脑袋往前看,但喻衍早就没了影子,他嘟囔着,“怎么跟个兔子似的,跑得那么快。”
  驼队其他人看喻衍一眨眼就跑的没了影子,也打趣道,“他这腿速,比老大还快,遇上僵尸也不怕,反正僵尸也跑不过他哈哈哈哈。”
  木吉独自在哪儿难过,他极少遇到年龄相当的人,还想与喻衍多玩些日子呢。
  木麻一掌拍在木吉头上,“难过什么!离这儿最近的就那一家客栈,你要想找他玩尽管去找就是了。”
  木吉马上又笑了,“爹,你不是不让我跟陌生人多接触吗?这次怎么主动让我去找他了?”
  木麻又一巴掌拍他头上,“你个傻小子!男人哪有长得这么细皮嫩肉的,还长这样一张脸,小鱼肯定是个女扮男装的小姑娘。你年龄也到了,多和小姑娘亲近亲近,说不定就把小鱼哄到手当媳妇了。”
  木麻想着露出憧憬的表情,“到时候,你们俩再生一对龙凤胎,儿女双全,我和你娘就颐享天年去喽。”
  木吉一脸纠结,不忍心破坏他爹的美梦,“爹,可他就是个男人啊。”
  “你懂还是我懂?”木麻恨铁不成钢,“你爹我比你多活十几年,会看不出来男女?”
  “可……可……”木吉怕他爹打他,躲得远远的,“他真的是个男人!”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他是个男人?”木麻对他这个儿子感到心累,这样下去他恐怕就没有儿媳妇了。
  “我……我看到了!”木吉红着脸,“在沙漠里,撒。尿的时候我撇到的,他有那个!”
  过了好久木麻才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霎时间,他脸黑如炭,眼睛瞪得楞圆,一声咆哮响彻天际。
  “可恨的娘娘腔!一路上白对他好了!”
  。
  夜凉如水,凉风袭来,喻衍禁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这里白天热的恨不得光着膀子,晚上又恨不得冷的裹着被子,此时他身上穿的单薄,就算他身体特殊冻不坏,身上还是可以感觉到凉意侵袭。
  “您要住店?”
  这里过往的人少,住店的更少,店家一看到喻衍便迎了上来。
  “先进来暖和暖和,您这是做生意经过此地?”
  一进店风沙被挡在了外面,寒意便去了大半,喻衍进店后直接往楼上走去,“一间房,外加一盘牛肉,一壶酒,送到我房间。”
  店家笑眯眯地算了账,“一两银子。”
  “多少?”喻衍快要踏上楼梯的脚生生收了回来,包袱往桌子上一扔,脚踏在凳子上,撸起袖子,指着自己现在这张脸,“掌柜的,你是不是看我好欺负?”
  掌柜心道你这张脸的确看上去很好欺负,不过嘴上还是说的好听,“咱这里都是这个价,来店做生意得回本啊,童叟无欺。”
  喻衍什么也没说,直接掏出来一两银子放到了桌子上,“这一两银子我住十天,吃食再算,您干不干?”
  掌柜的一脸尴尬,看来这次他是看错人了,以为遇到了个小少爷可以宰一把,没想到遇到这么个老江湖。
  “干!干!”掌柜的把钱收到怀里,陪着笑,“马上给您安排房间,安排最好的。”
  喻衍这才作罢,他摸摸自己的脸,有点后悔用这么张脸了,他想着这张脸不那么容易和之前易容的长相联系起来,还想着这张脸无害,不会让人起防备心,完全没有想到有人会因为他这张脸,把他归到冤大头一类。
  过几日便是他母妃的祭日,祭完母妃他便离开这里,再换一张脸,省的再带来麻烦。
  “一间房。”
  他踏上最后一阶楼梯,脚还未放下,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只三个字,却让他瞬间僵住了身体。
  声音中带着岁月的积淀,带着着成熟男人的稳重深沉,更带着无限的熟悉,仿佛穿过二十年的时间再次在他耳边响起。
  他咬紧牙关不让眼泪落下来,手指按在扶手上深深嵌了进去。
  他不是十八年前城破之时便死了吗?
  怎么会出现这里?

  ☆、第三十七章

  空气中静的仿若只能听到这个声音; 每一个字都在摩擦着喻衍的耳膜,在他耳边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响起,逼着他去回头,逼着他去面对。
  喻衍艰难地转过身,柜台前的侧脸终是映入眼中。
  在看到这张脸之前,可能性即使微小,他还想或许只是声音像; 或许是多年不见他的判断出了问题,但在看到这张脸是那一刻,所有的可能性顷刻崩塌。
  就是那个人; 一点没有错,即使隔了二十年,容颜已改,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眼前这个人就是他二十年前的挚友。
  二十年前,这张脸充满朝气;二十年前; 这个人意气风发,挥斥方遒,与他促膝长谈。
  他又怎么认不出!?
  喻衍一动不动,韩拔转过了身来。
  在看到喻衍的那一瞬间; 韩拔的身体僵在了原地,两人四目交汇,仿佛感受到了来自心灵的震颤。
  一人在上,一人在下; 一人弱冠,一人不惑,那一瞬间两人仿佛又都回到了最快意的那段人生。
  韩拔有些分不清眼下的时间,他一阵恍惚,好似自己还是在年轻的时候,那时他与喻衍联手退敌,仰天长歌,无人可挡。
  又是恍惚,再看去,却还是在当下,他孤寂一人,无人相伴。
  他稳住心神,轻步上了楼,与喻衍擦肩而行。
  韩拔秘密打量着喻衍,这人的身形和他的故人十成十的像,但是年龄对不上,他想若喻衍还活着,合该是他这个年纪,怎么又会这么年轻。
  可天下又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人呢?
  在错身的瞬间,他停了下来,手搭上喻衍的肩,“小兄弟是初次来这里吗?”
  喻衍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与他相认?还是装作不相识?
  韩拔等了好久没有等到喻衍的回答,再问他,“在下韩拔,小兄弟方不方便告知姓名?”
  遇见他太过突然,喻衍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过了好一会,喻衍才稳住情绪,露出小孩子的乖巧笑容,还带着几分可爱,“在下郑雨,周吴郑王的郑,雨雪缤纷的雨。”
  韩拔一愣,摇了摇头,将不合情况的想法晃出脑子去,喻衍是绝不会露出这样乖巧的表情的。他是不合世俗的,他是潇洒的,和眼前这个人完全不一样。
  韩拔嗯了一声,因他这句话所有的感觉都消散了,身形再像也不对,和那个人的性格完全不一样,那人绝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您先请。”喻衍弯下腰,掩去自己的的情绪,现在先不挑明身份,以后若要挑明有的是时间,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时候,待他把事情弄明白再说。
  韩拔进了房间,喻衍才放松下来,挑了一间与他相距最远的房间。
  。
  连着十几天的沙漠跋涉,又摆脱了褚黎这个粘人虫,本该是沾床就睡的,可是今天偏偏遇到了韩拔,喻衍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韩拔与韩皇后韩英都是喻国大将韩定访的亲子,韩拔是韩皇后的亲弟弟,只不过同父异母。韩皇后的母亲是韩定访的发妻,而韩拔的母亲是韩定访的妾室,没有什么地位。
  韩拔本没有什么出头的机会,但偏偏韩定访的发妻没有儿子,韩拔又表现出色,韩定访便生出了让韩拔继承家业的想法。
  韩英一直不服这件事,但家中只有这一个儿子她也无能为力。后来韩英入了皇宫,做了皇后,掌了权后便专门打压这个弟弟,在皇帝面前吹枕边风,以韩拔是妾室所生便苛待他,最后以抗击外敌的名义将韩拔调到了边境守城。
  也正是在这里,他与韩拔相识,俩人都不拘小节,又都被韩皇后视为眼中钉,一见如故,朝夕相处间便成了莫逆之交。
  七年相处,肝胆相照,没有经历的人永远无法明白其中的感情。
  再想起当年他含恨自刎之事,他受命前去行刺魏王,失败后逃到城下,若韩拔在万万不会不给他开城门,可偏偏韩拔不在。
  韩皇后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在他前去行刺魏王之时,她以家中父亲病重为由下令召回韩拔,致使边境余下的都是韩皇后的势力,韩皇后就等着他行刺失败身亡呢,又怎么会给他开城门?
  在知道韩拔被支走的时候他便明白自己没有活路了。
  史书上记载的是,他死后韩拔毅然守在了寒城 ,两年后晋国攻城,他为了守城身亡了,但为什么还活着?
  难道书上的记载出错了?
  韩拔还活着他再高兴不过,但为什么史书上说他死了?
  喻衍又想到褚隼。
  褚隼野心勃勃,不按常理出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虽说晋国实力强大,但三年就灭了喻国未免也太快了吧?
  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猫腻?
  。
  月入中天,子时刚过,更夫打更的声音在客栈外响起。
  喻衍毫无困意,突然他闻到空气中一股甜腻的味道,不需多花时间,一闻他便闻了出来,这分明是迷药的味道。有人想要迷晕他。
  不一会儿门边就传来声响,喻衍调整呼吸到睡眠状态,脚步声果然朝着他床边过来,他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人在他床前待了片刻,还伸手探他是否熟睡了,确定他睡着了才安心在他房内翻找了起来。
  喻衍悄悄眯起眼睛去看,竟然是韩拔!
  他也倒没有特别震惊,今天他只是展现了性格不同,如果真的是他,要想不被认出来,完全可以假装出来,韩拔对他再了解不过,当然知道这些。
  他终究是心里还有怀疑,半夜来亲自确认了。
  喻衍护住压在被子里的剑,这把剑虽然生锈了,但是以韩拔与他的亲近程度,对这把剑最熟的除了他就是韩拔了,要是被他看到这把剑,他就是想不认都不行了。
  幸亏他把剑贴身带着,否则,今晚一准露馅了。
  韩拔与他相识多年,对他太过了解,用的迷药分量够大,时间也够长,就怕迷不晕他,可他现在的身体不同于常人,一般迷药对他没用。
  果然,韩拔找来找去,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最后放弃了,喻衍也松了一口气。
  在离开的时候,他在门口站了一会,突然开口,“子展。”
  声音清晰入耳,坦坦荡荡,就像是二十年前叫他一般。
  喻衍僵在了床上,体内有股莫名的情绪流淌,有那么一瞬间就想干脆坐起来承认算了,但终究被理智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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