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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乐总会让时间过得很快,因为本来就来的比较晚,好多娱乐项目都没玩,离开的时候,郭小年十分的依依不舍。
“靖靖,我还没去看猴王表演呢,我好想看看啊。”郭小年牵着郭靖靖的手,跟着人群依次通过出口,郭小年抬头看着郭靖靖,可怜巴巴地说道。
虽然只是玩了半天,郭靖靖还是觉得有些疲劳,其实这一点,从他一直乘坐园内巴士就能看出来了,坐一趟就是钱,放在平时,他可舍不得的。
看着郭小年充满期待的目光,郭靖靖还是没忍心拒绝。
“可以,不过下次得等到贺叔叔放假,我们一起过来,可以吗?”
“要带电灯泡吗?”郭小年好像还有点不乐意,他这会儿还不知道,贺梵行要真来了,谁是电灯泡还不一定呢。
不过郭小年看起来,还真是做了好一番“挣扎”,最后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句:“那好吧,那就让贺叔叔一起来吧。”
郭靖靖伸手揉了揉郭小年的脑袋。
这时候有三个人朝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中间的那人开口问郭靖靖:“请问是郭先生吗?
”
郭靖靖一愣,看了看那三人,不认识,不过好像有点眼熟。
郭靖靖点了点头说:“我是郭靖靖,你们是?”
“您好,郭先生,是贺先让派我来接你们的,他说他已经在家等您,您先上车。”
在家?郭靖靖心中竖起警惕,贺梵行明明说好晚上一起吃饭看电影,就算派人来接,也不可能是回家吧?
“是贺梵行让你们来的吗?”郭靖靖蹙着眉问道,“那他人呢?不是说好了晚上一起去小年家吃晚饭吗?怎么人没来?”
“哦,您可能没听明白我的意思,”那人笑了笑,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贺先生已经在他家等你们过去。”
“靖靖……”郭小年也不傻,看了看那几个人,晃了晃郭靖靖的手腕,捂着肚子说:“我肚子难受,我想拉粑粑。”
郭靖靖听了,就说:“不好意思,孩子不舒服,我先带他去洗手间。”
郭靖靖说着,就要把人带走,那三个人估计也是逼急了,人来人往的地方,就敢拦人,见郭靖靖要走,其中一个立马围堵住人,中间那位的语气明显不太好了,压低着声音说道:“郭先生,您最好还是乖乖跟我们上车,否则您手上的孩子,估计就得吃点苦头了,您放心,我们保证在你出声叫人之前行动。”
说着,袖子里藏着的刀口对准了郭小年的后颈,郭靖靖蹙着眉,看着那些人嘴角抿的发直“走!”那些人不耐烦地催促了一声,“快走。”
郭靖靖被推搡着往前走了一步,忽然耳边听到一声熟悉的喊叫:“阿靖?是你吗?”
郭靖靖回头一看,居然是周海波,周海波也刚从游乐场出来,手里抱着一个,脚边还带着一个,俩闺女长得跟他特别像,牵着他大女儿的应该就是他妻子翟莲,除了胖了点,长得还挺可爱的,脸颊上跟多了两个白面馒头似的。
周海波看到郭靖靖,又看了看他手边牵着的孩子,郭靖靖总觉得,他的表情似乎有点古怪“让他走开!”郭靖靖身边的人催促道。
郭靖靖抿了抿唇,对周海波说:“海波,我今天还有事,就先走了。”
“你等等!”周海波叫住郭靖靖,把女儿递给翟莲,朝着郭靖靖这边走了过来。“阿靖,有件事我憋心里难受,必须得问清楚才行,你别急着走啊。”
周海波还没靠近,就感觉气氛有点不对,怎么回事啊?这三个人难道是保镖?难道村里流传的那件事,是真的?
“阿靖,我……卧槽!刀!”
周海波刚靠近还剩不到两米远,就看见抵在郭小年脖子后面的那把刀,他惊的大叫一声,他本来就嗓门大,用尽力气一吼之后,地面差点儿都跟着震动了,所有人都朝这边看了过来,拿刀的那位一晃神,手腕一怔剧痛,原来是郭靖靖抬脚踢了他手腕一脚,那一脚力气不小,被提到的人惨叫一声,刀从袖口里掉落在地不说,捂着抽搐的手臂脸都白了。
“来人啊,打劫!绑架小孩啦!”周海波见郭小年那一身行头,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孩子,电视里经常放,有钱人家的孩子被绑架,绑匪向他有钱的老爹老妈要赎金,周海波本能地以为郭小年也遭遇了这样的不测。
他这一大嗓门喊的,当即就有人冲了过来。
“什么?哪儿呢?哪儿呢?不要命了,光天化日的敢绑架?”
“就是,打死他们,把他们抓了报警!”
那三个人见情势不妙,想逃跑都来不及了,来游乐场的大多都是年轻的父母带着儿女过来,一听说绑架孩子,几位年轻的爸爸往前一围,就把人围住了,一群青年人,有的是力气,虽然拳头没什么章法,可就这么杂乱无章的网人身上落,也不是开玩笑的。
贺梵行是在人被揍死前赶到的,见郭靖靖紧紧搂着郭小年站在一边,一边三个男人成了过街老鼠一样,被一群人围殴,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怎么回事?”
贺梵行走到郭靖靖身边问道,郭靖靖把事情的经过告知了他,警车来了,这么大的动静,有人立刻报了警,贺梵行朝周围看了看,两个壮硕的男人压着一个人朝他们走了过来。
“贺先生。”那两人显然认识贺梵行,跟贺梵行颔首打了招呼,就把手里的人推到了他的
面前。
竟然是黄盛。
郭靖靖惊愕地看了看黄盛,抬头又看向那两个男人,其实这两人他也眼熟,最近他一直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开始很不舒服,后来发现似乎并没有恶意,而且也不像开始那种被紧盯的感觉,他也就漠视了过去,原来,贺梵行一早就在他身边安排了人手。
既然警察来了,事情自然由警察来处理,原本他们要带郭靖靖去做笔录的,贺梵行打了个电话,警察当场简单问了几句,便压着人离开了。
贺梵行伸手摸了摸郭小年的脑袋:“怎么样?小男子汉今天被吓到了么?”
“我才没有!我可是男子汉,才不会被吓到!”
郭小年嘴上这么说,扯着郭靖靖手的小手却比什么都紧,郭靖靖伸手搓了搓他的小脸,直到冰凉的脸蛋被搓热,郭靖靖安抚道:“没事了。”
“嗯!”郭小年用力点了点头。
郭靖靖转头,对一旁的周海波道:“谢谢你,海波。”
要不是周海波那无厘头的一声喊,转移了歹徒的视线,事情也不会这么快解决。
周海波看着郭靖靖,又看了看贺梵行,神色有些复杂,愣了愣,摇了摇头说:“哦,没、没什么,你没事就好。”
“嗯,海波,一起去吃饭,我请客。”
周海波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干笑了笑说:“不用了,我带着两个孩子,吃饭不方便,你想谢我下次咱们单独一起喝两杯,我还要赶回镇上呢,你……你要不要我送你一程?我今天跟我爸借了他的面包车,一块回去完全够坐。”
其实周海波知道,自己最后这段话纯属多余,可他还是不死心地想问一问。
果然,郭靖靖摇了摇头说:“不用了,谢谢你,海波,那你回去小心点,改天我请你。”“行,那我们就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去吧,那孩子刚刚肯定也被吓坏了。”
“我才没有!”郭小年冲着周海波倔强地回了一句,周海波笑着揉了揉他脑袋,朝贺梵行尴尬地微微点头示意,便带着老婆孩子走了。
直到走出百米远了,周海波的媳妇翟莲凑到周海波身边低声问道:“海波,原来村里说的那事是真的啊?你这同学,真跟个男人好了?不会就是他身边那位?真气派,一看就是有钱人,啧啧,这世道,女人为了钱当小三,没想到男人为了钱也做这个……”翟莲这是把郭小年当贺梵行的儿子了,只当郭靖靖也是做了人家的小三。
“你个妇道人家,话怎么这么多啊?我告诉你,阿靖根本就不是那种人,别见风就是雨的,男人跟男人站一块,那就是一对了?什么逻辑啊。”
“我不就是瞎猜一下吗?你这么激动干嘛?朝我发什么火啊?”翟莲白了周海波一眼,懒得理他。
周海波回头看了一眼郭靖靖,看着郭靖靖领着郭小年一块上了贺梵行的车,心里发沉:郭靖靖,你可千万别干什么傻事啊!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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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哄媳妇儿
“怎么样?还没找着人?”
张富贵看着一脸沉重的张氏问道,张氏抬头看着他,轻轻摇了摇头。
张富贵一拍桌:“他还有脸回来?旗旗腿都瘸了,他好意思吗?”
张氏难得没有顶回去,走到矮板凳边坐下,一脸的劳累过度,眼神出声的望着窗外,神色昏黄。
张富贵来来回回走着,指着张氏道:“你赶紧给张清打电话,把人给我叫回来,让他回来把靖靖给我找出来,我倒要问问,旗旗到底怎么他了,至于把人打成那样吗?连腿都被打瘸了,那孩子今年二十都不到,要是以后没法正常走路,那他一辈子都给毁了。”
张富贵气的脸红脖子粗,一阵叨叨,磨的张氏耳膜生疼,她不相信事情真像张旗说的那样,郭靖靖见死不救,为了保命,眼睁睁看着外人打断了他的腿,可是这都过去十来天了,郭靖靖都没回来,电话也没人接,连家也不回。
张氏不愿搭张富贵的话,其实还有一点,张旗说,郭靖靖跟贺梵行好上了,两个男人搅在一起,郭靖靖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张氏心里知道郭靖靖不是为了钱的人,可那两个人在一起,她下意识里还是相信的,她不傻,早就看出来那俩人不对劲了,只是每次她有心试探,贺梵行的回答都是滴水不漏,抱着那么一点点希望,她一直告诉自己不可能,可如今,似乎已经由不得她不信了。
张氏心里难过,几乎夜夜不能寐,她想找到郭靖靖,好好问问他:阿靖,你不是为了钱,那你又是为了什么跟贺梵行在一起?
只可惜,找不着人,她每天都去红砖房一趟,她有红砖房的钥匙,张清给的,可她开门进去,屋里根本没有人回来过的迹象,自从张旗出事那天起,郭靖靖就再没回来过。
张旗说,郭靖靖不要脸,跟着贺梵行跑了,张氏怎么都不相信,还是每天都来看,每天都来。
耳边张富贵说着什么已经变得模糊,张氏开始考虑,是不是该给张清打个电话,可打了要说什么?告诉张清,郭靖靖跟个男人好了吗?张氏也实在说不出口。
“……你打不打?”张富贵走到张氏面前,抖着手指着她,“你不打我打!打不打?”
张氏抬眼看了看他,走到固定电话前头,犹豫了会儿,还是给张清打了个电话,电话打过去,却没打通,响都没响一声,就占了线。
“怎么回事?”
张富贵蹙着眉问张氏。
张氏拿着电话,忽然回头看着张富贵问:“富贵,你说阿清跟靖靖,是不是跟着他们自己的家人走了?是不是再也不回来了?”
“怎么没可能?完全有这可能!你看看你,养了这么多年,养的是啥?那就是头白眼狼!
”
张富贵越这么说,张氏心里越难过,电话从手里脱落,砸在玻璃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塑料响声,张氏的脸色有些发白,张富贵一看,这才住了嘴,看着张氏,嘴角僵硬又难看。
门外传来张旗的声音,张富贵还以为自己耳朵听岔了,往门口一看,果然是张旗,坐在轮椅上,人瘦的跟麻杆儿一样,山田枝子推着他,身后的司机手上还拿着俩大件行李箱。
张富贵回头,跟身后的张氏对看了一眼,跨出门槛问道:“怎么回事啊?你们这是……”山田枝子朝着张富贵欠了欠身,张旗气红了脸,对张富贵道:“爷爷,他们实在太过分了
!”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