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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吗？”程意明低头看自己的身体，就普通的吧，主要是他也吃不胖。
楚毅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露出有些感叹的表情：“多做一次就好像要死了一样，好好吃饭吧。”
虽然程意明的那种状态能给他微妙的满足感，但还是身体好些比较让人放心。
程意明听了尴尬的把虾饺吞了下去又塞了一个进嘴里。
晚上下班楚毅明来短讯给让他自己回家，他练拳去了，会晚一点回家，不要等他。
程意明穿上外套围上围巾走出开足暖气的中华苑，冷气霎时扑了上来，街道上的雪被铲开堆在两旁，程意明就沿着雪堆的边沿踩着过去，到了街道口搭了一个计程车回了家。
随便吃了点东西填肚子之后程意明抱出面粉袋在干净的厨房台上倒出一座面粉小山。
清洗干净手倒入水慢慢搅拌，搅成棉絮状后上手揉，揉成光华的面团后放置在一旁另换砧板剁肉，调好味的牛肉陷和加入甜玉米的甜玉米牛肉陷，程意明用了两种手法来包饺子，这样就能轻易分辨两种陷，包好之后放进速冻层冻起来，洗干净手蜷缩在沙发上看海贼王，直到九点半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门拉开楚毅明脱下外衣换鞋，看着只开了一盏昏暗墙灯蜷在角落里的程意明，走过去捏了捏程意明的脖子：“陪我洗澡。”
程意明放下手机转身去房间里拿两人的浴袍，楚毅明有睡前稍微泡一下澡的习惯，两人经常在一起洗的次数不少，但程意明在楚毅明面前依然还是放不开。
楚毅明很喜欢欣赏他那种心甘情愿的局促。
然后揉一揉他的头发，无论身还是心都能得到很好的放松。
洗完澡楚毅明拿着吹风机先给程意明吹干头发，吹风机的噪音轻柔的响着，程意明看着镜子中站在自己身后的楚毅明：“你饿吗，我包了点饺子可以当宵夜。”
楚毅明揉着他的头发：“当早餐吧。”
“嗯。”
对话消失了一会程意明又忽然的问：“打拳好玩吗。”
楚毅明看着镜子中的他露出笑意：“想玩吗。”
“嗯，你教教我。”说着程意明抬起纤瘦双臂做出一个炫耀肌肉的动作：“强身健体。”
楚毅明只是戏谑的笑。
第二天下班楚毅明如约的把程意明接去了练拳房，是一个大的俱乐部一样的地方，里面有不少的人，楚毅明有一块专属于他的区域，跟着楚毅明走进去的时候有几个肌肉很健壮的人和楚毅明打招呼，问他今天约不约对打，楚毅明全都拒绝了：“今天带了徒弟，不打。”
楚毅明给他戴上保护手的护具，自己却什么都没装备，做了一个准备姿势让他学。
程意明依葫芦画瓢的握拳比在身前，楚毅明转过身给他调整了一下手的位置：“记住这个位置，出拳。”
程意明向前打出一拳，姿势还算标准，他毕竟还是有些臂力的，不然怎么颠得起勺，是正常男人的臂力，只是比起楚毅明来说太弱而已。
楚毅明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拿了一块挡板绑在小臂上让程意明朝着他出拳，他表情平静的让程意明保持好动作，直到程意明打出稍微有点力道的一拳他的眼中才浮现出认可，伸手捏了捏程意明的后颈让他放松。
程意明已经觉得有些累了，这样用尽全力的出拳，十几拳下来就已经有力竭的感觉。
旁边有人围观楚毅明的教学，看他俩停下了就笑着打趣楚毅明：“楚总，真有情趣。”
楚毅明指向一旁的凳子对程意明说：“去休息一会，那儿有水。”随即朝那个说话的人勾了勾手，示意他过来。
那个人也不是第一次和楚毅明打，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能和楚毅明交手多大的荣幸啊，走上去两招都没过就被一拳放倒在了地上。
楚毅明很少这么直接的出手，一般总要稍微过两招才切入正题的开打，那人也自认倒霉：“楚总我就开个玩笑。”
楚毅明笑了笑：“不爱听。”
楚毅明既然说了不爱听他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说着抱歉抱歉就离开了。
“哎呦喂这火气重的。”一个男子走过来，看向一旁的程意明又看向楚毅明：“毅明，口味很清淡啊。”
楚毅明摇了摇头：“原烨，有点礼貌吧。”
原烨耸了耸肩：“好啊，那作为赔礼，还请你和你家小朋友赏脸和我明天吃顿饭如何？”
楚毅明是这样称呼他的这个新床伴的，甚至连名字都没有透露给他们，只是似有若无的笑着说：“一个小朋友。”
原烨没给楚毅明拒绝的机会：“可别说你没空，这一套只能糊弄外人，可糊弄不了哥们。”
楚毅明却看向程意明：“他没空。”
程意明认真的附和：“我一周七天都上班，没有时间和你吃饭。”
原烨挑了挑眉：“是吗？”
第23章 第023章 选择
“在哪里上班啊？”
程意明看了一眼楚毅明，不知道自己说出来会不会让他觉得丢脸。
“在中华苑。”楚毅明看着程意明嗫嗫不知该说什么的样子平静的说出了程意明的工作地址。
原烨楞了一下，他有点印象，是个饭店，那楚毅明这个小朋友不是厨子就是服务员了？
原烨觉得有点荒谬，怀疑自己到底听到了什么，嗤了一声：“中华苑？”
但楚毅明的眼神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他也不是一个会开玩笑的人，原烨收起自己的诧异挑了挑眉：“那明天在中华苑聚如何？我包场。”
程意明有些无措的看向楚毅明，楚毅明看着原烨：“打赢了就给你这个面子。”
原烨皮笑肉不笑的扬起一个笑：“那您还真是心诚，不答应就答应吧，说这些没用的。”
楚毅明冷笑了一下：“原烨，多管闲事不是你的性格。”
原烨看着楚毅明舌尖滑过上牙膛：“我妹的事我都不管？我还能管谁？”
楚毅明挑了挑眉：“量力而为。”倒像好意劝他。
原烨的妹妹原恋半年前从国外回来，原烨和自己这个妹妹的感情还不错，也偶尔带着她一起出席一些聚会活动，原恋有一次遇到了楚毅明，一见钟情。
可惜楚毅明是典型的郎心如铁，不喜欢的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弄到现在原恋想请楚毅明一起吃个饭都请不到。
回去的路上程意明侧头看了楚毅明好几次，楚毅明倒是说：“有话就说。”
“他妹妹喜欢你？”
“嗯。”
程意明笑着看他：“遇到你这样的人很难不喜欢啊，她遇到你真倒霉。”
“是吗？”楚毅明顺着他的调侃露出一点笑容。
程意明笑着看楚毅明的侧脸，是啊，遇见你的人都会喜欢你的。
这样的男人能让人渴望被爱情胁迫，危险的谷欠望在顺着对他的渴望中不断攀升，甘愿纵身扑火。
回到家里将脱下的衣服挂在衣钩上，程意明去房间里拿浴袍，两人一起泡澡，程意明蜷缩着身体膝头露出水面靠在楚毅明胸膛上，样子仿佛有些彷徨。
楚毅明的手搭在他头上，不时揉一揉他发顶，楚毅明垂头去吻他的耳垂，程意明却后退躲开了，眼神看着水面：“今天不要。”
楚毅明打量着他的神色，低声的笑：“真不要？”
“不要。。。”
“好吧。”楚毅明吻了一下程意明的耳廓起身穿上了浴袍。
程意明抬起头看着楚毅明走出浴室的背影，睫羽翁合眨了眨眼，抬起湿淋淋的手摸了摸被吻过的耳廓。
到了床上程意明伸手抱住楚毅明的腰，楚毅明也将手伸出来给他枕，程意明看着眼前的线条流畅的下颌：“我今天表现得好吗，是不是打得很烂。”
楚毅明没什么情绪：“你是初学者，没什么烂不烂的说法。”
“那你还教我吗？”
“教。”
“我只是今天有些累了。。。”
“我知道，快睡吧。”枕着的手曲起抱住程意明的肩，楚毅明垂下眼看着自己怀中闭上双眼的程意明。
眼前晃过他站在大雪纷飞中等自己的笨拙样子。
第二天的早餐是之前冰箱里剩下没煮的饺子做成酥脆的煎饺配上姜丝粥，上次被楚毅明嘲笑过体力的问题之后程意明明显的饭量大增，虽然还不能和楚毅明平分秋色，但也是在奋起直追。
楚毅明一周练三次拳，不练拳的时候偶尔一起逛一下商场或者超市，或者早早的回家一起在被窝里温存，楚毅明喜欢酒，程意明也跟着喝了不少，每次都只能醉醺醺的趴在他怀里咕哝着很喜欢。
渐渐的程意明也开始控制自己的酒量，小口小口的抿楚毅明也不会说什么，程意明不喜欢自己喝醉后在楚毅明面前失态的样子，喝醉后恋爱脑失控就只想抱着楚毅明不放开。
被用羞耻的方式玩弄也紧紧抓着不放，失控的闹个不停。
楚毅明拍了不少他醉后的照片给他看，程意明觉得有些可怕，就再也不敢喝醉了。
楚毅明拍那些照片的时候在想什么呢，是不是觉得他的本性很下贱，这一篇揭过之后程意明都不敢去想这个问题的答案。
那些照片也被楚毅明处理掉了，程意明也想要留下照片，但不是那样的照片，他想要记录他俩在一起生活的那种照片。
在一起的第二个月，A市的雪下得越来越频繁，白天有大半的时间天空都飘着雪，除了上班程意明没有丝毫想要外出的意愿，如果身边没有楚毅明，他连打拳和逛商场都不会去。
所幸有钱人是长期活在暖气里的，所以跟着楚毅明去的地方都不会受冷，需要的只是带着保温杯和养生茶保证水分摄入。
程意明用自己第二个月的工资买了一个入门级的照相机，自己学着鼓捣晚上没事照一照楚毅明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喝酒的样子，几张照片连贯的显示出画面中的男人目光由看着酒杯转而看向镜头，然后酒杯被放在了茶几上，他站起身走了过来。
后面戛然而止，相机孤单的被抛在沙发上。
程意明喜欢在被窝里被楚毅明拥抱，盖着暖暖的被子，贴着对方结实的胸膛，耳畔是他的喘息声，程意明伏在枕头上皱着眉头断断续续的小声呻…吟。
程意明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人生最大的幸福是能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下雌伏，这种汹涌而起的心情让他觉得可耻。
可是，真的很温暖，从内而外的炙热包围着他，失重的感觉就像阳光下的冰消雪融，寒冷散去只剩下一滩水。
楚毅明是个很懂分寸的人，下了床除了难以捉摸之外没有任何缺点，但在床上是毫无分寸的，喜欢不断侵略底线，但最近这几次侵略性降低了很多。
才在一起一个月就失去激情了吗？
相拥之后程意明拉住楚毅明的手十指相扣，尝试说一些话，嘴张开才发现自己和楚毅明真的没什么共同话题，他根本不知道楚毅明工作上是在忙什么，有关厨艺的东西楚毅明也肯定不感兴趣。
把手臂伸出被窝在他眼前晃了晃：“我练得好吗？”
程意明本来体脂就不高，打了这么一段时间的拳手臂也开始初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