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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花天酒地也不会扫了名誉,可女人不同。
李可儿那个时候还是永美的老板娘,是余光的妻子呢,即便她和阮元没什么,很多时候只是阮元在她身畔的陪伴,但舆论不会那么认为,他们宁愿相信是可儿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试问一个二十五岁都不到的女人怎么顶得住那些压力?
是阮元,在她无助的时候逢迎而上,花重金摆平了一切。也终于,李可儿实在无法忍受余光不在时她所要撑起的那些重担,在余光入狱两年后提出了离婚。
阮元指间的香烟已经燃尽,烟头由橙红变为灰白的那刻余光回过了神。
他抬头看了眼同样骄傲的阮元,问:“你来……什么事?”
“吴伯涛……你指示的?”
余光脸上闪过一丝嘲笑,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你现在的手伸得真远,永美的事都管了?”
阮元抬了抬眉毛,没正面回他充满讥讽的话,只说:
“老吴也是为永美好,想在永美还有价值的时候帮你出手。”
“所以……我还该对他的行为感恩戴德?”余光停顿几秒,又说:“看来是我不知好歹了。”
“JS是隐形的资本大鳄,余光,你这是在玩火!”阮元终于没忍住,咆哮了出来。
余光抬眸看他,可能时光真的溜走了太多,那个曾经自己最熟悉的人此刻变得尤其陌生,看来他已经完全忘记,他余光是最不怕玩火的人了。
“你这是在担心我吗?”余光的语调平淡无奇,听不出他此刻的情绪,见阮元没回答,他又自嘲地说了一句,“看来我该感恩的人里还要增加一个你。”
“永美的事我不会再管,我今天来纯粹来见见你。”阮元不愿绕着之前的话题被他明嘲暗讽,放缓了语速给了余光他今天来的原因。
余光的眼眯了眯,动作轻微不易察觉,可心里却并不平静,就像被人戳了一小个洞一样让人隔应难受。这才是真正的阮元,无形中给你来上一刀。说得好听是来见自己,可大家心知肚明,他来见的是自己究竟落魄到何种地步,他想探自己对他会不会再有威胁。
“我听说你申请假释了?”
“你那么怕我出去?赶着来探实情?”余光已不在乎双方脸面,扯破那层窗户纸开门见山问他。
“能出去也好,只是永美的事,你再考虑一下?那个简白不简单。”阮元好意提醒了一句。
余光嘴角上扬,轻蔑地一笑:“几分钟前,你才说了永美的事你不会再管。”
阮元吃瘪,对着余光欲言又止。
余光不愿再留在这里和他瞎扯,起身准备结束这次无意义的谈话。
他越过阮元时,轻顿了一下,最终没把让他好好照顾可儿的话说出来。很多事路过了,放下了,他就不愿再去碰触。
阮元看着他略显落寞的背影,趁他即将走出那扇铁门之际,还是说到:“出去后……可以不要再打扰可儿吗?”
余光没有答复他,只是给了他一个线条坚毅冷峻的侧颜,最后头都没回地在狱警的监押下走入了那条不知尽头在何处的通道。
作者有话要说: 三角恋,略狗血。不过我们光哥早放下了,至于可儿有没有放下以后大家会知道,阮元在光哥面前是一万个不自信,也没办法,光哥太强。好了明天周四,我第一次申榜,希望有个好榜单,也希望能有更多人喜欢我的文。大家收藏起来,还有能给我留言评论那是最好不过了,想知道你们的想法……爱你们!
☆、第13章
周一和陈越山早会后,简白就没离开过酒店。
守在酒店里的记者连着蹲了三天点也不见人就各自散了。毕竟这个时代最不缺新闻,随便一个小三插足的戏码就可以博人眼球抢得头条。
虽没外出,可简白也没闲着,手中厚厚一沓陈越山送来的资料要细看,之后股东大会的议案又要设法重提,他还真没空出去瞎逛。
阮晋文来找过他几次,两次给他带了私房菜馆的外卖,一次受人之托请他吃饭。简白收了他的外卖却推辞了他牵线的饭局,原因很简单,那局是阮晋文的舅舅设的,简白和晋文是朋友,可对他舅舅阮元却毫无兴趣。
阮晋文从不勉强简白,既然他表明了态度,他也就是过个场,至于请不请得动他这尊大佛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再说,和舅舅吃饭不就是为了吴伯涛还有永美那些破事吗!他在心里反复掂量过,与其让简白觉得烦还不如不做那个人情呢。
这样想着他就自顾自的在简白这里窝了两天。
白天简白看资料查信息,他就搞了部最新的游戏机来打着玩,简白想吃什么了他就当个跑腿出去买个外卖。晚上窝在简白这什么事都没干,找了两部最新的电影看完就十一、二点了,他干脆在简白边上开了间房。
简白忙得无暇顾及他,他也无所谓,他只要能和简白在一起,即使只远远看着他做事都心满意足。
两个人就这样在一个屋子里呆满了两天,终于在周三时阮晋文被召回了公司。
阮元瞒着全公司的人去了柳河市,周三是公司一贯的例会日,阮元不在就是阮晋文主持。
阮晋文虽平时贪玩,但遇到正事还是严肃认真的。和简白道了别后换过家里管家送来的正装就去公司主持大局了。
简白落了清闲,正准备去游泳池游泳放松下紧绷几天的肌肉,房间内线电话就响了起来。
“简先生您好,这里是前台,有位女士想见您。”电话里前台小姐标准流利的普通话传了过来。
简白反复在心里猜测来访者的身份,电话里就又发了句声音:“简先生,对方说是永美的非执行董事之一,让你务必和她见一面。”
永美的非执行董事有四位,其中三位是男性,一位是女性,而这位来访的不是李可儿又是谁?
既然是她简白就来了兴致,清了清嗓子对着电话说:
“麻烦你让她先去咖啡厅等一下,我即刻下去见她。”
挂了电话,简白去卧室换了身衣服,丝绵的衬衣和一条到膝盖的休闲海滩裤,随意又洒脱的搭配不会让人在谈话时产生压迫感。
他在洗手间里又理了理自己的发型,镜子里的身影一切完美,正准备戴上手表,套房外的大门被人砰砰砰地敲打了起来。
简白皱了皱眉,这种催命式的敲门方式是他最痛恨的,无礼又张狂。
他走到门口打开门,还未开口呵斥来人,对方先一步出了声:
“简白你出来!”
简白居高临下地看着门口的来人,他冷着脸抿着唇一副玉面罗刹的样子。
只十几秒的停顿时间,他已经把来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不过就是一个顶着一头乱糟糟染了金黄色朋克风格的爆炸头,画着烟熏妆,一边耳洞不下五个的未成年少女。
猜想对方是未成年的依据是从他的角度望下去,那女孩明显胸前两坨还没发育完全。
可能身高上实在有差距,简白186的身形很让人有压迫感,朋克少女不得不往后跨一步以期和他保持相对不那么弱势的对立。
待她站定后再一次看向简白时眼里明显闪过一丝光芒,“你是简白?”
这次的对话不再咄咄逼人。
简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了这种非主流未成年。他双手抱胸抬了抬下巴,用冷冰冰的语调回:
“什么事?你是谁?”
“你打伤了我的朋友,他在医院躺了一个月,这是医疗费用清单。”
朋克女孩边说边转身从自己背着的大大的书包里摸出一沓缴费单据,递到他面前。
简白仍然双手抱胸,没有一丝要接收的意思。
女孩撇了撇嘴,给了简白一个白眼后竟然伸出手对着他的一条胳膊一拽,然后把所有单据都塞到他纤细有力的手掌中。
简白被她的举动吓了一条,还是第一次有异性敢这样无所顾忌地挑战他的脾气,而且说异性还有点过,对方只不过是个未成年。不但如此她还对自己现在摆出来的冷酷的表情完全不害怕,还真够胆。
他手一翻一抖,那些单据全都洒落在酒店柔软的地毯上。
“我不认识你的朋友,小朋友,开玩笑要适可而止!”
傲娇的简白有些动怒,说出来的话不是很好听。
“瞧你长得蛮帅的,竟然那么赖皮,一个月前在酒吧拿啤酒瓶开了别人后|庭的人你敢说不是你!还有我不是什么小朋友!”少女有些炸毛,毕竟年纪小,被简白这样无视有些气得跳脚。
简白似乎想起了什么,低着眉垂着眼又瞄了眼面前的小女生,然后嗤笑一声说:“那货是你朋友?那你该先去问问他,我为什么要揍他!”
“不就是摸了你屁股一下吗?至于这样伤人吗?谁让你长得那么受!你伤人就是你不对,医药费你有一半的义务要承担!”
简白脑子里有万匹羊驼跑过,这类非主流简直没法和她说理,他头一次有种血压飙高的感觉,对自己在这里和她费了那么久的时间表示吃惊。
吃惊过后冷静下来的简白转身走入房内,在朋克少女第二波叽叽喳喳的歪理说出来前按了酒店保安的快捷电话。
不出一分钟,保安队长带着几个人来到简白的房前。
简白指了指仍然杵在门口对着自己横眉竖眼的女生对着保安队长说:“你们半岛什么时候安保那么差了?她骚扰了我十分钟,我要投诉你们。”
保安队长不敢得罪住客,但又不清楚到底什么情况,在简白和朋克少女之间扫视了几遍,最后还是对着朋克少女说:“对不起,这位小姐,这里是酒店的私人休息空间,没有住客的允许,不能随便上访客的,你还是跟我们离开吧。”
到底是服务品牌数一数二的国际连锁,说话的艺术都很有逼格。朋克少女见保安队长说得还算客气,蹲下身捡了所有单据后,丢了句“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狠话扭过头就走了,那气势和个被惯坏的大小姐一样到不像非主流了。
简白见人被带走了,折回房里。在洗手间反复洗了两次手后才想起自己还约了李可儿在酒店的咖啡厅见面。
等他下到咖啡厅,服务员却告诉他那位小姐已经在五分钟前离开了。
简白抬手看了看手表,在确认了自己才让李可儿等了二十分钟之后得出结论:这李可儿也是一位脾气被惯坏的女人。
一天之内被两位异性惹到不爽的简白再无心思留在酒店游泳放松,看了看自己原来的日程表后干脆整理行李去往柳河市。
北京到柳河的航班每周只有四班,周三一早的飞机错过后再下一班就是周五的那个航次了。简白在行程管家给出的选择后,反复斟酌最后还是放弃了高铁加汽车的行程改为直接飞到柳河的邻市,然后再定一辆商务车开去柳河第二监狱。
这样虽然有点绕,但时间上却比他直接坐车去要来得快。可再快,等到了柳河也已经过了探视时间了。
一日诸多不顺,又要在条件差强人意的柳河市住宿一晚,简白对自己的冲动有些后悔,早知如此还不如等到周五一早坐了飞机再来。
好在简白虽然贵气但并不娇气,从小早早就被家族丢在海外独自长大的经历让他在物质上学会了随遇而安。有条件就享用最好的,没条件就自己创造最好的条件。这样的人很能适应环境,这也是简白一直低调不张扬的原因之一。
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