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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总一直是大忙人,突然有宾客我能完全理解,您看我也是和他约好的,要不我在这里等等?”
赵司亮一改刚进门时傲然凌厉的气势,姿态放得很低,几乎用上了祈求的语气。
前台小姐有些为难,不知道是否要同意他的请求,就在她左右为难之际,严总的大秘书向这边走来。
赵司亮巡着前台小姐望过去,原来是和自己联系的林秘书 他如获珍宝般对着林秘书招了招手,刷了下存在感。
“林秘书,您看我……”
话说一半就被林秘书一手阻拦了下来,就见林秘书神色匆匆地对着前台小姐说,“赶紧电话司机,一会儿严总要宴请贵宾回家小聚,对了让司机和管家说一下,贵宾对辣的忌口,算了还是我来打。”
等林秘书对着电话交代完所有事项,才转身睨了眼赵司亮,顿了顿后对着他说到:“赵律师来了啊,可惜不好意思,昨儿半夜我们严总改了行程,你瞧我忙得都没法通知你,我看我们严总今天估计没时间接见你了。”
语气是轻描淡写的调子,一听就是没怎么重视双方的这次会面。
赵司亮心里骂了句娘,心想着果然是老板身边出奸人,这林秘书之前没少拿自己好处,这会儿竟然跟自己拿乔,说到底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罗。
心里虽恨得牙痒痒,面上却始终保持着温煦谦卑的微笑。碍于有外人在,赵司亮只能暗示到,“严总忙得话我就不打扰了,只是我和林秘书也好久不见了,要不我们找个地儿喝茶?”
毕竟是职场里的老油条,林秘书料想他有其他话要讲,使了个眼色给他后故意放高嗓子说,“正好我也有事和你谈,我们不如就直接在这里会所的茶室聊吧。”
说完带着赵司亮就直接往俱乐部的茶室走去。
等茶室里的小妹洗碗杯泡完茶退下去之后,赵司亮才开了口:“林秘书,怎么回事啊,严总怎么会突然接待了其他贵宾?”
林秘书不急不缓地执起面前的小瓷杯,吹了吹热气后却说,“上回你给我送的那罐子茶叶不错。”
赵司亮就知道林秘书就是匹喂不饱的狼,那是暗示自己送钱呢,那茶叶罐上次自己给他送的里面其实是一卷卷将近五万的现金。
“得!您喜欢我明天让人再给你拿一罐。”
“严总见的不是其他同行,这点你放心,不过你是不是得罪人了?有人在严总跟前说你能力不行。”
赵司亮心一紧,脑子里反复在过最近这段时间接触的案子,一个个排除可能会在严总那里嚼耳根的人。
见赵司亮略有所思,拿了他好处的林秘书不好意思再折磨他,明着提示到:“JS的人你认识吗?”
“哪个JS啊?”
“澳洲的啊,你不知道澳洲JS是我们严总的大恩人吗?他们整个家族和我们严总的私交都甚好。”
见赵司亮听得认真林秘书继续,
“我们严总当年落魄时去泰国发展是JS给了他很多帮助,后来生意越做越大也有JS提供的一些东南亚地区的资源,可以说有他们JS才有我们华彬的今天,所以在他们JS的面前,我们严总最多只敢称自己是个卖饮料的。”
“……”
严总陪着简白出现时,赵司亮仍然坐在等候区的沙发里。见一群人有说有笑的走过来,他立马起身迎了上去。
其实在刚才得知简家和严总的关系后他就有种哔了狗的感觉,解雇自己的是余光,和简白并无关系,自己竟然和简白计较起来,要知道万一出个差错那可是上千万的案子,这次自己还真是蠢的可以了。
好在他是厚脸皮,事后补救很有一套,所以再见到简白后直接打了招呼,“简公子,好巧,上次您来拜访我正好很忙,想不到今天又见面了。”
简白斜睨了他一眼,并不回他的话。
赵司亮碰了壁并没灰心继续说道:“不知你昨天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我一个朋友有些东西在你那,他让我帮他拿着。”简白不想和他多废话,准备直接说完。“余光的全部家当。”
“哦,原来是这些个东西,我让人周一给你送去。”
赵司亮仍然随兴的态度。
一旁听了半天的严总看不下去了,皱着眉头却说:
“赵律师喜欢占着别人的东西吗?既然是别人的家当,应该是有急用吧。”
“严总……”
“你不是约了我谈事吗?这样吧,你下午三点前把东西送去我家。”
三点前?有没有搞错,现在已经将近一点了好不好,这里是长城脚下,回市区拿了东西再送到昌平,两个小时打个来回简直开玩笑。
“赵律师是下午也有事要忙抽不出空吗?”严总继续揶揄。
“不是,只是……”赵司亮话还没说完,严总已经领着简白离开了,意思就是条件我们开了,做不做你随意。
赵司亮哪还敢留在这磨蹭,飞奔出大门后直接上了车一脚油门踩到了底。
晚上十点。
简白一个人坐在酒店套房里的沙发上。
房间里光线昏暗,简白只开了盏落地灯。他昂着头用手揉了揉自己有些疲惫的眉心,然后看了眼手边那一大包档案袋。
这是下午赵司亮按着要求送来的所有余光的东西,两份他在北京的房产证,几张银|行卡,几本存折,加上几份股权说明,所有东西加起来只塞满了一个牛皮纸袋而已。
这和他原本心里以为的有很大的出入。
抛却股权不说,简白拿了那几本存折心算过,余光拥有的现金存款加起来还不过两百万。而那两套房子也只是普通的高档小区而已,一套160平,另一套120平。
所以说这就是余光如今所有的家当吗?
不知为何,简白心里有种莫名的酸涩,好像等着打开宝藏大门时最后却被告知这里面其实只是个普通山洞那样让人失望。他不知道在无形中他对于余光已经有了种很高的期望,只是期望越高失望的就会越多,就如现在:
简白嘟嘟嘴,这些钱……还不够他买辆车。
阮晋文来电话时,他还瘫坐在沙发上。
“东西取到了?要不要出来玩?”阮晋文捏着电话讲话,背后传来了一声嘈杂的喧闹声。
“嗯。拿到了,不过我今天累了,不想出来。”简白猜想到阮晋文在pub给自己电话呢,他今天没那个心情,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到场那难看的脸色惹得大家玩得都拘谨。
阮晋文难得的爽快,和他约了第二天一起brunch之后就匆匆挂了电话。
简白再看了眼那一大包不怎么起眼的牛皮纸袋,最后起身把所有东西都锁进了卧室里的保险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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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一早,李可儿出现在了阮晋文的公寓。
阮晋文昨晚原本想约了简白一起去夜场玩一玩,想不到简白借口累了早早的回了酒店。
他憋了几天的素,最后还是自己叫上了一群人嗨到了半夜。
李可儿按他公寓门铃时来开门的是一个银灰色头发的妖孽脸男子,一脸潮红未退,赤着上半身只套了条平角内裤,身上青青红红的简直不言而喻了。
李可儿听闻过这个外甥爱玩,身边女人一个接一个,但还是头一次知道他连男人都好,所以此刻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晋文呢?”
小妖孽嘟着嘴一脸醋意,“找我老公干嘛?”
李可儿被他这样的态度一对待也来了气:“叫他出来。”
到底富贵了大半辈子,李可儿很有贵太太的架势,一句话把小妖孽吼得有些愣怔,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来路,想了半天,小妖孽嘴里唧唧歪歪地说:“瞧你长得不错但是我老公不喜欢女人,你少花那心思了。”
“谁呀?”李可儿还未开口,阮晋文趿着拖鞋从里间走了出来,一见到门口站着的李可儿整个人都呆愣在那。
小妖孽见阮晋文这架势以为真是晋文的正牌女友找上了门期期艾艾地靠了过去,抱着他的腰千娇百媚地叫了声“老公”。
“穿好衣服,滚!”阮晋文拉下缠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小妖孽不敢忤逆他,只能跑进房里迅速套好自己的衣服,不出一分钟人就在大门外了。
阮晋文把李可儿迎进了屋,关了门。脸上闪了一下尴尬,最后低着头站李可儿身边不敢坐下:
“舅妈,你怎么来了?找我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第二发:
记者:请问简先生当你见到余光所有家当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
简白:作者在哪?你出来我保证不砍死你。
作者:怎么了啊?我都让你管光叔的钱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光叔说了你随便花?
(简白翻白眼)
简白:说好的首富呢?说好的傍大款呢?你只给这点钱叫我们怎么笑傲江湖啊?!
作者:你不是有钱吗?光叔说不介意他傍你的。
简白*^%#*U
正经话:鸣谢华彬集团的严董友情捧场,我会多买几瓶你们公司的饮料的!
(本周榜单字数已经完成,想偷个懒,可以吗?)
☆、第18章
阮晋文招呼了李可儿,让她给自己五分钟换一身衣裳。等他再一次出现在李可儿面前时态度恭敬有礼,神情谦卑谨慎和刚才一起床走出来时那幅吊儿郎当样完全换了个调调。
李可儿睨了眼这个大外甥,示意他坐下。
他在离她一米远外的沙发落座,不敢打二郎腿,只笔挺挺地竖着腰等她发话。
“晋文,你那个到底什么朋友啊?怎么把赵司亮的活给撬了?”李可儿拿赵司亮的事做了开场白,等着探探简白的底。
阮晋文一听是赵司亮的事顿时松了腰,往沙发背上一靠说:“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就这事啊?舅妈,那哈巴狗找你哭诉去了?”
李可儿摇头,“哭诉到没有,昨晚上找你舅舅说了一夜,吵得我睡不了觉。”
阮晋文心里哼哼,阮府隔音也没那么差啊,难道那疯狗是叫喊着说话的?还在腹诽,李可儿又问:
“你那朋友到底什么来头?可不可靠啊?上次董事会我没去,后来去他住的酒店又没和他照上面,他怎么突然成了永美的执行董事了?他们JS什么时候和永美有交情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一连问了几个问题,李可儿说话都不带停顿的,听得阮晋文脑神经突突的跳。
“JS和永美有没有交情这事您不该问我啊,您不是比我们更清楚吗?至于简白,您放心吧,没比他更顶真的人了。”
话里有话,李可儿知道他对着自己有些嘲讽,不急着和他翻脸继续问他:
“我不是不清楚才问你嘛,晋文,你和他熟,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阮晋文拿过边桌上水果篮里的李子咬了一口,那李子没熟,汁水酸爽得他五官都挤在了一起,等他咽下一口口水后,回了李可儿:
“您对永美还挺执着的啊。我们哪敢瞒您,简白帮着余光做事呢,您放心吧,是余光亲自委托他的,简白这人做事很负责,接下的活、应下的话就会做到最好。您呢什么都别想,下次永美的董事会您只要对着简白的提议举手赞成就行了。”
和着那些话,阮晋文嘴里的酸涩算是咽下去了,可他心里还酸着呢,不为啥,就是为他舅舅阮元酸的。都那么多年了,宠到爱到骨子里的女人,只要前夫一有事仍急的连他这个外人都有些瞧不下去。
李可儿没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