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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救?”
“解铃还需系铃人。或许让她见到她的儿子她就好了。”
余光离开时留了点钱给托养院,他没其他要求,只要求他们善待小六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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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半岛酒店。
挂了律师的来电后,余光陷入了沉思。
律师只给他一天的时间决定是否要翻案。挂了电话后很快对方的资料被律师传到了余光的手机上。
余光一整天的心情都抑郁的厉害,此刻正点着烟一口口地缓解。消息进来时他正点燃新的一支,他大吸了一口后夹着烟开始翻看那些资料。
对方的确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四十多岁姓方,因为老公去世了直接替了老公的位子成为了华星国际的董事长。
其实这类商人更容易解决,为名为利总有一个可以掐准了下手,最后如果谈崩了还能暗搓搓的来点黑料,彼此之间完全拼的是实力。
然而这位方太太却没那么简单,她的亲妹夫正是此次监管永美公司债发行的证监会官员之一,就这一道关系让余光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到底是卡着这个时间把公司债给发了,然后过几个月再把小六捞出来,还是直接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家捅破了那层纸对付公堂这实在是令人难以选择。
余光有些心累,昂着头靠在卧室里的单人沙发上沉思。可能他想得入神连简白进门的声音都未听见。
简白开了半合的门进去,门里是那个他又恨又想念的男人,他轻声走到他跟前,黑暗中瞧见他两指间还燃着的星星点,简白弯下身直接抽出那截烟头。
余光被他的动作惊醒,瞬间睁眼瞧着眼前的人,他回屋时只开了盏地灯,灯光昏暗映在简白清俊的脸上,似真似假不怎么真切,他发了声:“回来了?”
简白没出声,直起身看着他,半晌后才回了句:“你去浙江干嘛了?”
语气里是那种急切,那种疑问。
余光揉了揉酸胀的眼睛,确定简白就在自己跟前后笑回:“去帮个朋友。”
可能他的回答太过随心所欲,也可能他的回答太过简单,简白心里闪过一丝不快。拉长了脸转身去开了房里的大灯。
“嗒”一声,一室明亮。
简白见到了余光那张憔悴不堪的脸。
“怎么去浙江不告诉我?是因为有什么小动作要瞒着我吗?”简白开始毒舌,脸色变得愈加冰冷,他才想起来,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出了名的有着狼性的人,阮晋文还提醒过自己,小心别被他坑了,狼是不会报恩的。
这话他不愿相信,但又不敢不信。
余光倒是一贯的随性,因为突然的光线有些闪眼此刻他正揉着眼睛努力让自己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等自己完全适应后、他仰着脸笑着问简白:“你只顾问我去浙江的事,怎么不问我去柳河干什么了?”
简白心里的那些疑虑与愤怒已经在他对着自己笑时消了一半了,这会儿听他一说还真的满脸疑惑。他记得他走之前说过是去看个朋友的。
“不是去看朋友吗?”简白的眼神扫过余光一脸坦荡的脸,他到要看看他还有什么把戏要耍。
余光仍是一脸笑意,站起身尽量让自己和简白保持平视,然后在简白探究的眼神下问:“你怎么不问问我去看朋友为了什么事?”
余光说话的时候步步靠近,气息已经将简白整个包围。简白实在猜不透这个老男人到底要说些什么,只是自己此刻的心率有些奇怪,好像什么事会突然发生一样让人萌动。害怕又期待。
简白微眯了眼故意让自己看不清他诱惑好看的脸庞,侧过脸没再说一句话。
这样的气氛怪异的呛人,沉默了十几秒后简白还是没忍住,别回脸正视着余光轻声问了句:“为什么。”
以为他不会看回自己,想不到余光竟然用前所未有的认真表情扫视着自己的脸颊,他那张嘴欲言又止又蓄势待发。
这样视线僵持了十来秒后,余光说:“现在有个老男人他站在你的面前,他快四十了,他对你有了……”想法那两个字还没发出,余光就感觉被人揽进了怀抱。
简白竟然一把抱过了他,那力道很大,他被抱的死死的,有种要被揉进他身体的力量在上下蹿动着。
简白边抱着边发出从未有过的颤音,那颤音透着简白所有的紧张与期待,他说:“余光,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的第二更如期而至,今早的评论看晕了我,出来打招呼的全是真爱,爱你们。
至于明天是上肉还是上土豆,完全看你们的热情了,我什么都不说,默默的躲到一边去了。
☆、第50章
“余光,我喜欢你。”
简白的话落在软装潢包围的房间里,隔音效果卓越的材料此时并不怎么讨喜,因为只一会儿,那句让人心跳加速的话就销声匿迹了。
房间里又恢复了起初的安静。
谁都没出声,两个贴身在一起的男人好像彼此在较量似的,等着另一方先有下一步的举动。
可能空气里的湿度被他们彼此的气焰烘干了,余光的嗓子竟然有些干涸,他低声小咳了一下。
简白仍是死死抱住余光,不敢也不想动。他觉得自己弱爆了,气自己在余光跟前完全没忍住,怕他说出那些自己不想听的话,所以大着胆就表白了出来。
可现在他又后悔个半死,揪着心等着他把自己推开。
这种等待最折磨人,耐着一点一滴的时间跟判决死刑一样,简白从未有过这种不自信的时刻,忐忑不安,他低着头靠在余光的肩膀上开始接受着他是直男的事实。
这样抱着半宿,余光终于有了动静。他伸手扣住简白的臂膀把人推开到可以直视的距离。还想说什么,见简白耷着眼皮一脸绝望的神情。
其实他想问他刚才说了什么,话还没出口,简白又抢了话去。
“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简白的话语冷冷的,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浸着寒意。
余光没声响,扣着他看他的眉眼,怕那是幻觉,使劲回想着那一句话,那声调和词汇在他脑里倒了千遍。他心里不停地为他刚才的表白澎湃着,血液逆着流,感觉整颗心都要被灌满了。
简白不知道他此刻心里的动荡,见他仍是不说,大致猜想了最坏的结果。神色更为冷峻。
“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病?余光?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你别这样看着我好不好!”
脸面什么的都不要了,话语越来越不像那个傲娇的人说出来的东西。简白觉得自己今天豁出去了,即使失了档次也要把话一次性问个明白。
想不到等来的竟然是余光的笑。那笑很好看,蛊惑人心,像极了天上的神灵,让人甘愿俯首,甘愿追随。
“我们一样。”这是余光发出的第一句话,四个字简简单单。
“我们不一样!我是gay!”简白嚷到。
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大家挑了个明白,从此之后彼此错身,各自继续回到各自的位子,想不到余光下一秒就捧住了简白的脸。
这张脸还因为刚才的过激话语涨的通红,也是这张脸让余光做出绝无仅有的事,疯狂到连自己都害怕的事,
他说:“一样,我喜欢你……不能自拔。”
房间里的灯光不知何时被调为了柔和色,空气里某种情感正在爆发出来。
简白还没反应过来余光的话,就被余光一把压在墙上,随后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余光的吻铺天盖地,和简白之前吻自己的完全不同,那是余光专有的炙热和疯狂,仿佛所有的情感压抑了太久不得爆发,最后来了个核能大爆炸一样狂卷着简白的所有。
简白脑子里懵懵的有些不得要领,这变化来得太快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只是被他带着,受他的吻,和他搅着舌,然后脑子里被他带着到了另一个愉悦的境界。
余光刚才说什么了?喜欢自己吗?简白反复问着自己,还没琢磨明白,又被余光带着迷迷糊糊了起来。
一个吻才结束,两人都因为那股躁动喘着气,过了几秒两人抵着额头,余光一手罩着简白的后脑勺,另一手扶过简白的后背,他的呼吸粗粝,吹在简白的脖颈处痒痒的。
简白和他交着颈推不开它,又无法动弹,只能任着他的气息在自己身上游走,好在余光不算太折磨人,没多久就松了对他的禁锢,两人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相视一笑,都不知道在笑些什么,只觉得此刻有种难以言喻的快乐。
“把那话再说一遍。”余光两手已经游走到简白身侧,精瘦的腰身下是平坦小腹和挺巧的圆臀,边说边用手打量简白的身材。
“哪一句?”简白有些心猿意马,被他抚触过的身体像被点燃似的,每个毛孔都在叫嚣。
“抱着我时说的那句。”余光嘴角露了个痞笑,眼底是那种尽在掌握的狂妄。
“喜欢你。”简白没他那么痞,侧过脸小声说了句。
“连名带姓的加着再说一遍。”余光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乐开了花。
“喜欢你,余光。”简白不甘示弱,想重整了气势盖过他。
他转脸时正中余光下怀,那晚的第二个吻即刻罩了下去。
这一次余光吻的柔情蜜意,不急不躁的辗转吮吸,点点滴滴染过他唇上的所有,然后才用舌启开他的唇和他搅在了一起。
不得不说,余光的接吻技术真是高超,简白不是第一次接吻,却也被他吻的春心荡漾,那种感觉无法比拟,和充了电似的麻了头皮。
他对自己有些气急败坏,整晚自己都被他压制的厉害,明明是自己先说了喜欢他的,这会儿完全反过来了。
简白怕自己落了下风于是迎着就上,就几个回合,又被他欺负的丢盔弃甲,这回连人都有些站不住了。软软的靠在墙上,一手搭着余光的肩头作为自己的支撑。
余光怕他呼吸跟不上,提前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他刚才感觉到简白似乎在和自己较着劲,不知道他的意图,他用他的下|身顶了顶他的。
简白被他的动作惊到脸颊染满红晕,这男人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余光没管他的表情,凑过身在他耳边说:“就你厉害,就亲几下,它硬了。”
说完他瞄了眼自己的小弟,又抬头对着简白一笑。
简白心里大大的骂了句娘,一晚没底了,能不能别再对着自己这样媚笑?!再一想,即刻明白过来。
一步步推着余光来到床头,把人一按,那人就顺着力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余光大叉着手脚一动不动,仿佛等着简白随意支配似的。
简白跪在他脚底,三两下解了他的衣裤,在退去他最后那条底裤时问他:“余光,你可想好了哦!”
他说的是问句,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肯定,在余光点头前直接掀了那条底裤。
兜兜转转,缘起缘灭,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晚的存在。
都说人有三生,皆有因果。以前余光并不相信,他不信佛,不信天,也不信上帝,他只信自己。他是没有信仰无法无天的人。现在他不得不信,信前生信来世,他想简白一定就是他前生结得善因于是今生他才能得到他这个善果。
回想他这七年,以为自己终将孤独一生,想不到上天赐给他一个简白,他在心里感谢,此生得他幸矣乐矣。
简白结束时被他粘糊了一嘴,他气不过过去亲他。他顺着他生生承受了下来。过后简白翻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