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诧异地看了一眼陆遥,格兰特笑嘻嘻地靠在了陆遥身上,像是没事人一般,“没事啊,只是觉得水有点凉而已,不过你这么关心我还真是感动。”
“哦,我看这桌子摆在这难看,你帮我抬去那边吧。”
“……”
有时格兰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有些事情上确实玩不过陆遥。
“只不过是被情绪激动的老头子拍了一下而已,没什么大事。”
美丽的误会
陆遥眼睛都不抬一下,直接挽起了格兰特的袖子,就见原本结实却有些苍白的手臂已经青紫了一大片,是那种让人看着都觉得很疼的程度。
放下衣袖,格兰特不在意地摆摆手,“老头子死活都看不上我的性格和爱好,安维斯倒是对他胃口,可惜身份摆在那他也没办法,老人家一时激动使用暴力也是正常的。”
啊,他都差点忘了这个人本质上是个变态的事实了,说起来对方一直这么老实还真是令人意外,自己一开始都做好了经常性消化不良的准备了。
这是涉及对方家族和隐私的话题了,陆遥不想往人伤口上撒盐,而且比起这个,他反而对格兰特这么乖乖挨打的态度比较诧异,便主动转移了话题,“看不出你还有尊老这么美好的品质。”
明白陆遥的用意,格兰特故意恶心地撒娇道,“你终于发现在我强大的外表下有一颗脆弱的心了?”
稳定了一下被恶心得不顺的气息,陆遥顺着他的话用一种怜悯的目光望着他,“看出来了,身为一个女性生在男人的壳子里的确比较悲哀,你可以申请变性手术。”
“……”为什么好好的美人偏偏嘴不饶人,“陆遥,如果你不说话的话,会有很多人喜欢你。”
“谢谢夸奖,我一点都不想招惹到那些廉价的喜欢。对了,听说按摩对治疗这种情况十分有效。”
陆遥的笑容令格兰特有不好的预感,“你会按摩?”
“体验过你就知道了。”
他会按摩吗?当然不会,他怎么可能学这类伺候人的手艺。但是,按摩这东西反正不也是疼才有用么。
接下来的时间,惨叫声一直在军官室里回荡,连来报告时间到了士兵们已经出发的人都不敢进去,隔着门喊着报告完毕就逃跑了,生怕再晚一点会被格兰特抓进去当替罪羊。
等陆遥停下手来,格兰特整个人就像被几十个大汉给【哔】过一样,趴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他总算知道为什么按摩之前陆遥还要特地要来结实的绳子把他绑住了。
“哼,身上疼就免得你还有闲工夫想其他有的没的,就当是福利补偿吧。我去复印一份地图出去转转。”
“谢谢。还有,不把关心表现得这么别扭也可以的哦。”
“你在扯什么淡。”
说罢,陆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独自呆在房中的格兰特闭上眼,喃喃自语,“这么可爱又不设防,要是忍不住吃掉了怎么办呢?”
陆遥自然是不知道格兰特在想些什么,为了给对方留出空间静一静而出来散步,但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下实在是没什么散步的价值,触目所及的全是光秃秃的凄凉景象。
“你在做什么?”
正在不知哪个偏僻的小路上慢悠悠地走着,四周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陆遥背后突然传出一个不带情感的声音,其效果不言而喻。
等到陆遥转身看到那头极具标志性的白毛,已经觉得自己没什么可说的了。
“这话是不是应该我来问你?”自己一个无关人等就算了,安维斯一个敌方指挥官跑到这地方来……未免太胡闹了。
“来找你。在这里迷路了会很麻烦。”
“我就不质问你是通过什么方式知道我的行踪的了。”看到这个人自己就头疼,“既然这里没有别人,我姑且多嘴一句,你最好多注意一下伊迪。”
安维斯一愣,“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谁跟你说那个了?!”真是令人火大,“我对他的行为及动机抱有怀疑,建议你小心一点,基于这只是我个人的推测,所以是否相信随便你。”
伊迪的情感收放未免太过自如,而且他之前将安维斯和格兰特一起放在他的房间,难保没有激发两人矛盾的意图,只不过这两人太没用根本就没醒过来罢了。
“我会注意的。我送你回去吧。”
“……”陆遥不知道自己该从哪里开始讽刺了,一个指挥官送勉强算敌方阵营的人回去?显然不是脑子不好用就是反射弧太长。
刚要开口拒绝,安维斯耳朵上有什么东西反了一下光,刺得陆遥微微眯起眼,心下一凛,立刻一把捉住安维斯的肩膀,“别动!”
制住了安维斯的动作,陆遥不管不顾地凑上前,安维斯整个人都僵直了,靠得好近,是他的气味……
不管对方随着自己的靠近越发僵硬,陆遥的脸越凑越近,几乎要和安维斯贴上了,只见他小心地伸出手,从安维斯白皙圆润的耳垂上摘下一颗细小得几乎看不见的颗粒状物体。
而此时安维斯还处在晕乎乎的状态中,从耳朵到脖子红了个透。
“这是什么?”
“微型原子炸弹,遥控式的。”安维斯面色不变,像是这东西不是刚从他身上摘下来一般。
“……直接扔掉有影响吗?”
“没有,这个型号杀伤力不大,必须很近才能造成伤害,所以有人误伤的可能性不大。”
话音刚落,陆遥立刻将那个小东西丢开,他必须尽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要难看地大吼大叫,“你是大脑萎缩了还是为国献身的荣誉感强烈到侵占了你所剩不多的智商?!这种东西可以随身携带在那种地方吗?!”
听他这么说,安维斯竟反而露出无辜的表情,惹得陆遥觉得自己快高血压了,“你以为你还是一只猫吗?露出这个表情也没有用!这难道是你自己放在那方便自杀的?!”
“不是,是在飞船上,睡醒时多出来的。”
这话就是说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被人在身上安放了遥控炸弹。
“你可以给我个通顺的解释?”还是说这个世界有这样奇葩的传统习俗?
“上面有你的气味,我以为是你放的。”原来不是这样,难得他还为了又被主人送了礼物而感到很高兴。
这句话配上安维斯一脸的失望,信息量实在太大了。
陆遥忍不住说出一句小学老师教训学生常用的话,“我叫你去死你就去?再说那是我能弄来的东西吗?”
“你担心我?”一点都没有为此感到羞愧的意思,安维斯十分高兴地问出这样南辕北辙的一句话。
请容许在这里插入一下安维斯此刻的心理,虽然很毁形象但是还是要面对现实:被关心了被关心了被关心了……主人果然不会真的讨厌我的,好想抱一下……
如果用四个字形容陆遥此刻的心情,只能是:受不了了。他深深感受到自己跟这个扭曲的世界不是一个画风。
“总之,这个东西不是我放的,看来伊迪的确是有问题的,该怎么做我不多说,相信你自己有数。”陆遥是想要说完这句就离开的,但还是忍不住加上一句,“这种危险物品都不可能是我放的,所以,不要让我怀疑你的智商第二次!”
“哦。”安维斯老实点头表示知道了,“那什么样的会是你送的?”
“如果是我送的会当面给你!最后,他既然做出这么明显的举动,大概很快就会有所行动,你可以回去了。”
眼看着安维斯一步一回头地消失在自己视线中,陆遥深呼吸了几次,告诉自己这点程度而已要淡定。暗恋者也不是第一次有了何必这么上火,还是赶紧回去看看另外一只,免得被炸死了自己就要一辈子留在这鬼地方了。
粉丝情结
匆匆回到己方总部,陆遥就看到格兰特正优哉游哉地躺在床上睡得舒服,毫不客气地把人揪了起来,也不管对方睡得迷迷糊糊,扯着耳朵就是一阵□□。
“很疼啊喂,就算你要表达对我的爱也不用这样吧!”
“你没有被戴上什么危险物品?”
揉了揉惨遭□□的耳朵,格兰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陆遥在说什么,“你是在说那个小炸弹?当然早就扔掉了。”
“还不算太蠢。”果然不是每个人都白痴得无药可救的。
“你难道是遇到安维斯了?之前我叫他把那东西摘下来他死活都不肯,该不是被炸死了吧?”
这个猜测很合乎常理,如果是陆遥也会这么想,“很遗憾,被我拿掉了。”
对这种明晃晃的区别对待,格兰特已经不打算说什么了,如果哪天安维斯真的变成一个听话乖巧的好弟弟他才要以为见鬼了,他更好奇另一件事,“你难道跑去他们总部了?”
“准确地说,是他精神病发作跑了出来,我只是撞见了而已。”
显然,格兰特的重点不在于他怎么回答,驾轻就熟地摆出一张怨妇脸,“你背着我和我的情敌见面,好伤心啊。”他的目的只是调戏美人而已。
“对此我深感悔恨,但我可以解释,因为你们两人的智商都太接近于零,所以我总是搞混。”沉痛地摸摸格兰特的头,陆遥的表情就像是医生在说这个人没救了。
“……”到底为什么美人总是嘴上不饶人!
这边虽然偶尔不着调,但至少气氛还是和乐融融,而遥远的敌方总部中,就不是那么和谐了。
“上将,您真的不再考虑一下……”顶着屋子里所有士兵的视线压力,伊迪沉痛地询问。
“不用,这样不错。”安维斯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伊迪,敢冒充主人,这个人绝不能轻易了结。
“可是,可是……”
此刻,所有身处总部的士兵内心都在咆哮:您是觉得挺好,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心情啊!!
虽然内心的草泥马不断奔腾而过,但他们仍不敢怠慢了手上的工作,马不停蹄地往原本空白的墙上贴着一张张纸。
如果陆遥此刻在这里,一定又要深觉高血压,因为此刻对方的大本营里,贴满了他的照片!而且全部都是在他不知情的时候被偷拍的。有了对比才有了差距,显然常昱已经算是很低调很体贴了。
在这样一间充斥着铁杆粉丝气息的房间里,让他们怎么思考对敌策略啊!上将大人您醒醒吧,不要再盯着那些照片了,您的形象啊啊啊!
“卡奥,回去之后去找机甲改装师,把这个印在我的机甲外壳上,放大版。”叫来惯用的部下,安维斯随手递过一张照片。
“这……”
照片上的人形象很好,俊朗的脸庞上映着淡淡的笑意,看起来的确十分的赏心悦目,但是如果要印在机甲上就另当别论了。卡奥不敢想象上将驾驶着这样的机甲上战场的样子,简直是场灾难。
“我没有询问你的意见。”
“是!”
惨了,上将大人是真的被那个人完全迷住了,以前看不出来安维斯上将是这么痴情的人啊,何况对方还是格兰特大人的情人。
笑眯眯地在安维斯看不见的角度看着对方,伊迪唇边的角度控制不住地越发变大,眼中是说不出的愉悦。上将大人真是痴情得值得赞扬,不过陆遥的魅力的确很大,那样诱惑人的气息,毕竟连自己都对他感兴趣了……
说起来,明明是很严肃的军事演练,为什么这一次的一点紧张感都没有?!似乎有些人的注意力重点已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