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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走?”李然没料到这孩子这么执着。简直有病,下这么大雨愣是没走。
“恩。”
“先送医院。”
“是。”得到指令,南方被士兵送进医院。
翌日早八点。
南方睁眼一片白色儿。难受,头疼,想吐。
这是他唯一的感受。
“醒了。”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传入南方的耳朵里。
“路,,路叔叔。”
南方下意识的想做起来。面对路镇南,他是无意的紧张。路镇南对着他摇摇头。
“听说你找我?”
很显然,路镇南是清楚他来的目的的。
“路叔叔,我,,我想请您成全我和阿远。”
路镇南忍着胸腔里的怒火。“凭什么?我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现今为何要平白给你?”
“路叔叔,我不知道阿远是如何跟你谈的,但是我是真的想和阿远过完这辈子的。我知道您肯定有很多疑问,您问,只要我知道的,我都说。绝不有所隐瞒。”
“说句实话,我还真没什么好跟你说的。路远是我的第一个儿子,也是他妈妈唯一的一个孩子。他从小就按着他妈给他布置好的路再走,如果不是那次意外。。阿远也不会成为现在这样。于公于私,我和你都没什么好说的。”
“叔叔,您没什么说,但是我有说的。这事儿是我主动的,我很喜欢路远,我现在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他。如果不是因为有他存在。我可能早就死掉了。”如果不是因为路远,他可能在当年那场车祸中丧生了。
路镇南轻叹一口气。“你这么做,你家人知道吗?”因为有十足的把握,所以路镇南确信,南家,还不知道南方是个同性恋。
南家确实不知道。不仅不知道儿子是个同性恋,就连儿子和一个男人同居也不知道。因为对于他爸妈来说,南方就跟野生的一样,管不管无所谓。反正他都能自己活。
南方没说话。
“你有想过要是你父母知道你是同性恋会怎样?”
“我,,我和我爸妈关系不好,他们也不怎么管我。”
“那你的意思就是,无论你在外面成什么样子他们也不会说半句不好?”
“不是。叔叔。”南方有些急切了。
“你俩同居多久了?”
“春节过后,有段时间了。”南方说。
路镇南叹气,合着路远说要搬出去的时候就是和这人在一起了。
“叔叔,对不起。我知道这是不对,可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求您成全。”南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路镇南摇摇头,简直幼稚。
“你了解小远吗?你有想过你和,,小远的未来吗?你们这样肯定是不能生子了。那你有想过等你们老了,到我们这个岁数,想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怎么办?要是你们有天走不动了,又怎么办?谈恋爱和过一辈子不一样。你就能保证这辈子你俩不会分开,不会抛弃、离开对方吗?”路镇南一脸抛出多个问题。
“叔叔,我可能没你知道阿远的事情多,但是您真的懂阿远吗?我是不了解他的过去,但是他的未来我一定会参与。至于。。。。我现在真没办法和您保证这些。我不能很肯定的向您承诺我这辈子不会能和阿远走多远。但是如果阿远愿意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那如果阿远想要孩子呢?你也给他生吗?”
简直笑话。
“叔叔,自打我决定和他在一起那天开始,我就做好了一切准备。如果,,,阿远想要孩子,我们可以代/孕或者是领养,这一切都不会成为存在我和阿远之间的问题。”
“这些话,,你和小远说过吗?”
“没有,我们俩之间不用说出来。能懂。”他和路远却是不用说太明白。因为可能是两个人爱深了,所以对方一个眼神就会明白他的意思。
安静了。
南方和路镇南两个人谁都没说话。
过了许久路镇南起身走到门口,“你好好养病吧。你家人下午来接你回市区。”说完路镇南走护病房。
南方松了口气,他不知道路镇南怎么想的,但是他觉得路镇南应该是有些松口了吧。
第三天路镇南忙到傍晚才会到八十九军区。一连关了路远三天。
路镇南刚进宿舍大门,就有士兵通传说家里给他打了不下二十个电话。不用问肯定是因为他当天气哄哄的把路远带走了。
当天下午路远就被放出来了,路镇南带着他去餐厅吃了顿饭。晚上父子俩同睡一张床上。
路镇南都记不清上次和儿子这般亲密是什么时候。
应该路远三五岁的时候吧。。
记忆中他和原配离了婚,儿子就不怎么和他亲近了。后来路远东西越来越内向,更是不肯和他说话。就别说让他搂搂抱抱了。
那天晚上父子俩聊的挺多的,说了心底一直想问的话。也聊了从不提起的话题。可以说是敞开心扉了。
路镇南不是个轴愣的人,很多事他都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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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军队医院接南方回去的人是他的弟弟,南航。
来人一身黑衣,一头乌黑亮丽的黑发下,俊容坚毅五官分明,眉眼深凹,高挺的鼻子,轻薄性感的双唇。看似和南方十足相,然而那双眼睛却是和南方给人的感觉完全相反。一双凤眼犹如黑暗夜晚的星空,深邃、不见底。
“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就还住到军队医院了啊?”他笑着轻侃他哥。
南方面色腊白,等着护士给他拔针。南航站在病床角脸上挂着淡淡微笑,这笑容看的小护士面色泛红。
南方忽视了他的问题。
护士推出病房后,南方换了件米色薄款长袖衫和一条黑色长裤。“走吧。”
该说的说了,该做的做了。现在他还回去了。
南航撇撇嘴,跟着他哥走出军队医院。他来的时候是司机送来的,所以现在开的也是他哥哥的车。
“左转。”
“你不回家啊?!!”南航问了一句非常白痴的话。
自他懂事以来他哥哥就很少回家住。先是自己提出要念寄宿学校,后来换学校了,他提出回家麻烦要住校。再加上南航中学以前几乎都是在上海念的书,所以兄弟俩的关系说好也好,说差也差。
“去AE·M。”
南航嘴角轻轻一扯,转弯去了A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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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远回来已经是第三的事儿了。
南方浑浑噩噩的处理了两个合作项目。
晚上八点多参加了一个宴会。是之前一个合作伙伴的女儿十八岁成人礼,邀请了京圈儿不少达官贵人。南方也在邀请名单内。
酒会的举行地址是位于城东的一个私人会所里。
南方一身黑色西装包裹着他修长结实的身材,那双南家标志性的凤眼更是让人看一眼就会忍不住追随他。
南方带着秘书出席本次酒会。
女秘书一身长裙,精致的发型,姣好的身材,手挽南方的右胳膊。两人下了车走进会所。
南方来的不算早,所以他到的时候,已经来了不少人了。
进了宴会厅,南方四处奔波打招呼聊天,应接不暇了都。
“哟,这不是AE·M的南总裁么。”
南方带着女秘书上前打招呼,闲聊两句又去和别的人闲聊。
宴会的主角还没出现,所以一直没有开始。没开始,大家就四处走走、聊天。
“总裁,您赶紧找个女朋友吧。”女秘书皮笑肉不笑,挽着南方的胳膊,笑着和周围人点头打招呼。
自打进了这个会所周围的男男女女的目光都盯着二人看。男才女貌。
关键这是南方任职AE·M总裁以来首次参加宴会。
女秘书继续说:“大Boss!我可都是已婚妇女了!您这老占有我的下班时间算怎么回事儿。”虽是不满但也没有生气的意思。
“加你奖金。”
直白,果断,最好的办法。
“谢谢!”女秘书白了他一眼,咬牙切齿说。
俩人四处走动了会儿,南方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转身看去,是今天宴会的组织人,汪建城。他身边还站着几个大腹便便的男人。
他从桌子上端了一杯酒,走了过去。
汪建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这都多久没见着你了。还老说吃饭吃饭呢,你看你这忙的。我刚还担心说你是不是又有事打点大发了我呢。”
不等南方回答,就听到站边上的一人问:“汪哥,这位是?”
“哦,这是AE·M集团的总裁。前程子刚回国,合作了几个项目。忒仗义。南方啊,这位也是我一个多年好友,老孟。”汪建城给二人互相引荐。
两人寒暄几句,交换了名片。
交谈之中,不知道是谁又说到了生意上的事情。“听说上面准备在城东筹备组建一个中工合作社,据说就光审核、审批这几个环节就没少忙活。上面传说是明年初就能批下来,是真的么?”
南方暗潮之下,心思一动。虽说这不是AE·M现今着手的部分,但是他已有意将公司规模扩大。而这种国家银行合作的信用社,看似没什么油水,可实际上,一旦审核通过,审批成功。那。。这就是块儿大肥肉!谁插手控股这个合作社,谁就百分百长肉。但是国家对于这方面也是严防死守,为了就是官商分家,不可同流。因为一旦官商合作,那。。就只剩下贪污腐败了。所以像AE·M这种私人上市的国外公司,是很难插手的。
AE·M再怎么在中国发展,都无法改变AE·M的母公司AE集团是在美国生根发芽的事实。
但是,在南方看来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只要有脑子会运作,黑的也能成为白的。
见周围人少,南方微微偏头,耳语道:“明天把关于这个中工合作社的所有详细资料放我办公桌上。”
女秘书笑着脸,不动唇说:“是,总裁。”心里却忍不住骂他,法西斯!周扒皮!
突然,门口一阵吵闹声打断南方的思绪。
“哟,小南总啊,今日怎没见南总和汝总的身影呢。”见来人,汪建城迎了上去。
南航和南方的妈妈也是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在京沪圈儿也是有名的人物。
南方转身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这是他弟弟!南航。
“汪叔叔好。”招呼过后南航下意识的往他哥哥这儿看了眼,又冲着汪建城继续道,“母亲前些日子有些头痛,父亲今日在家作陪。所以派我来了。”
那些话看似说给汪建城听,实际上他是说给他哥哥听的。
没多久后,宴会开始。
大厅中央临时搭建了一个台子。南方看向主席台的位置。刚好和人瞎扯的汪建城此时手挽一位妙龄女子站在话筒前。这是汪建城的女儿,也是今天的主角,汪梦语。性别女,爱好男,年十八。聪明可人,乖巧可爱。
汪建城沉稳坚毅充满岁月感的声音在整个宴会大厅呢响起。台下安安静静听他絮叨。时不时的还给点儿掌声。
站在台下的南方此刻出了路远就是合作社的事情。
南方眉眼转动,陷入了沉思。
南航自打进入这个宴会厅,他的目光就没变过。时时刻刻都在他哥哥身上。
对于他哥哥的思想抛锚他也看在眼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南航已经走到了南方身边站着。他轻声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南方抬头看见自家弟弟,“没想什么。”
南航见哥哥不愿意多说,也就不好再问什么。
兄弟俩一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