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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焱捉住他的手吻了一下,“不气了吧?”
“本来就没生气!”谢凌鸢窝进炎焱的胸膛,终于平静了下来。
“炎焱。”
“嗯?”
“我刚才,好像梦见萧瑶了。”
“萧瑶?”
“嗯,萧岩的妹妹。”
“小鸢,你做噩梦,是因为她么?”
“我不知道。”
谢凌鸢想了许久,淡淡地说道:“说到底,是我对她不起,毁了她的幸福。”
炎焱轻轻捏了捏谢凌鸢的耳垂,劝慰道:“小鸢,你别自责了,你已经死了,而且尸骨无存,前世的恩怨,也该了了。”
谢凌鸢点了点头,“嗯,许是我想多了。”
谢凌鸢没有想多。
好景不长,连一日都没有熬过。
蛮国的寒风萧瑟凛冽,谢凌鸢被吊在树上,赤身裸体。马鞭抽打得他伤痕累累,血肉模糊。蛮国太子仰头一口烈酒,冲着他的身体喷出,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十五岁的谢凌鸢扭曲着身体,引来一阵肆意的狂笑,蛮国人呜噜呜噜地不知在说着什么,只见他们说完,一个蛮国将士将一壶酒往天上一抛,太子一箭射去,酒壶瞬间稀碎,壶中的烈酒连同那些破碎的瓷片尽数洒向了谢凌鸢,毫不留情地流入他的伤口,谢凌鸢扭曲得更厉害了,身体本能地抽搐起来,黄浊的液体从大腿间流下,他失禁了。
羞耻的美人更激发了疯子想要玷污的欲望,太子跟旁边的副将说了些什么,副将点了点头,一嗖飞刀,谢凌鸢从树上重重摔下,他还没有爬起来,两个士兵就拉着他的胳膊将他拖到太子的马前,一条麻绳牢牢栓住了他的双手。
谢凌鸢还没反应过来,麻绳的另一头就跑了起来,太子骑在马上,趾高气昂地挥动着马鞭,马越跑越快,谢凌鸢才跑几步就一个踉跄摔倒了,之后再也站不起来。他被马飞快地拖着,皮肤划在沙石上,头撞在岩壁上,尊严如蝼蚁任人践踏,他感觉不到疼。
谢凌鸢咬着牙关,无论多疼,他都不出一声,拖着个不会求饶的奴隶,还不如拖个麻袋。太子玩一会儿就百无聊赖了,他停下马,朝谢凌鸢走来。
谢凌鸢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太子粗鲁地拨开他凌乱掩面的头发,露出虚弱苍白的脸,肮脏却依旧秀丽。太子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裤子,一把揪住谢凌鸢的头发,将他提起,跪在自己身前,捏住他的下颚就把自己的家伙送进他的口中。谢凌鸢没有半分反抗的余力,只能忍着呕吐的冲动,任由那巨物在自己口中横冲直撞,直到太子一声呻|吟,终于松手,谢凌鸢脱力摔倒在地,脸上被淋上一片白浊。
太子对着身后的将士大声喊了些什么,将士一个个大喊大叫,冲了过来,他们围住谢凌鸢,把他的双腿折起,再用麻绳绑住,那粉嫩的穴口就暴露在众人面前。那些将士,按照官阶的大小,一个接一个,将自己的东西送进那洞口,谢凌鸢如同傀儡木偶,只是享乐的工具。他疼得撕心裂肺,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却也不肯吭一声,只有眼角那滴混着泥土的泪,还是不挣气地落下了。
浑身污浊,他又被抛弃了。
“小鸢!小鸢!”
炎焱拼命地摇晃着谢凌鸢,但他就是不愿意醒来,只是不停地喊叫,叫着救命,谢凌鸢的双手无助地挥动着,一拳又一拳地打到炎焱的脸上,炎焱抓着他的胳膊,心疼又难过,他咬咬牙,闭起眼睛,一巴掌扇向谢凌鸢,强大的冲击让谢凌鸢突然张开眼睛,炎焱终于松了一口气,一把抱住他,“小鸢,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谢凌鸢却用力推开他,瑟缩到床角,一脸惊恐,他双手紧紧抱膝,不住地摇头,语无伦次地说着:“别过来。。。别碰我。。。”
“小鸢,你这是怎么了?我是炎焱啊!”
“别过来。。。别碰我。。。”
炎焱心如刀割,他慢慢靠近谢凌鸢,手试探着放到了他的肩膀上,感到谢凌鸢肩膀一颤,炎焱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柔声道:“小鸢,别怕,你听,我是炎焱,你的炎焱啊。”
谢凌鸢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渐渐放松了僵硬的肩膀,他缓缓抬起头,“炎焱?”
“哎!小鸢,是我,是我!”
“炎焱!”谢凌鸢扑进炎焱的怀里,脑袋埋在他的衣襟里,“我又做梦了,梦到一些我已经忘掉的可怕事,甚至比我经历过的还要真实。。。”谢凌鸢突然抬起头,无助地啜泣着,“炎焱,我…该怎么办啊。。。”
炎焱看着憔悴的谢凌鸢,心如刀割,他捧着谢凌鸢的脸颊,轻轻在他唇上一吻,“小鸢,别怕,我们现在就去找师尊,他定有办法的,好不好?”
谢凌鸢这才稍稍安心了些,点了点头。炎焱将谢凌鸢拥入怀中,“小鸢,都是我不好,昨日你做噩梦,我竟没当回事,害你今日又受了这么多苦。”
谢凌鸢回拥住炎焱的腰,嗔怒道:“是,都怪你,方才是不是还扇了我一掌?”
炎焱笑了笑,摸了摸谢凌鸢的脸,“疼不疼?”
谢凌鸢握住了炎焱的手,摇了摇头。
“我要打回来。”
“好,小鸢你随便打,打到你饶了我为止。”炎焱嘴上笑着,眉头却紧蹙起来,他尽量不去多想,心中的惴惴不安,绝不能让谢凌鸢感受到。
第30章 入梦
“师尊!求您,求您快救救小鸢!”
炎墟正在打坐,就被徒弟的呼喊声惊醒,炎焱没有通报,径直就跑了进来,怀中抱着已经昏睡不醒的谢凌鸢。
炎墟也不起身,只是睁开眼睛,“怎么了?”
炎焱一见到炎墟,扑通跪了下来,心急火燎地说道:“师尊!小鸢他这两日噩梦连连,梦见的都是生前那些不堪事,而且一醒来便神志不清。今日本想过来请您看看,谁知一早刚醒,在路上便又昏睡了过去,如何都叫不醒。”炎焱低头看了一眼怀中人,谢凌鸢额头上渗者冷汗,呼吸急促,面色惨白,显然又是做恶梦了。炎焱心痛难耐,抬起头对炎墟接着说道:“小鸢他任凭如何强撑着不睡,却还是难以抵挡,昏睡过去。师尊,此事怕不是那么简单,焱儿求师尊救救小鸢,别再让他受折磨了!”
炎墟听完炎焱的话,阖目不语,炎焱知道师尊在思考,不敢打扰,只是拥紧谢凌鸢,跪在地上,静静地等着。
许久,炎墟终于睁开眼,平淡地说:“把他放到床上去,还有,去把柳千叶找来。”
“柳千叶?”炎焱虽满腹狐疑,但心急如焚,并不多问,照做便是。
高门大院,灯火通明。
谢凌鸢戴着斗笠,怀中抱着一把琴,跟在妈子身后,低着头,走进一个小门。
妈子跟门里的人说了些什么,谢凌鸢听得不太真切,只是最后听到了一句:“放心,老妈子我做了这么多年,还能骗大老爷么?保证是个新鲜的雏…”
谢凌鸢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外不肯进来,鳞次栉比的房屋令他不安,但这些所代表的权力更令他恐惧。就像现在,他连退缩的资格都没有。
妈子招了招手,谢凌鸢死死抓住门框,拼命摇着头。里面的人失去了耐心,走过来一把将他扥了进去,“快走!让老爷等急了,吃不了兜着走!”
那人往妈子脚下扔了几锭银子,“滚回去吧,完事了自会派人给他送回去。”
妈子忙点头赔笑,捡起银子,连看都不看谢凌鸢,便溜走了。
谢凌鸢被蒙住双眼,随波逐流,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只是身旁那人让他跪下,他便跪下,然后听着那人走了,门被关上,落锁的声音让他胆战心惊,他紧紧抱着琴瑟瑟发抖,好像这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眼前的黑布被揭开,一个老态龙钟的声音传来,“抬起头,我看看。”
谢凌鸢只有照做,一个长者站在面前,约莫五十来岁,长相倒不似声音般上了年纪,看起来精神矍铄,锦衣华服,富贵非常。
“几岁了?”
谢凌鸢又低下头去,“十,十二了。”
“叫什么?”
“谢,谢凌鸢。”
“这名倒好听,不过凌空的纸鸢只是看着自在,事实上却被人操纵牵引,到底是薄命,不是个好名字。”那人直勾勾地看着谢凌鸢,“不过,我喜欢。”
谢凌鸢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压的更低了。
那人也不再计较,捋了捋胡须,“知道来做什么的么?”
“妈妈说,大老爷您喜欢听曲儿。”
“嗯。”那人缓缓靠近谢凌鸢,抬起他的下巴,“我是喜欢听曲儿,不过现在不想听。”
谢凌鸢仰着脖子,不敢去看那人的眼睛,只是怯怯地说道:“既如此,大老爷就让我回去吧。”
“回去?”那人轻笑一声,手上用力,捏得谢凌鸢生疼,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真是个孩子啊,胆子这么小。”
那人突然用力一甩,谢凌鸢被甩在地上,琴也掉了。他连忙爬过去要捡自己的琴,可是手刚伸出去,却被那人一脚踩住。
手被狠狠地碾压着,谢凌鸢吃痛,哭着求饶道:“大老爷,您开开恩,饶了我吧!”
“饶了你?好啊。”他松开脚,“你听话就饶了你。”
谢凌鸢握着自己的手,点了点头。
“站起来。”
“抬起头。”
“自己把衣服脱了。”
谢凌鸢一脸惊恐地盯着那人,咽了咽口水,“大。。。大老爷,我。。我只是来弹曲儿的。”
“哈哈,到底是小孩子,醉红楼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么?”
那人突然面露凶光,“反正是早晚的事,早点开始,对你也好,是不是?”说完,突然冲上来扛起谢凌鸢,谢凌鸢拼命挣扎哭叫,可十二岁的孩童能有什么力气,哭着叫着还是被绑在了床上。衣服被撕个精光,露出里面稚嫩的皮肉,还有那两片未成熟的粉嫩。
“叫啊,声音越大越好!”那人捏着谢凌鸢的命根子,嘴里自言自语道:“到底是个孩子,家伙这么小!”
那人看着谢凌鸢满脸泪痕的脸,笑道:“不过,这么漂亮的男孩还真是没见过。”手下一用力,谢凌鸢疼得尖叫一声,那人哈哈笑个不停,力气更重了,“快,快求我!”
“求…求。。大老爷。。放了…我…”
那人一听,露出满意的神情,“好啊!”那人终于松了手,却拿起床边的一根蜡烛,看着拼命摇头的谢凌鸢“别怕,不疼的。”
滚烫的蜡液滴到谢凌鸢白嫩的皮肤上,他本能地抽动着身体,不断求饶着,鲜红的蜡液映衬着雪白的皮肉,耀目勾人,激发着人最原始的兽|欲。瘦小的身体上如寒梅绽放,斑斑驳驳,谢凌鸢已经疼得麻木,嗓子已经喊哑了,不再挣扎,只是无力地啜泣着。
“你还是个男孩子呢,怎么比那些女孩还经不起折腾!”那人一边讥讽着,一边捏住谢凌鸢的腮,“乖,张嘴。”谢凌鸢的嘴被硬生生地掰开,那人把蜡烛放入他的口中,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你可要叼好了,千万别让它倒了,不然你会很疼的,懂了么?”
谢凌鸢不敢点头,只是闭上了眼睛,但没多久,又瞬间张开,因为疼,撕心裂肺的疼。
谢凌鸢迷迷茫茫地失了身,蜡烛被他咬断,滚烫的蜡液流了一脸,身下被剧烈地冲撞着,他被侵害着,羞辱着,抽打着,那时的谢凌鸢不知尊严为何物,不知生命为何物,更不知权力为何物,他幼小得连做人的意识都没有,就把能失去的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