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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敏就看着他忙进忙出,不时嘲笑他一番。中午男人回来吃了顿饭,下午又出去了。晚上下班又回家,作息规律,生活稳定。
唐明玉的脸上有了笑容,晚上在玄关迎他,眼睛在看到他的那刻亮了起来,嘴角带着笑,背后是温暖的灯光和香气扑鼻的饭菜。
霍家铭莫名有些心软,他一辈子腰板绷直、心硬如铁,很少有心软的时候。
玄关,唐明玉照例解着男人的衣扣,手指逡巡在胸前若有若无的触碰。男人的手指落在他耳垂上,无意地揉弄抚摸。唐明玉脸热地往上瞧了一眼,暧昧的情动无限拉长,霍家铭搂住他的腰想要吻他。
唐明玉往后躲着,“别、孩子会看见。”
霍敏捡着他做的小馒头吃,凉凉地道:“亲吧,我就当没看见!”
唐明玉脸唰的一下红了,霍家铭一把将他带进怀里,吻住了他的唇。
唐明玉情不自禁地踮脚,被吻得七荤八素,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回。男人放开他:“有什么吃的?”
唐明玉喘息不定地道:“都是您爱吃的。”
霍家铭拍拍他的头:“好。”
霍敏冷漠地看着他俩秀恩爱,唐明玉还殷勤地亲自喂食,而男人就那么接受了。唐明玉围着餐桌转,霍家铭放松自在地吃,偶尔在唐明玉进厨房的时候追着他的背影看一眼。两人没什么话,却因着多年默契气氛好得不得了。
霍敏被彻底地晾在了一边。
“哥,晚上你辅导我功课呗?”
唐明玉讶然道:“啊?我不会……”
“没事,你就给我讲两道题。然而起个在一边监督我的作用。”
唐明玉推辞,霍敏一个劲诱拐他。两人争执着,霍家铭不高兴地道:“自己不会做?每天上学都上哪去了?”
霍敏嘟囔着:“我又没让你教。”
霍家铭哼了一声,唐明玉忙打圆场:“我去我去,您别动气。”
“你给我滚过来。”
霍家铭放下筷子,唐明玉刚迈出的步子又乖乖撤回来。
餐桌上一下变得凝重起来,霍敏被扫了兴致,无精打采。唐明玉立在桌边不敢动。
霍家铭清了清嗓子:“拿你作业过来。”
霍敏道:“啊?”
“上楼拿作业。”
男人吼了他一句,霍敏脚不沾地往楼上跑。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的父亲要教他功课??
第一回 啊,霍敏激动地翻卷子,抱了所有复习资料下来。
就在餐桌上,唐明玉迅速收拾出块地方,霍敏殷勤地铺好卷子摆出迎驾的姿势。尽管满心不情愿,霍家铭望着唐明玉渴望的目光,看他的面子也得下台阶。
男人坐在主位,居高临下,颐指气使地指导霍敏数学题。
少年趴在桌上笔走龙飞,追赶不上男人的进度。一会这不懂,一会那不明白,霍家铭几次不耐烦要发火,唐明玉端来一碗雪梨粥,一小勺一小勺适时地喂进去。男人眉头动了动,忍住了没掀桌子。
霍敏受宠若惊,写卷子的手都在打颤。这么多年,他的父亲从没对他这么好过,唐明玉的归来是一道福祉,尽管谁都不曾察觉,这个家却在细枝末节处不停变化着。
一段温馨的家庭时光,霍家铭言简意赅地解说着解题步骤,对字句极为吝啬,听不懂也不会讲第二遍,活像欠他的。霍敏跟不上就耍赖,不服气地和男人打嘴仗。一时家里变得十分热闹,唐明玉伺候好两人的茶水,一脸茫然地偎在男人身侧,只在望向男人的时候痴痴地充满崇拜。
霍家铭感受到身边人的目光,低头看了他一眼。唐明玉来不及撤回目光,被一下逮个正着。青年两颊红润,眼中含水,乖乖地趴在他身边,状似柔若无骨。
桌子底下,男人的手落在青年腿上,缓缓深入两腿之间。唐明玉猛地绷紧身体,迎着男人的目光可怜地摇头。
霍家铭喉头一紧,掐着青年柔软的大腿根,给霍敏讲题。唐明玉夹着腿动都不敢动,承受着男人的骚扰摩挲,竭力忍着。
讲完半张卷子,唐明玉出了一身汗,颤颤发着抖。霍家铭一推桌子不讲了,叫着唐明玉上楼。
霍敏苦恼地抓着头发,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对着题目死磕。而唐明玉精神紧张,心扑通扑通跳地厉害。
进门就被男人堵在了门板上,强大的气势扑来,唐明玉脚发软,口干舌燥抬不起头。
霍家铭瞧着他后颈露出的一小截白‘皙肌肤,想着昨晚在后背留下的印子,低哑着声音道:“打算怎么赔我?”
“赔?”
霍家铭敲着手表,在他眼前:“半个小时。”
额……讲题耽误了半个小时,要他赔偿。原来男人处心积虑就是为了这个。
唐明玉头疼地:“您想怎么赔?”
霍家铭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唐明玉惊得睁大眼:“不行,这不行。”
霍家铭解着衣扣:“你可以选择,过来,或者出去。”
唐明玉畏畏缩缩地为难,但他贴着门,始终没出去。
男人一笑,对他招手:“过来。”
唐明玉迟迟地走过去,被男人一带,扔上床去。
整个晚上被一种无名的情绪牵引着,从男人进门的那刻就被点燃了。霍家铭又对家里的小家伙燃起了兴趣。
这种兴趣来势汹汹,没有源头,大概因为阔别已久,小胜新婚。唐明玉又哭又叫,闹得很凶。男人没有了耐性,将他双手反绑起来,趴在床上翘着臀由着他干。
男人犹如神明,脱光了上衣密布着汗水,从后面又凶又狠地操`他。绵长有力地施加刺激,持久力太强,非要干得他射出尿来。唐明玉几次濒临在崩溃的边缘,张着嘴,痴痴地流着口涎,哭不出声。到最后,他开始一小股一小股的排尿,活像死了一样,达到极致的高`潮。
霍家铭搂着他汗津津瘫软的躯`体,手指捅进他湿软泥泞的甬道,吻住他的嘴抽`插。
那一刻两人的性`欲达到至高的默契,霍家铭将手指抽出来,换上他硬铁般的大家伙。性`器推到底,薄薄的一层裹着男人的硕大,唐明玉抵着墙,双腿开到最大,沉默隐忍地迎接男人的插入。霍家铭搂抱住他,唐明玉闭着眼,发出几声嘶哑的粗喘,被男人大开大合地又干了起来。
手上的软绳渐渐松开,他哭泣地哼了几声,有点委屈,又拼命被需索着。饱胀的酸涩感,不知道是苦是甜。
唐明玉被要了一夜,男人放开了做,一次又一次,断断续续折腾到凌晨。
哭得狠的时候,男人便停下来吻他。吻热了又继续,魔鬼的一夜终于在他昏过去的那刻结束了。
霍家铭抱着他湿冷的身体就那么睡了,这个年纪鲜少的荒唐。
早上醒来,唐明玉感觉每根骨头都像被拆装过了,一动便疼得厉害。而他竟然躺在床垫上,男人在一旁沉沉睡着,呼吸绵长。四处一片狼籍,床单衣服零落一地,内裤挂在床头,地毯上湿哒哒的。
唐明玉头痛欲裂,昨晚就这么睡了?男人只顾着自己干净,将他置身于狼籍中,管都不管。
想来也是他会做出的事,唐明玉想着,动了动腰,身下一片粘腻不舒服。唐明玉勉强爬下来,进了浴室。
周一的早上,唐明玉比往日更加忙碌。他揉着腰在厨房做早餐,拖着沉重又扭曲的步子叫醒霍敏上学,又上楼伺候着男人起床。霍家铭看着一屋子战乱的情景,皱了皱眉,撂下烂摊子走了。唐明玉只好任劳任怨地收拾,腰酸背痛,又急着下去招呼。
一个忙碌的早上就在男人匆匆离去的背影中结束了,甚至来不及讨个吻。
唐明玉心情沮丧,在门口发呆恍然若失。霍家铭忽然回过头,开着车门:“还不走?”
“嗯?”
“你不上班?”
男人不耐烦地等着,唐明玉恍然大悟,急忙穿衣服拿包。
“等我,等我一下!”
他顾不得许多,抓起背包就走。
坐到车上的时候还没过神,整个人轻飘飘的。
霍家铭道:“开到哪?”
唐明玉紧张地:“店里,门口就行。”
沉默。
男人不是聊天的类型,话不多。他也不是,彼此之间唯有尴尬。
霍家铭道:“你……”
唐明玉道:“您……”
两人同时发音,唐明玉闭嘴。霍家铭问他:“还不舒服吗?”
唐明玉羞赧地低着头:“好、好一点了……”
两人又没了话。
外面艳阳高照,阳光洒进车窗里来,将人的脸都晒得发烫。
“您晚上回来么……”
犹豫了半响,都快到达目的地了,唐明玉终于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霍家铭看着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回来。”
唐明玉顿时很兴奋,声音也高了,带着笑:“那您晚上想吃什么?”
霍家铭转过路口:“随便。”
唐明玉失望地眼神黯淡下来,霍家铭瞧着他一惊一乍的神色,像调戏小动物般地:“昨天做的鱼还不错。”
唐明玉来了精神:“对啊,昨晚炖了好久,不过今天再吃就有点腻了。给您做个海鲜疙瘩汤、莴笋炒香干,再配上新出锅的玉米饼,您觉得好不好?”
霍家铭道:“好。”
唐明玉终于完成了他的大事,长舒了一口气,而店面也已经到了。
这么短的路,眨眼就到了。唐明玉舍不得地在上面磨蹭,眼巴巴望着男人。
霍家铭无奈,倾身给了他一个吻:“去吧。”
“好。”
唐明玉开心地跑下车,在门口一直等到男人的车再也看不见了才进去。
唐明玉20岁的时候,霍家铭每晚和他折腾到半夜,第二天他仍然神清气爽地去上课。现在28岁,他在座位上垫个靠枕,怎么变换姿势都不舒服。腰酸背痛,浑身瘫软。精神却是亢奋的,这让他有种扭曲的活泼感。
不过一个周末,他就像重新活过来了一样,充满生机。小七凑过去,怼他:“什么喜事自己偷着乐呢?”
唐明玉翻看着慧姐给的书本:“没有啊。”
素素一脸八卦,诡笑道:“谈恋爱了呗,看这满脸春色。”
大江顿时十分沮丧:“啊,连唐明玉都嫁出去了!天妒英才啊,我为什么还没有男朋友!”
“你和他有什么可比性吗?光看颜值,你也是最后一名啦好不好。”
小七一屁股将他怼开,两个女孩成包抄之势围住唐明玉:“快点说说,新女友长得漂不漂亮呀?”
唐明玉撤开身子,苦笑:“没有,没有的事。”
几人笑闹一场才放过他。
女孩子们都喜欢调戏唐明玉,他长得好看,模样看着又小,就像欺负一个可口的小鲜肉。尽管他不怎么说话,也是话题的主角。
小七开朗大方,素素鬼点子多,大江是最好的谐星,三人有说有笑,将唐明玉硬是拖进他们的世界。
“晚上去哪看电影?”
“哎哟,我这个纸杯蛋糕做不完,哪有心情看电影。”
“让唐明玉帮你做啊,他又不去。”
小七跳到桌子上,啃着一只苹果道。
唐明玉听到有人叫他,条件反射地:“做什么?我帮你。”
小七、素素睁大眼睛,哑口无言。大江抱着他那桶永远打不出泡的蛋白跑来,唐明玉直接上手做蛋糕糊。
一家人默默看着,无人作声。唐明玉将面糊放进烤箱预热,对素素道:“你这个温度有点不对,每个烤箱都有自己的特性,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