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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
许优昙正思绪万千,突然床头的手机又亮了,许优昙心里一惊,他对红衣祭品的事还心有余悸,但该来的躲不过,他还是起身拿起来看了。
确实是条短信,内容是,别想那么多了,早点睡觉吧,我会帮你的,但时间还没到,晚安。落款,薄绎。
薄绎那么神通广大,能知道自己的电话号码不奇怪,但是隔着个天花板他居然能知道此时自己的心里正在想什么,简直就是神了。
但薄绎的信息仿佛是催眠药,许优昙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真的睡着了。
楼上同样躺在床上的薄绎放下手机,莞尔一笑,真听话。
☆、老小有求
放假的第一天,宿舍的其他三人都已经回去了,许优昙睡到中午才慢悠悠地起床,换衣服,洗脸刷牙,然后去食堂吃饭。
因为放假,食堂里的人不多,许优昙刚进去,就看到了薄绎和牧小沐。
俩人也眼尖的看到他,牧小沐挥手招呼他,“优昙哥哥,快过来这边坐。”
许优昙也不推辞,买了饭就来到他们旁边,薄绎和牧小沐是面对面坐的,许优昙的选择恐惧症让他有点纠结该坐哪边。
牧小沐长腿往她所坐的椅子上一横,剩下的椅子完全被她的腿霸占,她对许优昙笑道,“不好意思啊,这边不够坐了,你坐到薄绎的身边去。”
这下许优昙就不用纠结了,顺势坐到了薄绎的旁边。
薄绎难得没对他表现出热情的样子,许优昙暗忖难道是因为那天没回短信的原因?
三人默默地吃着饭,这时,许优昙的手机响了,他放下筷子,接起电话,是周子遥,他的声音有些急切。
周子遥:老三,你能帮我个忙吗?
许优昙:什么事?
周子遥:我大伯碰上了些怪事,能不能请你让薄绎来这边帮帮忙。
许优昙沉默。
周子遥:老三,我知道你不好开这个口,但是我是实在没办法了,兄弟求你了行不?
许优昙:(无奈)好吧,我尽量试试。
周子遥:(激动)谢谢了啊!
许优昙挂掉电话,犹豫不决,他真的很难开口求人,更何况他曾经信誓旦旦地说过不会去求他,结果还没几天,麻烦又上门了。
薄绎淡淡开口,“有什么事就说吧。”
许优昙已经确定薄绎就算不会读心术,也会别的什么,更何况他已经相信世上有鬼了,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
“我室友想要请你帮忙。”
“嗯,说说看。”
“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他说需要你去他大伯家帮忙,应该是碰上科学难以解释的事了。”
“嗯。”
这么轻易就答应了?相比之前的刁难,薄绎难得这么好说话,许优昙惊喜道,“那我马上联系他。”
“不急于一时,你先吃饭。”
“嗯。”薄绎愿意帮他,那他当然也会配合。
牧小沐问道,“那我要去吗?”
薄绎道,“先让许优昙问问介不介意去三个人。”
许优昙一怔,“我也要去?”
“嗯。”
既然薄绎都肯主动帮忙了,许优昙自然什么都听他的,这就是典型的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
饭后,许优昙打电话问了周子遥,周子遥对薄绎能去简直就是感激涕零,根本不在乎去几个人,接着许优昙又问了地址,随后马上就动身出发了。
这回换薄绎背了个大双肩包,牧小沐和许优昙就带了一些随身物品,他们都知道,事情肯定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很有可能要在那多住几天。
周大伯的家并不是很远,薄绎自己开车去,牧小沐非常自觉地坐在后座,并且故技重施,霸占了整个后座,许优昙只好坐到副驾驶座上,路上他发现薄绎冷起脸来,还挺吓人的。
牧小沐无聊中与许优昙谈天说地的时候才知道,许优昙就是那天在校园里不小心撞了她的流氓,令她更吃惊的是许优昙的年纪比她还小两岁,她忿忿不平道,“那我不是白叫你那么多声哥了。”
牧小沐是大一新生,许优昙大二,她理所当然的认为许优昙的年龄比她大,哪曾想居然还比她小了整整一岁。
许优昙道,“是你自己要叫的。”
牧小沐对薄绎说,“他才十七岁,那你现在不是还不能下手?”
许优昙无语,下手是什么意思?真不知道牧小沐的脑袋里在想什么。
薄绎淡然道,“只要我想要,我会管他是否成年?”
许优昙狐疑地看了薄绎一眼,后者依旧面无表情,他们俩人当着自己的面说的这些,应该不是自己想的意思吧?但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呢?
牧小沐笑道,“咱薄绎哥哥就是霸气。”她转而对许优昙说道,“薄绎比你大三岁,那你以后可以叫他哥哥,你放心,薄绎对自己人是很不错的。”
“薄绎比你大1岁,那你为什么也直接叫他名字?”要许优昙叫薄绎哥哥,他肯定是叫不出口的。
牧小沐撇了撇嘴道,“不喜欢呗,我以为我能成为他的新娘的,结果却只能把他让给你。”
许优昙一滞,“为什么?”
“该说的时候,薄绎自然会告诉你。”
许优昙又看了薄绎冷峻的侧脸一眼,没再继续追问。
☆、古董木筷1
周大伯的家确实很近,三人照周子遥给的地址很快就找到了他家的所在地,他们到达的时候大约下午三点。
周大伯的住宅挺豪华,三层的大洋楼,三百平方米的大庭院,白色的洋楼装修的很别致,但与之格格不入的是每个房间的窗户却是古色古香的雕花木窗。
许优昙在快到的时候提前给周子遥打了个电话,所以他们前脚刚到,周子遥后脚就迎了出来。即使他提前知道薄绎会来,但见到薄绎的时候,他苍白的脸上还是露出惊喜的表情。
薄绎把车停好后,三人跟着周子遥往里走。他们走进去后才看到里面的门和桌椅也是木制的,上面雕刻着复古的图案,院子里还有座小假山和小水池,通往洋楼的小路两旁排列着绿荫。
周子遥解释说他大伯对与古代有关的东西都很痴迷,当初建他本想建一座古朴的亭台轩榭,但是周伯母死活不同意,她认为都什么时代了,当然要与时俱进建洋楼了。
于是周大伯就只能在洋楼里加一些古代的因素,而这次的事情正与周大伯的这个爱好有关。
周大伯听周子遥说会请三个有能耐的人过来,早就已经正襟危坐在客厅里等着了,不料面前却站着三个年轻的俊男靓女,他明显有些质疑他们的能力,但来着是客,没有往外赶的道理,也就死马当活马医了。
周大伯今年五十多岁,是个穿着复古的长袍马褂的中年人,他的脸色苍黄而疲倦,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恐惧,端着茶杯的手不停地颤抖,几滴茶还洒到了桌上。
四人分别在他对面的木椅上坐下,等着他们开口,周子遥也是昨天刚到,本来他不知道这件事,但早上发生的事着实把他吓的不轻。
周大伯因为早年经商,积累下不少的财富,所以他才有财力建洋楼,买古董。事情的起源是半个月前,他从一个叫老溜子的倒爷手里收了一套木筷,据说是一伙倒斗的从商代的一座王侯的墓室中带出来的,所以可能是商朝之物,亦有可能是更早于商朝。
周大伯简直就是如获至宝,花十万块人民币买了下来,先前他也从老溜子那买过不少古董,所以并没有疑心商代之物为什么如此便宜,怪事也就由此开始了。
周大伯与周伯母的卧室在二楼,为了方便随时欣赏收藏品,周大伯就把相邻他们卧室的房间作为古董收藏室。
但自从他收了那套木筷后,晚上睡觉的时候,夫妻俩经常听到筷子落地的响声。一般来说,房间的隔音效果还是很好的,但他们却能清晰的听到几根筷子接连落地的声音。
然而,第二天他们起床察看的时候发现木筷还是在展台上摆的方方正正的,丝毫不像动过的痕迹。
这就有点不同寻常了,他们起先还能找各种理由来安慰自己,但后来发生多了,心里也开始忐忑起来,周大伯怒气冲冲地跑去找老溜子,谁曾想他早已溜的不见踪影,几天来都没见到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周伯母劝周大伯把木筷扔掉或烧掉,要不就卖掉,周大伯虽然舍不得,但心里实在不安,再这么折磨下去,非得精神衰竭不可,于是他就咬咬牙把木筷烧了。
正当俩人稍稍松了口气,以为晚上能睡个好觉的时候,筷子落地的声音又来了,而且比先前的还要响亮,像是宣泄对他们所作所为的不满,俩人战战兢兢的熬了一夜。
第二天起床去看的时候,发现木筷又原原本本的摆放在那,像是没动过,他们是彻底的慌了,请了很多所谓的大师做法,然而并没有什么效果。
无奈之下,他们暂时换了个房间睡,但无论他们到哪,都能听到清脆的筷子落地声,他们就这样在恐惧中度过了半个月,直到昨晚周子遥过来。
今天是农历十五中秋节,所以他们在昨晚早已准备好了鸡鸭鱼肉等祭品,摆在老祖宗的牌位上,在众多的佳肴中更是真诚地献上一个肥猪头。
晚上睡觉的时候,夫妻俩人难得没听到怪异的响声,他们抱着侥幸心理,暗想事情会不会已经过去了。
但没想到今天早上却发现四根木筷垂直的插在了献给老祖宗的猪头上,就那样肆无忌惮地伫立在祖先的牌位前,仿佛是在嘲笑,在挑衅,正当俩人吓的腿软的时候,早起去厨房帮忙的周子遥连滚带爬地跑回来了。
俩人知道肯定出事了,顾不得腿软和害怕,互相搀扶着去厨房察看,只见一个木筷正竖直地插在厨师老赵的后背,斑斑的血迹沾湿了周围的衣服,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圆形,而老赵则一头扎进了大锅里,头部正在锅里煮着。
夫妻俩急忙播打120,把老赵送进了医院,他们想着这事已经不是人力所能为的了,加上怕牵连到自己,所以就没有报警。
周子遥正好知道薄绎的事,所以就打电话请许优昙帮忙,于是就有了现在的事。
☆、古董木筷2
三人总算把故事听完了,薄绎和牧小沐是见惯了这种事,所以脸上半点表情都没有,许优昙即使觉得事情怪异,但也并不感到害怕。
薄绎淡淡的问,“木筷现在在哪里?”
周大伯见他们不害怕,心里也有些松动,对他们寄予的希望加大了些,他回答道,“其中四根被我收回了收藏室里,还有一根应该还在医院,因为怕流血过多,所以我们不敢把它从老赵的背上拔下来,所以救护车来了后就一起送到医院了。”
许优昙此时最关心的还是老赵的生命,“那个厨师没有生命危险吧?”
周大伯的声音中透出侥幸的味道,“没,还好当时的水还没有烧开,筷子也只插入五分之一,没有伤到要害,如果真的出人命,那我们肯定会选择报警,而不是找你们了。”
牧小沐并没有见到这个家的女主人,她问道,“那周伯母呢?”
周子遥叹了口气,疲倦道,“伯母她受了惊吓,也留在医院里休养。”
薄绎道,“带我们去看看木筷。”
“嗯。”周大伯虽然并未完全信任他们有能力解决,但此时除了相信他们,也无计可施了。
周大伯带着几人来到二楼的收藏室,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