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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弈幽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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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
  她的身体被货架挡住,以至于三人都以为店里没人,不过说来也奇怪,可能是这家店的位置太偏僻了,居然一个客人都没有。
  粱染认出她就是店里的老板娘,她说道,“姐姐,我三个月前在你这打了四个耳洞,还买了四个耳钉,你还记得吗?”
  老板娘掩着嘴轻笑道,“记得,你一下子打四个洞,我当时还以为是谁家的叛逆小孩呢。”。
  粱染小声说道,“我只是玩玩的。”
  薄绎直接步入正题,“那枚多边形的耳钉是怎么来的?”
  粱染配合的把头发撩起来给她看,老板娘仔细看了看后说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的店里是没有这样的耳钉的,当时我看姑娘喜欢,就没说实话,不过我可没多收钱,我只收了三枚耳钉的钱。”
  “嗯,没事了。”薄绎淡然说道。
  老板娘注意到许优昙,眼神中覆上了一层深意,“没想到世界上居然有你这样的存在。”
  许优昙一怔,“什么意思?”
  老板娘没有回答他,而是看了眼薄绎,脸上浮现出笑意,“没想到世上居然会有这么离奇的事,我总算没白活。”
  薄绎淡淡回以她一笑,拉着许优昙离开店里,粱染后脚跟了上去。
  老板娘目送他们出门后,转头对着店内深处幽幽低声呢喃道,“你说的,我都做了。”
  三人又踏上回学校的青石板路。
  粱染问薄绎,“你发现什么了?难道是老板娘有问题?”
  薄绎道,“问题不在她身上,你什么时候戴上那枚多边形耳钉的?”
  “就在几天前……”女生似乎想到了什么,“你是说跟耳钉有关?”
  薄绎点头道,“嗯,那家店和耳钉都只是媒介。”
  许优昙觉得这件事与之前发生的都不一样,怎么说呢,就是太平淡了,没有让他感到恐惧或诡异,却有种淡淡的无奈和忧伤。
  “那我把它拿掉。”粱染将手伸向耳钉。
  “不用。”薄绎出声阻止她,“你的耳朵被扯的时候痛吗?”
  粱染停下动作,摇头道,“不痛。”
  薄绎道,“那就对了,你有没有想过,他没有恶意。”
  “啊?”粱染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薄绎道,“因为那个男人唤的是你前世的名字,他并不是想伤害你,只是有心愿未了罢了。”
  粱染喃喃道,“怎么会……”
  “他碰你的耳朵,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今晚回去睡个好觉吧,听清他的呼唤,并回应他,既是帮他也是帮你自己。”
  “嗯。”粱染点点头,她对薄绎的话是绝对的信任。
  许优昙还在思考着老板娘那句话的意思,他现在对自己的身份及最近发生的事皆感到迷茫,他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以后肯定还会发生什么事,还有那个梦,这一切真相只有薄绎知道,但是他又不肯说。
  察觉到他的心思,薄绎握着许优昙的手不禁紧了紧,“别多想,相信我好么?”
  许优昙只是点了点头,他知道薄绎不说,肯定有他的道理。

  ☆、流血耳洞4

  晚上睡觉的时候,粱染又听到了男人熟悉的呼唤声,“樱兰。”
  他的声音眷恋又惆怅,粱染像是被感召般,不由自主的回应道,“嗯。”
  “樱兰,你终于记起我了。”男人的语气变得惊喜。
  “嗯。”
  粱染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一棵樱花树下,面前的石桌旁坐着一对古装男女,郎才女貌,郎情妾意,俩人笑着对话,女的背对着,粱染看不到她的面容,男的俊朗飘逸,笑容温润如玉,他抬手为爱人拂去飘落在长发上的樱花瓣,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枚白玉发簪,上面雕刻着一朵美丽的樱花,他亲手将发簪别在女子头上,俩人四目相对,羡煞旁人的幸福。
  粱染看得都痴迷了,她觉得那个男人莫名的熟悉,她伸手想触摸他的容颜,却穿透了他的侧脸。
  面前的画面开始转换,天空湛蓝,绿草如茵,花红柳绿,两个小孩子在草地上玩耍嬉戏,小女孩在前面跑着,小男孩在后面追着,童真开朗的笑声荡漾在粱染的耳边,她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笑了。
  眼前又换了一幕,处处张灯结彩,目光所及之处一片火红,贺喜声,礼乐声,鞭炮声,欢笑声交相辉映,空气中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氛围,一对穿着喜服的新人正在拜堂。
  新郎就是樱花树下的那个男人,那新娘肯定就是那个女人了吧,粱染正入神的想着,新娘的红盖头突然被风吹起一角,粱染蓦然一惊,新娘居然跟她长的一模一样。
  场景又在变换,粱染看见“自己”在相夫教子,其乐融融,每天过着平淡又幸福的生活,夫妻恩爱有加,儿子乖巧懂事,有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逍遥自在。
  时光如白驹过隙,夫妻俩已到了垂暮之年,均已白发苍苍,但樱花玉簪却始终别在“自己”的发上,夫妻俩人依偎着共赏夕阳,相约来世再相爱,儿子成家立业,仕途一帆风顺,俩人在同个时间,同个地点,永远闭上了眼,安详,放心,幸福。
  阴路上,夫妻俩十指相扣而行,一阵突如其来的黑雾,却让他们不小心走散,“自己”意识涣散地来到奈何桥上,茫然的接过孟婆递过的汤药。
  粱染开口大叫不要,你还要等你丈夫,然而“自己”却听不见,她冲过去想阻止她,身体却穿透了她的,粱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将孟婆汤一饮而尽,然后堕入轮回道。
  而男人却始终徘徊在路上,桥上,怅然若矢地寻找着誓死相随的爱人,他守着妻子遗落的玉簪,苦苦等候了几百年,看着来来往往的投胎的人,有些人走了又来,来了又走,然而,痴痴等待的那张面孔却迟迟未出现。
  两行清泪从粱染的脸上滑落,一点一滴流淌在地,她的心里感同身受般悲痛欲绝。
  守在奈何桥旁的男人像是感应到她的存在,他忽然回头看着粱染所在的地方,目光迷离,“樱兰。”
  “嗯,是我。”粱染朝他走去,即使记忆模糊不清,她也知道自己就是他的妻子。
  “你终于来了。”男人欣喜若狂朝粱染奔去,将她拥入怀中,仿若珍宝般怜惜的轻拂她的发,玉簪也重新插回到她的头上。
  “对不起,让你等了那么久。”粱染含泪而笑。
  “是我心甘情愿,能等到你,千年万年我也无怨无悔。”男人很好的掩饰住眼里的黯淡,温柔道,“但是我要去投胎了。”
  粱染抬头看着他,泪眼朦胧,“能不走吗?”
  男人苦笑道,“樱兰,我能等上几百年已经是法外开恩了,所以我必须要走,这是我与阎王的誓约,不可违背。”
  粱染不舍道,“那我们还可以再见面吗?”
  男人的手轻抚过她嫣红的脸颊,安慰道,“有缘自然可以。”
  “我等你。”
  “我会去找你的,到时候可别再迷糊,认不出我了。”
  “绝对不会。”
  “再见。”
  “再见。”
  ……
  早上,粱染起床的时候,发现头发上别着那枚樱花玉簪,她伸手触摸耳钉,已然不见。
  室友问她,“粱染,你怎么了?你好像哭过了。”
  粱染的笑容如烟花般灿烂,“没什么,做了一个美梦。”
  室友不解道,“那你怎么哭了?”
  “因为美梦会醒。”粱染淡然道,“走吧,去上课了。”
  “嗯。”
  ……
  许优昙见到粱染的时候,就知道事情已经解决了,她显然开怀痛哭过,而现在她的脸上带着雨过天晴的释然。
  粱染特地来找许优昙,把自己前世的故事告诉他,“替我跟薄绎说声谢谢,还有千万要珍惜眼前人。”
  许优昙知道她指的是自己与薄绎,“我会的。”
  “嗯,那么再见了。”
  “嗯。”

  ☆、夜半筝声1

  古筝又名汉筝、秦筝、瑶筝、鸾筝,是中国民族传统乐器中的筝乐器,属于弹拨乐器。战国时期盛行于“秦”地,李斯《谏逐客书中》述及秦国乐舞,“夫击瓮,叩缶、弹筝、搏髀,而歌呜呜快耳者。真秦之声也。郑卫桑间,韶虞、武象者,异国之乐也。”
  也有说法为,筝是战国时的一种兵器,用于竖着挥起打人。古话叫“筝横为乐,立地成兵”。
  ……
  月影朦胧,星光熠熠,壮阔无垠的江面笼罩在淡淡的月光下,碧波流转,琉璃千顷,水光潋滟,一阵阵微风拂过,一只只水鸟掠过,泛起一层层涟漪,江面上几叶扁舟也随风荡漾,景色秀丽,如诗如画。
  一艘泊于岸边的船舫渐渐驶向江心,四周静谧恬淡,突然一缕灵动的筝乐声划破了夜的寂寥,随即又传来一阵阵悠扬婉转的琴瑟之音,亦扬顿挫,珠落玉盘,如出谷黄莺,似林中百灵,琴声绕湖面回旋,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船舫上,一位风情万种的美人正坐着轻抚古筝,纤纤玉手拨弄在晶莹的细弦上,美妙悦耳的旋律倾泻而出,女子黑发及腰,绾成的发髻上点缀着玉钗头凤,蛾眉明眸,朱唇皓齿,浅笑中双瞳含水,清波流盼,身着一袭淡蓝薄纱,腰肢不盈一握,腰佩白玉之环及淡紫流苏,肤白如雪,身段婀娜。
  一男子夜间难眠,踱步来到岸边,依稀中忽见一位倾城佳人正于船头弄琴,顿时痴迷深陷,不由自主地朝她走去。
  ……
  敲门声将许优昙从梦中唤醒,他皱着眉头,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半晌未回过神,怎么会做这样的梦?难道是梦境改变了?还是这只是个普通的梦?
  已经快中午了,室友都不在,外面再次响起敲门声,而且频率和力度都加大了不少,室友出门通常都会带钥匙,所以不是他们忘了,就是有其他人来,许优昙不紧不慢的从上铺下来,去开门。
  薄绎语气不悦,“这么慢,我差就要破门而入了。”
  许优昙见是薄绎,有点惊讶,“你怎么来了?”
  薄绎冷笑道,“我不来找你,你就不去找我,只要不出事,你就打算跟我老死不相往来是吧?”
  “不是。”许优昙的性格就是这样,被动,犹豫。
  薄绎自顾自的走进门,准确的坐在许优昙的椅子上,目光环视过周围后对他说,“跟我一起住怎么样?”
  许优昙一怔,“不用了吧,我在这住的好好的。”
  薄绎剑眉轻挑,问道,“怎么?你不怕做梦了?”
  “怕,但是……”
  许优昙正想跟薄绎说做梦的事,但此时,他最不想见的人出现在了门口。
  郝武看到薄绎也在,脸上难以抑制的惊喜,他快步走到俩人面前,“又出事了。”
  “什么事?”许优昙已经猜到郝武的开场白。
  “渂江……”郝武欲言又止,因为他看见许优昙的三个室友也回来了。
  三人进门看到薄绎和郝武这阵势就知道又有事了,但对于薄绎的到来,他们还是有点吃惊,他坐在那有种蓬荜生辉的感觉,这差别也太大了,果然,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
  喻洋的目光扫视过薄绎,接着停留在许优昙身上,然后轻车熟路的将给他打包的饭菜放在薄绎身后的桌子上。
  薄绎一目了然,他看向许优昙的目光中带着冷意,那眼神就跟许优昙真的给他戴绿帽似的。
  室内多了几个人,温度不但没上升,还有些许的下降,许优昙被薄绎的眼神看的心悸,他赶紧转移注意力,问郝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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