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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别再欺负他。”
牧小沐保证道,“你放心,既然是你要的人,我自然也会保护他。”
薄绎点头,“嗯,今晚有件事要你帮忙。”
“什么事?”
“晚上你就知道了。”
☆、红衣祭品12
郝武在六点的时候就敲响了601室的门,薄绎开门只看到郝武,他对郝武说道,“把许优昙也叫上。”
郝武一愣,“许优昙跟我说反正用不上他,他就不去了,从你那回来的时候就说了,我以为你也同意,所以就没准备叫他。”
薄绎道,“告诉他不去,也得去。”
这薄绎怎么那么爱跟许优昙过不去?郝武只好下楼找许优昙。
还好许优昙在宿舍,要不然郝武还有的找,他进门的时候,许优昙就知道麻烦又来了。
“薄绎让你来找我的是吧?”
“嗯。”郝武有点不好意思的复述薄绎的话,“他说你不去也得去。”
许优昙无奈道,“算了,最后一次。”
郝武面露喜色,“走吧。”
寝室的另外三人也没说什么,他们相信许优昙有自己的想法,也就随他了。
……
薄绎,许优昙,郝武三个人走到楼下的时候,许优昙还看到了一个人,背着一个粉色小背包的牧小沐。
看到三人,牧小沐迎上去抱怨道,“怎么这么慢啊,人家都等好久了。”
薄绎道,“辛苦你了,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那当然,”牧小沐反手拍拍她的小背包,“都准备好了。”
郝武问薄绎,“她来干什么?”
“她的用处比你们俩大多了。”
许优昙冷声道,“那还叫我们。”他本来就有点不自在,现在听他这么说,心里更不爽了。
从中午跟薄绎谈话后,牧小沐心态就完全变了,她笑呵呵地挪揄道,“优昙哥哥不会是吃醋了吧?”
许优昙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冷笑道,“我凭什么吃醋。”
“凭你是薄绎看上的人啊。”
许优昙一怒,“我跟薄绎根本就没任何关系。”
牧小沐无视他的怒气,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就快有了。”
牧小沐故意曲解许优昙的意思,薄绎和郝武忍不住笑出来。
许优昙狠狠地瞪了薄绎一眼,干脆不说话,在这个问题上,他向来都是吃亏的。
郝武眼看着他们就要把话题扯远了,他问道,“那我们该怎么找到他?”
薄绎道,“在验尸室的时候,我在他身上留下了记号,无论他在哪,我都可以找到。”
许优昙和郝武这才明白,原来薄绎从开始就打算插手,许优昙顿时觉得自己亏大发了。
郝武问道,“什么记号?”
“血怨尸的血气和怨气都很大,所以他身上会有浓浓的血腥味,我只不过在他身上洒了些化色粉,这是一种能让气味转化成颜色的粉末,到晚上就能看得见。”
“不对啊,那时我们都在,我怎么没看见你撒粉末了?”郝武还是不明白。
“我能让你看见吗?”薄绎睨了他一眼,突然问道,“你的配枪呢?”
郝武一惊,伸手朝腰部摸去,枪袋里空荡荡的。
薄绎把枪举到他面前,唇角上扬,“我会的东西,远比你们想象的多。
郝武把配枪收回枪袋,讶异地问道,“你怎么做到的?”
“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
郝武的语气中透着惧意,“跟你为敌,很可怕。”
薄绎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牧小沐嘻嘻一笑,对许优昙说道,“优昙哥哥,你看薄绎多厉害,你跟着他不会吃亏的。”
许优昙已经无力抗争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前些日子骂他流氓,中午还跟他争锋相对的牧小沐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热情洋溢,左一个优昙哥哥,右一个优昙哥哥,叫的那是一个亲切。但是许优昙也没看见薄绎是什么时候将郝武的配枪拿走的,简直神不知鬼不觉,确实如他所说,他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厉害。
四人还在宿舍楼下,薄绎朝501的窗户看了眼说道,“时间差不多了,开始办正事吧。”
许优昙顺着薄绎的目光看到自己的宿舍,他抱有一丝希望问薄绎,“你不要告诉我,我们宿舍就是他出发的地方。”
“聪明。”
许优昙心里想哭,“那假发是他自己带到我那的?”
“嗯。”薄绎正色道,“有事情以后再问。”
许优昙第一次见到他这么认真的样子,顿时也像被他感染一样,开始认真的观察四周。
还不到八点,但今天的学校特别安静,平常一到这个时间就熙熙攘攘的校园,现在居然空无一人,只见到植物和建筑物的婆娑的影子。
像是知道他的疑问,薄绎答道,“我早就叫郝警官让学校通知晚七点半过后禁止学生出门了,你的消息还真是够闭塞的。”
许优昙心虚地没搭腔,因为他确实没听说。
薄绎对牧小沐说道,“把蜡烛给他们。”
“好。”
☆、红衣祭品13
牧小沐从包里掏出两根细细长长的白蜡烛,上面用小篆刻着一个又大又长的“显”字。牧小沐一手握着一根,白蜡烛突然“蹭”的一声在她的手中燃起来。
她把两根蜡烛分别递给许优昙和郝武,“用两只手十指相扣,把蜡烛插在大拇指和食指形成的指窝中间,这样你们就能看到血怨尸行动的路线了。”
俩人接过白蜡烛,按照牧小沐的话照做,刹那间,许优昙觉得周围被夜色笼罩的朦胧夜景都变得清晰起来,他朝自己宿舍的窗户看去,只见一条血红晶莹的细线从501室的窗户诡异地蜿蜒到地上,然后向着其它方向蔓延。
但是奇怪的是,细线居然有三条,难道有三个血怨尸?
牧小沐适时发出疑问,“咦,怎么会有三条线?”
这时薄绎问郝武,“你中午回去的时候查到了什么?”
郝武已经对薄绎的料事如神有所适应了,他答道,“死者身上的假发,红衣均是出自你们学校的戏剧社,但我去戏剧社查过了,并没有找到符合疑凶条件的人。”
薄绎道,“符合疑凶条件,你凭什么就能肯定监控录像里那个像许优昙的男人就是唯一疑凶,你这种想法太先入为主了。”
郝武一愣,这个案子太奇怪了,以至于他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
许优昙问薄绎,“那你的意思是疑凶不止一个?”
“嗯,很大的可能性有三个。”
牧小沐问道,“那现在怎么办?三个方向,我们要往哪边走?难道要分头行动?
薄绎问许优昙,“你想走哪条路?”
许优昙一怔,“为什么问我?”
“因为对于超出科学之外的东西,你有一定的敏锐度,即使你的身体现在还没完全变化,但直觉还是管用的。”
许优昙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但薄绎没给他思考的时间,他催促道,“选一条路,快点。”
许优昙也知道事情不能耽搁,反正薄绎说的话不可能会错,他闭上眼睛随手一指,“这条。”
薄绎毫不犹豫地朝许优昙指出的中间的那条路走去,其他三人也马上跟上,许优昙心中甚是无语,这也太随意了吧,要是错了怎么办?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
四人顺着血红的细线一路来到了教师公寓,接近公寓的时候,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薄绎的眼眸中浮现一丝清明,“找到了。”
血线直接延伸进了一楼一个房间的窗户,大开的窗户像一个血盆大口,在黑暗里显得格外阴森,薄绎迅速跑到窗户前,纵身一跃,直接跳进去,牧小沐的反应很快,马上也跟着跳进去,其后是郝武,许优昙。
房间里的血气弥漫,血腥味浓重的呛鼻,房门也开了,可能是里面的人为了逃跑,地上还有凌乱的红色脚印。
“气味还很浓,应该是刚走。”薄绎带头沿着血线和脚印的方向追踪,他移动的速度非常快,牧小沐勉强能跟得上,但许优昙和郝武落在了后面。
几个跟上了楼梯,沉重又急切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空旷,但却没有半个人影起床去看。
薄绎跟着血线来到了天台上,只见两个满脸惊恐的男人正站在阳台上,一半的身体暴露在半空中,摇摇欲坠,血怨尸大约离他们半米远,正准备逼近,听到后面的动静,停住了脚步转头。
许优昙和郝武刚好到达,就看见一个浑身血红的“人形”正用他那双赤红的眼睛恶毒地瞪着他们,嘴里塞满了像是肉的东西,随着他的咀嚼,肉末和肉块也不断地从他嘴里掉出来,敞开的胸腔里血肉模糊,还有几只蛆从里面掉出来挣扎着去吃地上的肉,同时他的肠子还有半截挂在身前,另外半截让他扯断了。
浓烈的血腥味和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后面上来的许优昙和郝武差点吐出来,许优昙扶着门稳住身形,忍不住干呕着,郝武扶着另一边,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太恶心了。”薄绎也万分嫌弃,不知道该从哪下手。
这种场面,牧小沐早已见怪不怪,只是对薄绎说道,“你别光看着,倒是动手啊。”
两个男人撑不了多长时间了,其中一个人的右肩上被咬出了一个血洞,他用左手按住,但无法止住源源不断的血水从伤口淌到地上,另一个男人的情况较好一些,但他的身体抖的更厉害,一不留神就有可能摔下去。
薄绎咬破戴着木指环的右手食指,在空中画了一个封血咒,打在血怨尸的眉心,血怨尸的身体随着符咒的冲击而后退了一步,身上的血气瞬间扩散,他的周身被血红团团围住,血红的眼睛快要爆裂般瞪着薄绎,接着他仰天高吼了一声,猛地冲上去。
血怨尸的力量虽然强大,但他行动的速度很迟缓,这也是两个男人能坚持那么久,还能逃到阳台没被杀死的原因。
薄绎用眼神示意牧小沐上去救人,牧小沐会意,直接上去把俩人拎下来,就像抓两只小鸡一样轻松,俩人落地后不住地颤抖。
与此同时,薄绎又不紧不慢的画了一个封怨咒后,他径直迎上去,凌空一跃而起,封怨咒隔空狠狠的击在血怨尸的头顶,同时薄绎飞起一脚,直接把他踹到了楼下。
许优昙和郝武以及两个男人都被薄绎的彪悍给惊呆了,这么凶猛的血怨尸就被薄绎这么两三下给解决了?
牧小沐让郝武打电话回警局叫人,呆滞的郝武在她的提醒下才想起要善后。
☆、薄绎优昙2
薄绎冲着怔住的许优昙打了个响指,接着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喂,回神了。”
许优昙回过神看着薄绎,“解决了?”
“嗯。”薄绎问他,“你还能走吗?”
此时的许优昙有点狼狈,脸色略微苍白,身体还靠在门上,双腿有些发软,他从来没见过那么恶心的东西,再加上那股血腥味太过刺鼻,他能忍住不吐已经很不错了,他苦笑道,“勉强吧。”
薄绎直接拦腰横抱起他,往楼下走去,许优昙感到身体突然腾空,条件反射般搂住他的腰,毫不客气地靠在他身上,一是反抗不了,二是懒得反抗。
看着怀里的人,薄绎的唇角漾着满意的笑,这次还挺乖。
走到楼下,经过彻底变成尸体的血怨尸的时候,薄绎还特地侧身挡住了许优昙的视线,许优昙的心里荡起丝丝莫名的涟漪,瞬间感到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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