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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感到暖心。
回到到五楼时,薄绎还在往上走,许优昙轻轻地挣扎,“不是到我宿舍了吗?放我下来,我要回去。”
薄绎没有把他的挣扎看在眼里,“你想这样子回去,还是去我宿舍先睡一觉?”
许优昙想自己这样也很难跟他们解释,“算了,去你那吧。”
薄绎莞尔一笑,“这才乖。”
许优昙在黑暗中朝他翻了个白眼。
“我看见了。”薄绎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虐。
许优昙直接在他怀里装死。
回到宿舍,薄绎温柔的把许优昙抱到大床上,给他盖上被子,许优昙低声说道,“热。”
薄绎握住他要掀开被子的手,柔声道,“忍忍,出了汗,你的身体才会恢复。”
许优昙难得的听话,他把被薄绎握住的手抽回,塞进被子里,问他,“你要睡哪里?”
“你想我睡哪里?”
薄绎的声音低沉又轻柔,许优昙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他的柔情之中,意识也在慢慢的远离,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他就睡着了。
薄绎在他额头轻轻落下一吻,低语道,“晚安。”
薄绎将房间的灯关掉,转身进了浴室。他
洗完澡回到床上的时候,许优昙正在噩梦中挣脱不得,薄绎万分小心的抱住他,在他耳边念了个安神咒,许优昙紧锁的眉头瞬间舒展开,在温暖的怀抱中安稳睡去。
……
连日来的第一个好觉,许优昙懒洋洋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无可挑剔的俊脸。
许优昙睡眼惺忪的欣赏了片刻后,猛的推开他,无奈薄绎抱的太紧,许优昙依旧在他的怀里纹丝不动。
不知道薄绎是装睡还是没醒,许优昙用手拍拍他的脸,“喂,醒醒。”
薄绎咕哝了声,并没有苏醒,许优昙不知道,薄绎喜欢赖床,而且还有严重的起床气。许优昙锲而不舍地拍他的脸,所以就倒霉的撞枪口上了。
脸上传来微微的痛觉,薄绎终于被许优昙吵醒,他刚睁开眼,许优昙正一巴掌拍在他脸上,这么完美的脸,也只有他下的去手了。
薄绎抓住他的手,微愠道,“你在干什么?”
许优昙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怒气,他瞪着薄绎说道,“你该放开我了。”
薄绎冷笑,“你就为了这个把我吵醒?”
许优昙终于意识到他的不对劲,但他还是硬气地反问,“要不然呢?”
“你简直就是找死。”
现在的薄绎跟昨晚的他简直判若两人,许优昙心里一惊,急忙认错,“别,大哥,我错了。”
薄绎冷哼,“现在知道错了?”
“嗯。”许优昙睁着真诚又无辜的眼眸望着他。
不这样还好,许优昙根本不知道这样的他在薄绎的眼里有多诱人,薄绎低咒了声,伸手把许优昙的头按向自己,薄唇印了上去。
许优昙手脚并用,拼命挣脱,也丝毫无法摆脱他的钳制,只好紧紧咬住牙关,不让他闯进来。
好在薄绎并没有向上次那样强迫他,狠狠的咬了几口后,心满意足地放开了。
指腹轻轻地磨挲过红唇,薄绎威胁道,“下次再敢吵醒我,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许优昙跟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似的,丹凤眼瞪着他不吭声,薄绎顿时有些心软了,温柔地问道,“疼了?”
“不疼。”唇上并没有痛感,而是酥麻,被吻的时候,许优昙感觉心里像是有电流划过般,带着丝丝缕缕的悸动。
薄绎淡笑道,“还挺诚实的。”
“放开我,我要起床了。”许优昙用手肘推推他,他终于又知道了薄绎的一个怪癖,起床气啊起床气,可把自己害惨了。
薄绎大发善心地放开他,难得没有继续欺负他,许优昙把这解读为他对刚才举动的愧疚,摆脱了薄绎的禁锢,许优昙逃难似的走了。
薄绎看着他的背影轻笑,这媳妇儿还真是可爱,又漂亮,又聪明,很不错。
☆、红衣祭品14
血怨尸的事情解决了,魏浭的尸体被刚刚从外省赶到的父母领走了,俩个中年人哭的悲痛欲绝,家里人好不容易供上个大学生,好端端地,就这么没了。
郝武处理完事情后,把红衣祭品案的原委事跟薄绎和许优昙说了。
死者魏浭是他们学校化材系的大四学生;此案的凶犯是三个男人,一个是大三中文系的瞿明,也是校戏剧社的社长;那天晚上被血怨尸逼到在天台上的俩人,一个是医药系的教授,另一个是美术系的教授。
四人是老乡,都是同个旮旯里出来的,在同所学校遇见也是缘分,所以就格外的惺惺相惜,平常有事没事就聚聚。
有天,四个人在医药学教授的宿舍聚餐,除了魏浭,其他三个人都喝多了,医药学教授不小心说出自己偷拿学校的药品去校外卖,以及在校外另做副业的事,这点原因还不足以让他动杀心,最重要的是,他的校外副业是为贩卖人体器官的组织开刀取出受害人的器官,然后从中牟大利。
其他俩人早就知道了,也从中获取过不少的利益,自然没有多大反应。但魏浭是个正义的人,听他说完后义愤填膺,指责他们谋财害命,并让他们去自首,否则他就去报警。
没想到三人非但不听,还威胁他如果说出去的话,就把他也杀了。
魏浭丝毫不受威胁,拿起手机就想报警,三人见状急红了眼,连忙去抢他的手机,四人在推打中,医药学教授被挤的撞到桌角,情急之下他抓起桌上没来得及收起来的麻醉剂,猛的冲过去扎到魏浭的脖子。
三人看着慢慢晕死过去的魏浭,酒也醒了大半,他们知道不能让他活着,以他的性格,他活着就代表三人会出事,这也是他们没有告诉魏浭自己私下勾当的重要原因。
三人讨论后,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医药学教授把给动物安乐死的药物递给他们,说三人一块动手送他上路,结果他们就在注射了麻药的针孔上,又给他注射了安乐死的药物,把魏浭送上了西天。
他们的老家有个传说,在人死后,为了以防被杀的人来复仇,要摆出一个仪式,画上符咒镇住他的三魂七魄,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魏浭脸上的假符咒是美术教授画的,杀人后心虚加上根本不懂怎么画符,于是就有了尸体脸上那歪七扭八的图案,这也让他很难跟凶杀案联系上,毕竟一个美术老师能画出那种不入流的图案,说出去也没几个人会相信。
许优昙被陷害完全就是偶然,瞿明的造型跟许优昙没剪头发之前是非常相似的,医药学教授曾经给许优昙的班上过一次课,所以对这个造型跟他老乡很相似的人印象深刻。
郝武去查戏剧社的时候,瞿明早已听俩人的话把头发剪短了,所以郝武并没有发现什么,但红衣确实是从戏剧社拿出去的,尸体也是瞿明用郝武所说的方法运到湖心。
作为教授,想拿一个学生的电话号码很容易,这年头什么资料都要填电话号码,他们本来想发短信把许优昙骗出来,然后偷偷拍照送到警局嫁祸给他,没想到由于许优昙的选择恐惧症,愣是晚了1个多小时,三人左等右等,不见人来,看着尸体实在渗人,不敢多待就回去了,这就有了后来的事。
最终三人都受到了法律的制裁,总算还魏浭一个公道。
这件事算是了结了。
☆、与友闲聊
住在501室的四个人,许优昙和周子遥是外省的,其他二人则是省内的。
晚上睡觉前,大家躺在床上聊天。
岳老二问道,“快要中秋放假了,三天你们准备去哪玩?”
喻洋道,“我准备回家。”
周子遥道,“我要去我大伯家,他家就在本地,前几天接到他电话,叫我过去一起过中秋。”
岳老二道,“我也打算回家,老三就不用说了,他肯定留在宿舍。”
反正放不放假,许优昙都待在宿舍,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嗯。”许优昙淡淡应道,“我留在宿舍。”
喻洋说道,“老三,我不放心你单独留在宿舍,要不你跟着我回家吧?”
许优昙婉拒道,“我一个外人跟你回去过什么中秋啊?再说哪次放假我不是一人留在宿舍的,早就习惯了。”
喻洋知道他的性格,没再多说。
岳老二的八卦之心又在翻腾,他问许优昙,“老三,你看上次的事也过去了,要不你跟我们说说?”
周子遥想多知道些薄绎的事,他也跟着说道,“是啊,说说吧。”
许优昙看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把红衣祭品的整个案件都跟他们说了,除了梦和与薄绎之间的私事,其它的他说得十分详细,包括薄绎的强悍表现。
三人听的目瞪口呆,岳老二忍不住爆粗口,“卧槽,薄绎这么牛逼?”
“嗯,我亲眼所见。”
喻洋也说道,“照你这么说,世上真的有鬼?”
“嗯,以前我也不太信,但有些事由不得我们不信。”
周子遥呐呐地问道,“那薄绎到底是什么人?”
许优昙道,“我也不知道,但是说他会读心,还是有那么些道理的,因为在他面前,我感觉自己无所遁形。”
岳老二小心翼翼地问道,“那薄绎不会不是人吧,会不会是神啊,妖啊,什么的?还是有超能力?”
三人都当他是开玩笑。
周子遥问,“那他有女朋友吗?经常跟在他身边的那个美女与他是什么关系?”
许优昙想起牧小沐似乎想把自己和薄绎凑成一对,还有她那天拎小鸡的表现,“不知道,但是看起来不像情侣,那个女生跟薄绎一样,能力不简单。”
众人刚刚都听过她单手把两个个大男人从阳台上拎下来的故事,顿时不由得敬佩她是条女汉子。
周子遥不抱希望地问道,“那你觉得我还有机会吗?”
岳老二抢先说道,“肯定没机会啊,薄绎就算跟牧小沐没什么,那他要喜欢也是喜欢老三这种美男,而不是你这种小可爱。”
周子遥顿时泄了气,“说的也有道理。”
许优昙淡淡说道,“老二,你想多了,薄绎这个人的行为是不能用常理来衡量的。”
“老三,你跟薄绎……”喻洋欲言又止,“应该没什么吧?”
“没。”许优昙回答的很干脆。
岳老二从喻洋的话里嗅出那么丝丝的暗恋的味道,他佯装开玩笑道,“老大,你不会喜欢老三吧?”
喻洋没有直接否定,反倒问许优昙,“如果是真的,你会怎么办?”
许优昙一怔,“你是开玩笑的吧?”
喻洋很好的掩饰心里的落寞,“那就当我开玩笑吧。”
接下来谁也没有再说话,也不知道睡了没有。
许优昙在黑暗中盯着天花板,这几天他没怎么见到薄绎,即使住上下楼,许优昙也没有遇见他,他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他,但是许优昙从来就不是个主动的人,如果薄绎不找他,他也不会先找薄绎。
这几天,他又开始反复地做梦了,在薄绎床上睡觉的那夜异常的安心和舒适,许优昙都有点想再上去了,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薄绎知道自己做梦的事,并且有办法解决,那么,自己该不该去请他帮忙,许优昙苦涩的想,这个梦太折磨人了,但薄绎凭什么帮他?难道真的要以身相许?
许优昙正思绪万千,突然床头的手机又亮了,许优昙心里一惊,他对红衣祭品的事还心有余悸,但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