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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当我小孩啊?还吃那玩应。”逄帅腾出右手给了朵来一拳,继续说:“不过你要真这么想,那哥也就不推辞了。”逄帅低下头,又吐噜了几口油茶面。
朵来此时此刻终于体会到稀罕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了,他相当稀罕逄帅现在这样子,稀罕的不得了。
逄帅察觉出异样,抬眼看着朵来:“你咋这样看着我啊?后悔了?”
“啊?”朵来一愣:“咋可能,明天我就去啤酒厂给你批发去行不?”
“德行吧。”逄帅闷头将半碗油茶面喝光,拍了拍肚皮说:“舒坦了,睡觉。”逄帅把碗扔到一边,躺下去的时候将枕头对折放在脑袋下面:“哥现在才明白,以前那日子都他吗的不叫日子。”
朵来边收碗边问:“那叫啥?”
逄帅斜眼一笑:“混,就是他吗的瞎混。”逄帅长吁一口粗气:“现在算是明白了,过日子,还得你这样的,瞧瞧……”逄帅指着周围的花花草草,眼神儿却是看着夜空:“以前从没有过。”说完,逄帅满足的咂咂嘴:“睡觉,明儿早起。”逄帅似是习惯性的伸出手,自然的占据了朵来那半边儿。
朵来将两个空碗放在水泥台上,随后爬到逄帅身边儿,想也没想便躺了上去。
逄帅曲起手臂,闭着眼睛将朵来搂在怀里,再也没有说话。夜里,星空之下,朵来和逄帅搂成一团缩在被窝里,时不时传来蛐蛐的叫声,这样美好的夜晚本该是难忘的,可回忆的……谁料,第二天一大早,老朵这头刚开灶,逄帅便醒了,他见朵来仍旧熟睡,便轻轻抽出手臂,活动了几下之后套上衣服下了屋顶。
朵来是被早饭的香味馋醒的,睁开眼睛发现逄帅已经不再,心里顿时慌了神儿,跑到楼梯那边儿伸着脖子猛喊:“老朵,我哥走了你咋也不叫我一声啊。”
老朵这会儿端着盘子刚走到客厅,愣是被朵来这一嗓子吓了一跳:“大清早你喊啥呢,人没走,在厨房里帮我忙活呢。”老朵放下盘子:“有几个像你这么懒的。”
朵来顿时轻松不少,嬉笑道:“我这就下来啊。”朵来回身拿过衣服套在身上,下楼时直接进了厕所,站在马桶前面打着哈欠,酝酿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尿出来,那憋的相当难受。朵来低下头,集中精神酝酿着,好不容易才将酝酿已久的水放了出来,却觉着出水的通道如同针刺一般的疼痛,朵来立刻憋了回去,捂着肚子原地打转。
逄帅一大早帮老朵蒸了春饼,又亲自炒了土豆丝,端出来的时候却始终不见朵来现身,这才吆喝道:“来财儿,你再不出来我们就开吃了啊。”
朵来在厕所里疼的脸红脖子粗,听到逄帅的声音时,他毫不犹豫的推开门,探出脑袋,皱着脸说:“哥,我那儿疼。”
逄帅一愣:“哪疼?”
朵来尴尬的挤眉弄眼:“牛牛疼。”朵来指了指身下:“疼的难受。”
逄帅赶忙走了过去:“咋个疼法?”
朵来形容道:“跟针扎似得,老疼了,不敢撒尿。”
“我操,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逄帅连忙往房顶上跑:“到门口等我,哥带你去医院。”逄帅一口气窜到房顶,拿了钱包和车钥匙,出门时,老朵着急忙慌的跟了出来:“你两不吃早饭了?”
“爷,我和朵来有急事儿,你先吃吧。”逄帅坐进车里,待朵来上车后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老朵住的这个地方有个二甲医院,医疗设施都算不错,抵达的时候,逄帅替朵来挂了泌尿科,进门后,朵来捂着肚子挪步似得坐在了椅子上。
“啥情况?”医生看起来有个四五十岁,带着白口罩,表情刻板不带一丝笑容。
朵来痛苦道:“尿尿的时候贼疼,针扎一样的疼。”
医生边写病历边看朵来:“脱了裤子撅那儿。”
朵来面露迟疑,逄帅却在一旁催促道:“赶紧的。”
朵来站起身,硬着头皮脱了裤子,撅着腚趴在了黑色的皮床。
医生带了手套,走到朵来身后按了一下:“这儿疼吗?”
“不疼。”
“这儿呢?”
朵来皱眉道:“有点儿。”
医生想了想,又是一通狠劲儿的按。
“疼疼疼……”朵来忙不迭的叫嚷着。
医生回身摘了手套:“行了,起来吧。”
逄帅自始自终都站在朵来身后,刚才医生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甚至连朵来……总之,该看的都看到了。
“嘶……”朵来呲牙咧嘴的下了床,提上裤子后坐到了椅子上。
“着凉了,并且火气很大。”医生瞥了朵来一眼,又道:“内服外用的药都开点回去,情况好转了再坚持一个星期就好了。”
朵来点点头:“贵吗?”
逄帅一旁险些笑出声,都啥时候了,还心疼钱呢。
“内服的就是消炎药,外用的是保元贴,一贴三十,每天三贴,一个疗程要两个周。”医生拿着钢笔在病历上一通鬼画符。
“那玩应是干嘛用的?”朵来追问道。
“保护你命…根…子的,主要是排毒。”说完,医生撕下单据:“开吗?”
朵来刚才就算过了,这得一千来块呢,他张开便要拒绝,谁料逄帅一把抢过单据,严肃道:“开。”
医生抬头看了眼逄帅:“到楼下去拿,保元贴的用法上面有说明。”
朵来骑虎难下,心里在慢慢滴着血。
朵来跟着逄帅去一楼拿了药,随后离开了医院。
大门口,两人坐在车里,逄帅拿过那个所谓的保元贴仔细看了两眼:“操,这玩应是垫裤衩里的啊?”
“啥玩应?”朵来顾不上疼,一把抢了过来,当看到上面的使用方法使,不禁瞪大了眼睛:“这玩应咋是这么用的啊。”
逄帅憋着笑:“好像大号邦迪。”
朵来咋会认不出这玩应,他呲着牙咧着嘴:“哥,咱们退回去吧,反正还没走远。”
逄帅故意皱起了眉毛:“退啥退啊,买都买了,这医药费哥给你报销,算工伤。”
“不行。”朵来瞪着逄帅:“打死我也不垫这玩应。”
逄帅啧了一声:“咋不听话呢。”
朵来咬牙切齿道:“除了这事儿,我啥都听你的。”
“真的?”逄帅露出诡谲的微笑。
☆、第28章 故意让你看个够?
朵来喜欢爷们儿不假;喜欢当底下那个也不假,但他总归是个带把的吧?脱了裤子前后可劲儿甩,那还能听到男人该有的声响呢。是爷们儿就得有个爷们儿样,打死也不能垫这种东西;传出去还怎么见人了?
逄帅盯着朵来看了好半天;总算是明白了,这小子是真不愿意啊。
“真不用?”
朵来愤恨道:“不用。”
逄帅嬉笑道:“行吧;既然不愿意就算了;那你疼的难受可别跟我哼哼啊。”逄帅发动车子,准备调头回老朵那儿。
“我保证不哼哼。”朵来捂着肚子,那火辣的刺痛感越来越强烈了。
逄帅从倒视镜里看着朵来:“你刚才说了,除了这事儿啥都听哥的是吧?”
“嗯。”
逄帅握紧方向盘,笑道:“那洗干净了;让哥操|一下咋样?
“啊?”朵来本就疼的难受,逄帅突然这么说,他立刻绷紧了精神,瞬间疼的更厉害了,他用力按着小腹:“我都疼成这样了,你还逗我玩。”朵来这个恨啊,恨自己疼的不是时候。
逄帅斜了朵来一眼:“操,我像开玩笑的样吗?”逄帅目视前方,嬉笑道:“其实崩枪这事儿吧,只要有个洞就行,哥也没那么多讲究。”
朵来只觉着眼皮一跳:“男的你也能接受?”
逄帅啧了一声:“听说过那句话没,人丑逼不丑,逼丑毛盖着,关了灯都一回事儿。”
朵来听得直皱眉:“母猪也行?”
“操”逄帅用力拍了下方向盘:“我看你小子是找揍啊。”逄帅挥了挥拳头。
朵来撇嘴道:“你自己说的,有个洞就行啊。”
“得,那话我收回,就问你一句,答应不答应。”
朵来转了转眼珠,总觉着事情没那么简单,不过既然逄帅说了,朵来也不会拒绝,仰起头,颇为豪情的来了句:“那我也得弄你。”
逄帅彻底愣住了,脸上维持着微笑的模样,他慢慢转过头,瞪着朵来:“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朵来吓的一缩脖,身下传来的疼痛让他咧着嘴说:“我闹着玩的。”
逄帅展露笑容:“反正话给你撂这儿了,自个儿掂量着办。”逄帅踩了一脚油门,车速越来越快,回到老朵那边时,老朵绕着朵来仔仔细细,来来回回看了好几圈。
“老朵,你能不围着我转了吗?”朵来捂着肚子:“我就是肚子疼,医生说我着凉了。”
老朵心疼道:“昨晚就不该让你们睡房顶啊,都是爷不好啊。”
朵来最怕的就是老朵担心,赶忙安慰道:“爷,我真没事儿,而且我今天也不走了,就在这儿待着行不?”
朵来一向是管他叫老朵的,如今换了称呼,怕是内疚了。
老朵眯眼笑着:“行吧,晚上爷给你炖排骨吃。”说完,老朵转过身对正在吃饭逄帅说:“小逄啊,你也别走了。”
逄帅拿着半张春饼,笑道:“我今天没事儿,那就在这儿待着了,爷你不烦我吧?”
老朵摆了摆手:“不烦不烦,我高兴着呢。”说完,老朵走到门口,从柜子的缝隙里拽出一个布口袋说:“你们两待着,我去市场溜达一圈。”
老朵高兴的出了门,待他走后,逄帅再次从盆里拿出一张春饼,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往上面抹大酱,放小葱,再夹上一筷子土豆子,随即一卷,送到嘴边儿张嘴咬了小半张。
“哥……”朵来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嗯?”逄帅鼓着腮帮子:“咋了?”
“你今天不用去洗浴城吗?”
逄帅咽下嘴里的春饼:“反正没啥事儿,去不去都行,倒是咱爷说晚上炖排骨,我一听就馋了。”逄帅吃的满头大汗,拿过手巾擦了擦手,便把衬衣脱了扔到一旁的柜子上,光着膀子说:“刚才爷在,我都没好意思脱。”
朵来盯着他,咽了咽口水:“怕啥啊,该脱就脱呗。”
逄帅眯眼笑着,顺手摸了自己一把:“吃饱了。”逄帅站起身,冲着朵来伸了个懒腰:“我上去冲个澡。”逄帅摸着肚皮,吊儿郎当的上了屋顶。
朵来受了医生的叮嘱,要多喝水,可是水喝多了自然就得放水,那时候才是最为痛苦的。可就在刚才,朵来看着逄帅脱衬衣,伸懒腰,后背上带着细微的汗水,在日光的照耀下竟是那么的有男人味儿,朵来看的入神,升旗的过程中,朵来终于明白了,原来,最难熬的是这个。
朵来刻意不去想这些,分散注意力,正当有所缓解的时候,逄帅竟然光着身子从房顶跑了下来,他浑身上下都是水,抱着肩膀说:“我操,刚才洗澡的时候看到一老大妈,就在胡同里站着呢,吓的我赶紧跑下来了。”
朵来看着逄帅,刚刚有所缓解的地方一瞬间硬了个彻底,随之而来的是针扎一般的疼痛,朵来恨不得借把刀来,把自己切了算了。
逄帅见朵来没说话,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不禁勾起了嘴角,转过身拿过椅子上的毛巾,当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