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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来是没有防备的,而这一撞让朵来的本就硬着的地方疼痛不已,他强忍着站直了身体,头不抬眼不睁的说了句:“不好意思,没站稳。”
逄帅看着他的头顶,不禁皱起了眉毛,因为刚才的急刹车让逄帅感觉到了异样。
朵来不敢继续下去,在公交车停在前面的站台时,朵来赶忙下了车,打着伞顺着马路快速的走着。
逄帅站在车里一直注视着朵来……直到看不见。
朵来见公交车渐远,这才又跑回站台等了下一辆公交车。到家的时候,朵来如同做贼一般,轻手轻脚的敲了几下门,待良生开门之后,朵来蹭的钻了进去:“关门,赶紧关门。”
良生赶忙关了门:“咋了?被狗撵啊?”良生大笑。
朵来扔了雨伞,在客厅里将衣服脱了个精光,随后坐在椅子上摆弄着下面。
良生一旁看了几眼:“我操,怎么破了?”
朵来呲牙咧嘴道:“我跟他一起上了公交,站他身后时候就有感觉了,谁知道公交车急刹车,我一下就撞他身上了,结果就……”朵来轻轻揉了揉说:“破皮了都。”
“哎呀我去。”良生急忙蹲在朵来身前,仔细观察了几眼之后说:“完了,这是帮你破雏儿啊。”
朵来瞪了他一眼:“生子,我怀疑他发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求收藏求留言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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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男澡堂
朵来担心逄帅发现了他的举动,以后就不能悄无声息的跟在他的身后,欣赏他的一举一动了。如果真是这样,朵来的生活将是一片黑暗,毫无乐趣可言。可是朵来根本无法死心,他得想个办法继续下去才行。
良生对于这些倒是毫不担心道:“怕啥啊,他又不知道你住他对门。”良生拿过手巾放在朵来的头上轻轻揉了揉说:“你还是赶紧洗个澡,别到时候感冒了。”
朵来沉默片刻,拿着毛巾站了起来:“生子,你洗了没?”
“没啊,我也刚进门没多会儿。”
“那一起洗吧,我正好有事儿和你说。”朵来拽着良生进了卫生间,良生脱了衣服之后和朵来一同站在花洒下面:“真不抹点儿药膏啥的?”
“我还是忍着吧。”朵来洗澡的时候尽量绕开受伤的地方,又说:“对了,他在的那家洗浴城后天开张,还挺老大的规模呢。”
闻言,良生稍显失落道:“从我知道他是服务生之后,我就特别的失落,白瞎那么一个帅的爷们儿了。”
“你的意思是,他如果是大老板你就不失望了呗?”朵来边洗头边笑着说。
良生笑道:“哎呀,我也说不清了。”良生随便冲了个凉,待他准备离开卫生间时,朵来急忙又道:“生子,他开张那天咱两去洗浴城消遣消遣?我请客。”
良生一愣,随后待着喜悦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朵来关掉花洒,手巾搭在肩膀上边往外走边说:“我主要是想看他工作时候的样子。”朵来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好想让他给我端茶倒水啊。”
良生咧着嘴说:“我竟然不知道你有这样伟大的想法。”
朵来嬉笑道:“你不是说他是服务生吗,让他给我端茶倒水没什么的吧?”朵来跃跃欲试道:“就这么决定了,后天咱两一起去。”
良生忙不迭道:“可是,姓逄的万一把我认出来咋办?”
朵来想了想说:“没事儿,我自有妙计。”
良生一直觉着朵来是个鬼心眼儿特别多的人,自然也就信了朵来的话,洗过澡之后,两人一同进了朵来这屋继续商量大计,两人正聊的热火朝天时,良生无意中的一眼看到了隔壁房间的景象,接着便冲到了窗台边儿上,小声道:“我操,他在换衣服。”话音刚落,良生的眼睛便被朵来的手捂了个严实。
“不许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良生握住朵来的手:“我就看一眼而已,别闹,赶紧把手拿开。”良生挣扎着,反而朵来抱住他的脑袋死活都不肯松手。
“我都说了你不许看。”朵来捂着良生眼睛的同时,自己却早已将隔壁房间的场景尽收眼底。
良生见实在拗不过他只好认命了,长叹一声道:“多大点儿事啊,你还要挖我眼珠子,真是太狠了。”
朵来见隔壁房间里逄帅换好了衣服,这才松开了手,让良生重见了光明。
“我就是那么一说,真挖下来能干啥啊?当溜溜弹啊?”朵来边说边笑。
良生回身躺在床上,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腰,说道:“不行了,我得约个人来咱家,解解渴。”
朵来哭笑不得道:“那你就约呗,但前提是动静不能太大。”
“啥人呢,叫都不让叫了。”良生爬了起来,三步一扭腚的来到了窗台跟前儿,趁着朵来不注意的时候,他拿起窗台上的一把铁勺顺窗户扔了出去,正好砸在逄帅这屋的窗户上,砰的一声过后,良生拔腿就跑。
朵来被良生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的不轻,再看隔壁房间的时候,逄帅已经闻声走到了窗户跟前,朵来来不及多想,急忙趴到了地上,嘴里还小声骂着:“生子你敢害我,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客厅里传来良生笑声。
逄帅朝窗户走来的时候,明明看到隔壁屋里是有人的,可一眨眼的功夫,那人就蹲了下去,而窗台上的那把铁勺正悬在半空中,眼瞅着快掉下去了。逄帅打开窗户之后将铁勺拿了起来,随后关上窗户离开了房间。
朵来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维持了两三分钟后,自家大门突然被敲了几下,随后传来了逄帅的声音:“哥们儿在家没?”
“在呢在呢。”良生已经穿好衣服从屋里跑了出来,临开门之前还冲朵来这屋贱笑了几声。
良生开了门,看到光着膀子的逄帅时贪婪的看了几眼:“咋了?”
逄帅笑道:“这是你的勺子吧?”逄帅将那把砸了他家窗户的铁勺递到了良生面前。
良生赶忙说:“刚才和朋友通电话被气急了,顺手扔的,你家窗户没碎吧?”
“还真是你扔的啊。”逄帅笑道:“动静还挺大的呢。”逄帅将铁勺还给了良生,又说:“下次别扔了啊。”
“嗯,保证没下次。”良生拿着铁勺关门进屋,刚刚转过身,朵来疯了一样冲了过来,良生见状赶忙护住胸口说:“我就是跟你闹着玩,你看现在不是没事儿了吗。”
“滚蛋,你说没事儿就没事了?”
良生急忙躲闪到一旁,笑道:“别闹了,不然他会发现你的存在的。”
朵来瞪大了眼睛,喘着粗气说:“刚才真是把我吓死了,幸亏我躲的快,不然就被他看到了。”
“保证没有下次了。”说完,良生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屋避难去了。
朵来无心和良生计较,平复了心情之后回了自己那屋,当他躲躲闪闪如同做贼一般来到窗户跟前的时候,朵来竟看到隔壁房间的窗户被两件白色的衬衣挡住了视线,他果真发现了吗?
朵来顿觉失望,趴在窗台上盯着那两件白色的衬衫看了许久。夜晚来临,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反观朵来这屋,依旧是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正当朵来以为今晚不会再看到他的时候,逄帅却突然将衬衣摘了下去,随后站在窗户跟前叼着烟,眼神儿直勾勾的看着朵来的房间。
朵来是又激动又紧张,他趴在窗台的一角动也不敢动一下,似是与逄帅隔窗互望一般。时间一久,逄帅手上的烟抽完了,这才将另外一件衬衣摘了下来,随后挂进了衣柜里。没多会儿,逄帅再次来到窗前,双手撑在窗台上,一下下的做着俯卧撑。
随着逄帅的运动,他肩膀上龙的纹身也随之动了起来,朵来不禁瞪大了双眼,脑子里充满了幻想,他幻想着逄帅就是这样压着他……想到这儿,朵来全身燥热难耐,可真当有了感觉的时候,破皮儿的地方越发疼痛了,朵来急忙捂着身下,尽量不让自己往歪了想,可逄帅就跟故意逗朵来玩儿似得,动作越发强烈了。
朵来无法移开视线,他不想错过这样难得一见的场景,为了不让自己留下遗憾,朵来急忙拿出手机,拍下了运动中的逄帅。
逄帅做了一组俯卧撑,结束的时候早已大汗淋漓,他看了眼时间,转身去了卫生间。
朵来知道逄帅要睡觉了,这才收敛了心思,捧着今晚的战利品钻进了被窝。
躺下之后,朵来猫在被窝里打开了手机相册,一张张的欣赏着,他用指尖在照片上轻轻地划过,从逄帅的额头到嘴角,再到他那宽阔的臂膀,最后停留在那龙的纹身之上。
朵来心里倍儿美的傻笑着,与此同时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于是乎,朵来冒出了个想法。朵来捧着手机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有了困意的时候,他才冲着照片里的人说了声:“晚安。”
第二天一大早,朵来兴高采烈地冲进了良生的房间,门一推开,被窝里突然坐起来一个男人,他惊讶的看着朵来,嘴巴张了张却没能说出话。
“一大早的你干嘛啊。”良生从被窝里探出头,看了眼朵来说:“我爷们儿。”
朵来冲男人点了点头,赶忙说:“陪我出门,我有急事。”
良生打了个哈欠:“好,等我收拾收拾啊。”良生光着身子从被窝出来,又对男人说:“你先回去吧,我和朵来有事儿要出门。”
男人很不理解的看了眼良生,最后只能板着脸离开了。
男人一走,朵来调侃道:“人家伺候你了一晚上,你这就把人撵走了?”
良生套着裤子说:“不然呢?留他吃个早饭?那你等得了吗?”良生系好腰带后问道:“要去哪啊?”
“我是这么安排的。”朵来伸出手,比划道:“首先,咱两去理发店,我要把头发染成黑色;其次,我要去买个便宜点儿的相机;最后,去纹身店。”
前两项良生猜到了朵来的想法,但最后一项,良生惊讶道:“去纹身店干嘛?你要纹身?”
朵来不住的点头:“嗯,我要纹条龙,和他配个对。”
良生一咧嘴:“你真是走火入魔了。”
朵来呲牙傻笑道:“我觉着挺好的,哦对了……”朵来拽着良生的胳膊说:“你还得陪我去弄个痦子在脸上,我怕被他认出来。”
闻言,良生哭笑不得道:“直接扣鼻屎贴脸上不就得了?”
“滚,你咋不用屎嘎巴贴脸上呢。”朵来甩开良生的胳膊,轻手轻脚的将门拉开一条缝隙,在确定逄帅那屋没动静的时候,他跐溜钻了出去。
良生好不容易能休息两天,自然愿意陪朵来赴汤蹈火,两人在街上逛了一整天,该买的一样不落。寻找纹身店的时候,朵来边走边摆弄从街边小店里买来的假痦子:“生子,你别说这玩应还真挺像鼻屎的。”
良生撇嘴道:“你贴嘴边吧,活脱的媒婆。”
“滚蛋,你咋不说这是美人痣呢。”朵来左右比划着,想找一个最合适的位置贴上。
良生看着朵来,笑问道:“朵来,你确定要纹身?那玩应儿纹起来可疼了,贼要命。”
“嗯,我想好了。”朵来收起橡皮泥揣进兜里之后说:“再疼我也要纹,豁出去了。”
朵来坚定了想法,在良生的陪同下找了一家纹身店,可就在朵来坐在椅子上,看到纹身枪的时候,他不禁咧着嘴,结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