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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爷们儿按下去,没翻起太多浪花儿。
除此之外,一个帖子引起巅峰众人注意。
表演赛当天,supersport与tuatara相撞,飞起的碎片重伤陈菲外还导致看台上不少人被擦伤。楼主批评巅峰和陈墨,在这种时候却不顾伤者心情和自己妹妹刚从生死线上挣扎而回,搞什么求婚仪式还举办派对,为的就是炒作。楼主用词夸张,通篇充斥着“恶心”、“令人作呕”之类的字眼,很是博人眼球,各大网站纷纷转载。
帖子下边评论上万条,大部分都力挺陈墨,认为受伤的是陈墨妹妹,什么时候搞什么仪式是人家陈家自己的事,楼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吃饱了撑的。但是也有一部分网友认为不管怎么说有人受伤,此时搞什么求婚实在是不合时宜,有趁机炒作之嫌。
好在这早已在章欣和summit公关部的预料之中,章欣找了杨玫,和summit公关部合作,放出消息称summit在当天已对受伤的观众进行慰问和赔偿。杨玫和其他几位记者的新闻发得及时,既然受伤观众都有了说法,重伤的又是陈墨自己家人,网友们也无话可说,这声音终被掐灭。
当然,与巅峰和summit的积极应对不同,君豪那边死一般沉寂。这场事故,本就是刘鑫驾驶tuatara撞上陈墨,责任在刘鑫,虽说刘鑫已经转入君豪,但刘鑫却是代表君豪出赛,此时不言一句,实在说不过去。于是,网友们的枪口转而对准君豪。
无论网友们怎样轰炸,君豪这边没有任何反应,倒是王者站出来,跟在summit后面发发表声明,表示刘鑫既然已经签约王者,那么他们也应该担负点责任,对受伤观众给予人道慰问。
王者这一做法获得一致好评,新增不少拥护者。
看完这条新闻,刘鑫明白君豪是彻底成为过去式,也知道王者至少现在不会弃他不顾,心里轻松了不少,决定在王者好好呆着。王者这边没有问题it那边却动静不小,业界传出消息it派出技术人员,勘测行车轨迹,查找撞车原因。听到这个消息,刘鑫担惊受怕,内心的恐惧一刻不得平息,撞车原因和行车轨迹他很清楚,虽然是因为自己加速过快导致跑车失去控制,可从行车轨迹上来看,给他戴一顶“蓄意谋杀”的大帽子都是有可能的。毕竟撞车前,他自以为自己能控制住,连刹车都没踩就一头撞了上去。
看出刘鑫心里的恐惧,虽然不乐意帮他,但作为王者的老赛手,战乐逸细细看过现场视频后说服王者决策层,由王者出面和summit沟通,又私下打电话给陈墨解释这件事,那边陈墨拍着胸脯子表示赛场有危险操作有失误是常事,不追究此事,倒是喂了一颗小小的定心丸给刘鑫。
平息网上舆论,欣姐趁热打铁,抛出巅峰将成立属于自己的卡丁车训练营的消息,训练营设在老板的游乐园里。之所以这样考虑,一来巅峰现在没有现成的卡丁车训练场地,而来老板游乐园那边游客不少,小车手们在那儿训练能最大程度的模拟赛场环境,增强心理素质。游乐园那边自然早已商量好,场地的维护、赛车的保养和更换之类的事由巅峰出资。
老板也是个猴精猴精的家伙,知道大家跑卡丁车也就图个新鲜,一旦新鲜感过去就不会再来,现在巅峰在他那儿开这么一个训练营,他的好处是大大的多,立马同意,又借着巅峰提升了一把名气,占了个大便宜。
除了这些事,进来不少代言活动,有单独指名其中一人的,也有指名巅峰全体的,代言费依各人名气,高低不同。甚至连一场比赛没跑过的纪修,凭着一张脸也拍了两个服装广告。
欣姐不仅是个得力的经纪人,还颇有商业头脑,把舆论风向攥在自己手里后,弄了份合同出来,每个人年薪多少,代言费车队抽成多少之类的问题都弄了个明细出来,让大家签字,连陈墨都不例外。然后请了一个会计,把车队的账目梳理一遍,造了账本。
这些事都是欣姐忙,夏青帮忙打打下手和照顾欣姐,陈墨倒成了甩手掌柜。
账目造好送过来,陈墨看过后笑成朵花儿,心说这一年车队还真挣了不少呐。翻看着账目,陈墨确定今后车队的发展路线,还在电脑上戳了个协议出来跑去下边儿用打印机规规矩矩打印好,一式两份,坐等明清叔回来请示求批准。
当晚,李明清很晚才回家,等老板洗好澡出来,老板娘屁颠颠儿迎上去,又是倒水又是按摩的,一下被老板看了个穿。享受着难得的按摩服务,明清叔微微笑,问陈墨:“殷勤得跟哈巴狗儿似得,有事相求?”
明清叔主动发话,说明时机已成熟,陈墨拿过账本翻给李明清看,今后每年的盈利都将上交一定份额给summit,条件便今后要独立经营,而且可以接受来自其他商家的赞助。
认真听完陈墨的要求,李明清坏坏一笑道:“吹拉弹唱一条龙,把我伺候好了我就签字。”
陈墨一听脸都绿了,心说不得了不得了,连明清叔都越来越喜欢玩笑了,不过想到撞坏的那辆supersport,一点脾气都没了,乖乖把自己送上去。反正就算不以此为条件换取李明清的签名,他也得把自己洗白白任李明清吃,反正都是要被吃,不如给巅峰换来自由经营的机会。
闹到最后,在嘿咻这事儿上,还是李明清出力,他躺平了享受。
老板出完力还得拿笔签字,老板娘生怕老板反悔,在背后伸头看。李明清那签名写得,真叫一个笔走龙蛇、苍劲有力,观之如脱缰骏马腾空而来,又如游龙流转腾挪,陈墨心里喜滋滋。
明清叔签完轮到陈墨签,他统共没认真上过几天学,笔杆子就捉了那么几天,好在出名后倒是练过几天签名,自认为练得还不错,现在往那纸上一写,和明清叔的签名一比较,那真个就是鱼目摆在珍珠跟前,暗淡无光了。
宝贝一般收好协议,陈墨转念一想,这回又是自己占了实实在在的好处,明清叔又只口头上得一点便宜。人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负,现在看来,他面前的明清叔也不复那summit最高执行长官精于算计的优点,这么简单便答应了自己的要求。
再想了一会儿,陈墨也想明白了,并非明清叔不会算计,而是明清叔的算计都是为他考虑而已。巅峰如果能从summit独立出来,经营得好了,日后也能作为他陈墨的产业,让他在summit那帮老家伙面前也好有个支撑。
论起来这算是陪嫁吧?陈墨脑袋里冒出个名词,然后自己在心里呸呸呸好几口,去你妈的陪嫁,老子是男人!
顾申那炖点牛肉、围个围巾的温情在明清叔的良苦用心面前,顿时便不值得一提。
之后巅峰众人各自忙,依旧也还是忙那些事。
安和的转会手续办好,正式加入巅峰,除每天和黄煦等人一起切磋技术外更多时间是和钱多多一组,熟悉钱多多的领航特点,两人相互适应,竟然形成了与陈墨完全不同的一套驾驶风格,虽然尚在打磨中,但钱多多对节奏和时间的把握能力再搭上安和的犀利,对付没有了邢益民的刘鑫那是绰绰有余。
纪修则回到德国继续训练,他把目光转向印地系列赛事,打算在两年内进入印地500大赛。至于选择印地系列赛的理由,对外他只说自己不肯沾酒,瞄上印地系列赛事的理由很简单,因为印地500大赛的冠军是喝牛奶庆祝。实际上他是瞄上印地500大赛的丰厚奖金,2012年第96届印地500大赛冠军i获得247。428万美元的奖金,并且一场印地500大赛的现场观众能超过30万人。
要想胜过李明清,他需要钱也需要名,印地500大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他获得这两样东西。
当纪修提出这个发展方向时,陈墨并不是很赞同。印地赛车在椭圆赛道上的平均时速接近270公里/时,最低车重只有710公斤,其危险程度可想而知。从1979年至今,已有73位车手在赛车事故中遇难,这个数字成为陈墨反对纪修的理由,但最终也没能劝得纪修回头,陈墨只得罢休。虽然他是纪修的师父,但是他在纪修的成长过程中起到的作用只不过是启蒙,而且一个有担当的男人不会因为危险而轻易改变自己前进的道路,这对于一名车手来说,是最重要而且宝贵的品质。
送走纪修,这边训练营开始招生,因为巅峰的战绩和陈墨的名气,再加summit的背景,前来报名的孩子很多,虽然资质不一,但架不住量大的优势,一轮一轮精挑细选下来,从5岁到12岁,招进来一大批颇有潜力的孩子。
有了这批孩子,黄叔喜滋滋,如那枯木逢春,浑身都散发着光彩,白天窝在训练营看孩子们训练,指导一帮孩子和游客比技术,晚上便带着孩子回巅峰队舍,吃喝拉撒睡,亲自照顾,跟保姆一般。好在巅峰条件好,有两室一厅的宿舍,黄师娘也搬了过来,每天负责三顿饭还有薪水拿,倒也没什么不满。
看着黄叔和一干孩子,陈墨仿佛又回到十多年前自己尚在训练营时,每天晚上都被喊起来嘘嘘的日子。
事情很多,大家都忙得焦头烂额,很快到了腊月,欣姐的肚子已经挺起很高,再也等不得,夏青便挑一个吉利日子,大摆筵席。
席间,欣姐挺着个肚子尚且招呼客人,礼数周到,又兼调度统筹,精悍能干,深得夏家众亲戚老友们赞赏。反倒是夏青虽然成长了许多,但骨子里还是那杀马特富二代的出身,想挣挣表现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可怜新郎沦为配角而不自知,盯着自家老婆那叫一个幸福。
夏老板频频摸着他那凸肚子秃头,笑得合不拢嘴,逢人就说当初我看这丫头不但盘子靓,也能干,是个能制住夏青的人,你们看,我说得没错吧?
钱多多这家伙也不再像订婚宴上那般,眼里包着两泡泪,弃妇一般,而是两眼射出光芒盯着满桌菜,鼓乐齐鸣后,抓起筷子大口开吃一嘴油。看钱多多这样,陈墨放了心,看来郎彦这段时间□□得满不错哈。
忙完夏青的婚礼已然又是腊月二十八,大家各自回家过春节,连钱多多也被郎彦给拎去了德国,余下各人归心似箭,转眼间热热闹闹的车队走得净光,又留下陈墨一人。
繁华散去最识得清冷,热闹过后最懂得寂寞,送走一干兄弟伙,明清叔又不在,陈墨心里那寂寞便如泡发的木耳一般,黑压压的挤满整个胸腔。
☆、第119章 年初二的宴席
正当陈墨为寂寞所困之时,明清叔却回得比平时要早。看时间还早,听外边儿不时传来爆竹声声,再看看静悄悄空无一人的队舍,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竟然默契地想到一路去。手忙脚乱一通收拾,陈墨开上装得满当当的srt8拉上明清叔连夜奔向老家。
归心似箭,又是晚上,路上车不多,一路上陈墨拿出职业赛手的职业精神与技术,车开得飞快,到家也不减速。冲过家门前那条弯弯曲曲的窄巷子,把车停进院子,两人跟着奶奶走向堂屋。陈墨带了不少礼物,下车就慌着往屋子里搬,拎满两手。
“小墨。”李明清叫住拎着大包小包礼物跟在奶奶身后的陈墨。陈墨转头一看,灯光下,明清叔脸色不大好看。
李明清蹙着眉:“痰盂在哪里?”
“痰盂?”陈墨搞不明白李明清要痰盂做什么,却见李明清的脸迅速蒙上一层青色,顿时明了,赶紧放下